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知夏苏柏川的女频言情小说《错付痴心一场空江知夏苏柏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木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梦冲到她面前,抬手就要打她,“青青姐给你化妆品,那是她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江知夏扣住沈梦的手腕,一声不吭的把她怂的倒退了两步。刚好被及时赶来的苏柏川扶住,“江知夏,你疯了吗?见谁打谁。”说完,他快速上前抱起叶青青。“你怎么样?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临走,还不忘冷冷的瞪一眼江知夏:“你最好祈祷青青没事,如果有事,我要你好看。”叶青青双手环住苏柏川的脖颈,假装痛苦呻吟的同时,还不忘向江知夏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看着苏柏川匆匆离去的背影,江知夏苦笑。看来,自己三年的辛苦付出,终是抵不过他的白月光的一个举动。江知夏转身进入卧室,不顾刘翠蓝和沈梦在楼下对她的谩骂。经过一番闹腾,她只感觉脑袋更疼了。想起医生交待她的话:不能激动,不能劳累,多...
沈梦冲到她面前,抬手就要打她,“青青姐给你化妆品,那是她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江知夏扣住沈梦的手腕,一声不吭的把她怂的倒退了两步。
刚好被及时赶来的苏柏川扶住,“江知夏,你疯了吗?见谁打谁。”
说完,他快速上前抱起叶青青。
“你怎么样?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临走,还不忘冷冷的瞪一眼江知夏:“你最好祈祷青青没事,如果有事,我要你好看。”
叶青青双手环住苏柏川的脖颈,假装痛苦呻 吟的同时,还不忘向江知夏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看着苏柏川匆匆离去的背影,江知夏苦笑。
看来,自己三年的辛苦付出,终是抵不过他的白月光的一个举动。
江知夏转身进入卧室,不顾刘翠蓝和沈梦在楼下对她的谩骂。
经过一番闹腾,她只感觉脑袋更疼了。
想起医生交待她的话:不能激动,不能劳累,多休息,不然会影响伤口的愈合。
她躺在床上刚想休息一会,手机铃声响了,是苏柏川的电话。
她干脆直接关机睡去。
刚想睡着时,就听得卧室门被敲的震耳欲聋。
随之而来的便是刘翠蓝和沈梦的呵斥声。
“江知夏,你给我打开门,出去野了一周,回来脾气见长了是吗?”
“就是,连我哥的电话都敢不接,就不怕他把你赶出去吗?快开开门。”
实在吵的难受,江知夏只得起来打开门。
“还让不让睡觉了?能不能消停会?”
刘翠蓝怔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江知夏。
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儿媳妇,今天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用这样的语气给自己说话?
刚想抬手要打,被沈梦拦住。
“姑姑,哥急着让她接电话呢,等会儿再打也不迟。”
说完,她把电话交给江知夏。
本来不想接,一想还要让他配合签离婚协议书,便勉强接听。
声音慵懒的问:“有事吗?”
“江知夏,赶紧来医院给青青道歉,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等人。”
苏柏川的语气低沉而盛怒,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对方冰冷的气压。
“好。”
江知夏挂断电话,交给沈梦,沈梦惬意冷笑。
“不是怪牛吗?不还得听我哥的?”
刘翠蓝冷眼一撇,“就是,你不老实听话,我就让我儿子和你离婚。”
江知夏懒得看她们一眼,把她们推到一旁,离开卧室。
根本不用刘翠 兰让,她一刻也不想再忍,她要马上去医院找苏柏川签离婚协议书。
经过楼下餐厅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酸臭味。
再看餐桌上,摆的满满当当,除了一周前她离开时吃剩下的饭菜,还有外卖盒子。
合着这一周,那娘俩都没做饭,也没打扫卫生,只等着她回来收拾呢!
