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和离后,被粘人王爷套路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夏棠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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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芙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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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好,你现在是郡主了,了不起。”夏孝忠,一拍桌子,怒声说道,“我看这个家,也是容不下我们二房了,大哥,今日开始,我们还是分家吧。”

“我会从侯府搬出去,不挨某些人的眼。”

“二叔,二嫂,你们分家是早就做好的打算,那城南的夏府,你们在一年前就买了,这怎么还把分家的罪名,推到我的身上了。”

这是想在走之前,坑她一把啊。

被当面戳穿心思,哪怕夏孝忠见惯了各种场面,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些维持不下去。

他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他现在是吏部尚书,掌握实权,而侯府只是一个空壳子,没了姚瑶,侯府的其他人对他来说,也没有利用价值。

他又怎么会愿意,留在侯府,被别人吸血呢。

“二弟,二弟。”

夏孝恩想要起身去追,只听夏棠又冷冷的说道,

“别劝了,父亲如今对他来说,只是累赘,他是不会愿意再留下来的。”

“你…逆女。”

夏孝恩,气的直跺脚,“你现在去祠堂,不跪满三个时辰,不准起来。”

这次夏棠倒是没有反抗,她转身离开正堂,朝着祠堂走去。

“侯爷,这夏棠的性子刚烈,这般在京城行事,怕是要惹不少麻烦的。”

赵雪儿望着她的背影,担忧的说道。

“真是不让人省心。”夏孝恩气的胸口疼,“雪儿,你是当家主母,也不用给她好脸色,她听话也就罢了,若是再这般任性妄为,就好处侯府去。”

“皇上英明神武,也不会一直偏帮她的。”

“好,妾身知道了。”赵雪儿莞尔一笑,“老爷别生气了,妾身给你捶捶肩。”

望着温柔体贴的美人,夏孝恩心中的郁结,终于消散了几分。

“还是夫人心疼我。”

那个姚瑶,只知道行军打仗,没有一点女儿家的柔情,对他也是淡漠,也莫要怪他移情别恋。

这边,夏棠来到祠堂,望着一排排落满了灰尘的牌位,叹息一声。

夏家祖上,曾也是武将出身,跟着太祖打江山,立了大功,被封为世袭侯爵,可打仗太苦太累,并不是每一代都能坚持下去。

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夏家就开始走了文官的路子,而这也是夏家没落的开始。

到了自己祖父这,侯府就只剩一个空壳子了。

也就自己的母亲,身为将军府嫡女,却愿意入这破败的侯府。

曾经,夏棠也问过自己的母亲,她为何会选择懦弱无能的父亲。

母亲告诉她,夏家没有无能之辈,父亲只是人老实木讷了些。

而且,她从小敬仰的人,就是当初夏家的开国大将军,她不想看到夏家就此没落,所以她要振兴夏家。

可母亲的良苦用心,夏家的人,似乎并不感恩,他们只觉得理所当然。

“母亲,你若在天上看到这一切,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呢。”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刻着姚氏的牌位。

这才发现,姚氏的牌位洁净如新,没有一点灰尘,心下不禁感到欣慰。

一定是弟弟,常常来祭拜母亲的。

“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

她对着牌位跪下,已经有两年没有来拜祭,刚回来就和离,她确实有愧祖宗,跪几个时辰也是应该的。

从中午一直到夜晚,她才跪满三个时辰,此时整个侯府,寂静一片,所有人的都已经进入梦乡。

“小姐,院子都已经收拾好了,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

桃然心疼的直掉眼泪。

“没事,耀儿呢,回来了吗?”


“夏棠!”

夏书薇简直要疯了,“你真是恶毒至极,别以为将我变成妾室,你就能挽回什么,告诉你,现在贺家当家做主的人是我。”

“夫君心仪的人,也是我,如今我又有身孕,等我诞下贺家的长孙,定容不了你。”

没有贺辞言在,她也撕破了伪装,往日柔弱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可怖。

“无所谓,我只想你当妾室。”

夏棠淡淡的回道,贺家以及贺辞言,她从来没有在乎过。

贺家正妻的位置,她更不在乎,不过,她也不能让欺辱她的人如愿。

“你…”

见她这般油盐不进,夏书薇简直是有气无处撒。

她没有想到,夏棠现在是什么都不在乎了。

“夏棠,你怎能这般狠心啊?”沈烟双目通红。

“男子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贺辞言年轻俊美,才华横溢,他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妻子的,你怎能这般容不下人呢。”

