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韩阳吕布的小说三国悍将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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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雾里

    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韩阳吕布的小说三国悍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好,韩大人所言极是,不如与我去府中相谈?”王司徒热情相邀。韩阳抬目扫视四周,此时早朝刚过,卫军林立,众大臣三五成团,往宫外而去,人多眼杂,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遂应承下来道:“那仲平恭敬不如从命,王司徒请!”王允当仁不让,行走在前,韩阳落后半个身位,随行一旁。此情此景一路上,给众大臣全都看在眼中,不是有人冲这边指指点点,暗中议论。韩阳将这些一一看在眼中,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道:好个王司徒,给他这这么一招,回头在董卓那边,他怕是又少不了一番解释,这朝堂之上,还真没一个庸人啊!这王司徒如此狡猾,要想取得他的信任,怕是不容易,人际来往,特别是朝堂上这种高层次的人心算计,本就不是韩阳擅长的,韩阳为此稍稍感到一丝压力!不过,前世打打杀杀惯了,...

章节试读




“好好,韩大人所言极是,不如与我去府中相谈?”王司徒热情相邀。

韩阳抬目扫视四周,此时早朝刚过,卫军林立,众大臣三五成团,往宫外而去,人多眼杂,的确不是说话的地儿。

遂应承下来道:“那仲平恭敬不如从命,王司徒请!”

王允当仁不让,行走在前,韩阳落后半个身位,随行一旁。

此情此景一路上,给众大臣全都看在眼中,不是有人冲这边指指点点,暗中议论。

韩阳将这些一一看在眼中,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道:好个王司徒,给他这这么一招,回头在董卓那边,他怕是又少不了一番解释,这朝堂之上,还真没一个庸人啊!

这王司徒如此狡猾,要想取得他的信任,怕是不容易,人际来往,特别是朝堂上这种高层次的人心算计,本就不是韩阳擅长的,韩阳为此稍稍感到一丝压力!

不过,前世打打杀杀惯了,而今做起这计较人心的事来,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随王允来到司徒府中,其中廊腰缦回,雕梁画栋,内里装饰,不乏珍贵奇物。

论奢靡程度,不弱于董卓的丞相府,得,王司徒是有一副忠肝义胆!

但也绝非良善之人,韩阳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来,王司徒与董卓皆是一丘之貉,不过尔尔。王司徒保汉室,也是保他自己。

被王司徒领到茶室之后,很快就有十余婢女,奉上瓜果香茗,王司徒居主位,大手一挥道:“韩大人请!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韩大人见谅!”

韩阳举杯敷衍道:“王司徒客气!”

正说着,忽然一阵香风袭来,韩阳回头看去,只见一年方二八,色神俱佳的女子,莲步轻移,掀开珠帘,行至堂中。

欠身行礼拜见王司徒道:“女儿见过义父!适才听闻,义父请来朝中新任的光禄卿前来府中做客,心生好奇,特来一见!”

韩阳目光发直,自这女子一进来,就看的失神,这势必就是史书上的貂蝉了。

果然名不虚传,与此人相比,前世的那些女明星啊,网红啊什么的,全是渣!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这人品啊,有点小瑕疵,如果韩阳刚才不曾看见,王司徒对刚才进来那个领头的婢女使眼色。

还真要信了貂蝉的话,得美人青睐,心中不免要晕晕乎乎的,可现在嘛,韩阳知道这一切都是王司徒安排的,此间心情,不免大打折扣。

将心神从貂蝉身上抽离出来,韩阳不禁想:这王司徒想干嘛?

那边王司徒将先前韩阳那副痴迷的模样,尽收眼底,略感舒心的捋捋胡子,将貂蝉介绍给韩阳:“这位便是我朝新任的光禄卿,韩仲平韩大人!”

“妾身见过韩大人!”貂蝉转身向韩阳行礼,声音软糯,听得人身子骨发酥!

接着王司徒又向韩阳介绍说:“这是小女貂蝉,冒昧打扰,韩大人勿怪!”

