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全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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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味可乐水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慕栀谢司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叶慕栀谢司礼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椰味可乐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梓最终还是没有直接答应下来。女配觉醒听起来的确太过荒谬,叶父叶母不相信她,也在她的意料之中。至于谢司礼爱她?她并不相信。他们在一起整整六年,但凡她从谢司礼的身上感受到过一丝的爱意,或许那时她就不会选择假死脱身,而现在,他没有和他命定的女主在一起,而是选择一直守着她的骨灰,他们便说他是爱她的,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因为她的假死脱离轨道,终有一天又还是会回到他的正轨中去呢?这一晚穆梓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天色亮起时,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便已经到了下午。不知道为何,这一觉她竟然睡得格外的好,好到她的记忆都像是刚刚从梦境中醒来而一片混沌,让她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她坐在床上愣了许久,记忆才终于重新归位,她匆匆起了床赶去清吧时,谢...

章节试读




穆梓最终还是没有直接答应下来。

女配觉醒听起来的确太过荒谬,叶父叶母不相信她,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至于谢司礼爱她?她并不相信。

他们在一起整整六年,但凡她从谢司礼的身上感受到过一丝的爱意,或许那时她就不会选择假死脱身,

而现在,他没有和他命定的女主在一起,而是选择一直守着她的骨灰,他们便说他是爱她的,可谁知道他会不会只是因为她的假死脱离轨道,终有一天又还是会回到他的正轨中去呢?

这一晚穆梓辗转反侧,一夜难眠,天色亮起时,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已经到了下午。

不知道为何,这一觉她竟然睡得格外的好,好到她的记忆都像是刚刚从梦境中醒来而一片混沌,让她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她坐在床上愣了许久,记忆才终于重新归位,她匆匆起了床赶去清吧时,谢司礼果然已经等在了清吧之外。

但门外也不止是他,还有一些过去的熟客也等在门外。

按理来说前些天她说过这几天可能不会营业之后,他们应该不会过来,就算来人,也只会又零星几个,可此刻,他们不仅来了,还来得如此齐全,大堆小堆聚集在了他的身边,

不用猜穆梓都知道,肯定是谢司礼叫来的。

谢司礼一眼便看见了朝这边走来的穆梓,阴沉着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他上前,语气中颇有些意味深长,“老板,你果然还是来了。”

看见谢司礼的那一刻,穆梓忽然愣了一下,刚刚整理好的记忆又混乱成了一片,她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下一秒,却又恢复了正常。

依次和其他的客人打过招呼之后,她才拿出钥匙去开门,推门往里走时,见他立马就又跟了过来,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烦躁,

她都已经选择了离开,给他和他的小青梅腾了位子,他不好好待在国内和秦岁雅在一起,跑来她这里是做什么?

店内很快就变得热闹了起来,穆梓一边调着客人需要的酒,一边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和情绪赶到有些莫名。

很奇怪,自从谢司礼出现之后,她的记忆好像开始混乱了起来,某一个瞬间,她竟然有种她不再是她的感觉。

好在那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但最终,穆梓还是确定了这些变化的源头,

谢司礼。

他在吧台前坐下,要了和昨天一样的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并不难调,很快,她就将调好的酒放在了他的面前,“先生,你的酒。”

他接过酒杯,却没有喝,只是直直的盯着她,突然开口,“我叫谢司礼。”

“好的,谢先生。”穆梓神色如常,仿佛真的与他素不相识,只点了点头。

她的反应却让他逐渐失去了耐心,谢司礼只身一人赶来C国之前,便已经调查过她了。

他是在一个月前察觉了叶家的不对劲,除了最初见到尸身的时候,他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过丧女的心痛。

起初她还以为他们只是将悲痛藏在了心底,直到他发现叶家的资金这五年来一直有一笔转向海外的汇款,调查之后才发现,叶家似乎隐藏了一个很大的秘密。

穆梓,叶慕栀。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形,差不多的年纪,一个消失后,另一个人才突然出现,如果只有一点相似还能算作是巧合,可太多的相似凑在一起,那便只剩下了最不可能的答案,

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笃定。

“栀栀,你到底想躲到什么时候?”




