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丁芷兰厉毅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小说
丁芷兰厉毅穿进年代文,我成全男女主的爱情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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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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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说着,孙伟国还对丁芷兰深深地鞠了一躬:“我们都是从农村里出来的,农村子弟兵的路有多难走,丁同志,你也知道。我能有今天,真的很难很难。我希望以后能有更多的发展,更好的建设祖国,为部队奉献一生。如果记过的话……那么我的军旅生涯……很有可能毁了……”

“所以,丁同志,可不可以……丁同志,求求你了。我做错的事情,愿意用一生去补偿。这辈子,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丁同志你需要我的帮助,我肯定没二话。”

丁芷兰抿了抿唇,听得出来,这次是“割到肉”了,所以“疼”了,瞧瞧这个道歉跟上一个道歉的差别……

丁芷兰哪里愿意搭理孙伟国这个渣男,又闹心了起来,谁让渣男刚才那话像极了在暗示她,只要她愿意帮他说话,转圜记过的事情,那么他就愿意娶她,并且这辈子都听她的:“他这是在给我画饼吃吗?”

王副所三人齐齐一脸问题:“什么意思?”

丁芷兰又换了一个更能理解的说词:“他这算不算是当着你们的面,口头贿赂我?”

孙伟国的算盘,不止丁芷兰听明白了,其他三个人比丁芷兰更早明白。

要是孙伟国跟丁芷兰的婚约继续保持,或者是赶紧结婚扯证。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小情侣之间的一场玩笑和闹剧,很容易被抹平。

哪怕有诟病,但问题、责任就不大了。

丁芷兰本人都不追究,表示原谅孙伟国,更何况,成了一体夫妻,这个过,丁芷兰都不会再愿意给孙伟国记的。

一句话,丁芷兰肯配合,这过,就能不记。

所以,这样的处理方式主要看丁芷兰的态度,郑军和蒋政委都插手不了,这才在孙伟国说话的时候,两人没有开口,王副所都没阻止。

不过丁芷兰这句话一说出口,等于是摆明了态度,不可能跟孙伟国和好,再接受孙伟国的。

如果说,郑军在替孙伟国感到惋惜,那么王副局就是高兴了。

这个孙伟国很有问题,没担当,根本算不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要是小丁同志想要找对象的话,他肯定能给小丁同志找到更好的。

处于中立位的蒋政委对丁芷兰的决定,给予肯定,孙伟国不适合丁芷兰,两人勉强在一起,以后闹矛盾、吵架的时候,绝对少不了:“丁同志,关于这个当兵的名额,你有什么想法?”

丁芷兰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说道:“赔我家一个工人的名额,以及一千元的补偿。”

郑军:“……”好大的口气!

蒋政委:“我同意。”

王副所叹气:“小丁同志还是吃亏了。”

郑军:“……”他不可思议地地看向两人,不明白在听了丁芷兰的要求之后,这两人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单这一千元的赔偿,都够让孙伟国伤筋动骨的,更别提,还要有一个工人的名额,孙伟国哪有这样的能耐?

丁芷兰提出这样的要求,那分明是冲着部队,冲着他跟老蒋来的。

蒋政委无视郑军指责的目光,坦然地说道:“我觉得丁同志的要求,非常合理。虽然说,职业不分贵贱,工农兵一家。但郑团长,你来说,军人跟工人,真的没有区别吗?”

“孙伟国入伍五年,津贴以及奖励全加在一起,不止一千了吧?丁同志提出的交换条件,你告诉我,有什么问题?”

认真算起来,就像老领导说的那样,吃亏的是小丁同志以及整个老丁家才是。


所以,好端端的,村里为什么突然刮起原主乱搞男女关系才逼得孙伟国不得不退婚这阵妖风?

没有这阵妖风,原主不会被人指指点点,侄子、侄女也不会被同村的小孩儿欺负,那原主还怎么可能去跳河自杀?

更重要的是,原主一家因为这件事情,最后不止丢了一条人命,原主她爹的村长之位也因此“让”了出来。

从穿书过来,清醒的那一刻起,丁芷兰就明显感觉到,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时不时在她家附近“晃荡”。

在拿工分的七十年代,这种情况根本就不正常。

想明白这一切,丁芷兰拿着白天准备好的介绍信,拿着钱和一点干粮,大半夜地离开村子,直奔孙伟国所在的部队。

孙伟国和丁迎娣欠了原主那么多恩情,现在又多了一条人命,这么多的债加在一起,她怎么的,也得帮原主讨回来!

