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延陆清婉的女频言情小说《放弃给我妈治病后,渣男悔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酒酿小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踉踉跄跄回到家没多久,林延也将陆清婉带回了家中。「你怎么把我的车窗敲破了?害的我只能带着婉婉打车回家。」我微微歪头,一脸嘲讽地开口:「我不把车窗敲破,难道等着被你闷死在车里?」林延从没听过我这样冷硬的呛声,一时哽住。有些气闷地去厨房拿水果招待陆清婉。陆清婉倒是在我家轻车熟路,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施施然来到我面前:「你怎么不好奇我怎么回来了?」我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可她却来了兴致,看了一眼厨房里忙活的林延,凑到我耳边说:「我半路退出了新药试验。」我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震惊地盯着她。陆清婉笑得开怀:「对,就是这样!我还当你转了性呢,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蠢。」「实话告诉你,我家里确实有渐冻症的遗传史不假,但我可没病。」「我不过就是...
在我踉踉跄跄回到家没多久,林延也将陆清婉带回了家中。
「你怎么把我的车窗敲破了?害的我只能带着婉婉打车回家。」
我微微歪头,一脸嘲讽地开口:
「我不把车窗敲破,难道等着被你闷死在车里?」
林延从没听过我这样冷硬的呛声,一时哽住。
有些气闷地去厨房拿水果招待陆清婉。
陆清婉倒是在我家轻车熟路,自顾自地倒了杯水。
施施然来到我面前:
「你怎么不好奇我怎么回来了?」
我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可她却来了兴致,看了一眼厨房里忙活的林延,凑到我耳边说:
「我半路退出了新药试验。」
我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来,震惊地盯着她。
陆清婉笑得开怀:
「对,就是这样!我还当你转了性呢,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蠢。」
「实话告诉你,我家里确实有渐冻症的遗传史不假,但我可没病。」
「我不过就是伪造了一份病例,阿延就紧张得把你妈的名额换成了我。凌菲,你承认吧,你这辈子都比不过我。」
我目眦欲裂,没想到我妈竟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而丢了性命!
可还不等我有动作,陆清婉忽然脸色一变,哀求起来:
「菲姐,我和阿延真的没什么,你别生气......啊!」
玻璃杯应声而碎,她干脆利落地握住玻璃碎片,手掌顷刻间血肉模糊。
随着她的尖叫,林延如一阵风一般匆匆赶到。
不分青红皂白对着我就是一巴掌:
「凌菲,我本以为你就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你真能恶毒到伤害婉婉!」
脸上火辣辣的疼,我怒极反笑:
「眼睛有病就去治!不用我提醒你客厅装了监控吧?」
陆清婉这才看到电视桌上一闪一闪的摄像头,心下一惊。
立刻软软地倒进林延的怀里:
「阿延,我头晕!」
林延忙不迭地将陆清婉送到我们的主卧,细心为她上好药。
转而下楼,眸中满是怒意:
「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原以为冷硬的心仍是泛起细密的疼痛。
我点点头,捡起地上的碎玻璃握住:
「对啊我真是太过分了,那就让我和陆清婉受到一样的惩罚吧。」
左手一时血流如注,倒比陆清婉的伤势看起来还要严重一些。
林延的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皱着眉打开手边的医药箱:
「你何必呢?我也没有要你这样做!」
我冷冷地躲开他的手,只接过他指尖的绷带,低头自顾自地包扎起来。
垂下的碎发遮住我眼底的谋划,我顺着他的话开口:
「不想让我这样做,那你想要什么?那份权力转让协议吗?」
「在桌子上,你自己去签。」
他满眼欢喜,几乎是扑过去拿到了那份协议。
只匆匆看了第一页,就迫不及待地翻到最后一页签名。
我眼眸幽深:「你就不担心这是离婚协议?」
林延蓦然笑开,像我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怎么舍得和我离婚?不要闹了,我再上去看看婉婉。」
看着他匆匆上楼的背影,我嘴唇微勾,冷冷笑开。
伸手拿过桌面上的那份协议翻动。
他不会想到,从中间某一页开始,这份协议就变成了离婚协议。
而他想签的权力转让协议不过是个幌子。
打开手机,我看着屏幕上传回的主卧画面,嗤笑一声。
带上收拾好的身份证件以及离婚协议后,我头也不回的离开家门。
这一刻,我自由了。
我妈妈渐冻症晚期时,终于等到特效药的临床测试。
可在紧要关头,项目负责人,我的老公却将名额送给了他的白月光。
他在启动会上高调宣布了我们隐藏五年的婚姻。
只为给他的白月光插队找一个合理的说法。
「我岳母已经步入暮年,不如将生的希望留给年轻人。」
但他忘了,这个项目的研究团队是我转让给他的,如今让渡协议还有七天到期。
我果断签了离婚协议,秘密带走了他的研究团队。
时隔三年,前夫满头白发,控制着不听使唤的手脚来到我面前,求我救他一命。
我微微一笑:「你年纪大了,不如将生的希望留给年轻人。」
......
