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令窈江时祁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重生,王爷带全府一起火葬场谢令窈江时祁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大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谢令窈搬了几箱子来讨好这些人,结果人家嫌弃她也连着嫌弃她千里迢迢带来的天香锦,上好的布匹竟被拿来赏了下人!现在一人一匹倒把她们稀罕坏了。谢令窈亲自捧了一匹绣万寿图样的天香锦到太夫人跟前:“太夫人,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两月后便是您的生辰,正好做了衣服在那日可以穿呢!”吴嬷嬷赶紧屈身接过。“哦?你还知道我的生辰?”怎么会不记得,前世谢令窈死的那日,正是她的寿宴啊!谢令窈压住心中暴涨的怨念,依旧恭顺道:“五年前,您生辰的时候,老太爷特地从父亲手上订了一尊乌木雕的佛像,故而我也就记得了。”说到逝去的丈夫,太夫人悠悠叹了口气,语气甚是怀恋:“他呀,就喜欢兴师动众。”周氏眼见太夫人态度有所松动,心里愈发焦急,语气间不免带了些冷硬:“谢小姐还...
前世谢令窈搬了几箱子来讨好这些人,结果人家嫌弃她也连着嫌弃她千里迢迢带来的天香锦,上好的布匹竟被拿来赏了下人!
现在一人一匹倒把她们稀罕坏了。
谢令窈亲自捧了一匹绣万寿图样的天香锦到太夫人跟前:“太夫人,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两月后便是您的生辰,正好做了衣服在那日可以穿呢!”
吴嬷嬷赶紧屈身接过。
“哦?你还知道我的生辰?”
怎么会不记得,前世谢令窈死的那日,正是她的寿宴啊!
谢令窈压住心中暴涨的怨念,依旧恭顺道:“五年前,您生辰的时候,老太爷特地从父亲手上订了一尊乌木雕的佛像,故而我也就记得了。”
说到逝去的丈夫,太夫人悠悠叹了口气,语气甚是怀恋:“他呀,就喜欢兴师动众。”
周氏眼见太夫人态度有所松动,心里愈发焦急,语气间不免带了些冷硬:“谢小姐还真是有心!”
她刻意把“有心”两个字咬重,就是要提醒太夫人谢令窈居心不良,毕竟谁会刻意去记这些?
但太夫人也没说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般:“你一路走了这么久,再是修养了几日,恐怕还是累的,我先让吴嬷嬷领你住下,晚些时候咱们再说说话。”
谢令窈却有些为难地看了周遭一眼,犹豫道:“有些话,我觉得还是得先跟太夫人您说清楚。”
几人对视一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吧看吧,屁股都还没坐稳,就要提成亲的事了!
太夫人也有些不悦:“有什么话,晚些再说吧,你累了。”
谢令窈突然就跪下了,惊地太夫人连忙去扶,却也有些不耐烦了,刚升起的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好感瞬间荡然无存:“有事说事,动不动就跪,像什么样子!”
众人也都嫌弃不已,果然面上再从容大方,骨子小门小户不上台面的做派还是改不了。
谢令窈把早年江家送过来的定亲玉佩双手举在手里,目光诚恳:“江大公子天人之姿,前途广阔。我自知匹配不上他,今日,请太夫人允我与江大公子婚事作废,往后,我与他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谢令窈一番话震惊屋内所有人。
以为人家千里迢迢上赶着来成亲,却没想到是元宵都不过了,赶着来退婚的!
江时祁也没差成这样吧?
周氏第一个就不服气:“你可还没见过我儿呢!”
太夫人也有些尴尬,刚才语气是不是也忒严厉了些?
谢令窈不肯起身,固执道:“我知道贵公子是人中龙凤,但我自小生在简洲长在简洲,我……”
“行了,我今天累了。窈儿,有什么事后面再说吧!”
“吴嬷嬷,把窈儿安排子梧桐居住下。”
不等谢令窈拒绝,太夫人被左右搀着就走了。
谢令窈早知她没那么容易同意,毕竟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她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施施然起了身,对着太夫人的背影福了福身,转头朝目瞪口呆的几人尴尬一笑。
让谢令窈与江时祁成亲,是江老太爷和谢令窈祖父当年定下的,江老太爷这个人最是重信守诺,又心中愧对谢家,临终遗言便是让江时祁尽快迎谢令窈进门。
可不管是太夫人还是周氏,打心底都瞧不上谢令窈这个商户之女,更遑论她早早丧母,无生母悉心教导,不知道歪成什么样子了。
江雨霏有些匪夷所思,本就圆溜溜的眼睛睁得更圆了:“简州不下雪?那不是冬天都是暖和的?”