“婶婶这般容的下人,怎么不将柳姨娘提拔上来,同你一起做二叔的平妻呢。”

夏棠端起一旁的茶水,冷冷的反驳道。

“那怎么能一样,柳姨娘出身下贱,做妾都是抬举她了,你和书薇可是亲姐妹,你们两人联手,以后贺府还有谁敢和你们作对。”

见硬的不行,沈烟转变了思路,在她看来,夏棠根本不懂后宅的弯弯绕绕,自己说些好话,就能将她糊弄过去的。

“我夏棠从来不怕任何人和我作对。”夏棠柳眉一挑,“我也不想为难妹妹,只要将属于我的东西都还回来,以后你如何,我都不会再理会。”

反正再过两日,她就要离开贺府了,她们以后如何同自己没有关系。

“你的东西,正妻的位置都被你抢去了,你还想如何?”

夏书薇抽泣不止,“大伯,你要为我做主啊,姐姐她实在太过分了,昨日还打了我两巴掌,让我交出贺府所有的铺面,连这两年的盈利都要补上,我哪里有银子啊?”

正妻位置拿不回来,手中的银子说什么也不能再交出去了。

“什么,你被打了,让娘看看。”沈烟听到这,连忙去查看她的伤势。

“从小到大,娘都没舍得打你一下,夏棠,你怎能这般对待你妹妹。”

“大哥,你若是不能还我们公道,那我就去求皇后娘娘,天下哪里有这样随意打人的道理。”

这一刻,沈烟完全忘了,她对柳姨娘,可是三天一小打,七天一大打的。

“夏棠,你竟然动手打人,无法无天了,还不跪下认错。”

夏孝恩怒瞪着夏棠,似乎下一秒就会对她出手一般。

没了母亲在,她的这位父亲,腰板都直起来了。

“打她是她活该,我要的铺面从来不是什么贺家的,那全是我的嫁妆。”

“你们趁着我不在,随意支配我的嫁妆,我就不同你们计较了,如今难道不该还给我吗?”

夏棠扫视着几人,那锐利威严的神色,瞬间将几人的气势压了下去。

“不止铺面,还有你的聘礼,以及你现在头上带的金钗,手腕上的玉镯,全是我的嫁妆,都要还回来。”

听到她的话,夏书薇连忙用衣袖将手腕盖住玉镯。

依旧嘴硬道,“这是我的聘礼和嫁妆,我不还。”

“夏棠,都是一家人,这嫁妆也没到外人手里,你这般斤斤计较做什么。”

夏孝恩又开口训斥着,其实那么多的嫁妆,他根本不想给她陪嫁过去的。

奈何那些东西都是姚瑶事先就准备好的,他又急着让夏棠出嫁,这才给了那么多的嫁妆。

“为人妻者,这般善妒又小气,难怪让夫家不喜。”

“今日我做主,嫁妆的事情,不许再提,还有,你打了书薇,给她道歉。”

“多谢大伯父为书薇做主。”

夏书薇眼带笑意的望着夏棠,她夏棠再刁蛮又有什么用,她的父亲,夫君还有婆婆,全都向着她。

夏棠就是一个无人喜欢的可怜虫。

对于这个父亲,夏棠早就失望至极,可听到他这些话,心中难免一阵刺痛。

“那些嫁妆,全是母亲留给我的东西,一分一毫,我都不容许他人染指。”

“父亲,如你说的,我已经是出嫁的女儿,你做不了我的主。”

“夏棠。”夏孝恩震惊的看着她,“你从前没有这般不懂事啊?”

“从前的父亲也不会这般待我。”

夏孝恩脸色一红,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小棠,父亲这样做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样做就是在和贺家为敌,你不怕辞言休了你吗?”

“倘若我想要离开贺家,父亲如何?”

夏棠望着她反问道。

“离开?难不成你想和离,我绝不同意。”

夏孝恩的话,消除了夏棠对他的最后一丝期待。

“我们夏家,容不下和离的女人,夏棠,你最好打消了这份念头。”

夏棠笑了笑,没有回答,只说道,“你们今日让我回来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

“不过,恐怕都不能让你们如愿了,夏书薇她只能当妾室,而那些嫁妆,她也必须要全部归还。”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夏棠转身就要离开。

“夏棠,你真是无法无天,来人,将她拦下。”

见她这般驳自己这个当父亲的面子,夏孝恩直接吩咐道。

“将她带到祠堂,家法伺候。”

他话音落下,就有十几个侍卫冲了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看到这十几个人身材健硕,脚步沉稳,她便知这些人是父亲找来,专门对付她的。

