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后续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后续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翊君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后续》,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一个内宅丫鬟,为何会去外院?”“奴婢……奴婢心悦孟管事……所以才会去外院寻人,没想到会将姑娘赏赐的耳环给弄丢。”她说着,眼泪像是决堤的湖水,一瞬间连绵不绝。将弱小、无辜、可怜演绎的入骨三分,宛若一朵绝世大白莲。暂且不提傅倾禾微愣的神情,就连亲自编写剧本的傅倾棠,也略微有些傻眼。——这丫头不得了,有唱戏的潜质!她这几日编排戏码的时候,最担心的是这个丫头掉链子,如今看来自己的忧虑有些多余。这些活在话本里的古人,绝对不是蠢人。这些久经后宅战场的小人物,或许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可示弱装傻的能力绝对一流。傅倾禾默不作声地瞥了傅倾棠一眼。脑子倒是一个灵光的,不长不短的日子里,愣是编出了这么个要命的说辞。女孩子家的清白,岂能随意胡编乱凑?就算她...

章节试读


“你一个内宅丫鬟,为何会去外院?”

“奴婢……奴婢心悦孟管事……所以才会去外院寻人,没想到会将姑娘赏赐的耳环给弄丢。”

她说着,眼泪像是决堤的湖水,一瞬间连绵不绝。

将弱小、无辜、可怜演绎的入骨三分,宛若一朵绝世大白莲。

暂且不提傅倾禾微愣的神情,就连亲自编写剧本的傅倾棠,也略微有些傻眼。

——这丫头不得了,有唱戏的潜质!

她这几日编排戏码的时候,最担心的是这个丫头掉链子,如今看来自己的忧虑有些多余。

这些活在话本里的古人,绝对不是蠢人。

这些久经后宅战场的小人物,或许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可示弱装傻的能力绝对一流。

傅倾禾默不作声地瞥了傅倾棠一眼。

脑子倒是一个灵光的,不长不短的日子里,愣是编出了这么个要命的说辞。

女孩子家的清白,岂能随意胡编乱凑?

就算她心悦孟正,可那孟正已有妻室,这丫头难道想给人做妾?

若是不给孟正做妾,她日后嫁人,怕是也要被人指指点点。

只是,这不是她该忧心的事情,她既然已经步步紧逼,那么自然不会允许她们蒙混过关。

“你寻人不去外院的耳房?怎么去了厢房?”

“……那晚夜深人静,奴婢一时不慎走错了路,这才无意间到了厢房。”

“你什么时候去寻的孟正?”

泪流不止的小丫头,似乎被逼到了犄角旮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侧着身子瞅了傅倾棠一眼,想要从她那里得一点暗示,却见其抬头望着屋顶,似乎无意参与。

“奴婢记不清了。”

傅倾禾指腹摩挲了几下,回答得倒是滴水不漏,只是谎言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呢?

“另一只耳环呢?”

闻言,傅倾棠也顾不得壁上观,若是再被她逼问下去,怕是要当场露馅了。

“那耳环终归是我曾经的贴身之物,为了避免落在不干不净的地方,我便将其收了回来。”

就在傅倾禾仍旧不依不饶时。

时安远的随侍站在了门口,笑着敲了敲大开的屋门,神色腼腆地开口。

“少夫人,公子让小的来问一问您,您的身体可有好转,可需要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他本不想假传自家公子的意思。

可大堂内的火气越来越大,自家少夫人似乎有些应付不来,他只能出此下策。

“那便去请大夫,我最近几日总是气短心慌的。”

傅倾棠见傅倾禾攻势渐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逮着机会便开始送客。

“我今日便不留妹妹了,改日定然亲自宴请。”

“既然如此,这耳环便暂且还给姐姐,还望姐姐好好保管,莫要让它流到抱月楼那等肮脏之地。”

傅倾禾离开的时候,侧眼瞥了随侍一眼。

不得不说,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

谁能想到,现在这唇红齿白的少年,日后会成为不修边幅的邋遢大叔。

随侍虽然一直弓着腰,可还是察觉到了傅倾禾的目光。

那夹杂着惋惜的目光,让他有几分愕然,怎么感觉她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

只是,他不敢问!

傅倾禾折返侯府后,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

本以为。

这一次定然能从傅倾棠身上,榨出一点有用的线索,可她明显比上一辈子要聪明的多。

“夏荷,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那晚出事时,你在什么地方?”