叶慕栀的尸身被叶父叶母带去火化,骨灰盒却被谢司礼半路劫走,

起初叶父叶母也去闹过,可他不愿放手,每次争执的最后,都会以他的一句“想要拿走骨灰盒,除非我死”结束。

谢司礼搬出了曾经和叶慕栀一起住的那栋别墅,清理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别墅里和他们曾经回忆有关的东西的全都消失不见了。

再联系起最后那段时间叶慕栀的异常,虽然最后叶慕栀的死被警方定义为了失足落海,可他却固执的认为,她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早有预谋,

所以她才会拒绝和自己的亲近,才会想要把自己推给秦岁雅,才会清理掉和他有关的回忆吧。

卧室里,谢司礼怀中抱着骨灰盒,脚边是一地或立着或倒着的酒瓶,

他眼中是无尽的悲伤与悔意,还有些对自己的嘲讽。

叶慕栀明明从一开始就表现得那样明显,为什么他竟然会对此一无所觉?

又一口烈酒下肚,火辣辣的痛感从身体里蔓延开来,他伸手抚摸着骨灰盒的纹路,闭上双眼,她带笑的脸便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慕栀……”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卧室的大门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灯光在门开的瞬间照射进暗沉的卧室,刺眼的光线让他忍不住眯起了眼,抬头看向前方,

从外而来的身影在看清房间里的模样后,脚步顿时惊慌起来,踩着酒瓶江的缝隙冲到他的面前,试图拿走他怀里的骨灰盒,想要扶他起身。

“司礼哥!”

惊呼声让他想起了眼前之人是谁,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侧身避过了她的手,将骨灰盒牢牢护在了自己怀中。

他眼中的警惕让秦岁雅心中一痛,可看着他变得憔悴不已的面庞和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声音不由又软了下来,

“司礼哥,你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你先把盒子放下,我们先去医院好不好?”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眸子动了动,终于正眼看向秦岁雅,他声音平静,她却从中听到了一丝质问的意味,“你也知道对不对?”

知道叶慕栀早就决定离开了,却将他瞒在鼓里。

秦岁雅被他问得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瞬间就变了脸色,

她面露委屈,一脸你怎么能这样想我的模样,“司礼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是慕栀姐自己找上了我,说要与我合作……”

“合作?什么合作?”

谢司礼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凛冽的目光直直射向秦岁雅,她从没见过他那样的眼神,抓着他的手都不知觉松了开来。

最后在他要杀人的目光中,声音带着哭腔,将当初的事如实招来,

说到最后,她还不忘替自己求饶几句,“司礼哥,我真的只是因为太爱你了,可后来我真的没有再针对过她,司礼哥,你们的关系本来就是她强求来的,你又不喜欢她,如今她死了,你终于可以自由了,难道不该高兴吗?”

她的话才刚刚说完,他的手便一把掐上了她的脖子,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她的?”

秦岁雅被吓得两眼通红,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不多时,便蓄起了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了他的手上,烫得他的手忽的一僵,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

良久,他背过身去藏起眼底的冷意,“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谢司礼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哭自己的心里竟也会跟着抽疼,可他很清楚,他不爱她。

否则,他刚刚绝对不会对她出手。

可就像从前他总会因她而失去理智,一次次为了她忽略叶慕栀一样,就像他其实也没有每一次都要与叶慕栀争锋相对,可话说出口时,却又不由自主变换了意思,

他看不清自己的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所言所行。

直到叶慕栀死了,蒙在他心底的那块纱布揭开,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却更加难以理解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

那一刻,一种虚假的荒诞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又过了几日,谢司礼应酬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见叶慕栀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一言不发径直去了洗手间。

哗哗的水声响起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

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连忙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你现在赶紧来我的别墅。”

