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墨染海棠红(陈墨何以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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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棠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墨何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墨染海棠红(陈墨何以棠)》,由网络作家“何以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肯定被欺负了,不然你那么恋爱脑怎么会离婚。小时候你就这样,被欺负也不说,每次都是我帮你教训那帮讨厌的学生。”她用手抹了眼泪,“墨墨哥,她是不是在外面养情人了?还是对你家暴了?我就知道这种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放心,我肯定替你报仇!”陈墨听了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你的小脑瓜都在想点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特别没劲,就分开了。你不许找事,不然爷爷就要知道了。”燕妮带着哭腔嘀咕道:“那好吧,便宜那个女人了,你这么好她都不知道珍惜。”声音太小陈墨没有听清,“什么?”“我说知道啦,但是我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奶奶就会问,奶奶一问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奶奶知道你爷爷就知道了。所以你要送我后山的水飞蓟,要一大束才能帮保守这个秘密。”陈墨和她击掌...

章节试读

“你肯定被欺负了,不然你那么恋爱脑怎么会离婚。小时候你就这样,被欺负也不说,每次都是我帮你教训那帮讨厌的学生。”
她用手抹了眼泪,“墨墨哥,她是不是在外面养情人了?还是对你家暴了?我就知道这种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放心,我肯定替你报仇!”
陈墨听了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
“你的小脑瓜都在想点什么,都没有。我就是觉得特别没劲,就分开了。你不许找事,不然爷爷就要知道了。”
燕妮带着哭腔嘀咕道:“那好吧,便宜那个女人了,你这么好她都不知道珍惜。”
声音太小陈墨没有听清,“什么?”
“我说知道啦,但是我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奶奶就会问,奶奶一问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来了,奶奶知道你爷爷就知道了。所以你要送我后山的水飞蓟,要一大束才能帮保守这个秘密。”
陈墨和她击掌,“成交。”
这天晚上陈墨睡了一个好觉。梦里没有跑不到尽头的路,只有被风吹动的麦浪,和清甜的酒香。
可何以棠睡不着觉。
她还是无法接受原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么爱她的人说离开就离开。
在她的世界里,只能她不要别人,不存在别人先不要她。
她找到陈墨的旧物,看看有没有能让陈墨回来的重要东西。
他的物品不算多,有何以棠随手写的便签、有他们为数不多的几张合影。一个她送给全公司所有人的马克杯和一个笔记本。
何以棠得意一笑,把合照用手机拍了下来。
陈墨没有像别人离婚或者分手的时候一样撕掉所有的合照,说明他不是真的想离婚,他不过是用作闹的小把戏让她来求他。
她倒要看看这场博弈,谁能赢。
可当她打开陈墨的笔记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2019年4月1日,我结婚了,和我的初恋,也是我最爱的人。
她嫁给我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她的初恋,她最爱的人已经离开人世。
我嫉妒那个男人能得到她全部的爱,但是我也感谢他,让我有机会能和以棠在一起。
虽然她坚持要在愚人节领证,但是我发誓,我的心是真的,绝对不愚弄人。”
领证的时候,陈墨很卑微地和她商量能不能换一天。他说不想他们的婚姻这样儿戏。
可何以棠觉得老天爷收走了她最爱的男孩就是在愚弄她!