十二月底的北方,哈一口气都能结成雾霜。
我推着渐冻症晚期的母亲站在零下十几度的寒风中。
排队等待名额核验。
时隔多年,渐冻症特效药的研究终于有了进展。
我求了研究所的前同事,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新药的临床试验名额。
前面的试验者都很快放行,到我们却反复核验。
我心底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身前的保安抬起头看着我,皱着眉头:
「不好意思,试验名单上没有你母亲的名字。」
我震惊地抬起头,抖着皲裂的嘴唇,将手机上的通过核验的短信举到保安面前:「怎么可能?我有你们发的通知记录!」
「你不用跟我讲,名单上没有我就不能放你进去!」
保安根本不听我辩解,拿出警棍就要将我驱逐出去。
身后的人群也发出阵阵不满的声音:
「走不走啊?后面还有一堆人排着队呢!」
「对啊,怎么年纪轻轻地跑来蹭药呢?脸都不要了?」
「没有名额就滚远点!别耽误我们后面的人救命!」
我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不明白为什么我妈的名字会从名单上消失。
我只知道,我不能退,这是我妈最后的希望了!
我堵在队伍前一步不挪,身后人们的愤怒几乎将我吞没。
忽然,我眼睛亮起来,指着前面的白大褂大声说:
「那是你们林延副所长吧?我是他老婆,您就放我过去问问情况!」
本以为这个头衔对他们多少有点威慑。
却没想到保安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林副所的老婆?你别说他现在还没结婚,就算结婚那也轮不到你!」
「喏,人家正主在怀里护着呢!」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林延敞开的白大褂下鼓鼓囊囊。
一张清丽的脸从衣服下探出来,又被林延宠溺地按回去。
是陆清婉,林延的白月光!
我一阵心凉,却还是拼命朝他大喊:
「林延!是我凌菲!求你救救我妈!」
似乎听到声音,林延停下脚步,向我的方向望过来。
我刚要举手示意,陆清婉却抢先一步,柔弱无骨地靠进林延怀里。
她总是这样,轻易就能获取林延全部的注意。
果然,林延不再看我,只小心翼翼地拥着陆清婉往绿色通道走。
而我和我的母亲,却只能孤立无援地站在医院外。
原本队伍里还有些人可怜我的遭遇,现在也都纷纷调转方向攻击我。
「靠,梦女还真可怕。」
「亏我之前还觉得她挺可怜的,没想到是个疯子!」
「保安快把她们赶出去吧!再耽误下去小心我们投诉你!」
保安生怕被投诉丢了工作,用蛮力一把将我拖出队伍。
我妈也被连着轮椅一起丢出去。
轮椅顺着长坡一路滚下去,瞬间淹没在一片灌木丛中。
我只能跌跌撞撞地去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最后只能搂着昏迷的母亲,抖着手拨通了20急救电话。
办完母亲的丧事,我瘦了一大圈。
而林延自始至终都没露过面。
我妈一直不喜欢他,林延记仇,临了连脸面都不想装。
我径直来到研究所,向老所长提出了复职申请,他有些意外:
「你母亲不是刚去世,不再多休息几天?」
听到我说准备答应德国实验室的邀请,他这才露出一个笑模样:
「这才像话!当初你说要辞职去照顾你母亲,还要把手上即将出成果的研究都转交给林延,我就不同意。现在你能想明白,这很好!准备什么时候去?」
我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久违地露出一个笑:
「和那边商量了,一个星期之后。那会儿我和林延签的授权协议就到期了,处理完这些事正好过去。」
老所长欣慰得连连点头,拍拍我的肩膀:
「你一向是个有主意的孩子,遵循自己的心意去做吧。」
我在老所长欣慰的目光中退出办公室,没走几步就听见楼下人声鼎沸。
顺着环形楼梯走到一楼,才看清是新药试验的启动会。
林延正在台上介绍着新药的研究过程和疗效,意气风发。
我忽然有些恍惚。
若非当初转让了权力,现在台上的人的应该是我。
此刻林延做完演讲,正准备下台,眼神却忽然在人群中锁定我。
他转身重新上台,拿起了话筒:
「其实这次新药研发能够成功,我还要感谢一个人。」
「那就是我的妻子,凌菲!」
顺着他的目光,我身前逐渐让开一条通道。
我被人群簇拥着登上演讲台。
我有些怔愣,不明白隐婚了五年,选择现在公开的原因是什么。
难道是愧疚?总不该是爱吧?我有些自嘲地想着。
忽然,林延牵起我的手。
他满脸深情,对我深情一吻,而后面向台下观众说道:
「我妻子的母亲也是个渐冻症患者,在最后关头,她主动退出了排队。」
「她说,家里老人已经步入暮年,不如将生的希望留给年轻人。」
「我由衷觉得,我的妻子实在伟大!让我们感谢她的深明大义!」
我气到发抖,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脸深情地颠倒黑白。
不仅要吃我妈的人血馒头,还要用患者家人的身份为他的白月光铺路。
生怕往后人们的唾沫将他的心上人淹死。
我瞪大眼睛,想怒吼出声,拆穿这个道貌岸然之人的真实面目!
