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梦里不知她是客:温柔萧惊堂番外笔趣阁
梦里不知她是客:温柔萧惊堂番外笔趣阁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白鹭成双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柔萧惊堂的其他类型小说《梦里不知她是客:温柔萧惊堂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就轮到你睡。”温柔闭着眼睛嘟囔:“现在是野外求生的特殊时期,是个男人就别计较那么多,咱们得保存体力……你腿放平点,对,就是这样。”调整好了姿势,温柔直接趴上了人家的大腿,瞬间就进入了睡眠状态。萧惊堂气极反笑,简直不知道这女人是吃错什么药了!瞪着她,竟也拿她没什么办法。正气着呢,就感觉到腿上传来滚烫的温度,萧惊堂微愣,低头看了看杜温柔,犹豫了片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缩回手,萧惊堂掀开她身上还未干的衣裳看了看。大家闺秀一向是最注意保护身子的,肌肤以洁白如玉为美。虽然他从未与杜温柔同房,但也听母亲夸赞,赞她白玉无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疤痕,该是花了不少心思在上头。然而现在,他瞧得见的肌肤上头,全是零零碎碎的伤疤,...

章节试读

了就轮到你睡。”温柔闭着眼睛嘟囔:“现在是野外求生的特殊时期,是个男人就别计较那么多,咱们得保存体力……你腿放平点,对,就是这样。”
调整好了姿势,温柔直接趴上了人家的大腿,瞬间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萧惊堂气极反笑,简直不知道这女人是吃错什么药了!瞪着她,竟也拿她没什么办法。
正气着呢,就感觉到腿上传来滚烫的温度,萧惊堂微愣,低头看了看杜温柔,犹豫了片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烫得跟刚出笼的包子似的!
缩回手,萧惊堂掀开她身上还未干的衣裳看了看。
大家闺秀一向是最注意保护身子的,肌肤以洁白如玉为美。虽然他从未与杜温柔同房,但也听母亲夸赞,赞她白玉无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疤痕,该是花了不少心思在上头。
然而现在,他瞧得见的肌肤上头,全是零零碎碎的伤疤,有刮伤,有擦伤,看起来都新得很,全是今晚弄的。
半垂了眼,萧惊堂把衣裳给她盖上,任由她躺在自己腿上,不动弹了。
山林间一片寂静,夜风吹得两人都是浑身发寒,萧惊堂正犹豫要不要起身去找柴火,怀里的人就坐起来了。
“给我两块那边的石头。”温柔沙哑着嗓子,指了指悬崖边儿上的黑色小石块儿。
石头能做什么?萧惊堂皱眉,扫她一眼,还是起身,动了动被压得发麻的腿,下去捡了石头给她。
“再找点干柴来。”温柔脑袋昏昏沉沉的,难受得紧,忍不住小声嘀咕:“人家电视剧里男女在外头过夜,都是男人负责生火取暖,我遇见的是个什么东西……”
萧惊堂没听清楚,看着她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没什么,再不生火我就要冷死了。”温柔趴在石头上,迷迷糊糊地道:“柴火,干草,都带点回来。”
这是在使唤他?萧惊堂微微皱眉,想想这状况,倒也该他去,只是……
“我们都是从水里出来的,身上的火折子已经不能用了,找到柴火也点不了。”
“你是不是傻啊?”有气无力地咆哮一声,温柔伸手扬了扬
“……”
萧夫人傻了,萧管家也惊了,就连旁边的疏芳也忍不住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不用太惊讶。”温柔皱眉,捏着心口道:“日子过不下去了,总是得分开的,既然惊堂这般不喜我,强留在萧家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就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萧惊堂终于有了动静,伸手将她从自己背上扯下来,睨着她问:“当真?”
“当真。”温柔点头。
“那好。”萧惊堂面无表情地道:“既然是你的心愿,娘亲也没有不成全的道理……”
“你个混账!”萧夫人气得捡起家法又往他背上狠打两下:“好好的人嫁来咱们家一年,被你逼得要回娘家,混账东西!混账东西!”