那她为什么不可以愚弄别人。
这个婚姻本来就是为了气她父母选择的。
在愚人节这天结婚,她的父母会更生气。她的父母更生气,她也会更开心。
她当时,一点都没有替她的丈夫考虑过。
内心的愧疚感逐渐蔓延开来,占据了她整个心房,她的嘴角不自觉地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轻抚着那张已起皱的纸张。他当时得有多难过,才会边写边哭。
那可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啊。
“2019年8月26日,这是我过的第一个生日,老婆说我遇见她的这天,就是我的生日,以后每年她都陪我过。她还给我写了生日贺卡。今天她好温柔,好美。真希望今天过的慢一点。”
何以棠看着已经泛黄的生日贺卡,她随意写的生日快乐,四个字让他高兴这么久。
“2020年2月14日,今天是情人节,我提前一个月给老婆准备了惊喜,晚上兴奋到睡不着觉。可她说这个节日只属于那个已经死去的人,让我不要妄想取代他。我好伤心,我从来没有奢望取代他,我只是想好好和她在一起。”
“2021年4月1日,今天我和老婆一起过了结婚纪念日,可是我还是不开心,因为她选的地点是当初她和初恋定情的游乐场。”
“2024年7月,老婆认识了一个长得很像她初恋的人,她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别人的影子。原来长久的陪伴默默的守护都没什么用,只要不是他,就永远进不到她的心里。我知道我该离开了。”
一本厚重的日记记载了一个男人五年的婚姻生活。
他对婚姻的憧憬与期待,从最初的那份热烈,逐渐褪色,直至演变为彻底的死心与绝望。
在她为祁慕凡折磨自己的时候,他孤独地在家里一字一句地在日记本上记录着自己的痛苦。
房间内弥漫着沉闷压抑的气息,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泛起阵阵刺痛。
原来,自己曾经的任性与冷漠,已经深深地伤害了这个一直默默守护着她的男人。
她带着愧疚将日记翻到了最后一页。
会议结束后,何以棠回到总裁办公室。
小田带着文件走了进来,“何总,蓉城的加盟合同签下来了。50万,使用品牌3年,此外每年利润上交百分之二十。”
何以棠接过合同,这和安柏上午说的一模一样。
她一边翻阅一边问:“这个合同上午不是安柏送过来了吗?”
“这个合同一直是我跟进的。您上午有会,我见您开完会才送来过。”
何以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看看安柏在哪里,把他叫过来!”
等人进来后,何以棠劈头盖脸地把文件摔到安柏的身上。
他进门时挂起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关心。
“以棠姐,怎么生这么大的气?不气不气哦,会长皱纹的。”说完轻拍她的后背,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哄着。
何以棠打掉他的手,揪着他胸前的衬衫质问:“上午你让我签的是什么?”
他眼神闪躲,“是合作协议呀。”
何以棠用力抓住他的衣襟,指尖泛白,衬衫紧紧勒住他的身体,把他勒疼了。
安柏一脸委屈,带着鼻音撒娇道:“以棠姐,你弄疼我啦。”
可何以棠手上没有一丝放松,依旧沉着脸,一字一句压迫感极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上午给我签的是什么。”
安柏的眼泪也流不出来了,他眼神飘忽,“陈墨哥让我帮他找你签一件文件。”
“什么文件?”
“是离婚协议。”
何以棠眼尾急得泛红,“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叫诈骗?”
安柏打掉她抓衬衫的手,“这不是诈骗,我只是在帮你做正确的决定。你们的婚姻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不离婚。这样我们三个人都痛苦。有我爱你难道还不够吗?”
安柏委屈地低吼,“你有没有想过我也需要安全感?”
可何以棠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协议在哪里?”