丁芷兰的一腔怒火差点就在这小小一截铁皮车厢里折戟沉沙。

知道七十年代种花国的条件差,但没想到能差成这个样子,外出坐火车,简直是要人命。

车厢里弥漫着的混杂气味很是奇葩,折腾得丁芷兰脸色就没正常过,干呕的次数也不少。再加上旁边坐着的大娘还是一个极品,丁芷兰不客气地在孙伟国和丁迎娣的账本上,又重重地记了一笔。

对面的大姐看丁芷兰实在难受,手往包袱里掏了掏,没一会儿,拿出一个青皮桔子递到丁芷兰的面前:“妹子,第一次出远门啊?不舒服的话,吃点桔子,能好一点,桔子皮的味道也好闻。”

“你是下乡的知青吗?俺们村的知青早到了,你怎么就你自己?”

随着桔子的出现,旁边的婆媳俩眼睛亮了起来:“其实俺也不太舒服,能不能也给俺一个桔子?”说完,大娘的手就向那桔子招呼过去,也不管大姐同不同意。

水果,稀罕货啊。

大姐把手一缩,速度极快地躲过了大娘的动作,似乎是早就防着大娘这一招了:“俺说婶子,你要不要脸,这是俺给妹子的。她小脸都白成啥样了?再看看你,老菜梆子,你还不舒服,俺看整个车厢里,就数你最精神。”

怼了大娘后,大姐还对丁芷兰展开了一个和蔼的笑容:“妹子别怕,大姐这桔子只给你,不给别人,快,拿着。吃了桔子,就好了。”

换作其他小姑娘遇到大姐这种不讲道理的偏爱,一准跟只骄傲的公鸡一样,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然后欢欢喜喜地接过桔子,美滋滋地吃起来。

面对这样的诱惑,丁芷兰无视隔壁眼睛快要喷火的小媳妇儿,冷静拒绝:“太金贵了,大姐,你留着自己吃吧。我没事的。”

大姐没坚持:“没事,俺先替你留着。等你想吃了,你跟大姐说,大姐还给你。”

小媳妇儿听得眼睛都充血了,她满脸地不服气,又忍不住扯了扯丁芷兰的衣服:“既然你不想吃,大姐又愿意给你,要不然,你拿了,给俺,俺想吃。”说完,小媳妇儿还咽了咽口水。

丁芷兰:“……不干。”

看到小媳妇儿还要纠缠,丁芷兰甩了小媳妇儿一记凌厉眼刀,小媳妇儿怔了一下顿时就闭嘴了。

世界好不容易恢复安静,丁芷兰轻舒了一口气。

上了火车之后,一到晚上,她完全不敢睡,一直都是闭着眼睛假寐,所以只能白天的时候补觉。


丁芷兰捂了捂嘴:“吃饱了,都打饱嗝了。”

今天这一顿是自她穿书之后,吃得最好的一顿,她差点以为,穿书只是一场梦,她还在自己的家里。

油条、豆浆、豆腐脑,还有白白胖胖的大肉包,她都快幸福哭了。

“吃饱了就好。”对于只有儿子没有女儿的王副所来说,他从来不知道养闺女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反正家里的皮小子还算听话。

不过这次遇到丁芷兰之后,王副所倒是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昨天第一次见面,知道丁芷兰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生擒了三个人贩子,助他们派出所直接捣毁了一个人贩子的窝点,解救出十五个被拐的妇女和孩子。

凭着这件事情,王副所看着丁芷兰,心中第一时间涌出的是爱才之心,想要收丁芷兰做徒弟,给派出所招个女公安。

今天,看到丁芷兰娇娇柔柔,一小口一小口满足地咬着油条,喝着豆浆,王副所的想法立马变了。

小姑娘还是做别的工作吧,公安这职业,挺危险的。

让这么一个小同志去抓坏人,不太合适。

王副所跟丁芷兰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和丁芷兰说话:“红河村那边,你不用担心。你们村儿这会现在应该有人上门,调查你的事情。”

“真的?”丁芷兰的杏眼亮晶晶的,看得王副所的心都软了,原来养小闺女是这种体验啊。

王副所本就已经放低的声音又夹了一度:“我知道你担心家里人,也想着给他们报一个平安。昨天太晚,不合适,今天一大早,我就把电话打过去了,肯定没问题。”

“谢谢王副所!”丁芷兰先是欢喜,接着又有一些迟疑。

王副所这顿早饭,她不到七点就吃到了,请问,王副所打回去的电话得是什么点?