温柔很想说,这都一年了,就算是卖个家电都该过了保修期了,杜温柔也真是能忍。幸好她来了,杜温柔说不出来的话,她可以帮忙说,并且再带上冷漠的表情看着萧惊堂,那这该死的男人就该错愕惊讶了。
可是,尽管她真的很想保持小S冷漠状,但杜温柔这身体实在太不争气了,抬头看着人家就“刷刷刷”地掉眼泪,本来该是胜利者的姿态,活脱脱被她给弄成了被人抛弃的小可怜!
温柔这叫一个气啊!气得狠掐了自己一把,结果因为太疼,哭得更厉害了。
萧惊堂看了她两眼,受着家法,没说话了。
萧夫人红了眼,打了十几下才停手,转头一看温柔这表情,眼眸微动,立马过来将她拉了起来。
“好孩子,你是杜家托付给我们的,没有道理受了委屈就走,要走也得是你当真不喜欢惊堂了的时候。”
温柔很认真地看着她道:“我真的不喜欢他了。”
看了看这小可怜满脸的泪,萧夫人叹了口气:“你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一说和离就哭成这样?”
温柔咬牙:“娘亲你相信我,我只是眼睛疼。”
“那你别哭了,好好跟娘亲说你不喜欢他了,娘亲就信你。”
温柔:“……”
努力想擦眼泪,结果丫的杜温柔的身子越哭越凶,眼睛整个儿通红,看起来当真是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难消您这一身伤。”
“就是因为他跪都难消,所以我才要过去。”温柔眯着眼睛笑了笑,跟只阴险的狐狸似的。
疏芳愣了愣,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外头的天已经是大亮,温柔没在意疏芳的目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烧退了人也精神了,便下床道:“帮我打扮打扮。”
“……是。”
扶她到妆台前坐下,疏芳正要拿胭脂,就见自家主子跟没见过世面似的,看着台子上的金银首饰就直了眼。
我靠,真金白银的头面!温柔抹了抹嘴角的哈喇子。
她曾经很喜欢收集古风发饰,也经常盯着电视剧里的头面瞧,可是面前放着的这些当真比那些现代人制造的厚重了不少,也更有古韵,金缠玉,玉雕凤,端庄又大气。红玛瑙作头的金簪子就有三支,金丝垂额跟花钿更是各式各样的都有。
杜温柔这日子过得不差啊!
“主子今日……想戴这些吗?”疏芳问了一句。
温柔连连点头:“给我试试。”
小女孩儿心里都有古装梦,奈何她在现代的头发不长,怎么盘也盘不出电视剧里那种高山似的发髻。
然而杜温柔的头发可以。
疏芳的手很巧,十指翻飞之间,温柔就看见铜镜里的自己顶上了飞仙髻。
“别用金的,用银的,戴一支这个簪子就行。”温柔指了指台面上看起来略微陈旧的金簪。
疏芳微讶,但还是应了,眼里满是赞许:“主子终于不用奴婢操心了。”
温柔笑眯眯地从镜子里看着她,没吭声。
杜温柔不是缺钱的主儿,这么多样式奇特的金银首饰,还留着这样一支古朴厚重金簪,那这金簪多半跟给她撑腰的夫人脱不了干系。
她这会儿是要去让萧惊堂不好过,那肯定只有抱夫人大腿了。
萧夫人是个美貌非常的妇人,虽然算起来应该有四十余岁,但保养得极好,每天早睡早起喝燕窝,皮肤分外光滑,瞧着就让人又敬又喜。
然而今日,萧夫人眼下满是黑色,看起来瞬间老了五岁,眼神里满是恼怒,还在训斥大堂里跪着的自己的亲儿
,伸出脑袋去瞧了瞧。
悬崖,死路。
温柔:“……”
这人走得那么自信,她还以为他是对这山林地形了如指掌,结果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一通乱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温柔问:“您不知道路?”