安柏抿着嘴唇不说话。
何以棠没有耐心等他说出答案,她万分焦急地叫司机开车,两人朝机场赶去。
在路上,她尝试了陈墨的所有联系方式,才发现陈墨早就拉黑了她。
何以棠在这一刻才意识到,她与陈墨之间的联系的纽带,竟然只有一个电话。
她心里一阵苦涩,“小王,你给陈墨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小王立刻打了过去,一会就为难的回头,“小姐,先生把我的电话拉黑了。”
小王看她表情不好,又安慰道:“您别着急,您要不要问问先生的朋友看看先生有没有和朋友在一起。”
可他不了解他们之间的具体情况,陈墨的朋友,她都不认识。她也不知道他伤心了会去哪里。
她又连忙打电话让助理查一下陈墨的去向。
不一会儿,助理打来了电话。
“何总,陈先生确实去了机场,但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到家乡彭城了。”
何以棠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陈墨在结婚的时候邀请过她去他的家乡看一看,可她那时候不愿意去那个下了飞机还要坐两小时火车、一小时公共汽车才能到的农村。
不仅结婚后没去过他的家乡,她甚至不关心他还有什么亲人。印象里好像只听过他提到他有一个爷爷。
“掉头,回公司。”
何以棠也想快步跟上去,可是这样没开发的野山,并不是她这样娇弱的女人能轻松爬上去的。
有的地方泥土松软,她的鞋跟会陷到土里。
有的地方石头又太多坚硬,踩得她脚疼。
而陈墨说完一句随你就真的没有管过她。
看着他和青梅竹马的女孩子矫健的身影马上要消失在视线里,她再也忍受不了委屈,坐在地上低声哭了出来。
可陈墨还是没有回头看过她一眼。
她想到五年前他背她上山的那个凌晨,当年他那么爱她,满心满眼都是她,累的汗水湿透了衣衫也没有把她放下来休息过。
可现在他的背影像刀一样锋利,划得她心口疼。
她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
想到这里,她咬牙站起来,忍着脚疼继续走。
许是眼泪模糊了视线, 她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异常,一脚踩空,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何以棠本能地伸手去抓旁边的树枝,却遗憾地发现那不过是枯枝,轻而易举地被她扯断。在一声惊恐的尖叫后,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落,重重地撞在了一块突出的岩石上。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她瞬间感觉左腿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同时刺入。她试图动弹,却发现左腿根本无法使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可能骨折了。
她带着哭腔大喊:“陈墨!陈墨!”
只有她的回声在周围回荡。
她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结果电话里只有“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冷漠女声。
对了,他已经把她的电话拉黑了。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打110或者120。
可她固执地相信,陈墨在发现她不见了以后,肯定会回来找她的。他从来没有丢下她不管过。
她忍着疼等了一个小时,在无人的山林中害怕了一个小时,可她要等的人并没有出现。
看着已经不多的电量,她哑着嗓子给小田打了电话。
小田是公司里的基层员工,平时连汇报工作给她的资格都没有。可这个月以来,小田和何以棠说的话比过去三年加起来都多。“何总?”
“你给陈墨打个电话,说我在山上摔骨折了。让他来接我一下。”
“何总您没事吧?要不我给您叫120吧。陈哥现在不在京市,给他打电话也来不及呀。”
“别管那么多,按我说的做。”这个小田真是个榆木脑袋,难怪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普通员工。
又过了一个小时,陈墨和燕妮一起回来了。
陈墨看见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心疼和自责,他只是像看个麻烦一样看着她。
“你总是这样,做事情从来不计较后果,总让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何以棠的眼泪像控制不住的洪水一样倾泄而出“对不起,我错了。你能抱我回去吗?我的腿实在动不了。”
燕妮把手里的水飞蓟花束塞到陈墨的手上,“这点小事用不着墨墨哥,我背你回去就行。”
说完不顾何以棠的挣扎,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背着她往家走。
“2024年8月,今天她把他带回了我们共同生活的家,我决定离开了。何以棠,之前的我一切都听你的,这最后一次,我要听我自己的了。”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悔恨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她在房间里枯坐了一夜。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时,她下定决心,她要弥补自己的错误。
她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要助理订最近一班的飞机。
然后她叫醒佣人简单地收拾了行李。
安柏的身体隐在走廊的阴影里,他幽怨地问:“姐姐,这么早你要去哪里呀?”