“不怪,不怪!”韩阳怎么会怪呢,说着看向貂蝉起身打招呼道:“姑娘多礼了,快请坐吧!”

茶室当中,除却主位之外,左右各有两排共四张桌椅,貂蝉肉身应喏之后,不去往韩阳的另一边落座,反倒走到韩阳身侧,挨着韩阳坐下!

韩阳轻嗅香风,心神荡漾,不免心中打鼓,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这时只听得王司徒开口道:“韩大人觉着老夫这茶如何?”

韩阳随口支吾一声,他哪儿懂得品茶啊,心里急着同王司徒说正事儿,可有这么一个美人在侧,搅得韩阳心神散乱!

正这事,韩阳忽然惊醒,满眼警惕的看向王司徒那个老家伙,心道:这美人计还没给吕布用,倒先给他使上了!

这老家伙还是不放心他呐,估计是怕给他那道光禄卿的实权,回头干掉吕布,又成为一个‘韩布’,借着貂蝉在这给他下套!

果不其然,紧接着王司徒开口,却是史书上对吕布讲的那套说辞,说什么董卓欲霸占貂蝉为妾,貂蝉又倾心韩阳,一番哭哭啼啼。

给韩阳差点逗乐,这父女两人都是好演技,一女许三家,王司徒真是好算计。换做他人,这会儿肯定钻进王司徒设好的套里。

傻乎乎的为王司徒所用,这会儿韩阳倒是为董卓感到可怜,吕布是必反无疑,他这若是被策反,董卓哪有不死的道理啊!

然后王司徒故技重施,引他与吕布反目,坐收渔翁之利之力,老奸巨猾的可以!

看破不说破,韩阳要的是光禄卿的实权,这点他很明确,所以将计就计。

当即站出来愤愤不平的说道:“董卓老贼,真是欺人太甚,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行如此无耻之事,当真该死,我若手掌空中防卫,必刺董卓老贼。”

韩阳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引得貂蝉频频瞩目,王司徒也是一脸满意之色。

韩阳心中大定,这才意识到自己先前的失误,与王司徒在宫中说的那些话,有点为时尚早。

他是笃定吕布必反,但这对于王司徒而言,却是未知的,没有应下他的话来,也在情理之中。

“好,韩大人真乃忠义之士......”王司徒对韩阳称赞一番,但还是没个准话,这让韩阳纳闷!

还有问题,想着韩阳看到一旁的貂蝉,明白了,有所求才会有所付出,他求得是美人,所以要冒险杀董卓,光禄卿的实权,只是他手中的一把剑!

这才符合王司徒的想法,但是在韩阳这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求得是光禄卿的实权,所以要打着谋刺董卓的幌子,貂蝉是他的筹码!

所以,这不是韩阳不君子,是他这会儿不能君子啊,说着韩阳起身抽过貂蝉手中的丝绢,为貂蝉逝去眼角的泪珠。

轻声安慰道:“姑娘莫怕,回头我定将董卓的人头取来,为你出气!”

说着韩阳将貂蝉揽入怀中,感受着伊人的温度,韩阳喉咙不免有些发紧,开始演戏的成分居多,但是后来就完全是本色出演。

祸国殃民真不是盖的!




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

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

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

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

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

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着韩阳将她送到门口。

故人的衣袖都很宽大,韩阳被貂蝉拉着手,笼在袖中,貂蝉指尖在韩阳手心轻划。

一开始韩阳还以为这是惑人心智的小伎俩,待他明白过来,才发觉,这是在写字!

貂蝉离开茶室,韩阳念及貂蝉在他手心,写的那两个字,眉头皱起,不过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与王司徒见礼说:“令嫒可有良配?”

此言正中王司徒下怀,王司徒言:“未曾许配人家,老夫心系汉室安危,倒将此事给耽搁了,而今想起不免心中自责。遂有一心愿,谁若能将董卓老贼的人头取来,老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韩阳脸上大喜,道:“司徒此言当真?”

