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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云州宋漫的其他类型小说《程云州宋漫的小说云州路漫漫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哥哥,等一下。”宋漫喊住了他。她从被子里坐起来,把自己手机上的平安扣挂饰取下来,“哥哥,这个送给你。”宋奕阑朝她手上看过去,“不行,这个是你小时候生病,母亲特意为你去普济寺求的,方丈说可以保你一生平安,你必须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宋漫前所有未的固执,“哥哥,我用不上了,你收下吧。”但宋奕阑这一次比她更固执,“不行,漫漫,别的事我都能答应你,除了这个,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平平安安的。”也不知他这话说得怎么不对。宋漫忽然红了眼,声音也哽咽起来,“哥哥,你留下吧,这是我多年贴身的东西,也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以后就由它陪在你身边。”宋奕阑已经隐约察觉出了她今晚的反常。刚才吃饭时,她就叮嘱他以后少熬夜,记得准时吃饭,胃不好要好好养...

章节试读

我。”

“哥哥,等一下。”宋漫喊住了他。

她从被子里坐起来,把自己手机上的平安扣挂饰取下来,“哥哥,这个送给你。”

宋奕阑朝她手上看过去,“不行,这个是你小时候生病,母亲特意为你去普济寺求的,方丈说可以保你一生平安,你必须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宋漫前所有未的固执,“哥哥,我用不上了,你收下吧。”

但宋奕阑这一次比她更固执,“不行,漫漫,别的事我都能答应你,除了这个,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你平平安安的。”

也不知他这话说得怎么不对。

宋漫忽然红了眼,声音也哽咽起来,“哥哥,你留下吧,这是我多年贴身的东西,也是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以后就由它陪在你身边。”

宋奕阑已经隐约察觉出了她今晚的反常。

刚才吃饭时,她就叮嘱他以后少熬夜,记得准时吃饭,胃不好要好好养一养。

现在又把自己贴身的东西交给他。

就好像,在跟他诀别。

宋奕阑转身走回来,在她床边坐下,“漫漫,发生什么事了,都告诉哥哥。”

13

他的眼睛很深邃漂亮,仿佛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宋漫决定把实话说出来。

正好借此机会跟他好好告个别,也不枉费他从小到大都那么疼她。

她缓缓开口,把那个三年来一直萦绕在自己耳边随时随地会响起的声音。

那个时刻提醒她,任务失败就会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的声音。

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宋奕阑。

宋奕阑静静听完,温柔地开口,“漫漫,我们明天去看医生,好不好?”

宋漫愣住,“哥哥,你觉得我疯了?”

宋奕阑抬手将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漫漫,你三年前在程家老宅摔伤了头,那时医生就说,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当时宋漫醒来后一切正常,大家就没多想,
我来跟他说。”

宋奕阑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宋漫倒是冲他笑了,“哥哥,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有些话还是需要说清楚。”

宋漫走出去接电话了。

宋母收回视线,扭头问儿子,“你和漫漫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宋奕阑看着母亲的眼睛,沉声道,“妈,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了。”

……

电话接通,程云州的声音隔着一段距离传来,似乎比往日多了几分沙哑,听上去说不出的疲倦。

可宋漫此刻却只感觉到陌生。

程云州见她半天不说话,忽然急了,“喂?宋漫,你还在吗。”

宋漫收回思绪,没什么语气,“什么事。”

“宋漫,我知道何筱雨被绑架的事与你无关,也教训了所有伤害你的人。”

“我知道你在这件事里受了很大委屈,你想怎么出气都行,你想住在娘家也可以住,住到你想回来为止。”

“宋漫,总之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但我们不可能离婚。”

夜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周围好像忽然安静了。

宋漫曾经想象过自己和程云州重逢的场景。

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一个人,她留下离婚协议消失的做法,拂了他的面子。

他应该不会再理她了。

她想过他会冷言冷语,又或者将她视作陌路人,这些场景她都想过。

唯独没想过像这样的程云州。

即便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懊恼和自责。

低声下气,几乎放低身段在哄她。

19

可即便如此,宋漫心里也再也起不了半点波澜了。

甚至,听到他的声音,她脑海里浮现的是自己失去的那两个孩子。

还有过去三年受过的无数大伤小伤。

她经过心理诊疗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又绷紧起来。

“程云州。”宋漫的声音不带一丝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最后宋漫去登机,才挂断了电话。