本来,江知夏和苏柏川早就商量好,要请一个管家,两个保姆的,结果刘翠蓝却死活不同意。
还说,浪费那钱干什么,自己和儿媳妇两个人就够了。
结果,这几年,她连一次家务活都没干过,偌大的一个别墅区,全都交给了江知夏来打理。
想起父母车祸人亡后的那段黑暗的日子,是苏柏川不分昼夜的陪在自己身边,她便默默的承受了所有的家务。
出了别墅区后,她直接去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她就一个愿望,赶紧离开苏柏川,开始新的生活。
刚走进病房外,就听到里面一对男女的谈话声。
江知夏这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叫青青的女人,就是沈梦经常故意在自己面前,提及的苏柏川的白月光。
怪不得打不通他的电话,合着这是去国外接他的白月光了。
这时,苏柏川从她身侧经过,淡漠的说了一句,“走了,快点。”
等江知夏进入客厅时,看到几个人在沙发上,正有说有笑的欣赏着礼物。
婆婆看到江知夏,没好气的说:“快去把卫生打扫一下,这几天也不知道去哪里疯了,一个星期都不着家。”
话音刚落,苏柏川就阴沉着脸把江知夏拽到一旁。
“妈刚才说你一周都没回来?”
江知夏直视着苏柏川因愤怒而赤红的双眼,平静的如实回答,“是,怎么了?”
苏柏川压抑着情绪说:“怎么了?江知夏,你是一个已婚女士,一周不回家,你说怎么了?”
江知夏也不惯着苏柏川,直接回怼:”你不知道我去哪里了?妻子的死活,你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去做手术了,明明我跟你说了十几次,而你呢,直接玩失踪,还有理了。“
苏柏川沉默了,显然被江知夏怼得哑口无言,知道自己理亏。
这时叶青青走过来,打圆场。
她扮起好人,柔声劝苏柏川,“行了,我一来,你就开始吵嫂子,弄的好像她是故意不欢迎我似的。”
婆婆刘翠蓝上前拉江知夏,显然忽略了她刚才说做手术的事,理直气壮地指使:“快点去打扫卫生啊,你闻不到臭啊?”
沈梦也亲昵的挽住叶青青的胳膊,阴阳怪气的说:“江知夏,你能有今天,最感谢的人应该是青青姐,要不是她三年前有事出国,现在的苏夫人就是她了,哪轮得上你?”
江知夏冷笑,“现在让她做苏夫人也不晚。”
“江知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苏柏川听到这句话,怒视着她。
这时,叶青青从那些礼物里拿出一套化妆品递给江知夏。
“嫂子,你看,这是我专门在JD专柜上给你买的化妆品,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柏川生气了。”
“行了,江知夏,给你台阶你就下来,快去收拾一下,准备做饭吧!”
苏柏川说完,去了书房。
江知夏把礼物塞回给叶青青,“我受不起。”
说完正准备去卧室收拾行李,却被刘翠蓝挡在面前。
“江知夏,别给脸不要脸,你知道我和梦梦这一周怎么过的吗?我们天天吃的是外卖。”
“你抓紧去做饭,晚一点,我让你好看。”
“伯母,别这么说嫂子,嫂子一定不是故意的。”
江知夏实在不想跟这些人浪费口舌,又加上自己刚刚出院,身体比较虚。
于是,她转身向楼上的卧室走去。
刚经过两个台阶,叶青青拿着化妆品在后面紧追上来,拽住她的手说,“嫂子,这个别忘了。”
“我都说了,我不要。”
江知夏缩回手。
叶青青却很热情的又要放进她手里。
江知夏再次拒绝,没想到叶青青却往后一仰,倒退了两个台阶,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说:“嫂子,我只是好心给你化妆品而已,你为什么要推我?”
看叶青青倒地,所有人都着急忙慌的过来扶叶青青。
“一周不进家,还摆上架子了?”刘翠蓝瞪了她一眼,心疼的扶起叶青青,“快起来,要不要紧?”