二十分钟后,秦岁雅敲响了叶家别墅的大门。

叶慕栀悄声走出来给她开了门,又将刚刚找出来的蕾丝睡裙递给了她,

“你把这个换上,去主卧睡。”

秦岁雅听着她说的话,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睡裙,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

在叶慕栀的再次催促下,她回过神来,赶紧上楼换好了睡裙躺在了床上。

秦岁雅才刚刚躺下没有多久,浴室的门便被突然拉开,谢司礼只下身裹着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

他抬头,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身影时顿住。

可能是想到已经很久没有履行他们最初的约定了,他几步上前,十分自然的将人搂进怀中,嗓音里还带着些醉酒的沙哑,

“你生理期走了吧?”

秦岁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感觉身后的位置微微下陷,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处,腰上也瞬间多了一只大手,

滚烫的体温让她不由身子一颤,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闷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与颈侧,尚未经人事的秦岁雅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几次,没忍住惊呼出声。

只一声,谢司礼的动作便是一顿,他骤然抽身离开,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岁雅?!”

一楼客厅内,谢司礼坐在沙发上,秦岁雅披着一块毯子坐在他的身侧,脸上写满了难堪。

他脸色黑沉如墨,目光直直落在一旁的叶慕栀身上,“到底怎么回事?”

叶慕栀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发现,心下不免有些心虚,却还是找了个借口试图将此事掩盖过去,

“岁雅家里停电了,我就让她来这边住一晚。”

“那为什么她会睡在主卧?”

谢司礼显然并不相信她这个理由,又接着追问,叶慕栀迟疑了一会儿,才回道:“客卧还没有收拾,我想着只是一晚,就让她先睡在主卧了。”

他的目光隐含着怒意,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厉害,他并没有相信她的解释,可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送秦岁雅回去。

他极力压下心中的怒意,没有在说话,一言不发地拉着秦岁雅直接离开。

等谢司礼回来的时候,叶慕栀已经回到了卧室。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他的怒气便也不再隐忍。

谢司礼早就发现了这段时间叶慕栀的不对劲,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叶慕栀,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是又想出什么折磨我们的新点子了吗?”

他毫不掩饰的话语让她一愣,叶慕栀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想的,心中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锤,又疼,又闷。

“我只是想着我要……”解释的话语脱口而出,好在最后她找回了理智,没有将后半句一股脑全都说出来。

他目光沉沉,继续追问:“你要什么,你说。”




五年后。

C国远离繁华城区的一家清吧。

在叶父叶母又一次担心女儿独自在异国他乡会生活艰难而打来一笔巨款时,穆梓终于没忍住,给他们拨去了一通电话,

“爸妈,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在这边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不用这么频繁给我转账的。”

叶慕栀很无奈,五年前她改名穆梓来到这里,叶父叶母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得不好,这些年来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给她转账。

她用那些钱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清吧,客源稳定,每年走了一批,又会再来一批。

这些年来,其实过得真的很惬意。

只是随着他们给自己转账的次数越来越多,穆梓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这些年她虽然人在C国,但也没有放弃关注国内的消息,也因此,她也清楚国内的这五年发生了多少事。

谢奶奶去世了,在谢司礼成为A城的商界新贵前一天。

穆梓很遗憾没能见到老人家最后一面,但比起见谢奶奶最后一面,她还是更珍惜自己的命一点。

谢司礼的确很优秀,就如同原书里的剧情描写的那样,也是因此,这五年来她都在尽量减少与叶父叶母的联系——

她担心会因为联系的密切让他察觉异常,若一切回归原位,那她这五年来的努力便都成了白费。

只是不知为何,按照原书剧情,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与秦岁雅表明心迹,与她确定关系,可现实却是他单身了整整五年。

听说他留下了她的骨灰盒,日日带在身边,不知情的人总是称赞他深情,可穆梓却总觉得,他留着那骨灰盒是另有所图。

思及此,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只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少和国内联系。

突然,身后传来叩响吧台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便撞入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之中。

“老板,来一杯玛格丽特。”

久违而又熟悉的嗓音,再加上曾相伴过数千个日日夜夜,熟悉到她闭上眼都能摸出的五官,穆梓只觉得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让她一时呆愣在原地。

“老板?”

