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沈宁楚景恒的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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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吉大狸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宁楚景恒的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她回答的果决。太子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起来:“母后,您与父皇青梅竹马,夫妻十载。你与儿子更是血浓于水,一手抚养长大。当真要如此绝情?”绝情?若要论绝情,沈宁怎比得过他们父子?沈宁如今回想起那日梦中的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和后怕,以及庆幸。庆幸她预知了未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不至于害死父兄。沈宁念此,语气淡漠道:“你走吧!”太子见她如此决绝,语气不免有些哀怨:“母后,即便父皇伤了您的心,可他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纳妃不过是寻常之事,只要您是他的正妻,给了您应有的尊重,您还有什么不满的?您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儿臣考虑了吗?儿臣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能说不要便不要了?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后为何不能为了儿子...

章节试读


“是。”她回答的果决。

太子闻言,眼眶不禁微微泛红起来:“母后,您与父皇青梅竹马,夫妻十载。你与儿子更是血浓于水,一手抚养长大。当真要如此绝情?”

绝情?

若要论绝情,沈宁怎比得过他们父子?

沈宁如今回想起那日梦中的场景,依旧感到一阵心悸和后怕,以及庆幸。

庆幸她预知了未来,还有机会改变自己的结局,不至于害死父兄。

沈宁念此,语气淡漠道:“你走吧!”

太子见她如此决绝,语气不免有些哀怨:“母后,即便父皇伤了您的心,可他是当朝天子一国之君,纳妃不过是寻常之事,只要您是他的正妻,给了您应有的尊重,您还有什么不满的?

您就算不为了自己考虑,难道也不为儿臣考虑了吗?儿臣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能说不要便不要了?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母后为何不能为了儿子委屈一下?母后以前说爱儿臣的话,难道都是假的吗?”

沈宁闻言微怔。

她不知道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太子,还是太子生来本性如此,亦对太子的话无可辩驳。

自古以来,女子好像只能依附男子而活,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太子理所应当的认为,无论他父皇如何待她,她都应当顺从。

身为母亲,她应当一切以儿子的利益为重。不管是委曲求全也好,还是放下尊严也好,都应该不顾自身为他考虑。

太子被她的眼神盯着莫名心虚,故又辩解道:“母后,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想必您比儿臣更为清楚。如今,林贵妃娘娘最得父皇宠爱,您以后能依靠的唯有儿臣罢了!”

沈宁有些被气笑:“这么说来,你还是为了母后着想?”

太子还以为她想通了,当即高兴道:“母后,您放心。儿臣是很喜欢林贵妃娘娘,可儿臣心里很清楚,您才是儿臣的生母。”

沈宁听不下去了。

太子想要左右逢源的心思几乎写在了脸上。

他既贪恋林菀菀给的自由快乐,又舍不得她这个生母能给予的身份地位。

既要又要,还真是跟他父皇如出一辙。

沈宁原本还对太子有些愧疚。

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母亦有责任。

况且,如太子所言,他毕竟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唯一儿子,舍弃二字何其艰难。

然太子今日的一番话,令沈宁彻底地死心了。

佛渡众生。

她不是佛,能渡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允禛,你将这份书信呈与你父皇,往后你我母子缘尽,这重华宫便莫要再来了。”沈宁说罢,不欲再听太子辩解,故起身离去。

太子怔怔地看着母后离去的决绝背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母妃好像真的不要他了。

“小橙子,你说母后是不是还在生孤的气?所以才说出那般绝情的话来。”

小橙子不好说,因为皇后娘娘方才的那番话不像是在生气,而是真的打算与太子断了母子情分。

“太子,皇后娘娘她……”

“哼!她不要孤了,孤也不要她了。既然她一定要将孤送给别人当儿子,那孤便如她所愿好了。”

太子从未受过此等委屈,又联想到沈宁淡漠决然的语气,心中越发赌气,故直接拿着那份信笺朝着御书房而去。

小橙子瞧着大事不妙,担心太子一时之气酿成大祸难以挽回,故当即劝道:“殿下,您三思啊!娘娘毕竟是您的母后,又是大楚的皇后。那林贵妃待您再好,终究只是个无依无靠的乡野女子。如今林贵妃正值圣眷不假,可若皇上突然厌弃了她,届时殿下该如何是好?”