心中却啧啧有声,这不是应该给吕布的那套说辞吗?给他用就给他用吧,这会老家伙见着兔子,也该撒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司徒言之凿凿,紧接着话风一转,却是:“晁台这个人啊,未必是大忠大善之人!”

嗬!韩阳心中松口气,总算有信儿了,王司徒口中的晁台,韩阳明白正是他手下的副手,五官中郎将,董卓的心腹手下,掌卫军兵马。

韩阳所要的实权,正是在此人手中,谢过王司徒,韩阳离开司徒府!

心里想的不是王司徒那句指点之言,却是貂蝉的美貌,韩阳自以为定力很好,但是今日若不是貂蝉在场,韩阳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所以说,历史上董卓死的不冤,同为男人,韩阳太理解吕布了,给他选,他也选貂蝉!

但是貂蝉先前避过王司徒,在他掌心所写救命二字,又是何意?韩阳又是一番深思,暂且没有头绪!

一路回宫,前往光禄卿的衙署所在——益心宫,韩阳还是深陷貂蝉的美貌,难以自拔。

一想到今后貂蝉又要与吕布来这么一遭,心里就不痛快,然后又要被董卓轻薄,心里就更不痛快!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韩阳心里憋着郁气来到益心宫前,大白天的宫门紧闭,这是几个意思?

给他这个光禄卿的下马威么?韩阳也不自讨没趣的喊人来开门,上去铆足了劲儿,冲着那两扇三寸多厚的朱红色宫门,就是一脚!

轰......

整个门楼都在轻晃,宫门应声而倒,益心宫内站满一众属官,看着尘土飞扬中,砸在地上的宫门,瞠目结舌,他们想过韩阳叫人无人应答,可能翻墙而入。

但万万没想到,韩阳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远,他们没能给韩阳一共下马威,反倒让韩阳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

其他人忍得,但是作为主谋的晁台如何能忍,虽说他身为光禄卿下的五官中郎将,手握光禄卿的实权,但光禄卿这个荣誉也本应该是他的。

他对此可垂涎多日,眼看着就是要升任光禄卿了,谁曾想被韩阳半路上杀出来抢了先,晁台可咽不下这口气。

“列阵!”晁台大喝,招来一众持戟兵士将韩阳团团围住。

又道:“来者何人?竟敢强闯益心宫,损毁宫门,罪同谋逆,给我拿下!”

“大胆!”韩阳一声断喝,战场上积攒下的凶煞之威尽出,震慑的那帮本欲上前的兵士,齐齐后撤。

晁台脸上无光,大恼!

韩阳接着道:“某乃新任光禄卿,韩阳韩仲平是也,尔等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晁台被韩阳反将一军,倒也不惧,上前抱拳道:“原来是韩阳韩大人,可是韩大人公然损毁宫门,有如圣上威严,该以何罪论处?”

晁台咬着韩阳不放,韩阳低头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大门,冷笑道:“有吗?这宫门被我轻轻一推便倒了,依我看一定是有人预知吾要来此,故意提前隔断门轴,栽赃嫁祸于我,而且此人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当中!”

“欲定吾之罪,吾以为当将此处之人,一并捉拿,一并审讯才是,好还韩某一个清白!”

听闻韩阳此言,院中当中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了,纷纷回头看向晁台,门是韩阳毁的,这点确凿无疑,但源头却是因为晁台想要刁难韩阳。

现在刁难不成,反被韩阳反咬一口,回头即便是要查清真相,所有人也不免被连害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得的。

晁台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他若是与韩阳硬顶,势必将这院子当中的一众下属得罪光,而且他的心思也难免败露,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放过韩阳,他不甘心呐!

忽地又心生一计,晁台上前来,指着韩阳喝道:“轻轻一推?这里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大家都是轻轻一推,怎么不见有人推到宫门?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轻轻一推的?”

又打什么歪主意?韩阳心想,问晁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晁台目泛冷光:“我平日里也是轻轻一推,那我推你一下,好教你感受一番,咱们两人这轻轻一推,力量上可有不同?”