这是怕她回来后,回到夏家闹腾,专门用来防备她的吧。

她冷笑一声,脚步没有丝毫的停顿。

夏孝恩摆摆手,那些人就朝着她一拥而上。

就在那些人靠近她一步之远的地方,就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对付这些人,夏棠根本无需出手,桃然一人就能搞定。

她的这位父亲,只知道她会些拳脚功夫,对她真正的实力,根本不知道。

这就注定,他找的这些人,入不了她的眼。

桃然三两下,就将所有人打趴下了。

“父亲,想找人拦住我,记得要找江湖上顶尖的高手。”


想着弟弟妹妹饿了一天,肯定都急坏了。

刚走到村口,就看到了弟弟妹妹灰扑扑的面,欣喜的盯着他。

“哥哥,我今日带着弟弟上山,挖了不少地野菜,等会我们做野菜汤喝。”

八岁的妹妹,欢快的说着。

对于他们来说,能不饿肚子,就是最好的了。

“今天不吃野菜,哥哥带了好吃的,我们快回去。”

叶荣看到村口站着不少人,连忙用衣服将东西遮盖住,随后便领着弟弟妹妹,往家里走。

一直走到村子里,最破落的一间房子,才停了下来。

这房子不知道盖了多少年了,看着风一吹似乎就会倒塌,一下雨,屋内就会漏。

不过虽然房子破,可却收拾的很干净,一看就知道这家的女主人是个勤劳的人。

“娘,爷爷。”

叶荣一进家门就大声喊着。

“荣儿回来了,咳…咳…。”

一个中年妇人,穿着灰白的补丁衣衫,面容苍白的走了出来。

边走还边止不住的咳。

“娘,不是告诉你要好好歇息吗,你怎么又起来干活了。”

看着干净的院子,还有洗好的衣服,叶荣眉头紧锁。

“这些小活,没事的,累不着。”

梁氏虚弱的笑着,丈夫不在,她身体又是个拖累,这么重的担子,就压在叶荣的身上,她哪里会不心疼。

“爷爷呢?”

叶荣瞅了瞅,没发现爷爷的身影。

“今日有田地开荒,你爷爷就去看看,有没有活干。”

“爷爷腿脚不好,别让他去了。”

叶荣觉得都是自己不争气,才让母亲和爷爷这么大的年龄,还要找活干。

“我们家这么多人,哪能只靠你一个人,再说,田里的活,你爷爷干的了。”

梁氏叹息一声,想到自己公公,劳累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在晚年享些福,可没想到,到头来却被自己的亲儿子算计,还将他们全都赶了出来。

一点田地都不分给他们,否则,他们哪里能过的这么艰难。

正说着,叶老爷子就扛着锄头,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门口。

“荣儿回来了。”

叶老爷子笑着掏出几个铜板,“今天主家心善,还多给了一个铜板,荣儿去买点黑面,我们喝面汤。”

“爷爷,我今天带包子回来了。”

叶荣这才想起来,他还抱着包子和面条。

将衣服掀开,露出里面的白面包子,叶音和叶文顿时眼冒精光。

刚刚看他怀里鼓鼓囊囊的,还以为是他挖的野菜什么。

就算隐隐约约闻到了些味道,也只觉得是自己饿过了头。

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白面包子。

最小的叶文,当即就流了口水,“哥哥,你怎么带回来这么多好吃的,还是肉包子。”

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这些是哪里来的?”

叶老爷子拖着瘸腿,神情严肃的质问道。

叶荣连忙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我知道这点小恩,不应该得小姐这么大的破费,可她付了钱就走了,我……”

叶荣羞愧的低下头,都是他自己嘴馋,没忍住。

“唉,你没错,是那小姐心善。”叶老爷子摸着孙子的头,叹息一声,“是爷爷无能,让你们跟着受苦了。”

大儿子早死,他看大房的可怜,就偏帮了些,谁知道引起了老二的不满。

他竟然买通知县,将他所有的财产和田地,全都抢占了,又设局和他断亲,将他和大房一家赶出了家门。

连一文钱都没给他们留下,他身有残疾,大儿媳妇又常年生病,孩子又都小,所有的重担都落到了叶荣的身上。


“是我在折腾吗?你问问你的好妻子,她对耀儿做了什么?”

“小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啊,我对耀儿一直都是掏心掏肺的好,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不能这般污蔑我的。”

说着,赵雪儿就开始拭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夏棠冷哼一声,“掏心掏肺?亏你说的出口,那你怎么不让你的儿子去赌。”

“耀儿才十岁,你就设计让他赌博输光母亲留给他的财产,你究竟是何居心?”