沈宁只想好好的活着,至于楚景恒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今后都与她无关了。

沈宁念此,语气平静道:“皇上可还有其他要求?若是没有,臣妾昨夜饮酒浑身腌臜,眼下便不作陪了。”

辛夷姑姑当即上前一步搀扶着她起身。

楚景恒闻言,这才想起她醉酒一事。

许是沈宁轻易答应了他的要求,令他此刻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饮酒伤身,下次莫要再喝了。”

沈宁此刻不想见他,也不欲与他争辩,故颔首道:“臣妾遵旨。”

楚景恒见她眸色冷漠,心口再度一慌:“宁儿,朕是关心你,不是命令。”

是吗?

昨儿个是谁,一道口谕将她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

若非她现在同意了让林菀菀入宫,楚景恒此刻还会这般轻言细语关心她吗?

不会!

梦中,楚景恒此来是为警告她,自己纳定了林菀菀为妃。

若她胆敢对林菀菀下毒手,他定不会顾念往日情分。

青梅竹马,夫妻十载,她在他眼里竟是争风吃醋的毒妇。

而后又抓着她醉酒一事,说她此举违反宫规,有失国母风范,罚她抄写经书五百卷。还说她养了一群刁奴,命辛夷姑姑自掴,直至见血为止。

她一时冲动大骂林菀菀狐媚惑主,不料昔日与她少年情深的夫君,竟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令她左耳就此落下失聪的隐疾。

沈宁从前竟不知他这般虚伪狠心。

罢了!

如今认清也不迟,往后只为自己而活便好。

“臣妾多谢皇上关怀。”沈宁话虽如此,清冷的眸光中却透着淡漠的疏离,好似对楚景恒的关怀已经毫不在意了。

楚景恒见她这般疏离自己的模样,心口再度一慌:“宁儿,你是不是在怪朕?”

沈宁依旧是不悲不喜的淡漠语气:“臣妾不敢。”

楚景恒与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在与自己赌气。

“宁儿,昨日朕只是一时气恼才说了几句重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轻叹一声,解释:“你也知道,菀菀救过朕的命,而且若不是有她献计,此番大楚也不会如此轻易战胜北蛮,收复边关。于公于私,她都有恩于朕。你以往最是体贴朕了,应当知晓朕的难处。”

的确。

她以往最是体贴他了。

可他何曾体贴过她呢?

沈宁今日方才察觉,这段感情中一直都只有她在努力倒贴对方,而楚景恒则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她的好,甚至觉得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她一旦不肯体贴了,就是善妒恶毒,不可饶恕。

沈宁忽然想笑。

她艳丽的朱唇勾起一抹自嘲般的弧度。

原来,她眼中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过是她臆想出来的自我感动罢了。

若非昨夜醉酒大梦一场,让她见识了帝王之爱何等薄情,恐怕就要被眼前男人的几句戏言所蒙骗,继续傻傻地爱着一个自私虚伪,且身心皆已背叛她的人。

楚景恒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模样,心慌更甚。

他知道,这世间唯有沈宁一心一意待他。

倘若沈宁不再待他如初,那他将失去唯一真心待他之人。

虽然,菀菀也待他真心,但人总是贪心的。

总是想要,既要,又要……

楚景恒不想失去沈宁,故语气轻哄:“宁儿,昨日是朕的不是。朕向你道歉,宁儿可否原谅我一次?”

楚景恒自登基以来,因着宫规,也因着沈宁体谅,已经很久没有在沈宁面前自称‘我’了。


比如此刻……

楚景恒虽对沈宁有所抱怨,却不难听出他想与沈宁和好。

不行!

他们决不能和好,否则剧情就跑偏了。

林菀菀虽是女主,又是作者,可如今同为书中人物,她已经无法掌控书中其他人物的思想和剧情发展,所以她必须尽可能的掰正剧情,防止发生意外……

林菀菀给自己塑造的女主人设是耿直率真,单纯善良,胆大包天,也因她这般与众不同,所以才让楚景恒对她另眼相看。

毕竟能有几人敢冒着砍头的风险,当众对皇后指手画脚?

林菀菀主打的就是一个单纯直爽,口无遮拦,就连对楚景恒也一样,哪里不满照说不误。

哪怕是朝臣跟皇帝说话,也得斟酌一下,可林菀菀却毫不畏惧,就算知道了楚景恒的身份,她也依旧像普通人一样对待,甚至还会抱怨他待自己不够好。

楚景恒从未见过她这般胆大包天的女子。

哪怕是从小与他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沈宁,也不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这份独特的新鲜感,非但没有惹恼楚景恒,还让他对林菀菀格外亲睐,毕竟没人敢对天子如此不敬且随意。

不过此刻,楚景恒心情不佳,实在没心思应付林菀菀:“菀菀,宁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林菀菀闻言心中的不安更浓,因为她之前说皇后的坏话,楚景恒也只是宠溺的说一句:不可妄议皇后。

如今,他却在替沈宁说话了。

林菀菀轻哼一声:“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皇上不爱听就算了。”又道:“你信不信,你若真的纳我为妃,皇后娘娘还会提出废后二字来威胁?”