这不就是找茬想打架吗?直说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




脑子荡开一阵阵的涟漪,恍若隔世的感觉传来。

一股极为陌生的记忆突然涌入了韩阳的脑海之中。

黄巾起义失败,落草为寇,初平元年?

乱糟糟的记忆进入脑海之后,很快被韩阳整理清楚,夜深幽静,躺在床上的他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韩阳,原本是华国第一兵王,荣誉满身,实力高强。后以三十八岁的年纪升任上将,专门负责华国第一部队龙组的训练管理任务。

在一次任务中,为了保护部下,他挺身而出,壮烈牺牲。

而脑海中涌入的这些记忆让他慢慢分析清楚,他竟然穿越了!

黄巾起义,初平元年,很熟悉的记忆。还有对于三公将军的记忆,他竟然穿越到了东汉末年!?

不过旋即,他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

因为按照记忆,他是因为黄巾起义失败队伍被打散而组织起来的一伙儿流寇,在洛阳城边一处叫卧牛山的地方盘踞,劫掠过往商客为生。

穿越什么不好?竟然是个强盗!

而且,记忆显示,最近朝廷正在举行剿匪,前几个寨子已经覆灭,所以今晚寨主讲话,打算明天开始迎战朝廷。

这个剿匪的主将是——吕布!

“蹭!”

思绪到了这里,韩阳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睡得是连铺,旁边的一个小子也惊醒,朦胧着眼睛开口道:“怎么了?老韩?大半夜的不睡觉干嘛呢!”

韩阳眨了眨眼,不禁开口缓声道:“那个......我上个厕所!”

这人清醒了些,左右扫视,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打算干嘛?上厕所?正好我也去,我们一块儿!”

这人神色显得有点狐疑,韩阳微微愣了愣,点头道:“嗯!”

韩阳慢慢摸起身来,这个人一直警惕的打量他。这个是寨子里的一个小头目,平时就和他不太对眼,老是想抓住他的把柄对付他。

两人摸出门来,这个人还一把提上了刀,韩阳蹙眉。

他心念急转,却是明白,山寨不能再待下去了,吕布三国第一武勇的称号可不是假的,虽然没见过,但就现在这具身体的强度,连他实力的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要硬撼吕布?算了吧!

“韩狗贼,你个眼珠子滴溜溜的又在想什么鬼主意?是不是怕了明天的战斗,准备开溜啊?”

那人站在韩阳的身边,怒声开口道。

韩阳蹙眉,朝着这个人瞪了一眼,开口道:“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深更半夜的跟着我也就算了,在旁边叨叨的说的什么玩意儿?滚!”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更何况韩阳。

两人在这寨子里都是小头目,谈不上谁高谁低,凭什么尊重他?只不过按照记忆,因为对面的这个老张武功比他高,号称寨里的第二高手,仅仅在寨主之下,所以平时他都是很怂的。

“你说什么?韩狗贼,你是不是疯了?再说一遍试试!”

这人手当即架到了刀把上。

“我说滚!”韩阳冷冽一眼看了过去。

万军主将的煞气一时爆发,这个老张眼睛眨了眨,微微愣了愣,不过旋即反应过来,蹭一声长刀出鞘,厉声喝道:“韩阳!你是想找死吧?”

寨子本就不大,这一声惊叫,顿时惊醒了不少睡觉的人,一群小喽啰围了过来,看到老张和韩阳两个人拔刀相对,一个个面露兴奋指指点点,竟然没有一个过来劝退,都是在一旁看笑话的。

韩阳心里也清楚,山寨里都是匪寇,没有一个是易于之辈,狠厉都是有的,否则在寨子里也混不下去,不过这会儿对这群人的残暴,还是心生不适。

他转过头去,当即一拳盖在老张的脸上。

老张被这一拳打了个七荤八素,连忙向后倒退了两步,面容陡现怒色,提着刀喝到:“老子剁了你!”

锋利的刀光在月色之下闪烁,韩阳皱眉,寸步闪过一招攻击。

也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彪形大汉从远处走来,喝到:“嚷嚷什么呢?嚷嚷什么呢?大半夜的一个个不给老子消停点儿?”