宋母独自去了书房。

关上房门,她打开书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

铁盒上面蒙了一层细细的灰尘。

她轻轻拂去,拿出盒子里的笔记本。

那是宋奕阑十五六岁,情窦初开时写的日记。

6月8号:今天是漫漫的生日,她说愿望是以后每年都有哥哥陪着过生日,我逗她说,只有老婆老公才能一辈子在一起,你以后给我做老婆好吗,她一口答应了。

23

6月16号:漫漫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喊哥哥,那一刻我坐在她的病床前有些想哭,要是以后她生病了我不在身边,她该怎么办。

6月21号:漫漫穿了一条新裙子,跑过来问我好不好看,我说好看,漫漫笑了,我却有些笑不出来,因为我想到以后漫漫穿漂亮裙子,可能都会给另一个男孩子看,那个人不是我。

7月15号:我跟妈妈吵了一架,因为妈妈发现我在漫漫睡着时偷亲了一下,我只是亲了脸而已,妈妈很生气,说我是漫漫哥哥。我是漫漫哥哥,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我为什么不能陪她一辈子?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当年正是因为发现了宋奕阑的笔记本,让宋母心中警钟大响。

正好遇上程家为程云州求亲,程云州各方面条件都优越,宋家就应下了婚事。

却没想到,从此把宋漫推进了火坑。

三年前,宋漫在程家第一次受伤,伤到了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

两年前,宋漫从楼梯摔下来,手臂骨折,再次住院一个月。

一年前,宋漫被水烫伤,小腿上至今还有一块淡红色的疤痕。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宋母心里备受煎熬。

这些年,她烧香拜佛,给普济寺捐了一笔又一笔的巨额善款。

到处资助贫困学生,做那么多好事,无非是希望弥补自己犯下的罪过。

心里也抱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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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总,按您吩咐的把他们带去江边的废弃工厂了,您看……”

“我现在就过来。”

银色宾利驶出城区,在西郊江边的废弃工厂门口停下。

程云州下了车,一早等候在门口的助理立马迎上来,“程总,那两个人被蒙着眼睛,这事毕竟不太光彩,我觉得您还是别暴露了自己身份好……”

程云州一直走到门口,才跟助理说了句,“我自己进去。”

废弃厂房紧邻江畔,江风呼呼地吹着,好似冷刀子般刮过每一寸肌肤。

程云州裹紧了身上的黑色羊绒大衣。

不远处的椅子上,五花大绑着两个男人,头上都套了黑色罩子,嘴里也塞了东西,呜咽着发不出声音。

程云州停在他们面前,伸手一个个摘去了他们的头罩。

两个绑匪眼睛骤然见光,待适应一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黑色大衣衬托得身形挺拔板正,那张英俊的脸上五官凌厉分明。

其中一个年纪小的绑匪先开了口,“是你,上次跟何小姐一起审我们的……”

15

“何小姐。”程云州冷笑,“我倒还是第一次见绑匪对人质这么客气的。”

那人自知说错了话,不敢再开口。

旁边一个问,“你想干什么?上次我们不是已经招认了?那女的也没受什么伤,说不追究我们了。”

程云州撩起衣摆坐在椅子上,眼神戾气骇人,“上次你们说,收买你们绑架何筱雨的人是宋家大小姐。”

“对,就是她!”

“是这个宋家大小姐吗?”

程云州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他公司的一名女下属。

两人看也不看就点头,“对!就是她,宋漫。”

话刚说出口,“轰”的一声,连椅子带人被踹翻在地。

程云州已经地上的木棍,朝其中一个绑匪的大腿上砸去。

男人痛苦的喊叫声回荡在厂房里,另外一
事实上,自从三个月前传出他和太太离婚的消息后,他整个人就消沉萎靡得厉害。

24

银色宾利开到小区门口减了速。

不知从何处忽然冲出来一个女人,疯狂拍打车窗。

司机被吓了一跳,待看清女人的脸,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从后视镜看向程云州,“程总,是沈小姐。”

程云州睁开眼,目光黯淡地朝窗外看去。

在看到沈琦接近疯狂的模样时,他的眼底也没有半点变化,像一滩死水。

“程云州,你给我下车!我有话要问你。”

他一动不动,沈琦就更加用力地狂拍车窗,拍得砰砰作响。

司机不得不再次开口,“程总,您看……我是直接开走吗?”