原著中,沈宁心灰意冷之下提出了废后,但楚景恒早已承诺了她会是他唯一的皇后。

天子一诺,一言九鼎。

楚景恒身为帝王,更不能轻易反悔,故直到沈宁病死在寒山寺中,他才重新娶林菀菀为继后……

林菀菀的话,令楚景恒微微一怔。

他想起那日沈宁说过的话:‘臣妾失了尊卑,德不配位。愿自请废后,以儆效尤。’

莫非真如菀菀所言,宁儿是在欲情故纵,逼他就范?

“宁儿她……只是太爱朕了。”

林菀菀轻哼,语气不屑:“你们这个时代的妇人,只会依附夫君而活,表面装的再如何大度,可心里早已嫉妒的发狂,甚至不惜用各种手段来铲除异己。在我们那儿,这叫做雌竞,所以我才不要嫁给你们这里的男人。我认为,女子也可为自己撑起一片天地,不需要依附任何人而活……”

楚景恒觉得她说的对。

难怪宁儿被禁足后,忽然大度的同意了他纳妃,原来是装的。

其实内心早已嫉妒成狂,所以才以废后,砍竹园为要挟。

楚景恒显然只听了她的前半句话,故问:“菀菀,那你觉得朕该如何做,才能让与皇后言归于好?”

林菀菀:“……”

她这几日光顾着哄太子去了,竟不知楚景恒对沈宁的情义又回到了从前。

林菀菀眸色微黯:“恒哥哥是不想封菀菀为妃了吗?”

楚景恒有些犹豫:“圣旨已下,不可能改。朕只是不想与皇后失了情分。”

林菀菀闻言稍稍松了口气:“菀菀知道恒哥哥重情重义,可这样的事有一次便有两次。况且,您是皇帝,若事事都轻易妥协……菀菀说句大不敬的话,日后还如何管得住那些朝臣?”


楚景恒闻言蹙眉:“皇后这话是何意?”

沈宁:“臣妾只是想种些花草罢了!若有失言,还望皇上恕罪。”

楚景恒的眉头蹙得更紧,偏偏还反驳不出话来,最后幽幽道:“你以往不是很喜欢那些竹子吗?”

沈宁:“人心易变。臣妾从前看那些竹子郁郁葱葱,觉得甚至欢喜。如今看得久了,觉得它们太过单调乏味,便不想看了。”

楚景恒冷哼:“依朕看,你不想看到的是朕吧?”

沈宁不可否认。

楚景恒见她沉默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皇后为何不说话?是朕说对了吗?”

沈宁:“臣妾怕自己说错了话,又惹得皇上不高兴。”

楚景恒:“……”

他一口气憋闷在心里,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

沈宁的淡漠,令他终于意识到,对方可能真的不在乎他了。

否则,也不会砍掉整个重华宫的竹园。

“宁儿,你一定要与朕这般说话吗?”他叹了口气,一时间竟不知该拿沈宁怎么办?

罚她?

已经罚了,可沈宁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说出废后的话来。

哄她?

已经哄了,可沈宁依旧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好像不吃他这套。

从前的沈宁不是这个样子。

她端方持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从不会对他这般冷漠,好似无欲无求了一般。

沈宁:“宫里不比王府,还是按照帝后相称较为适宜,否则传出去恐惹人非议。臣妾亦不敢僭越,恐又要被罚,还望皇上见谅。”

楚景恒又一噎。

最后气道:“好一个不敢僭越!刘公公,让他们都住手,朕觉得这些竹子甚好不必砍了!”

沈宁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癫?

话本子里,她前往寒山寺‘修身养性’时,也曾因一时气恼将重华宫里的竹林命人全部砍去,可楚景恒得知后,也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砍了便砍了吧!