昨天晚上太迟了不合适,今天这一大早,不会太早了不合适吗?

“哐当”一声响,大清早的,老丁家所剩无几的玻璃窗,又碎了一块玻璃。

随着这一声脆响,老大丁保国两岁的女儿和老二保建党三岁的女儿都吓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大孙子丁向前虽然才五岁,却像个小大人似的,揉了揉眼睛,抱住了扑在妈妈怀里哭的妹妹的背:“妹妹别哭,哥哥保护你。”

丁慧哭得小脸都湿透了:“蝈蝈。”

哭得厉害的丁慧打起小嗝:“蝈蝈,窝想小嘟嘟了。”

丁向前瘪瘪嘴:“我也想……”

丁慧抽噎:“有、有坏银,吓窝,窗窗,坏啦……”

丁向前学丁芷兰的样子,摸摸妹妹炸毛的小脑袋:“等小姑姑回来就好了。”

丁慧不哭了,奶呼呼地拉长音:“嗯……等嘟嘟肥来。”

本来赵春花抱着女儿小小的身子在生闷气,但在听到儿女的对话之后,又被气笑了。

家里之所以三天两头的闹,窗都被砸坏了,不都因为丁芷兰这个小姑子吗?

哪怕赵春花也知道,这事儿丁芷兰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可日子过得不消停,儿子、女儿还被村里的孩子欺负得都不敢出门玩了,赵春花是忍不住要迁怒丁芷兰。

她都气死了丁芷兰带给家里的麻烦,偏儿子、女儿还想起了才离开三、四天的小姑子,天真地以为,等小姑子回来,家里就太平了。

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

村里头的人之所以没把她公公这个村长放在眼里,不就是因为孙伟国在部队里升副连,以后指不定还能升得更高吗?


身为军人,厉毅和徐清怎么可能让间谍跑到部队来捣乱。

但在确定了丁芷兰对部队没有危害之后,都撞上今天这事儿了,厉毅和徐清在适当的时候,准备伸手帮丁芷兰一把。

首先,他们肯定不能让身穿军装的郑军这么欺负丁芷兰这个老百姓。

其次,徐清看郑军不顺眼很久了,又或者说,郑军盯厉毅盯了很久了。

每次郑军跟厉毅对上,厉毅胜出,郑军一个大男人就会变得比女人都话多,明里暗里不服气,觉得厉毅处处胜他一筹,压他一头,靠的不是自身过硬的实力,而是靠家里,靠老子,靠老爷子。

听到郑军说这话酸不溜丢的话,徐清气得恨不得直接约上郑军“练一练”。

郑军连他都打不过,是怎么好意思有脸说,厉毅每一次的胜利,都是靠厉家。

更让徐清生气的是,面对自己的约练,郑军次次都拒绝。

啊呸,什么东西!

是男人,有本事就真刀真枪地比上一比,比完了别说酸话。

哎,郑军就不!

提到郑军曾经做过的事情,徐清能气到脸发绿。

大家虽然不是一个团的,但都是部队里的人,随便打架,破坏团结,是违纪的。

过往的种种,徐清憋气憋到今天,一直拿郑军一点办法都没有。

以前,都是自己被郑军气得七窍生烟,怀疑郑军裤兜里到底长没长那根东西。

今天,难得一见郑军被其他人气得面红耳赤,一副快要爆血管的样子。

只要徐清想到郑军刚才的脸色,心里舒爽地就跟六月吃了一根冰棍儿似的。

冲这一点,徐清差点不管不顾,闭着眼睛跟丁芷兰站一边。

这会儿跟厉毅交流过,确定丁芷兰对部队没有危害,这下子好了,他终于可以没有半点顾忌地帮丁芷兰,弄不死郑军和孙伟国,也得把这两人整“残”了。

他倒是要看看,经过这次的事情,郑军以后还怎么拿孙伟国来恶心发小,跟发小打擂台。

郑军自己都敌不过厉毅,还推出一个孙伟国,说孙伟国将来一定能比厉毅更优秀。

呸!

跃跃欲试的徐清转头看厉毅:“这次可是郑军和孙伟国仗势欺人,给我们部队抹黑呢,你不会再拦我了吧?人家丁同志多可怜,好好的一个女同志,不止被退婚,还差点被逼死。我们要是再不帮丁同志一把,以后老百姓还怎么看我们军人。”

厉毅无语:“我没准备拦。”

这次,他跟徐清是一样的打算:“但别做得太过了,毕竟他们俩还没有脱下军装。”

这下子,徐清终于满意了:“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因为丁同志的事情,郑军和孙伟国要换一身衣服穿穿?”

