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外婆去世后,我对妻子彻底心死后续+完结
外婆去世后,我对妻子彻底心死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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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奚博学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婆去世后,我对妻子彻底心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周了,姜舒都没有一个信息。当初我爱姜舒到失去自我,当我娶到她的那一刻,我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后来我才知道,姜舒同意跟我结婚,只是因为奚博学有了新女友,她赌气答应了我的求婚,她以为奚博学会来抢婚,事实上奚博学根本没有任何波澜。姜舒就这样将就的陪我度过了三年,直到奚博学总是有求于姜舒,姜舒即便被伤的遍体鳞伤,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奚博学的要求。可我又何尝不是呢?即便被姜舒伤的遍体鳞伤,只要她说的,我就会做到。外婆住院的时候,我用一栋房子交换了姜舒答应给外婆做手术,那栋房子是我原本打算送给外婆的。没想到,姜舒竟然再一次为了奚博学违背了答应我的事情。心死只在一瞬间,从姜舒在我等待她出现在医院没能如期而至的时候,我觉得这么多年的付出,是一个笑...

章节试读

一周了,姜舒都没有一个信息。
当初我爱姜舒到失去自我,当我娶到她的那一刻,我以为我拥有了全世界。
后来我才知道,姜舒同意跟我结婚,只是因为奚博学有了新女友,她赌气答应了我的求婚,她以为奚博学会来抢婚,事实上奚博学根本没有任何波澜。
姜舒就这样将就的陪我度过了三年,直到奚博学总是有求于姜舒,姜舒即便被伤的遍体鳞伤,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奚博学的要求。
可我又何尝不是呢?
即便被姜舒伤的遍体鳞伤,只要她说的,我就会做到。
外婆住院的时候,我用一栋房子交换了姜舒答应给外婆做手术,那栋房子是我原本打算送给外婆的。
没想到,姜舒竟然再一次为了奚博学违背了答应我的事情。
心死只在一瞬间,从姜舒在我等待她出现在医院没能如期而至的时候,我觉得这么多年的付出,是一个笑话。
从老家回来的一周后,我请了长假,我想带着外婆的骨灰出去看看。
小时候,外婆总是问我,山的那边是什么呢?
大海是不是真的一望无际,坐飞机是什么感觉,坐船又是什么感觉?
我发愤图强,一开始只是为了满足外婆的愿望,可自从参见工作后遇到姜舒,我的人生重心变了。
我对姜舒爱得不可自拔,甚至为了她能付出我的生命,我一直包容着她的一切,即便是知道她对奚博学念念不忘,我都卑微的觉得,只要她留在我身边,就够了。
这种畸形的爱,源于我那个破碎的原生家庭,我从来没被爱过,我过分希望有人能来爱我,我想要的,全都给了姜舒。
抱歉的是,我现在只能以这种方式圆外婆的梦了。
晚上,我正在准备收拾行李,姜舒回来了。
半个月没住的家里,早已布满灰尘,四处充斥着蔬菜和水果烂掉的腐臭味,一进门姜舒便发了脾气。
「顾栩,这个家是我一个人的吗?这样怎么住人啊?我出去了半个月,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一想到姜舒为了奚博学又是做饭又是收拾屋子的,可我们的小家她从来都没有打扫过,就连自己的内衣内裤都是我来洗。
我们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
是不公平的,是我醒悟得太迟了些。
听到姜舒的抱怨,我没有抬头,也没有出声,外婆的骨灰就放在我的桌子上,我蹲在地上静静的收拾着行李。
大概是我从未对姜舒如此冷漠过,她的高傲不允许自己被我这么对待。
也是,一个总是处于低处的人,如何有资格闹脾气呢?
以前我以为姜舒对奚博学爱而不得,会感同身受我对她的感情,我们应当有种惺惺相惜的默契,事实证明我错了,人只会在意自己在意的。
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会被珍惜。
「我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吗?还在闹什么脾气?我不就是陪博学几天吗?以前你不也忍下来了,怎么现在你就不忍了?」
姜舒生气的踹开了卧室的门,看到我收拾行李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怎么?要离家出走吗?我告诉你,你想离开就别回来,到时候可别又哭着求我原谅你!太掉价!」
没错,以前我也曾试过离开姜舒,那时她以为我只是闹脾气,可我那时确实是下了决心的,但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是能想起姜舒的那张脸,让我夜不能寐。
我想我是病了,姜舒才是医好我的良药。
所以我又灰溜溜的回去认错了,姜舒也是昂着下巴,施舍般的对我说。
「以后你能不能懂事点?屁大点事也是介意的,我要和博学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
有的,只是一开始奚博学不想和姜舒发生什么罢了。
如今奚博学回头,也只是因为姜舒现在的医学地位很高,又在我的悉心呵护下,穿衣打扮时尚,皮肤很好,那是我砸在姜舒身上大把大把的钱。
一声巨响将我从沉思里回过神来。
姜舒狠狠踹了一脚我的行李箱。
「你还要装受害者到什么时候?不就是给你外婆做手术吗?我们现在就去!」
说着,姜舒就要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
我以为我会大喊大叫,我会对姜舒发火,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平静,我想,外婆的离去,带走了我一部分灵魂吧。
「不用了,外婆已经死了。」
我用手指了指放在书桌上外婆的骨灰,我以为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姜舒一定能看到的。
只可惜,姜
舒的眼里只有自己。
姜舒冷笑,缓缓走到骨灰面前。
只见姜舒拿起外婆的骨灰直接砸在了地上。
「家里放得这是什么玩意儿?真晦气!
「你这个撒谎精,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内疚,所以才故意做这么个局,今天我就拆穿你的谎言!里面不就是装着面粉吗?」
当外婆的骨灰散落在地的时候,我愣住了,姜舒也愣在了原地。
姜舒是医生,自然分得清什么是骨灰,什么是面粉。
骨灰飞扬着,我的心也跟着散了。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你是在骗我……」
姜舒明显有些怔愣了,她蹲下身开始手忙脚乱的拾起外婆的骨灰来,只是罐子都碎了,碎片散落一地,如同我和姜舒的这段三年婚姻,早就该散了。
我一把打掉了姜舒的手。
「别碰她,你脏。」
姜舒愣在了原地,她恼羞成怒。
「顾栩,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嫌弃我,外婆病危的消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难道现在你是在怪我吗?」
说了,可是你不信啊。
我苦涩的笑笑,人啊,谁还觉得自己有错呢?
「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故意想让我愧疚,和博学断绝联系,你就是想让我一辈子活在阴影里,顾栩,你的心肠可真歹毒!」
姜舒从知道外婆去世到现在,只字未提让我节哀,或者表现出一丝难过来,只是一味的推卸责任。
我到底眼瞎到什么程度,才会认不清这个女人自私的本性呢?
「往后你和奚博学如何不关我事,我们离婚吧。」