谢令窈看着江雨霏可爱的模样,露出了今日第一个真心的笑意:“也是冷的,只是不下雪不结冰,没有京都滴水成冰这样冷。”
前世她们二人相约过,若有机会,谢令窈一定要带江雨霏去简州看看。
可惜啊。
江雨霏憨憨一笑,又问:“窈窈,那你从来没玩儿过雪吗?”
“对,没玩儿过。”
前世她第一次看见雪,真心实意地欢喜与惊奇,蹲在雪地里用手裹了个雪球,还来不及丢出去就突然发现江时祁无声站在她身后,黑沉沉的眸子落在她手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轻轻皱了一下。
谢令窈慌乱中又懊恼自己贪玩失了端庄,一颗刚成型的雪球就这样啪嗒一下被她丢在了脚边,砸了个粉碎。
自那以后,谢令窈再没去玩儿过雪,先前是怕侯府的人觉得她不端庄持重,后来便是失了活力与兴致。
江雨霏眼前一亮,忙道:“那晚些时候我带你去玩儿!幸而今年倒春寒,这个时候还能见着雪,不然咱们就得等明年了。待会儿我让丫鬟去厨房找两根胡萝卜,再做一盏小灯笼,一并插在雪人上。”
“胡闹,这样冷的天儿,你个皮猴子不怕冻,窈儿才病一场,哪里能跟你去疯玩,仔细又病了。”
谢令窈却心念一动,起了兴致。
“太夫人,不碍事的,我备了皮靴和皮手套,冻不着。这天气说变就变,说不好明日就春暖花开了,或许以后我就碰不着这样大的雪了。”
谢令窈借着玩雪的话头,不动声色又提起了退婚的事,暗示她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要回简州。
太夫人和周氏都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好,既然你想玩,就让她们陪着你玩,待会儿我让厨房备好姜汤,你们喝了再去。”
太夫人到底年纪大了,就喜欢活泼朝气的姑娘,孙女儿们想玩,她也不拘着,只让周氏又去请了个大夫在府里暂且住下,随时备着,免得谁有个头疼脑热的。
在场的四个姑娘里,江倩柔说是约了人下午要出门去,江玲珑见自己姐姐不去,也找了借口拒了,最后约定便只有谢令窈、江雨霏、江秋寒一同玩儿。
虽然江秋寒还是觉得谢令窈的身份有些别扭,但她心思深,万一谢令窈最后还是嫁给了江时祁,那可就是她的堂嫂,她们四房没有出色的男子,日后可就指着江时祁提携,若能讨好了谢令窈,可不就等于间接讨好了江时祁。
江雨霏就坐在谢令窈身侧,小声对她嘟囔:“她们俩不去正好,否则咱们还不能尽兴呢!”
谢令窈回头对她回以一笑:“好,梧桐居外面宽敞,下午我们就在那儿堆,我泡了白鸡冠等你来。”
江雨霏一愣,谢令窈怎么知道她爱喝白鸡冠?
谢令窈熟稔的态度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不过却令她十分开心,仿佛她们本该如此。
“好!”
太夫人留了她们几个小辈一同在福寿堂用过午饭,谢令窈便先回了梧桐居。
江雨霏和江秋寒各自回自己院子先去换衣服,约了半个时辰后在梧桐居汇合。
李嬷嬷见谢令窈愿意和江家的小姐们玩乐,打心里开心,忙前忙后为她们备了瓜果点心。
谢令窈自小就懂事听话,只有极少数时候会流露出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活泼性情,李嬷嬷心疼她背负太多,时常期望她能跟普通姑娘一样,哪怕是贪玩好耍些也没关系。
几乎是一瞬,他就恢复了一惯的清冷肃穆。
“即便你我没了姻缘瓜葛,可谢家对江家的恩情我依旧不会忘,你若遇上什么麻烦,只管寻我。”
谢令窈因为江时祁突然的质问而被提起的心缓缓落了地,理所当然地想,既然江时祁自己都说了要报恩,那她也不用端着,真遇上事,勉为其难请他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那便先行谢过江公子了。”
江时祁见谢令窈松了口气的模样,无端又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来,真的就这样迫不及待要与他撇开关系?