“吵到你了?你回房间休息吧,你的身体需要多恢复。”
何以棠看着他打着绷带的手腕。
安柏欺身上前,从身后搂住何以棠的腰,打着绷带的手明晃晃地在她眼前晃。
“姐姐,我的手腕还在流血呀,你能不能在家陪我。”
何以棠心里烦躁,安柏借着他手腕的事情已经暗戳戳地拿捏她好几次了。
对于这个伤口不深,但是反复刺激伤口不让伤口愈合的小把戏,她没兴趣陪他再演。
连唯一像祁慕凡的皮囊都保护不好,他还能干嘛。
“安柏,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陈墨是我的丈夫都没有资格控制我,你一个非法的,更没有资格。”
安柏绝望得发抖,“可是你们已经离婚了,你说过你爱我的。”
何以棠定定地看着他,抬手再一次摸上了他的酒窝,“你最好别闹,我能给你的,我也能全部收回。”
见安柏还要再说,她一把压住他的嘴唇:“嘘,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你也知道我什么需求,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但是你要是作,以为能拿捏我,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语毕,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四个小时的飞机上,她闭着眼睛却睡不着。
她的脑海里乱糟糟的,不停闪现出各种画面,心中万般滋味纠缠在一起。
初见时他肌肉贲张时的惊艳。
对她每一次无理要求时的包容。
在工作上努力做她左膀右臂时的专注。
还有独自在家等她过生日的绝望。
何以棠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
但她无法接受她要离开的事实,也无法容忍永远在她身后默默支持她的人突然撤回他的爱。
她以为她受的伤,需要全世界的退让才能治愈,却发现退让的,从来只有陈墨一个人而已。
她用伤害另一个人的方式还治愈自己的伤口。
反复拉扯中,她终于耗尽了陈墨的耐心。
他主动放手。
她却后悔了。
直到覆水难收的境地,何以棠才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
她还会有机会吗?
何以棠不知道,但她知道,如果她不来,就一定没有机会。
可何以棠听了毫不在意,她神色平淡,眸光清冷疏离,嘴角似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呵,有进步呀,现在都学会以退为进了。陈墨,收起你的小聪明,你摆布不了我。”
何以棠从来都是骄傲自信的,在她的字典里,陈墨像他的名字一样,无言又稳重,他总是在她身后,默默地为她准备好一切。
今天怎么学会用手段了?
何以棠瞟到餐厅的蛋糕突然福至心灵,今天是陈墨的生日,早上答应过他一起庆祝的。都是今天见到安柏太兴奋了,把这事彻底忘到了脑后,连礼物都忘记准备了。
她突然想起车展销售送的毛绒玩具车,连忙走到门口,见玩具汽车还在,她悄悄松了口气。拿起玩具塞到陈墨的手上。
“呐,送你的生日礼物。”
陈墨惊讶地低头看着她,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然地把车展的赠品送给他。
他并不是一个注重物质的人,婚前他们就签好了财产协议,他不会分走她任何一分钱。
可今天她送了安柏一辆4000万的跑车,却只送给他一个买车时送的毛绒玩具车。
他在她眼里就是这么不值钱的存在么?
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司机、下属,也许还不只这些。
在她的眼里,他可能是一只免费的舔狗。
陈墨绕过她伸出来的手,“谢谢你的心意,但是我对毛绒玩具过敏。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陈墨回了房间,将何以棠“给你台阶你不下,那就永远别下来了”的叫喊声关到门外。
世界瞬间安静了,陈墨想,这别墅的噪音隔离做的真好,明天问问管家大叔怎么做的,他以后买房也做一个。
然后又想到新家不会再有何以棠这么刁蛮任性的人,连噪音隔离都不需要做。
他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既然要离开,无关紧要的东西都没必要带走。
4何以棠性子骄矜,就像今天晚上这样,她必不允许陈墨先提离婚,还得想个办法让她主动提才行。
公司也没有理由再呆下去了,可是他手里的度小碗还在收尾阶段,再有一个月这个项目也就完成了,他再忍耐一个月就好了。
陈墨一边整理一边安排接下来的计划。无意中打开了一个整理盒,里面装了领带、皮带、游戏手柄等五个礼物。
这是和何以棠在一起五年,每年情人节他收到的礼物。
每年情人节,陈墨都找不到她的影子。她说这个节是和有情人过的,他们是夫妻,但并不是有情人。
陈墨一直在等她爱上他。等待的时间太久,久到他已经出现幻想,如果他以何以棠的名义送自己礼物,是不是就能代表她是爱他的。
果然应该失望的事,从来没有辜负过他。
五年了,他心甘情愿的付出,只换来她理所应当的接受,她一丝一毫都没有爱上他。
辜负真心的人应该吞一万根针,可事实却是,每一根针都扎在陈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