“奴婢那日睡得太死,一直在屋里。”


她这是啥意思?嘲讽宁王府穷?

“去寻一匹上好的云绡布,免得让世子夫人,觉得王府待客不周。”

得了小宁王的叮嘱,宁王府的奴仆跑得比兔子还要快,不到半刻钟便送来了一匹纯白的云绡。

至于笔墨纸砚,早已经准备就绪。

因着这边的动静不断扩散,倒是有不少人聚了过来。

看到案几上,摆着的云绡布和笔墨纸砚,纷纷露出好奇的神色。

宴辞没想到阵势越来越大,也搞不清楚傅倾禾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他将声音压得极低,唯有两个人听得分明。

“搞这么大的阵仗,到时候可别收不了场。”

“就算收不了场,也不是夫君逼得吗?扔锅的时候,没想到会反噬吗?”

傅倾禾倒是没有丁点压力,甚至看到宴辞眉头紧锁的模样,笑得更加畅快。

她因为顾忌傅倾棠,有些手段不能用。

可一身画技,是打娘胎便带来的天赋,就算她那醉心诗书的父兄,都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拿起毛笔的那一瞬,傅倾禾像换了一个人。

原本便极其出色的眉眼,这一刻变得更为耀眼,眉若山幽静,瞳若水无声。

熙熙攘攘的人群,也变得安静起来。

却见她在铺开的云绡上运笔极快,一个呼吸的空档,一盆栩栩如生的雏菊便在笔下诞生。

再一个睁眼,一盆兰花已经火速成形!

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眸光中,她不停地勾勒着庭院内的花花草草,似乎要将整个花圃绘在绢布上。

文昌伯府的庶女,居然还有如此能耐?

最先缓过神的是沈五郎,他用胳膊肘碰了碰宴辞,一张嘴喋喋不休。

“你挖到宝了啊!”

“……炫技之作!”

“额……你炫一个让我瞅一瞅!”

沈五郎扔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心中暗骂他牛嚼牡丹,不知文人雅好。

“以前只知你家夫人的美名,今日过后怕是才名远播。唉,不知有多少人得破防。”

瞧着他那长吁短叹的模样,宴辞挑着眉头瞄了他一眼,音调带着浓浓的嘲讽。

“你当初那鬼哭狼嚎的模样,也不见得多好看。”

当初傅倾禾与时安远定亲后,京城中的纨绔子弟夜夜买醉,沈五郎便在其中。

他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眼前的人烂醉如泥,他用了好大的劲才将人送回沈家。

“……当时,她和你可是八竿子打不着。”沈五郎忙着表态发言,“我现在对她,没有丁点想法。”

“哦!”

宴辞声音冷淡,没有一点热拢劲。

他自然知道沈五郎的性情,凭着两个人的关系,傅倾禾就算是天仙,他也不会生出别的想法。

沈五郎瘪了瘪嘴,也不再自找不痛快,而是仔细瞅着傅倾禾面前的云绡布。

——画工精细,运笔如神。

也不知道文昌伯府怎么养的女儿,居然能让一个庶女,练出这样的能耐。

世家大族不缺文韬武略之辈,并非只有沈五郎一人,瞧得出傅倾禾的真功夫。

可让众人惊诧的是。

三丈云绢已过,她似乎没有停笔的意思,那纤纤玉手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再加几张案几。”

小宁王虽然不通诗文绘画,可平时最爱附庸风雅,瞧着众人兴致十足,后勤工作搞得极好。

傅倾禾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绘画,似乎丝毫不被外界的环境所扰。

等她感觉到光线暗淡时,绢布已经过了一半。

“什么时辰了?”


傅倾禾虚掩着唇角轻笑。

只是那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极其刺眼,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

只见她扶着帘子,笑着询问:“她若是有大碍呢?”

“……”

向来混不吝的宴辞,竟然被问得哑口无言,唇角抿了几抿终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傅倾禾也不计较他的闭口不言,她隔空指了指文昌伯府的方向。

“世子爷记着,你陪我回门是交易而不是恩赐!我在伯府恭候世子爷大驾!”