“我没来过这里。”萧惊堂淡淡地道:“溺水昏迷,也不知道你将我往哪个方向带了。”
意思是,怪她打乱了他的方向感,这锅她得背一半。
温柔气笑了,叉着腰就道:“谁能想到您这大男人不会水?”
萧惊堂一顿,目光陡然锐利:“整个萧家,所有人都知道我不会水。”
杜温柔更应该清楚这一点。
“……”差点咬着自个儿的舌头,温柔浑身寒毛倒竖,脸上还是波澜不惊,强自镇定地道:“情况那么紧张,我给忘记了。”
萧惊堂冷笑,只当她是故意要讥讽他,倒是没往别的方面想:“你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
“以前?”温柔撇嘴,抱着胳膊看着前头的悬崖:“以前再怎么样,您也不是没将我放在心上吗?既然不得您的心,那自由自在地做自己,又有什么不好的?”
言下之意,现在才是杜温柔本来的模样吗?萧惊堂皱眉:“你不管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把你放在心上。”
哦,你的心是黄金咯,人人都想要?温柔不屑地朝他竖了个中指,龇牙咧嘴的,看起来像炸了毛的小刺猬。
然而心口还是钝痛了一下,痛感真实得像是有人拿刀柄在砸,好久才缓过来。
杜温柔啊杜温柔,这男人对你这么狠,你的心怎么还没疼死啊?温柔又有点恨铁不成钢了,使劲儿锤了自己胸口一把,深吸了一口气道:“咱们就在这儿待着吧,等人来寻比咱们自己走出去来得快。”
萧惊堂沉默,扫了一眼四周,爬上了悬崖旁边的大岩石。
那地方看起来比较舒坦,一般的野兽应该也不好上去,温柔立马手脚并用跟着往上爬,自然地靠在萧惊堂身边坐着,缩着身子就闭上了眼。
“你做什么?”萧惊堂眯眼:“谁允你靠着我睡的?”
“别说话,我先睡一个小时,等醒
拐地出了林子,回到了官道上。
晨光熹微,趁着路上人不多,萧惊堂飞快地回了萧家大宅,先更衣,再跪在了大堂里。
温柔被人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大夫来诊了脉开了药,丫鬟仔细地给喂了,那一双紧皱着的眉就松开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
“留了好多疤。”杜温柔声音里满是心疼:“得养上许久了。”
温柔坐在虚无的空间里,没好气地道:“那点疤,几天就好了,创可贴都用不上。”
“也太多了,万一养不好……”
“得了,你先说正经的。”温柔有点紧张地打断她:“我要替你在这宅院里过日子的话,那你得把基本情况告诉我,不然什么都不懂,迟早穿帮!”
“情况……”杜温柔抿唇,声音低落了不少:“也没什么情况,惊堂你已经见过了,他有些严肃,不爱说话,生起气来话才会多些,一般不要招惹他就不会有事。夫人是护着我的,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夫人,老爷经商,不常回来,万一回来,也是站在咱们这边的。只是院子里几个姨娘你得小心,离远些。”
一听这个,温柔就放心了许多:“也就是说,这宅子里最高级别的两个领导都是你的后台,萧惊堂再嚣张也得听他们的话是不是?”
杜温柔皱眉,想了半天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点了点头。
“那我还怕他个毛毛虫啊!”瞬间有了底气,温柔道:“有老爷夫人撑腰,他还敢这样对你,我一状告得他在祠堂长跪不起!”
“别……”杜温柔皱眉:“那样会惹惊堂厌恶的。”
厌恶?温柔撇嘴:“你觉得他现在不厌恶你吗?都要丢你在狼林了!反正都已经厌恶了,多厌恶一点有什么要紧?”
“可是……”杜温柔叹息:“我心疼他。”
瞧瞧,萧惊堂这可真是仗着人家喜欢就肆无忌惮,凭的就是杜温柔舍不得告他状,所以才这么残暴不留余地。
“你心疼,我不心疼。”温柔站起来,很是认真的地道:“你既然请了我来,那就听我的,这状我告定了!”
杜温柔抬头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