没有等姜舒过过结婚纪念日,她也从未过问,或许是我一个人的闹变扭,姜舒压根不在意。
「家属,请节哀,我们……尽力了。」
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脚步沉重,他摘下口罩,对我表达着歉意。
一瞬间,我宛如跌入冰窟,剧烈的疼痛让我忘记了哭闹,心里有些麻木,我不敢接受姥姥去世的消息。
「去见最后一面吧……」
医生拍了怕我的肩膀后便离开了。
我的脚如同有千斤重,一步都挪不开。
「我们家乖孙是最优秀的,以后外婆可是要指望着乖孙给我买大房子啊。」
那年夏天,我坐在外婆的摇椅上,她坐在小凳子上,用蒲扇给我一下一下的驱赶着蚊虫,又给我扇着风,外婆凹陷的眼窝眯成一条缝,呢喃着对我的期望。
或许我是一个糟糕的人,可在外婆眼里,我远胜于任何一个孩子,所有人都不要我的时候,是外婆坚定的站出来,她佝偻着背,身影却很高大。
她说。
「你们都觉得我乖孙是累赘,你们不爱他,我这个老婆爱!」
那天外婆粗粝的手掌紧紧握着我,第一次,我才知道,原来被爱是这种感觉啊。
从小父母感情就不好,打我有了记忆的时候,就总是在吵架,他们不爱我,我知道。
外婆的出现就好像我跌入深海,突然抓住了一根浮木,她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我跌跌撞撞的来到了外婆面前,此时的她早已没了气息,身上插满了管子,周围布满鲜血,生前的她,一定受了不少折磨吧。
那栋大房子,到底是没给外婆买上。
忽然之间,泪水涌了上来,我抱着外婆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我想紧紧抓住她,就像第一次她带我回家那般。
「外婆,我们回家。」
我抱起了外婆的遗体,缓缓朝着老家走去。
在医院的时候,外婆总是念叨着想回到老家,她说落叶归根,她不想死在异乡。
可到死,外婆都没能如愿。
原来一直都是我自私的想把外婆留在身边,我想让她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我给外婆举办了轰轰烈烈的葬礼,老太太生前喜欢热闹,谁家有喜事她都要去凑个热闹。
可外婆葬礼都结束
柔,我只觉得好笑,为什么有的人就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可以得到姜舒的爱呢?
当我急匆匆的赶到奚博学家里的时候,开门的人是姜舒,她手里还拿着锅铲。
我的神情一滞,心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疼,姜舒可是最顶级的神经外科医生,在家我都悉心呵护着她的双手,她竟然为了奚博学洗手做羹汤。
我甚至都顾不上去质问姜舒,只是一进门便急着给姜舒跪了下来。
我可太知道奚博学对姜舒来说意味着什么,姜舒可以为了奚博学放弃一切手头的工作,只要奚博学需要,她就算是做手术做一半,都会放下手术刀去找奚博学。
「舒舒,求求你救救我外婆吧,她快不行了。」
我跪在姜舒面前,声音颤抖,只有我自己知道,现在的我有多着急。
在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就离婚了,两个人谁都不愿意要我,他们把我丢给了外婆,不让我去打扰他们两个的生活。
我好像一个小偷,偷窥着他们各自幸福。
只有外婆,为了养我,捡废品卖钱,她本该安享晚年的。
到了现在,婚姻我也不要了,尊严我也不要了,我只要外婆活着。
可姜舒只是冷漠的看着我,眼底的嫌恶让我觉得我不是她老公,而是她的债主。
「顾栩,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博学只是失恋了,我陪他两天怎么了?用得着你又是骗你外婆要死了,又是下跪求同情,争风吃醋也分场合好吗?
「你外婆晚做几天手术就怎么了?又死不了,真没想到你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
我不敢置信的凝视着姜舒。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姜舒还以为我是演戏。
心中的委屈瞬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外婆对姜舒很好的,她舍不得吃的都会给姜舒送过来,她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
我离开奚博学家脑子里都是空白的,我不敢相信姜舒会不顾外婆的死活,直接将我关在门外。
「姐夫?」
小护士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回来。
「赶紧联系姜医生啊,外婆的状况很不好,随时有血管破裂的危险!」
我慌忙给姜舒打电话,现在我不想跟她计较什么儿女情长的事,我只想外婆好好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