江知夏把刘翠蓝一下子推到门外,伸手用力的关上卧室的门,。
“江知夏,你要是再对我不尊重,信不信,我让我儿子把你赶出去,反正青青才是我相中的儿媳妇。”
“姑,别管她了,估计她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刘翠蓝面露喜色,“就是,反正你哥喜欢的人是青青,又不是她。”
二人说着向楼下的客厅走去。
终于清静了会,江知夏打开衣柜,才发现自己这几年并没有买什么衣服。
用婆婆的话来说,一个家庭主妇,买什么新衣服,如果真想买的话,不如就买几个围裙,平时干活还能穿得着。
苏柏川不知道是因为听了他娘的话,还是心里压根就没想着给她买,结婚三年,他真的没有给自己买过一件衣服。
倒是江知夏想着他是经常出去应酬的,几乎每到季节,她都为帮他买几身替换的。
所以整个衣柜里,苏柏川的衣服占了三分之二。
一个小箱子,就把自己的行李装完了。
看着这个小箱子,江知夏苦笑。
这就是自己日日夜夜三年为这个家付出的成果。
抬头看到了他们的结婚照。
结婚照上的她笑的很灿烂,当时以为身边的这个男人,可以值得自己托付一生,没想到,只有短暂的三年。
她取下相框,把照片取出来,剪掉了属于自己的那部分。
扔到垃圾桶里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垃圾桶里的那枚胸针。
她当时跟苏柏川争论的时候,还对他抱有一丝希望,只想着他习惯了高傲而已,并不会真的把胸针给扔了。
因为当初给他的时候,他知道这枚胸针的重要性。
也是,现在连她都不重要了,还会在乎一枚胸针吗?
江知夏把胸针放到包里,这是送给能陪自己白头偕老的男人,而苏柏川不够资格。
收拾好后,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洗漱之后,刚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门却开了。
是苏柏川回来了,后面跟着的还有叶青青。
江知夏实在懒得看他们,刚闭上眼睛,苏柏川却一下把她拉起来。
“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起来去睡客房。”
苏柏川不是跟她商量,他是在命令她。
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是透露着让人不容拒绝。
叶青青走过来故意劝他。
“柏川,你别这样,我作为客人才该睡客房的。”
叶青青说着就要离去。
“等等。”
江知夏突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乖乖的翻身下床,冲叶青青一笑。
“你确实该住这里。”
说完,江知夏拿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就要走向客房。
也是,现在自己都跟他都签了离婚协议书了,再也不是这家的女主人了,哪有资格再睡主卧?
这时,叶青青看到江知夏手上的结婚钻戒,笑问:“嫂子,你这个钻戒好漂亮,能不能借我戴一下?”
江知夏愣了几秒,看一眼苏柏川,发现他好似在默认叶青青的无理取闹。
既然如此,这钻戒戴在自己手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便当场取下,递给了苏柏川。
苏柏川犹豫一下,终究是当着江知夏的面,把戒指戴在了叶青青的手上。
“很漂亮。”江知夏夸完,提着行李箱转身进入客房。
苏柏川现在对江知夏这个人都不在意,更不会在意她手中的行李。
刚想躺下,苏柏川却又跟了进来。
“还要向我索取什么?”
江知夏淡淡笑道。
看到她笑,苏柏川一怔,他都把她赶出主卧了,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有事吗?没事的话,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江知夏要关门。
苏柏川伸手挡住,拿出只留自己照片的相框,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剪掉你的照片?”
“不好看,准备重新照一个。”
只是照片上的男人再也不是你苏柏川而已。
江知夏终究没有说出口。
本来有点愠怒的苏柏川,一听江知夏要重新跟自己拍婚纱照,心里便没有那么生气了。
“柏川,你说她会来跟我道歉吗?”
叶青青的声音酥的能让人骨头散架,江知夏却听得一阵恶心。
“放心吧,她肯定会来的,这些年,她从来不敢违背我的任何意愿。”
他把“不敢”说的很重,好像故意在白月光面前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只有江知夏知道这个“不敢”对她意味着什么,这里面充满了她对他的爱与宽容、还有体谅。
没想到,她做出的这些牺牲,在他那里却变成了怯懦的顺从。
“你经常这样对她,就不怕有一天,她离你而去?”
江知夏听到这里,身子猛的一顿。
“离我而去?怎么可能?她爱我爱的要死,这些年她为了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离开我,她只有死路一条。”
“怪不得她缠你缠的紧呢。”
这时,医生经过,看到江知夏怔了一下。
“江小姐,您不是刚出院吗?怎么又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由于门是虚掩着的,医生的话,苏柏川听个正着。
他却不以为意。
“行了,别在这站着了,快进来给青青道歉。”
用一句话,能换来他的签字,江知夏忍了。
于是她听话的进到病房,来到叶青青面前,平静的说:“对不起。”
叶青青笑着伸出手拉江知夏,“嫂子,来坐。”
江知夏还没有坐下,叶青青却“嗷”的一声,猛的缩回手,痛苦的用另一只手不停的揉搓。
“嫂子,你干嘛?不想道歉就算了,为什么要掐我啊?”