“寨主!寨主!”

一边应付老张的刀,韩阳也扫视了一眼这个大汉。这个就是卧牛山的寨主,胡龙。名字很普通,也没在历史上听过,没名没姓的人物。

众人喊过,但老张面上的怒容仍然不消减,手中的刀光一砍,喝到:“老子剁死你!”

胡龙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后,面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意,喝到:“韩小子,怂,上啊!男人点,躲个球!”

粗鲁的话从胡龙的嘴里传出来,倒是让韩龙相当意外。

不过寨主发话,韩阳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冷色。

他顺着老张挥来的刀,看似铤而走险的往前一摸,手直接拽在了老张的拳头上面,分筋错骨,长刀脱手,老张的口中也发出一声惨叫。

刀即将落地,韩阳直接脚下一挑,刀握在手中,顺势不止,就朝着老张的脖子摸过去了。

“好!厉害!好哦!”

一浪浪的喊叫传过来,就在这时,胡龙大喝道:“住手!”

长刀已经划落下去,以韩阳对兵器的掌控能力,当然是完全能挺住,但是他根本没打算停下,直取老张的首级。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冷哼出现,一道流星锤当即朝着韩阳落下的刀击打过来。

“叮!”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

韩阳面露惊讶,想不到胡龙的速度和力道竟然如此之高,大力袭来,韩阳的手臂传出一丝震颤,他旋即扭手一挑,流星锤飞天而起,落在一侧。

此时,胡龙也面露惊讶,全场静默。

没有一个人叫好。

“好小子,竟然能挑飞我胡龙的流星锤,看来老子让你当头目,没看错啊!”

韩阳微微挑眉,连忙正色,欢欣转头道:“谢寨主夸赞!”

嘴上说着,心里却也奇异。虽然他如今发挥出的实力不足十分之一,但即便如此,单挑十来个壮汉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这个胡龙的武力值,不低!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




中午给韩阳这么大闹一通,先是踏破宫门,与晁台大打出手,后又是与荆立一番计较!

韩阳在益心宫如此不受待见,消息传到王允耳中,王允自然是更加高兴!

只要韩阳在这边受的委屈越大,回头就能更坚定的站在他那一边。

董卓同样也听闻了这边的动静,但是现在虽然协帝在位,但举国上下一切的事务都是董卓在操持!

这点小事,过他耳朵之后,也没当回事,只是派了个陪侍一旁的无名文士,前来益心宫,将韩阳与晁台各自训斥一番!

各打五十大板了事,不痛不痒,无关轻重,晁台没放在心上,韩阳更是没放在心上。

到了下午,有冬宫府的属官来益心宫找韩阳,说是要带韩阳去验收为韩阳准备好的光禄卿府邸。说白了就是看房子,韩阳待在这益心宫左右无事,也乐得出去走走。

顺便熟悉一下这洛阳城的环境,话说他这一下子在这繁花似锦的洛阳城,也算是有房的人了,这给别人奋斗几辈子估计都奋斗不来呢!

这运气,没话说,跟着那位名叫杜左夫的属官,来到安排给光禄卿的府邸,三进的大门,涂着朱红色的丹漆,门口两只丈许高的大石狮子,端的威风气派!

韩阳很满意,就是心里有点犯嘀咕,按理说冬宫府这种类似于后世工部的衙门,这会儿是掌管在董卓手里的啊!

董卓怎么突然一下子对他这么好了?有点不合常理,杜左夫是个年近三十,嘴角留着两撇小胡子,为人老道。

这会儿见这位新任的光禄卿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想到某些情形,未免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勾起,为韩阳推开大门,道:“韩大人,里面请!”

韩阳跨过那一尺来高,一寸多厚的笨重门槛,绕过门口的那面照壁,走进院子一看。

嚯~

韩阳嘴角抽搐,他就说嘛,董卓怎么可能对他这么好,一上来寸功未立,就给他住这么好的宅子。

敢情这院子是驴粪蛋子外边瞧着光鲜,里面尽是渣滓!