程云州沉默半晌,伸手去开车门,“你把车开回车库,不用等我。”

他一下车,就被暴怒的沈绮冲上来抓住了衣领。

沈绮红着眼,咬牙切齿,“程云州,程牧年说这一切都是你故意为之,是你主动把程氏集团违规的罪证发给了商业调查科,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程云州看着她发疯,眼底不带半点情绪。

他甚至嘲讽地笑了笑,“是,就是我。”

沈绮整个人愣住,吼得撕心裂肺,“为什么?程云州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样会毁了程氏集团的!”

程云州的语气没有半点变化,笑得漫不经心又残忍,“我举报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程氏集团的灰色操作早就不是一两天了,程牧年一直都知道,甚至还鼓励这种行为,先前是因为有宋奕阑帮我们兜底,程氏集团才能这么多年都平安无恙。”

“漫漫和宋家一直掏心掏肺地对待程家,可我们程家人又做了什么?你、程牧年,还有我,我们都是人渣,都该为辜负漫漫付出代价。”

沈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她的手颓然松开,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
几步。

她怀孕已经九个月了,就快临盆,可现在却面临着丈夫要进监狱、家里的公司眼看就要破产的处境。

这让她怎么接受。

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有个坐牢的爸爸,还要一辈子做个穷光蛋……

想到这些,沈绮就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晕眩得几乎昏厥。

她出身普通家庭,毕业后在程氏集团找了个基层文员的工作,靠程云州、程牧年叔侄,一步步爬到今天。

好不容易得到的人上人地位,却因为程云州,一夕之间全毁了。

从天上再次跌回凡间的痛苦,她接受不了。

沈绮的身体摇摇晃晃,差点跌倒。

好不容易站稳,她冲上去就狠狠扇了程云州一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程云州却动都没动一下。

他又笑了,笑得无比颓废,“打得好,我早就该被打了,这是我欠漫漫的。”

“只可惜打这一耳光的人不是漫漫,却是你这个贱人。”

沈绮愣住,“程云州,你在胡说什么?”

“沈绮,你还要继续装吗。”

程云州终于正眼看她。

这还是今天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她,目光阴冷,让她不寒而栗。

25

“沈绮,你在背后做的所有事,何筱雨都告诉我了。”

“你该感激自己是我小婶,所以我没有像对待何筱雨那样对你,让人打断你的腿。”

“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是你……不,是我们,咎由自取,也是我们对不起漫漫理应付出的代价。”

他说出的话,每一个字都让沈绮感觉他是彻底疯了,可他看上去又那样清醒。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谁,骂人连着自己一起骂。

还骂得这么狠。

甚至,他为了补偿宋漫,要把自己和整个程家都送进监狱。

“程云州,你这个疯子!你真的有病……”


绑匪被吓得冷汗直冒。

程云州走到他面前,高高在上看着他,“他不肯说实话,你说,到底是不是宋漫。”

那人哆嗦着,直摇头,“我不认识,我根本没见过……”

程云州扼住他的喉咙,“没见过,那你们怎么肯定是她干的?”

那人几乎说不出话来,“是那女人……”

“哪个女人?”

“就是你口中那个叫何筱雨的,她给了我们三十万,让我们假装绑架她,还让我们推到一个叫宋漫的身上……是她让我们这么说的,我们也只是收钱办事,真不关我们的事啊!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程云州沉默地看了他足足半分钟,一拳朝他脸上砸过去。

绑匪的牙齿和着血沫子一起飞了出来。

十五分钟后,助理见程云州从废弃厂房走出来,立马走上前,“程总,这两人怎么处理?”