她说完命人继续赶车,眼神都不曾给宴辞一个。

就在傅倾禾乘坐的马车,缓缓朝着文昌伯府靠近时,领命而去的杜嬷嬷终于见到了文昌伯夫人——顾氏。

顾氏出身书香门第,身上自带一股岁月静好的书卷气。

可若是将其当作性格软绵之人,那便大错特错,毕竟性格柔软之人拿捏不住文昌伯。

杜嬷嬷甫一进门,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不仅将傅倾禾叮嘱的事情据实以告,也将镇南侯府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她听。

顾氏听后眉头微紧,手指轻轻敲打着茶盏。

“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饭食,莫要怠慢了贵客。”她说完,瞪了一眼双手托腮的傅倾棠,“都是你做的好事!”

瞅着自家娘亲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傅倾棠瘪了瘪嘴。

旁人不知越瑶的杀伤力,她这个看过《婢妻》的书粉却一清二楚。

和越瑶那个重生女扳手腕,她脑子又没瓦特掉?

“旻朝除了皇室,你还能找到比镇南侯府位高权重的人家?别人遥不可及的婚事,你却弃之如履?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顾氏越说越生气,胸腔似乎有刀子要钻出来一般。

傅倾棠生得娇俏,盈盈一笑的时候双眸宛若月牙儿,看上去毫无攻击力。

“娘亲,您应该知晓女儿的心意,纵使泼天富贵,也比不上一心一意。”

“你……就算宴辞不是良人,可时安远庶出的身份,你……”

“娘,夫君待我很好,他虽是庶出却打小养在嫡母身边,不管才学还是品貌都极好。”

傅倾棠知道顾氏瞧不上时安远的出身。

然而,她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少年郎,日后将会入阁拜相。

她之所以选择嫁给时安远,不仅因为时家人口简单,更多的则是时安远的潜力。

在《婢妻》这本书中。

傅倾禾的结局之所以要比‘傅倾棠’好太多,很大的原因便是她嫁给了时安远。

而她想要改变‘傅倾棠’惨死的命运,只能主动出击。

顾氏见她如此维护时安远,心疼的同时也有几分无奈,反手握住她的手掌。

“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

她这女儿性子骄纵,颇有几分目中无人,按理说绝对看不上时安远的家世。

可自打大病一场后,倒是没了之前的心气儿。

“你二妹妹已是镇南侯府的世子夫人,你一会儿见着她,莫要像以前一样夹枪带棒。”

“知道啦!”

傅倾棠小鸡吃米似的点头。

她费尽心思‘撮合’傅倾禾与宴辞,自然不会与其继续交恶,否则如何借用镇南侯府的权势保全文昌伯府?

要知道,在日后的大清算中,文昌伯府的结局并不好。

她虽然穿书至此不过一年。

却实打实地感受到家人们毫无保留的偏爱,自然不希望伯府出事。

——只是,傅倾禾能斗得过手握重生剧本的越瑶吗?

就在傅倾棠心中一个劲碎碎念时,傅倾禾终于抵达文昌伯府的大门前。

她盯着牌匾看了几眼,提步跨进门槛的那一瞬,便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

有羡慕、有鄙夷、有嘲讽……

她的脚步,压得极稳。

哪怕,宴辞并未跟在她的身侧,她也没有半点怯场,腰板比以往更挺拔。

“这才三天,怎么感觉二姑娘好似变了一个人?”

“昔日的伯府庶女,如今的侯府世子夫人,可不是变了一个人!”

“世子夫人又如何?和她那姨娘一般,都是爬床的货色,硬生生抢走了大姑娘的姻缘。”

“嫁了高门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回门?愈发显得小人得志,”

奴仆们虽然压着声音,可傅倾禾还是隐约听到一些。

细细想来,也不怪文昌伯府的奴仆们冷嘲热讽。

——毕竟,她的生母爬了表姐夫的床,而她爬了‘准姐夫’的床。

在外人眼中,也算是一脉相承的不要脸。

傅倾禾赶到大堂时。

傅家的亲近的女眷已经到了大半,逮着她便是好一通询问,丝毫不见往日的的生分。

傅倾禾虽然不喜这样的变化,却也和和气气的搭话,场面显得异常和谐。

直至顾氏和傅倾棠并肩而来,这热闹的气氛才有所收敛。

顾氏像是没有瞧出一众女眷的神色变化。

走到主位坐定后才抬眸看向傅倾禾,兴致虽然不高,却也挤出了两分笑意,关心了几句。

“在侯府的日子可还习惯?”