“侯爷,我没有。”赵雪儿连忙摇头否认。

平远侯听到这,叹息一声,“耀儿去赌,是他自己去的,没人设计,不要冤枉雪儿。”

一句话,让夏棠的心瞬间跌到谷底,“你知道?”

平远侯有些心虚的移开眼,“那是他自己的银子,他想做什么是他的事情,赌就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父亲,他是大赌,不是小赌,你是要他将整个平远侯府输进去吗?”

夏棠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切父亲都知道,他竟然默许赵雪儿这般做,果然,自己对他的期待还是太高了。

他如今眼里,根本没有他们姐弟二人。

“他手里的财产就那么多,输了赢了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至于侯府其他的银子,他动不了。”

“所以,你们惦记的只是我们姐弟俩手中的财产,父亲,耀儿是你的亲儿子,你怎么能如此毁了他。”

夏棠失望至极,她以为他至少会疼爱从小养大的儿子。

“什么叫毁了,不考取功名,不带兵打仗就是毁了吗,耀儿就想做个纨绔,有什么不可以的。”

平远侯淡淡的说道,“你只是姐姐,对他的事,不要管那么多。”

“做个纨绔,像父亲一样懦弱无能一辈子吗?”

夏棠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寂静一片。

“我…”

“终于把你的心里话说出来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这个父亲,可我就是这样的人,懦弱无能,一辈子都是如此,我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耀儿这样也挺好的。”

平远侯的语气依旧平静,“夏棠,不要总觉得你什么都是对的。”

“父亲,我不是…”

夏棠也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过了,想开口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

正如父亲说的一样,这是她的心里话,她也确实是如此想的。

尤其从他娶了赵雪儿以后,她打从心底里恨他,看不起他,觉得他对不起母亲。

可事实不就是如此吗,是父亲敢做不敢当而已。

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你们不管耀儿,我管,我只是想要警告你们,若是再去蛊惑耀儿,我决不轻饶。”

说完,她就拂袖离去。

赵雪儿被吓的一身冷汗,小心翼翼的问道,“侯爷,怎么办?”

“随她吧,以后他们姐弟的事情,你别管了,管好天赐就行。”

“侯爷,我…”

赵雪儿还想说什么,夏孝恩摆摆手,“回去吧。”

随即,他便又走进了书房。

赵雪儿气的牙痒痒,眼看就要将夏耀手中的财产,全都哄骗到手,还能毁了他,就差这最后一步了。

她哪里甘心就这么被夏棠破坏了。

可想到她的手段,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她不敢轻举妄动,可夏天赐却不甘心,明明他才是夏家的长子,凭什么世子之位是夏耀的。

他要将夏耀拉入泥潭,永无翻身的可能。

眼看夏耀已经三天没有去赌坊了,他有些坐不住了。

这日在去学堂的路上,他试探道,“你终于想通了,不再去赌了,我和母亲都告诉你,不能赌的。”


“好,有需要我的,派人送信。”

江滨点头应下,夏棠的性子,他了解,吃不了亏。

“我送江大将军吧。”夏颜喜连忙说道,眼含羞涩的望着江滨。

“不必了。”

说完,他就径直带着手下离去,夏颜喜见状,连忙快步追了出去。

“小姐,都清点完了,所有的东西都加在一起,折算成银子,还差一万二千两。”

桃然拿着账本说道。

“还差,怎么可能,你们这是要讹我是吧。”夏书薇尖叫出声。

夏棠挑眉,看向一旁的李嬷嬷,“这嫁妆单子在这里,从你们几处拿回来的东西,也都在这里,你们若不信,可以再自行清点。”

“李嬷嬷,你是府里的老人,这府里的花销用度,你应该很清楚的。”

“这…”李嬷嬷垂眸,嗫喏了半天,只回道,“老奴不知。”

其实,夏书薇这边,拿出她自己的嫁妆抵上,自然是只多不少的。

可贺老夫人却没什么积蓄,她院中的东西,大多都是夏棠的嫁妆,加上她送人和损坏的一些,自然是不够的。

这两年,贺老夫人俨然将自己的嫁妆,当成了她的私库,究竟拿了多少东西,怕是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知不知道无所谓,反正都补齐了就好,剩下的一万两,我也不同你们计较了。”

不是她大度不想要,实在是这贺府实在赔不起了。

“夏棠,你如今还是贺家的媳妇,如此行径,不怕被人嗤笑吗?”