程云州脸色黑得下人,“找人好好教训一顿,让他们滚出本地,否则我看到一次教训一次。”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坐进车里。

路边昏暗的路灯光线在他脸上流转,他的半边脸隐没在阴霾中,助理忽然有些心悸,“程总,您手受伤了。”

是刚才教训绑匪时受的伤。

伤口不小,把半边衣袖都染湿了,血还在顺着手指往下滴。

程云州却没看自己的手一眼,像没听到助理的话一样,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车停在一家郊区的高档私立医院门口。

程云州下了车,在护士陪同下坐电梯去病房。

护士趁机献媚讨好,“何小姐天天盼着您来呢,茶不思饭不想的,人都瘦了一圈了,我们都提醒她骨折不是小伤,还是得好好修养。”

程云州掀起眼皮,从镜子里看着她,眼神莫名有些阴骛。

护士心慌,“程先生……”

话音没落下,“啪”一记耳光已经狠狠落在了她脸上。

护士捂住脸,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都不敢问
云州和沈绮。

当时宋漫正在护工的照顾下喝粥。

沈绮红着眼冲到她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漫漫,你看起来憔悴极了。”

宋漫抬头,眸子里倒映出沈绮的一张脸,容光焕发,妆容精致。

和沈绮相比,她看起来像个沧桑的孤魂野鬼。

同样是孕妇,沈绮正沉浸在即将迎来新生命诞生的喜悦里,而她陷在失去孩子的悲痛无法自拔。

目光扫过沈绮身后的程云州时,宋漫浑身僵住,“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宋漫。”

他脸色黑得厉害,看起来就要发作,却被护工眼疾手快地拉出了病房。

房里只剩下她和沈绮两人。

沈绮轻抚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走到宋漫床边,在原本护工坐的那张小板凳坐下。

宋漫抬手要继续喝粥的时候,沈绮从她手中温柔地拿过碗和勺子,“漫漫,我来喂你。”

沈绮舀了一勺子粥送到她嘴边,宋漫正要张嘴,沈绮却忽然手一歪。

粥从宽松的病号服衣领漏进去,宋漫被烫得低呼了一声。

“哎呀漫漫,抱歉,我来帮你擦……”

“不用了我自己来。”

宋漫想要从沈绮手里拿过碗和粥,沈绮却忽然站了起来,将碗整个反扣。

整整一碗粥,全部撒到宋漫的大腿上,她被烫得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

腿刚落地,眼前就一阵晕眩,因为身体虚弱摔倒了。

她狼狈地坐在病房冰冷的地面上。

沈绮手环在胸前,一步步朝她走近,高高在上看着她。

“漫漫,你怎么总这么毛手毛脚?我好心好意喂你喝粥,你却把发脾气把碗打翻了,你看,就连我的手上都烫红了一小块呢,云州看到该多心疼啊。”

“沈绮,你为什么这么做?”

宋漫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沈绮明明已经得到程云州全部的关注和爱了。

沈绮笑了,“讨厌你,这个理
用这种方式跟他抗议吗,抗议她对他的无情?

他向来厌烦欲擒故纵的把戏。

程云州握着离婚协议书的那只手不断收紧,纸张在他手里起了皱。

他长腿阔步走出医院。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雨,雨丝细细密密,冷得刺骨。

他刚坐进车里,手机再次响起。

“何筱雨,你没完了是吧?我告诉过你,我没联系你,你就少他妈来烦我!”

电话那头许久都没动静。

在他准备挂断时,忽然传来一道娇弱的声音,“云州,是我。”

竟然是沈绮。

程云州语气缓和了下来,“小绮,找我什么事?”

沈绮听起来有些委屈,“云州,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是不是我打扰到你和漫漫……”

听到这个名字,程云州的心狠狠沉了一下。

“小绮,你有什么事就说。”

沈绮瞬间情绪更低落了。

她已经把自己的委屈和不悦表现得这么明显,可程云州跟她说话仍是硬邦邦的。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云州,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听起来不太开心?”

“小绮,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云州,我一个人在老宅有些害怕,外面下雨了,据说是雷阵雨,你知道的,我害怕打雷……”

沈绮曾告诉过他,自己小时候在雷雨天差点被侵犯,从此对雷雨天气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这些年,只要程牧年不在,程云州都会赶去陪她。

“我知道你很忙,漫漫住院了还要你照顾,你如果不方便的话就别来了,我会心疼的。”

程云州沉默半晌,还是松了口,“小绮,关好门窗,我现在过来。”

沈绮笑了,“云州,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挂断电话,程云州却没有立马发动汽车,而是拨通了助理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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