江知夏本能的想解释,又发现,解释只会遭到苏柏川对自己更深的误解。
她现在只想息事宁人,但却看错了苏柏川,她以为只要自己不辩解,不争论,苏柏川就可以放过她。
她还真是想错了。
“江知夏,你还有完没完?不想道歉的话,你可以不来,既然来了,为什么还要抓住叶青青不放?”
苏柏川把江知夏用力的推到旁边,心疼的拿起叶青青的手,发现真的有一个深深的手指掐印,甚至都已经渗出血来。
“柏川,好痛啊!”
苏柏川紧张的冲病房外大喊,“医生,医生。”
然后拎起地上的江知夏,把她拽到了病房外。
却没有人发现,江知夏身后的桌子角上留下的一片血渍。
“你是不是有病?我早就告诉过你,叶青青这些年过的并不好,她刚离婚,你能不能别在欺负她了?”
江知夏无奈的苦笑,“我欺负她?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动手了?”
“你还在狡辩?你都把她的手都掐出血来了,不是你,难道是她自己掐的?”
苏柏川的眼底全是对江知夏的埋怨与怪罪。
江知夏冷笑,“还真是她自己掐的。”
“丢了?”江知夏闭了闭眼,压抑着胸中翻滚着的情绪说:“那可是我妈送给我爸的定情之物。”
“那又怎样?青青说,戴着一个死人的东西,不吉利,我就给丢了。”
苏柏川漫不经心的态度惹恼了江知夏。
“死人的东西?”
江知夏笑着笑着,就流泪了。
“苏柏川,你当初创业时,拿的可是我爸妈的赔偿款,那时,你怎么不说是死人的东西?”
“那能一样吗?钱是保险公司的,又不是你爸妈的。”
明明知道这句话会伤了江知夏的心,一向高高在上的苏柏川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时,苏柏川的电话响起,他立马变成一副暖男的模样。
“青青,饿了吧?排骨汤马上好。”
这时,苏柏川才想起厨房里还炖着汤呢,赶紧冲进了厨房。
与他结婚三年,江知夏这是见他第一次进厨房。
她的老公,做的第一顿饭,却不是为她,而是为了他的白月光?
她正想上楼,却见婆婆刘翠蓝和沈梦从外面吃饭回来了。
刘翠蓝见到江知夏一巴掌就要打过来。
江知夏及时扣住她的手腕,眼神锋利的瞪着她,“刘翠蓝,你以前打我,我就忍了,现在再打我一个试试?”
说完,她把刘翠蓝用力一怂,怂的老太婆后退了几步,要不是沈梦及时扶住,刘翠蓝就会倒在地上。
刘翠蓝没想到江知夏不但敢直呼自己的大名,还推了自己,她精神失控的看向沈梦。
“她是不是疯了?明明找野男人的是她,她还有理了?”
这时苏柏川提着保温桶出来,听到妈妈说的野男人,心中一惊。
“妈,你说什么野男人?”
沈梦快速走到哥哥面前,拿出手机,“哥,你看,刚才我和姑姑出去吃饭,看到她跟这个野男人在饭店里有说有笑。”
苏柏川看到视频,瞳孔骤然宿起,眼神尖锐的看向江知夏。
江知夏白了他一眼,懒得解释,直接进入卧室。
由于卧室的门没关,她听到了苏柏川的电话声响。
“青青,别害怕啊,我一会就到。”
接下来就听到关上外门的声音。
江知夏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既然李明泽说三天后就能办好一切,那第四天就可以直接走了。
想到这里,她给姑姑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夏夏,定好哪天来吗?”
姑姑的声音带着点迫不及待。
“嗯,三天后,就是机票还没有买。”
“机票不用买了,有人去接你。”
姑姑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神秘感。
“好。”
刚挂断电话,卧室的门开了,是刘翠蓝和沈梦。
刘翠蓝倚在门旁,两手环腰,居高临下的看着江知夏,阴阳怪气的说。
“刚才说什么三天后?不会跟那个男人私奔吧?”
“姑姑,你太高看她了,一个只会做饭的家庭主妇,谁看得上她?人家也只是玩玩她而已。”
沈梦撇撇嘴。
江知夏停止手里的动作,冷冷的看着二人。
“说够了没有?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