江时祁沉默着转身,继续同谢令窈保持这个微妙的距离朝浩瀚阁走去。
两人一时不再说话,各自专心走自己的路。
如果谢令窈没有踩到自己的披风并在慌乱之中一把揪上江时祁的腰带的话,今晚也就有惊无险地过完了。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谢令窈自己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
越努力避嫌,结果越是心酸。
她一手抓着江时祁的腰带,一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努力让自己柔软的腰身离他远远的。
江时祁不光是文采出众,在武学之上亦有造诣,几乎在感觉到腰身一沉的瞬间就迅速回身去扶,只是到底事发突然,哪怕他的反应已经足够快,还是免不了被谢令窈带着一个趔趄,两人重重砸向一旁的假山石上。
江时祁拿在手上的灯笼摔在地上,噗呲挣扎一声后彻底熄灭。
至于张茂和李嬷嬷他们,早就知趣地退开不知道何处去了。
即便漆黑一团,江时祁还是能感受到谢令窈紊乱的呼吸和死命抵在他胸膛上的那只手,还有她那颗小巧却倔强的头颅正不屈地往后仰去。
满是避让与抗拒的姿态让江时祁喉头有些发涩,可怜男人的手还死死护住她的后脑勺,被重重磕在粗糙的石面上。
江时祁一向波澜无惊的脸色有瞬间的破裂,只是黑夜漆漆,替他隐藏了所有的心绪。
哪怕谢令窈在女子里面已经算是身量修长的,可此刻被江时祁半搂着,她却连丝衣角都没能露出来。
女子特有的幽香无孔不入,紧紧将江时祁缠绕包围起来,又甜又媚,放在谢令窈巴掌宽的细腰上的大手愈发灼烫,若不是刻在骨子里的礼法和谢令窈明显推拒的姿态,江时祁一时竟不想就轻易松手。
片刻后,江时祁若无其事地松开手,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可有哪里受伤?”
谢令窈连忙远远站开,尽量掩饰下自己的慌张和窘迫:“没……没有,多谢江公子。”
江时祁手指微微蜷缩,然后自然地将那只受伤的手背在后背:“无事便好,明日进宫须得早早就起床,走吧,天色已经很晚了。“
谢令窈点了点头,却又恍然天黑他应当瞧不见,忙补了一句:“好,走吧。”
直到进了梧桐居,谢令窈才敢放松下来,暗骂了自己一声,连忙又简单洗漱了躺下睡去。
这边江时祁进了浩瀚阁,张茂已经在门前等着他了。
“公子,这短短几步路,您走了这样久?”
江时祁无视张茂的调侃和揶揄,径直朝房内走去。
“去拿纱布来。”
张茂一惊,定睛一看,果然见江时祁右手的手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您这是怎么了!”
张茂着急忙慌拿了药来,一边小心替他缠纱布,一边唠叨。
江时祁不禁想,那日谢令窈从徐府回来颇为愉快,是因为见到了李之忆么?
呵,君有意,妾有情…….还真是一段良缘啊~
江时祁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了身。
“江大人要去哪儿?”
“去同我家的几位妹妹打个招呼。”
谢令窈吃了碧春切好的羊肉,油脂在口中迸发的瞬间,她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还是如同她记忆中一般美味。
简州临水,其菜品多为鱼虾,她前世初来京都,甚是爱吃牛羊肉,尤其爱炙烤或者爆炒的烹饪方式。可是江时祁不喜欢,他饮食喜清淡,更不喜欢味道过重的食物。所以在谢令窈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便也处处迎合。
她自己都记不清吃合自己口味的食物是什么时候了。
见谢令窈喜欢,江雨霏的笑意加深。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嗯,好吃!我听方才那个伙计说,今日有鲜酿的梅子酒,咱们点一壶吧,正好解腻。”
江雨霏忙吩咐珠儿去叫一壶进来,回头笑着道:“没想到你还是个会吃的,我刚才就想点,想着下午游湖还要喝,怕你们醉酒,都不敢点。”
“我喝得了酒!再说梅子酒哪里算酒了,又不醉人的。”
谢令窈说的大话被碧春无情拆穿。
“小姐,您一喝酒就上脸,出门的时候李嬷嬷还专门嘱咐您少喝,您忘啦?”
谢令窈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你不告诉她就好了嘛~”
正说着,酒已经送了过来。
只是跟着酒一起进来的,不是送酒的伙计,而是拎着小巧酒壶的江时祁。
男人高大的身形走进来的一瞬间,江雨霏口中刚咬开的丸子掉下来轱辘轱辘顺着桌面砸在了地上。
江时祁的目光几乎是瞬间就被谢令窈吸引了过去,她脸上还留着没来得及收回的浅笑,因为炙烤羊肉有些辣,本就饱满的红唇略微有些肿起,红润晶莹。
江时祁眸色加深,自顾上了桌坐下。
“怎么在外面喝起酒来了?”
江时祁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他知道祖母一向严厉,不许她们在外喝酒,顺口问一句罢了。
江雨霏和江秋寒回过神来,忙齐齐喊了一声“大哥哥。”
江时祁就坐在谢令窈左手边不远处,因着他的到来,谢令窈不自觉就收起了脸上的笑,正襟危坐。
“祖母说,窈窈来了,让我们带着她只管疯玩,我们带了许多下人,不碍事的……”
江时祁点点头,目光落在谢令窈身前好几根羊肋排的骨头上,没想到她这样纤瘦,胃口却好。
不知怎的,他心情变得好些了。
“可是腻着了?”