断圮残垣,破屋烂瓦,地上成堆干枯的蓑草,屋檐下鸟窝横生,乱糟糟的有些惨不忍睹!

杜左夫将韩阳的神情尽收眼底,笑呵呵的解释说:“此间久不住人,有些荒废了,还请韩大人多担待!”

呵呵!韩阳心中冷笑,有些荒废了,要他看是完全荒废了才对,知道董卓仍旧不放心他,对他存有戒心,可让他住这种地方,有点欺负人啊!

心有怨言,却没法说,韩阳只能压在心底,与杜左夫寒暄几句,进宅子里面看看就不必了,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两人就站在门口聊聊!

杜左夫忽地问起韩阳:“韩大人可知这里以前住的是什么人?”

韩阳眸光一闪,心道:这里又有说道,又要做阅读理解?

“怎么讲?”韩阳问说,他最近发觉,来到这古代,和每个人说话,都极有意思。

杜左夫言:“这里住着的原本是前朝的一个御史中丞,至于名姓,韩大人不了解也罢,就说这位御史中丞,满门抄斩,一家子死的那叫一个惨啊!韩大人猜猜,这位御史中丞所犯何罪?”

“谋反!”韩阳眯着眼道。

杜左夫击掌道:“韩大人真是一语中的,说这位御史中丞啊,平时看着人挺老实,挺忠诚的,可谁知道暗地里,心怀不轨,就像这府宅一样,外面瞧着光鲜,谁能想到里面呢?”

韩阳脸上含笑听着,明白了,敢情董卓将这座府邸安排给他,就是想借此敲打他啊!还是早上和王司徒走的太近,董卓那边的反应,这么快就到了,有意思,有意思!

送走杜左夫,韩阳也不和这跑腿办事的人计较,犯不上,下午也懒得去益心宫,就待在这府邸中修习《锻体神功》!

现在尚未到三国纷争最严峻的时候,一个洛阳城都让韩阳倍感压力,还是得尽快提升实力才行啊,否则非得被这乱世的洪流吞没不可。

在修习之余,韩阳发现尽管这《锻体神功》是他修习过一遍的,重新恢复起来,速度肯定会快一些,但是而今这恢复的速度,有点超乎韩阳的预料。

那股体内经脉之中的鼓胀感,以及自身与天地之间的无声呼应,让韩阳不禁想起那么一个说法,在前世,有人曾言是到了末法时代!

而眼下他到了三国时代,在这段历史上,名士猛将层出不穷,又有仙神之传说,莫不是在这个时代,可以修道成仙不是?

韩阳心想着,隐隐有些心血来潮,前世韩阳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之说。

可是而今死过一次之后,韩阳就打破了心中那层桎梏,这个世上的秘密还有很多啊,没什么不可能!

一时间韩阳想了很多,但能付诸于行动的,却只有老老实实的修习手中的这部功法。

要想真正的探寻这其中的秘密,以他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

若是坐到了董卓那个位置,说不定一切就都有可能,手下驱使着千军万马,名士猛将皆为我所用,那时要挖掘这个世界的秘密,就要容易的多。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得一口一口吃,心里有了定计,韩阳一直在这座宅邸之中练功到晚上。

一更天之后,韩阳收功,离开府邸在夜色中,晃晃悠悠的向冯乙说给他的那条文慎街走去。

洛阳的舆图,韩阳在董卓的桌案上看过,以他强大的记忆力,都已牢记在心,甚至将城中各处的布防都大致心里有底!

洛阳城的晚上有宵禁,寻常人等不得外出,家家门户紧闭,灯火熄灭,平日里挺热闹的一座城,到了晚上端的有些阴森可怖!

街上一时三刻皆有兵士巡逻,韩阳仗着光禄卿的身份,倒也不惧盘查,但是今夜所寻是为私事。韩阳不想为外人所知,更不能被董卓知道。

因此,自打离开府邸之后,韩阳就一路小心潜行,避过那一支支在街上巡逻的队伍,接近文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