然后命人将林菀菀所住的钟粹宫种满一大片的竹子。

林菀菀当时的表情相当丰富,只是碍于楚景恒的审美不好反对,故后来沈宁一死,她便立即央求着楚景恒封她为后,然后便有了合适的借口更换了宫殿。

至于这重华宫……

楚景恒大抵是觉得她晦气,又或许是为了遗忘自己曾经有沈宁这么一位皇后,所以并未让林菀菀和任何妃嫔迁居进来,而是直接命人封了重华宫。

任由里面野草疯长,杂树成林……

楚景恒不准她砍了,也不准她种别的花草,沈宁便不砍了,主打一个苟命要紧。

反正已经砍了两三日,竹子差不多都砍光了。

楚景恒想让人把那些竹子全部重新栽种上,可见沈宁一副随便他折腾的模样,顿时像泄了气一般,心口隐隐有些抽痛。

“宁儿,我们不要闹了,还像从前那般好吗?”

沈宁闻言,只觉好笑。

从前那般?

从前,他也不见得对她有多好,一切皆如话本中所写,是她自作多情,恋爱脑上头的一厢情愿罢了!

如今,她看透了所谓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再爱了。

这个男人又来装深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要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是他们的事。

但休想再将她当做踏脚石!

她面色淡淡,语气更淡:“先前,臣妾不懂规矩才与皇上闹。如今受了罚,懂了规矩,实在不敢僭越。”

楚景恒不料自己都这般三番两次低声下气了,沈宁依旧不领情。

他是皇帝,也是要面子的,故冷哼一声,一拂衣袖而去……


他是皇帝,不可戏言。

罢了!

等过几日再说吧!

说不定,过几日宁儿想清楚了,也就不与他置气了。

楚景恒念此放心了些,然后吩咐刘公公:“皇后若是想见朕,便让她自己来御书房找朕。”

刘公公:“可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您还说,无召不得擅出。”

楚景恒:“……”

**

那厢。

沈宁一觉睡醒,已是傍晚。

她这回睡的很好,醒来后精神好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

半夏敲门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

沈宁换了一套直裾的赤黑色刺绣长袍,外披红色大氅,帽檐上缀了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面容越发白皙明艳,唇色如樱。

半夏还要给她描眉上妆,沈宁摆手示意不必了。

她如今被禁足于重华宫,左右也不用见谁失了礼数,况且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了。

太子还未回宫。

沈宁睡饿了,吩咐先传膳。

辛夷姑姑大抵是见她心情不佳,故特意交代了小厨房给她做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

沈宁如今惜己的很,又睡了一天没吃饭,故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辛夷姑姑生怕她撑坏了肚子,硬是扶着她在庭院里转悠了两圈。

重华宫是皇后居所,光是在园子里逛逛也要走上一炷香的功夫。

不过园子再大,这么多年也逛腻了,而且沈宁一圈走下来,发现目之所及没有一处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左侧是竹园,右侧是竹林小筑,殿宇前前后后也都栽种着各种竹子。

一眼望去,除了亭台楼阁下摆放着几盆植株和零星几朵盛开的菊花以外,竟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沈宁如今摆烂了。

她不想再依着别人的喜好而活,故吩咐身边的辛夷姑姑道:“明日,命人将这片竹园都砍了吧!还有水榭那边的竹子,寝殿外的竹子,也都命人伐了。”

辛夷姑姑吓一大跳:“娘娘,您从前不是最爱惜这些竹子了吗?如今怎么……”

“人心易变。从前喜爱,不代表会一直喜爱。本宫看腻了这些竹子,想种些好看的花,娇艳明媚瞧着心情也能好些。”

辛夷姑姑闻言,不再多说什么。

她只是有些担心,皇上得知此事后,会不会龙颜大怒?

娘娘已经与皇上不睦,若再这般下去,只怕会走到两看相厌的地步。

辛夷姑姑想要劝她,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该多为太子考虑才是,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母凭子贵,子亦凭母贵。

林菀菀不日便要封妃,倘若让她彻底笼络住皇上的心,日后再诞下皇嗣,只怕会威胁到娘娘和太子的地位。

辛夷姑姑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半夏急冲冲的过来禀报:“娘娘,太子殿下回来了。”

沈宁往回走。

夕阳的金色余晖掠过宫墙,从竹枝缝隙处照射下来,斑驳光晕落在沈宁一抹红色披风上,将她姣好的身姿影拉长,似一尾幻化的红鲤。

沈宁行至前厅时,太阳已经西沉。

太子站在前厅,七八岁的孩子背脊挺直,已有身长玉立的少年感。

他与楚景恒长得更像一些,眉眼单薄,下颌紧绷,带着些许乖戾。

沈宁进门时,太子允禛倒也恭顺的唤了一句:“母后。”

“坐吧!”沈宁语气随和的落于主座。

允禛却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他倔强的站在那里,似有一股子怨气。

沈宁到不知,自己怎么招惹了他?

既然他喜欢站着,那便让他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