谢令窈本不想搭理他,可无奈他明明白白地侧过头同她讲话,避无可避,她只好硬着头皮答话。
“是有一点,是我让雨霏点的梅子酒,不怪她。”
“大哥哥,你怎么来啦?”
江时祁凉凉地看了一眼谢令窈。
“正巧在这里用午饭,方才听见李之忆与你们说话了,便过来看看你们。”
谢令窈缩了缩脖子,干咳一声,讪讪道:“那还挺巧。”
“那个呆子?大哥哥,你怎么跟他一块儿?”
“也不光是他,户部还有几位大人都在。”
江秋寒小声嘀咕:“都说他不是呆子了……”
江时祁掀了掀眼皮,情绪不明道:“李之忆学问渊博,为人谦和知礼,怎么会是呆子?谢小姐,你说呢?”
谢令窈敷衍着应和:“是,李公子那等人物,不会是呆子。”
江时祁心口一滞,但从面上看,他的神情并无一丝波动。
想到前世她不明不白死在深宛初手里,她剩下的日子都在自责与懊悔中度过。
谢令窈连忙蹲下身把李嬷嬷扶起来,又把她拉进屋,给她披上自己的白狐大氅。
李嬷嬷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这身狐裘是老爷花大价钱特地买来给您进京都穿的,给我穿实在是暴殄天物了。”
谢令窈强硬地给她系在身上:“死物而已,没什么比你身子更重要。”
不容她再拒绝,谢令窈又吩咐道:“劳你叫上碧春和其他人,咱们走。”
或许是谢令窈的态度太强硬,又或许是她的眼神太凌厉,李嬷嬷一时间竟呆呆地不敢再反抗,只小心翼翼问道:“宁姐儿,这大半夜的,咱们往哪里去?”
“迎松居!”
京都最大最豪华的客栈。
第二日京都便传遍了,不知道打哪儿来了个谢小姐,生的那是琼姿花貌、盛颜仙姿。
出手那才叫阔绰大气,自己住了贵得吓人的迎松居天字第一号房不说,跟着来的二十余个下人都是住的上房,一人一间,要了二十一间。余下七间上房也被她花三倍价钱定下了,说什么怕哪个下人要是水土不服做了噩梦,还可以换间房睡。
这都不算什么,她的那些下人个个穿得流光溢彩,走起路来都是拿鼻孔看人,看着比小门户家的正经主子还好风光。
这个也是谢令窈吩咐的,把原本带给那些个不知好歹的人的什么衣裳首饰都给了下人拿去充门面。
“嬷嬷,不管江家来了谁,如何请,一律都说我病了,这几日出不得门。”
“好勒!”
果不其然,江家很快就得了消息,这次来请的是江时祁的母亲,谢令窈前世的婆婆周氏最得力的婆子安嬷嬷。
她昂着脸带了人来请,结果刚一进门,就被头昂地更高的李嬷嬷拦住了。
李嬷嬷也是在高门大院里活了几十年的人精,哪里看不出江家的手段,只是她看出自家小姐一颗心全给了那江家公子,一门心思要嫁他为妇。为了让小姐如愿,也为了不让小姐伤心,她便憋着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什么气也忍着。
一路走来直到今天,李嬷嬷攒了好大的火气,正好对上了安嬷嬷。
安嬷嬷见李嬷嬷一身上下都是她没见过的好东西,当即气焰就下去了些,脸上堆起客气的笑。
“老姐姐,你快莫要拦我了,咱们家太夫人想着要见谢小姐呢。”
李嬷嬷心下一冷,他们家小姐难道是什么随叫随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才么!
面上只淡淡道:“咱们家小姐病了,一路迢迢而来,身子吃不消,可不就病倒了!先前就听贵府的那个什么王管事说,太夫人身子弱,可不敢把病气过给她老人家!”
安嬷嬷有些怀疑:“赶个路就病了?”
李嬷嬷帕子一甩,下巴一扬:“可不是!你是不知道,简洲这一路过来有多远,咱们又有坐船又坐马车,赶了半个月呢!别说咱们家小姐自小金尊玉贵娇养着,就是你我这样皮糙肉厚的老婆子也得病!”
碧春站在李嬷嬷身后,眼皮一挑,似颇有些不满道:“咱们初来乍到,人不生地不熟的,女医都是客栈掌柜去请来的,您若不信,自去问问他吧!”
“不敢不敢,既如此,我就不叨扰了,我还得赶回去给太夫人回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