“不至于。”厉毅摇头,觉得徐清想得太美了,“事情没严重到这个份儿上。郑军是有点偏执,可王副所愿意拉郑军坐到今天的位置,毋容置疑,郑军是有能力的人。这些年来,他为部队立的军功不少,走不了。”

在这一点上,徐清是真的想得太过美好了些。

别说郑军了,就连孙伟国,丁芷兰都没有把握,凭着这次的事情,一次就把孙伟国彻底搞定,让他被踢出部队。

“小丁同志,吃饱了吗?”王副所有些慈爱地看着丁芷兰,问得那叫一个轻声细语。

要是李公安在的话,肯定要问王副所,今天是不是嗓子不舒服,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他们团那么多兵,每天那么多事,蒋政委忙得都快处理不过来。

所以,哪怕心里有些怀疑,蒋政委也只是在审核孙伟国那张结婚报告上压了压时间。

这不,今天还真压出问题了。

别说孙伟国这个当事人了,听到丁芷兰这么评价孙伟国,郑军第一个脸上挂不住,也就是在王副所的面前,否则,郑军的嗓门早能把屋顶给掀翻了:“丁同志是吧,你这么说话,就太过了。”

“据我了解,是你自己说,你当不了军嫂,主动跟孙伟国退婚。孙伟国是被你给退婚的,你今天来部队,还……”还找了老领导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提醒你一句,这里是部队,不是你能撒泼打滚的地方。孙伟国是我的兵,我是绝不会让人冤枉他,叫他受委屈的。”

郑军说完,王副所的反应比丁芷兰还大,他一拍桌子:“郑军,你好大的官威啊!孙伟国一个大男人,凭丁同志的小身板,谁欺负谁啊?!”

“丁同志,你别怕,哪怕我只是干公安的,不是部队的人,但我还就不相信,部队没说理的地方。有我在,你只管放心大胆地给自己讨公道。要是道理在这间办公室说不通,那我就带你换一间说去!”

“首长消消气,老郑肯定不是那个意思。谁带的兵谁心疼,孙伟国对老郑来说,就跟当初的我们和首长您。当然,我跟老郑都不是糊涂的人。”蒋政委走上前去,插在王副所和郑团长的中间,免得事情还没问明白,这两人先把桌子给掀了。

“这样,这件事情我来问,您跟老郑先听着,首长,你看成不成?”

王副所和郑团长都已经有了预设立场,蒋政委当仁不让地站出来。

王副所和郑团长没有说话,没说话就是不反对的意思,蒋政委看向了丁芷兰:“丁同志,是不是你先写信给孙伟国,说要退婚?”

丁芷兰回答道:“是,也不是。”

孙伟国脖子一梗,气到了:“丁芷兰,你为了冤枉我,当着三位领导的面都敢撒谎?你这样的同志,思想很有问题,幸好我们没关系了。”

丁芷兰无语:“……是啊,幸好我们没关系了……”孙伟国这个男主,看着怎么像是缺了点脑子,都听不懂人话的吗?

蒋政委不赞同地看了孙伟国一眼:“孙伟国,现在是我在问丁同志,你不要随便插嘴。丁同志,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得再清楚一点。”

丁芷兰解释:“我的确是写了一封信,抱怨跟孙伟国的交流接触太少,‘想’退婚。然后孙伟国回了一封退婚的信,孙家带着那封信去了我家。所以,退婚的人是孙伟国,我才是被退婚的那一个。”

郑军头一扭,瞪向孙伟国:“事情是这样吗?”

孙伟国的第一反应是否认,可被三位领导盯着,孙伟国仔细想了想,大概十几秒的时间,他才迟疑地回答道:“好像……是……”

“不是,退婚的确是丁芷兰先提的!”

信里具体的内容,孙伟国哪儿还记得这么详细,他只是还记得,一整封信里,丁芷兰都在发泄对他的不满,以及威胁他要退婚。

郑军:“……”

蒋政委:“……”

王副所:“!!!”

王副所横了郑军一眼,好像在说,看你带出来的好兵!

郑军和蒋政委同样是大直男,但作为已婚人士,他们的经验之谈当然比孙伟国多一些。

女人生气时候说的话,很多时候,都不是认真的,不然怎么叫气话,气话能信,能当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