像是察觉到我的用意,林延立马吻上我的嘴唇,将骂声全部堵回去。
两只手看似拥抱实则将我紧紧圈住,动不了分毫。
不知情的众人纷纷称赞我们婚姻的甜蜜。
却无人知晓我此刻看似平静的躯壳下,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和绝望。
他一路将我拖到车上,这才放开手。
状似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脸颊,说出的话却冰冷至极:
「凌菲,你现在出去解释也没用,他们只会觉得你是丧母之后悲痛欲绝胡言乱语。而且你别忘了,这也是你毕生的研究,你总不会想看它功亏一篑吧?」
「你一向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你乖一些,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说完将擦完手和嘴的消毒湿巾随意丢在脚边,转身离去。
留我一个人气到浑身颤抖,哭诉无门。
他将我扔进车里,却将门窗都锁上,独自回了办公室。
正午阳光的灼热,车内稀少的氧气都几乎要将我杀死。
我用尽全力将高跟鞋脱下来,奋力敲击着车窗自救。
终于在窒息前,我满脸苍白地爬出了车。
经此一役,我彻底想清楚。
我和林延之间,从此之后再没有半分情谊。
只有你死我活。
我妈的病情急速恶化,医生说她似乎丧失了求生的意愿。
我心急如焚,给林延打了几十通电话,都被他无情摁掉。
无奈只好将母亲交给护工,匆匆赶回家。
刚推开家门,我就愣住了。
林延穿着围裙端着菜正往外走,陆清婉则坐在桌前翘首以待。
好一派其乐融融。
可笑的是,结婚五年,我从不知道林延会做饭。
陆清婉率先发现了门边怔愣的我。
她惊呼一声,有些不安地站起身:
「菲姐回来啦。」
林延放下手中的菜,重新拉好凳子让陆清婉坐下,这才皱着眉看向我: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整天呆在你妈那边,我看你是忘了这个家了!」
但见我满身疲惫,似有些不忍,语气稍缓地招呼我:
「回来了就一起吃一口,你平时估计也没好好吃饭。」
难得软和的语气听得我眼眶一热,我满心期待地开口:
「阿延,你能把我妈的名额换回来吗?她真的等不了了。」
林延正在解围裙的手顿住,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反倒对我责问出声:
「你不说我还不想提,你作为我的家属,怎么能找前同事走后门?」
「是你先不按规矩公平排队,我就做主把你妈的名额取消,把这个名额给了婉婉,她比起你妈更需要这个名额。」
陆清婉应声而起,快走几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我面前。
她抱着我的腿,哭的凄惨:
「菲姐,你就把这次机会让给我吧,我是真没活路了!」
我一把扯开她,抓着她的衣领质问:
「你没活路,难道我妈就有活路了?她都渐冻症晚期了!」
陆清婉在我手下捂脸哭泣。
林延一下子怒了,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凌菲你够了!你非要逼死婉婉吗?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药用在婉婉和你妈身上哪个更划算你看不出来吗?」
「你妈都多大年纪了?还要和年轻人争这点生机吗?」
我被他这套强盗逻辑气笑了,狠狠扯住他的袖子,语气强硬:
「你们不换回来,我就去所里闹,要是你随意更改入选患者的名额这种丑事被曝光,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做这个负责人!」
林延气急,一把将我甩开,撞到墙上头破血流。
但我毫不在意,抹了一把脸,梗着脖子与他对峙。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骤然打断了无声的拉锯。
刚接起,护工焦急的声音就在电话那头响起:
「凌小姐,你快来!你母亲病危了!」
我心慌到不行,从地上爬起来就想去抢林延腰间的车钥匙。
却被他轻易躲过去。
林延一双眸子此刻汇满寒霜,冰冷地俯视我:
「我不会给你钥匙,这是对你伤害婉婉的惩罚。」
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中滑落下来,我边擦着眼泪边转身跑出门。
如我所料,下班的时间点根本打不到车。
我边抖边往医院跑,开车十分钟的路程我跑了近半小时。
期间不断有电话打来,一个接一个的噩耗:
「凌小姐,快些来!老太太插管了!」
「还没到吗?老太太心脏骤停了!」
「您母亲,去世了。」
我望着近在咫尺的医院大门,嗓子里全是血腥味。
我近乎麻木地拖着两条腿走进去,走到我妈的病床前。
人人都告诉我节哀,但我好像已经悲伤到极致,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抱着小老太太枯坐了半宿。
妈,你说得对,林延不是良人,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