“回母亲的话,尚好。”

“你是一个有分寸的孩子,我便不多说了。”顾氏环视了一圈,这才拧眉,“世子呢?”

“府中出了点事,他先回府了。”

还不待顾氏细问。

一旁坐着的傅倾棠,已是美眸微凝,不仅身子前倾,就连言辞也夹杂了急切。

“可是那通房丫鬟作妖?”

听她这般问话,傅倾禾眸子骤紧。

宴辞偏宠越瑶的事情,虽然不是多大的秘密,可傅倾棠这笃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她也重生了?

“大姐姐何出此言?”

傅倾棠听到她的反问,双手微紧。

她知道,自己刚才表现的颇为急切,忙忙为自己找补。

“我这不是关心妹妹吗?听说那通房是一个厉害的主,担心你吃亏。”

“多谢大姐姐关心,我尚且能应付得来。”

傅倾禾虽然想要试探傅倾棠,却也不能表现的过于急切,否则容易暴露自己。

顾氏本不喜欢热闹,例行公事地聊了几句,便让傅倾禾去寻她的生母。

“你那姨娘愈发疯得厉害了,你也劝一劝她,别让她闹出太大得笑话,对你不好!”

“是。”

傅倾禾扭转身子出门时。

时安远与傅青霖青涩的脸颊,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重逢,竟然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宁王妃倒是没有想到,兰氏会如此回护。

她们是闺中密友,对彼此的性情知根知底,曾从兰氏口中得知,她对文昌伯府这门姻亲并不满意。

这才入门多久,便开始为其铺路了?

“这新妇入门,你这揪着的心也算是放到了一旁,倒是我家那孽障,是一个不学好的。”

“小王爷只是活泼好动一些,等迎娶了新妇,这心便定下来了,你也算是安心了。”

宁王妃年轻守寡,将一对子女看得和眼珠子似的。

兰氏纵使是其闺中密友。

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大煞风景,直白地说小宁王欺男霸女,不是东西。

宁王妃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

傅倾禾听着二人相互恭维的话术,那温和内敛的眼眸,险些控制不住嘲讽之色。

不管是宴辞还是小宁王,貌似都不是好东西。

宴辞上一辈子宠妾灭妻,大肆宣扬真爱无价;而这位小宁王更毒,专扒小寡妇的房门。

宴辞想给越瑶一个家,小宁王则想给所有小寡妇一个家。

女眷们碰头。

谈论的话茬,左不过哪家的香粉更好,哪家的布料更软,哪家的女郎最是温柔乖觉。

傅倾禾倒也听得兴致勃勃,不见丝毫厌烦。

“对了,郡主哪去了?”

兰氏左瞧右看,也没看到及笄礼的正主。

“还在屋里捣鼓呢!我这便让人去催一催!”

对于这个女儿,宁王妃也是打心眼的疼爱,奈何小女郎性子娇惯又执拗。

母女二人,倒也很难交流。

同一时间,安宁郡主躲在院子的一角,探头探脑地观察着镇南侯府的女眷。

看到坐在兰氏身后的傅倾禾时,双脚狠狠地跺了跺地面,委屈的声音尾随而至。

“不知道是本郡主的及笄礼吗?谁让她穿红色的?”

“郡主,好多人都穿了红色。”

小丫鬟糯糯地说了一句,内心更是无奈。

这大喜的日子不穿红色,难道让她穿白色来?况且,郡主最喜紫色,今天穿的也是紫色襦裙。

这两个颜色,八竿子打不着!

“吱吱,你到底是谁的丫鬟?”

“……奴婢是您的丫鬟,您就是奴婢的衣食父母,是奴婢眼中的日月星辰。”

安宁郡主小圆脸上,瞬间布满了笑意。

“那你说,本郡主和那狐狸精,谁长得好看?”

吱吱小脸一垮,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自家郡主虽然长得娇憨可爱,心性又纯粹无垢,可那位素来以长相闻名。

就算隔着老远,她都能瞧得出定然是一个大美人。

“你怎么不说话了?”