贺辞言怒瞪着她,“想要和离,告诉你,根本就不可能。”

只要他不同意,夏棠就只能是贺家的人,他要将她困在贺家,一辈子都逃脱不了。

这些嫁妆,也离不开贺家。

“你们这般蛮横无理,真以为没人能治的了你了吗?等着。”

说罢,他就带着夏书薇扬长而去。

“小姐,他还有什么后招吗?”桃然见他说的这般信誓旦旦,不禁有些担心。

毕竟,她们现在还在贺家呢。

“他能有什么办法,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现在他估计要进宫告状吧。”

现在唯一能制衡她的,也就宫里的两位了。

贺颜喜送走了江滨,就连忙来到了临雪院。

她和夏棠并没有见过几次面,也没什么感情可言,可此时,她却撒娇般的抱着她的胳膊。

试探性的问道,“大嫂,你和江大哥,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

“嗯。”

夏棠淡淡的回道。

“那…江大哥他怎么到这个年龄,还没成婚啊?”

江滨今年已经三十了,早就该成婚了。

“江大哥,志在带兵打仗,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他说不知道哪天就会身首异处,只有无家无人,才能心无旁骛的杀敌。”

江滨是个孤儿,小时候被母亲救下,养在身边,同自己一样在军营长大。

他这一生只想守卫边关,不谈儿女之情。

“那怎么可以呢?”贺颜喜猛的站起来,“江大哥那么好的人,若是没有女子陪在他的身边,他该有多可怜啊?”

“而且,他现在是一品将军,未来若是再建功立业,很可能会封侯拜相的,没有后代继承,岂不是可惜。”

看着着急的贺辞言,夏棠无奈的说道,“这是江大哥的决定,他的人生,由他自己选择。”

并没有什么可怜可惜的,人活一辈子,自己觉得快乐更重要。

孑然一身的守护边关,就是江滨最想要做的事情。

“大嫂,你是江大哥的妹妹,他待你这般好,你也是不忍心他孤独终老的吧。”

贺颜喜虽然是贺辞言的妹妹,可年纪比夏棠还要大一岁,也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不过,她眼光高,来提亲的男子她都看不上。

直到上次,江滨等人得胜回朝时,她在街上看到身披铠甲,骑在战马上,英姿飒爽,意气风发的江滨,整颗心瞬间沉沦。

这不就是她苦苦寻找的良人吗。

本来这几日,她还苦恼怎么接近他呢,没想到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因为江滨的出现,她也接受了夏棠,去她房间搜刮首饰的事情。

“江大哥的事情,我管不到。”

夏棠只回她这一句,贺颜喜同贺家其他人一样,都唯利是图,喜欢江滨,也无非是看他如今正得盛宠,前途无量。

江大哥若是娶她为妻,还不如孤独终老呢。

“大嫂,你怎么这般无情,连我都不愿意帮,怪不得大哥不喜欢你呢。”

见她态度强硬,贺颜喜也没了好脸色,转身离开。

夏棠无奈的摇摇头,她和这贺家,还真是不对付,没一个她看得上眼的人。

“小姐,白小姐来了。”听到丫鬟的禀告,夏棠双眸一亮。

“洛桐来了,快让她进来。”

白洛桐是她在泽州游玩的时候遇到的,两人一见如故,成为知己好友。

听说一年前她嫁来了京城,嫁给了大理寺少卿魏谨,也是京中少有的青年才俊。

本想着等忙完了,就去探望她的,没成想她倒先来了。

正想着,只见身穿白色暗纹对襟,莲花样式襦裙的少妇人,缓缓的朝她走来。

曾经的少女,一头青丝如瀑般的垂落在肩头,如今被高高的束成妇人模样。

曾经那盛着满天星河,闪闪发光的双眸,如今却带着淡淡的忧愁。

她过的不好,这是夏棠的第一反应。

“洛桐。”

“小棠。”看到她,白洛桐快步上前,抱住了她,颤声说道,“我好想你。”

感受到她情绪的起伏,夏棠没有说话,只安静的回抱着她。

如同三年前,在泽州时一般。

等过了半天,白洛桐才反应过来,她是来探望夏棠的。

她担忧的问道,“现在外面都是你的流言蜚语,说的可难听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夏棠笑了笑,伸手替她将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

“说的半真半假吧,无所谓,你知道我从来不在乎虚名的。”

“可你如今和贺家闹的这般难堪,这日子以后要怎么过啊?”

白洛桐虽也有江湖儿女的心性,可到底是读女则,女训长大的,多少还是被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