谢司礼挑了挑眉,提高音量重新叫了一遍,穆梓慌忙挂断正在通话中的电话,心中一阵懊恼。

她就知道,和国内的联系多了,以他的聪明才智,他早晚会发现自己没死这件事,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来得如此之快,让她如此猝不及防。

穆梓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指了指挂在一边透明隔断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之后才开了口,“今天放假,不营业。”

谢司礼轻笑一声,拿起那块牌子将朝上的那面给她看,露出了牌匾正面的正在营业中几个字,眼中兴味盎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暂停营业应该要给顾客看才算数?”

穆梓一愣,目光跟随着他的手落在他拿起的牌匾上,才发现自己一直忘了将牌子翻开,面上顿时露出羞窘之色,随后伸手抢过牌子,将暂停营业那一面朝上重新挂好,

“现在好了,这位先生,穆色今日暂停营业,您如果想喝酒的话,还是想换一家店吧。”

下完了逐客令,她便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忙碌着,吧台前的男人却仍旧杵在那里,不肯离开,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再次开口时,谢司礼就先开了口,

“老板,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谢司礼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脸上带着久违的笑意,秦岁雅的伤势好转,他忙碌了许久的项目一经上线便火爆非常,他终于可以靠自己走进上流圈子,而不是连奶奶的医药费都只能靠卖身来换的贫穷学生。

他的兜里装着项目上线拿到的第一笔钱,准备待会见到叶慕栀便还给她,

等他们之间的债务关系结清,从此他便也能在她的面前挺直了腰杆。

可谢司礼推开门,别墅里空空荡荡,寂静无声,往常会在客厅等他回来的叶慕栀,这一次却不见了踪影。

心头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不知为何,他的心也变得空荡了起来。

想起这段时间她不同寻常的举动,他隐约间又有些不安起来,这又是她想的什么折磨他的法子吗?

他不敢确定,便拿出了手机想给她发个消息,手机主页却在这时跳出了一条新闻。

“近日A城首富叶家千金失踪,不久后海面惊现浮尸,经警方确定,浮尸为叶家千金,死因尚未明确。”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谢司礼如遭雷击。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却不受控制的点进了那条新闻,能流传出来的照片都不会太过清晰,可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那浮尸,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找出那浮尸不是叶慕栀的证据,可越看,他就越心惊。

那浮尸的体型,穿着,分明与他们离开时叶慕栀一模一样。

她死了?不,他要亲眼去看看,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她的尸体,他是不会相信她会就这样死去的。

谢司礼脚步踉跄向外走去,离大门不过几步远,他却腿软得差点跌倒了好几次。

他本想自己开车去警局,可启动车子时,手却抖得连钥匙都拿不住,无奈之下他只能走远了些打车去了警局。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警局门口,谢司礼一时间竟还有些胆怯,他不知道,如今那具尸身真的是叶慕栀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先生,目的地到了,您还不下车吗?”

司机等了一会儿,从后视镜看着他的表情变了又变,再加上目的地,还以为他是犯了错来自首的,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句,

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谢司礼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听见司机催促赶人,才猛然回过神来,推门下了车。

走进警局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便有一名警察带着他去了专门存放尸体的地方,等到了地方,才发现他不是第一个过来的人。

叶母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一场的样子,叶父要镇定得多,眼框却也不免有些泛红,

见有人过来,抬头看到是谢司礼的那一刻,心底都有些复杂。

他们看过了女儿的信,知道女儿只是假死离开了这里,可内心还是有些埋怨起了谢司礼,如果不是他,他们的栀栀又哪里需要走上假死脱身这一步。

而谢司礼,在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心就彻底跌落了谷底,他忽然就再也不敢上前一步,也不敢看那就近在咫尺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