“……您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她是一个实诚的人,不想昧着良心说话,可她有预感,若是实话实说会很惨。

“废话。”

“您好看。”

在她心中,自家郡主长得最好看。

不管是宫中的嫔妃,还是真镇南侯府的世子夫人,都得靠边站。

听到小丫鬟肯定的回答,安宁郡主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

她仪态端庄,步履像是丈量过一般。

最有威势的还是她身后的丫鬟,手中拿着花篮,每走一步都要在空中撒一些花瓣。

瞧着这一幕,就连素来安静的年氏,都忍不住抬眼望去,伸手扯了扯傅倾禾的衣袖。

“她……这是干什么?”

“额……不知道。”

上一世,傅倾禾和安宁郡主的交集不多,就连这所谓的及笄礼也不曾参加。

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一幕上一世有没有发生过。

坐在上首的宁王妃,看到那两排丫鬟的时候,便知道事情要坏,她又要作妖。


“我早就听闻过安宁郡主爱花,没有想到她已经痴迷到这种境界。”

没有足够的金银支持,真的养不活这么多名贵的品种。

年氏也是一个爱花的人,只是她那小花圃和这大花园比起来,倒是颇有几分相形见绌。

傅倾禾听到她的感慨,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她不大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可不妨碍,她喜欢看这种百花齐放的美景图。

确实能令人心旷神怡。

“我那院子里也栽种了一些花花草草,三弟妹若是喜欢,得空过来瞅一瞅。”

“好!”

两个人一路走来,也算相谈甚欢。

以后一个宅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碰到一个能说话的人,也算是好事。

所以,傅倾禾并不抗拒她的好意。

“大伯母给八妹妹,相中了大理寺丞家刘家的公子。”

年氏的脸上既喜又忧,喜的是对方门第不错,忧的是不知男子品行如何。

“我一会儿,去见一见刘家的姑娘,怕是不能陪着三弟妹了。”

“额……什么时候的事?”

她们两个自打进了宁王府,貌似一直在一起吧!

“离开大堂时,大伯母身边的曹嬷嬷给了准话,只是此事不宜声张。”

闻言,傅倾禾了然地点了点头。

双方本就是暗中相看,有些事情确实不能大张旗鼓,否则到时候亲事不成定然尴尬。

“可需要我陪同?”

“那小郡主可是一直盯着你呢!若是一直跟在你身边,我着相看的任务怕是无法完成了。”

年氏笑着打趣了一句,拉着八姑娘离开!

年氏这大型挡箭牌离开后,小郡主便按耐不住内心的火焰,蹦跶到她的面前。

“宴辞哥哥不喜欢满肚子诡计的女人。”

“哦!”

她嘴上虽然应承着,可心里面却不以为然。

这小姑娘确定自己了解宴辞吗?他上一辈子,可是将越瑶那朵绝世白莲放到枕边。

再者说,她也没指望宴辞会喜欢自己!

喜欢这东西——既廉价又昂贵,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你爬床的事情已经犯了他的逆鳞,若是识相一点,就应该老老实实呆在后宅,而不是招摇过市。”

“……你这是劝告还是警告?”

“我只是不忍看到,宴辞哥哥因为你这样的女人,被其他人指指点点。”

傅倾禾并不计较她的言语攻击。

小女娃心心念念的桃子被她摘走了,她堵在面前放两句狠话,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

真正的毒蛇,可不会如此直白地出手。

“你喜欢宴辞?”

“这是旻朝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安宁郡主对宴辞的喜欢既热忱又坦荡,所以,从不会否认自己的喜欢。

就算当着傅倾禾的面,也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喜欢你吗?”

“……他……他只是没有发现我的好。”

“那么,你愿意给他当妾吗?”

“傅倾禾,你折辱本郡主?”

安宁郡主眸子瞪得极大。

整个旻朝,没人敢让皇家的贵女当妾,就算镇南侯府也不行。

“那么,你是在等我病死,被人害死?然后嫁给宴辞当填房?”

“……你……你这人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

她虽然不喜欢傅倾禾,可没有想过要她的命,她这已经属于凭空诽谤了。

“你不能给宴辞当妾,也不能给他当填房,这盘棋局注定没有活路,干嘛揪着我不放?”

“就算没了我这心思恶毒的女人,还会有别的女人,你总不能要求宴辞一辈子不娶妻吧!”

傅倾禾算是看出来了。

在安宁郡主的眼中,这世上能配得上宴辞的女人压根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