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by谭七月谭三元》,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群农妇迅速跑过来,朝着万家老四责备道:“你这个女人心思可真歹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拿石头砸人,这么大的石头,要不是我们赶来了,这位妹子怕是连命都没了!”“没错,没错,姐妹们,我们快去报官吧!去报官!这女人方才不就是想要杀人吗?”“没错!如此歹毒的女人,就应该丢到牢里去!”这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万家老四听得有些怕了,连忙转身就跑。然而,就在这时,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突然暗下,一阵狂风刮来。万家老四迎着风,脸上的肉都被挤成了一团,想跑也跑不掉。众人看傻了,这莫不是老天发火了。这股邪风越吹越大,越吹越大,直接将万家老四给卷起来了。谭大妈看懵了,这股邪风吹得这么大,而她这边却一点事情都没有。正当众人正在惊讶时,邪风变成了一道小小的龙卷风,将...
那群农妇迅速跑过来,朝着万家老四责备道:“你这个女人心思可真歹毒,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拿石头砸人,这么大的石头,要不是我们赶来了,这位妹子怕是连命都没了!”
“没错,没错,姐妹们,我们快去报官吧!去报官!这女人方才不就是想要杀人吗?”
“没错!如此歹毒的女人,就应该丢到牢里去!”
这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万家老四听得有些怕了,连忙转身就跑。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突然暗下,一阵狂风刮来。
万家老四迎着风,脸上的肉都被挤成了一团,想跑也跑不掉。
众人看傻了,这莫不是老天发火了。
这股邪风越吹越大,越吹越大,直接将万家老四给卷起来了。
谭大妈看懵了,这股邪风吹得这么大,而她这边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正当众人正在惊讶时,邪风变成了一道小小的龙卷风,将万家老四包裹在其中,沿着去县上的路,给卷走了。
大家远远瞧着唏嘘不已。
“哟,刚才是龙卷风吗?直接把人都卷走了!”
“是啊,太吓人了,这妹子运气也太不好了,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偏偏卷走的是她。”
“这有什么,一定是她做多了亏心事,得罪了老天爷!”
“没错,没错。”
她们说完一同朝谭大妈看去,问道:“妹子,你没事吧?”
谭大妈抱着小七月摇头,“没事,没事,方才真是多谢各位姐姐了。”
农妇们笑道:“我们要来谢谢你才是。”
谭大妈一脸诧异,“谢我什么?”
农妇们互相看了一眼,一个接着一个说道:“我们呀今天买了你的酱菜回去,给我们家那位做了饭菜,才吃了几口就喜欢得不得了。”
“还说呀,厨艺有所长进。”
“我家几个捣蛋的孩子,平日里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今个试了你的酱菜,这不两碗饭吃得饱饱的。”
“我家那位天天跟我说隔壁狐狸精做饭香,这不今天试了你的酱菜,还夸我了,说我比那狐狸精强多了。”
她们说罢,脸上满是笑容。
谭大妈倒是意外得很,没想到小小的酱菜还当真有这么大的用处。
她怀里的小七月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着,谁让她最喜欢被人夸呢?
“所以各位姐姐们过来是?”谭大妈朝农妇们问道。
农妇们纷纷拿出铜钱,笑道:“自然是再买一点酱菜回去。”
谭大妈立马把收好的酱菜拿出来,“好嘞,我来给你们装上。”
农妇们笑眯眯地一起来给谭大妈帮忙
这边欢声笑语的。
万家老四那边可不太好,她直接被龙卷风卷到了县上。
等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家叫做月下的楼里。
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女人站在她面前说着闲话。
“这女人长得这么丑,能有客人吗?”
“是呀,瞧瞧,这眼睛这鼻子,俗不可耐,俗不可耐。”
“丑是丑了点,但也是个女人啊,正巧可以让她招待一下那些穷酸恶臭的下贱男人,我们也可以少一桩事。”
“没错,没错,反正那些男人也不挑,只要是个女人就行。”
“看嬷嬷怎么说吧?”
这群女人说着说着,都看向了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
老女人走到万家老四前,露出一抹嘲讽的笑,“罢了,这长相也就只能这样了。”
万家老四坐起来,朝她们问道:“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
其中一个女人笑道:“这里是月下楼,男人们来喝花酒的地方。”
“窑...窑子?!”万家老四惊讶出口。
老女人直接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这张嘴说话真难听!”
万家老四慌了,哭喊道:“各位姑娘,我是正经人家的媳妇,不过是被风卷到这里来了罢了,就让我回去吧!”
“风卷来的?”老女人冷哼一声道,“别说胡话了,你是方才一个男人卖给我们的!”
万家老四顿时懵了。
她一下也全想起来了,风只把她卷到了门口,不知道哪个唯利是图的男人,直接把她拖了进来给卖了。
老女人拿出了卖身契,“我呀瞧着你身子还算是不错,才买了你,不要再给我说胡话,若是再不老实,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万家老四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歪着头看向何老爷子,“爹,客人,这府里哪来的客人?”
何老爷子白胡子一抖,瞪向她,又骂道:“你这双眼睛若是长了没用,就自个挖了丢到河里去喂鱼!”
万家老四诧异得很,心里十分不服气,“爹,这屋里不就我大姐吗?哪有什么客人!”
说着还白了谭大妈一眼。
何老爷子瞧在眼里,朝着桌子就是重重一拍,呵斥道:“没教养的家伙,你大姐就不是客人了?还不快给我去倒茶,再给我罗里吧嗦,看我不拍死你!”
凶巴巴的语气让万家老四一下惊住,这何老爷子的脾气一向就是这么暴躁,家里没人敢和他对着来,所以像万家老四这种小媳妇,只能顺着他。
她僵着脖子看向屋子里坐着的大姐谭大妈,心里一万个不解,这个何老爷子是怎么了,昨个还口口声声说要好好教训谭家夫妇,怎么这会儿,竟变了?!
谭大妈瞥了她一眼,难得见到这个好妹妹被训得说不出话来,心里高兴得很。
“四妹啊,你家公公唤我们来的,所以你也别不待见我们。”
谭老爹在一旁十分配合的附和道:“四妹若是当真不待见我们的话,我跟你大姐走就是。”
说罢,起身准备走。
何老爷子连忙走来,拦下他说道:“小谭啊,别走,别走,这既然是亲戚,就留下来用晚膳。”
谭老爹瞅了还愣在那里的万家老四,说道:“何老爷子,我们也不是不想留下来,这你也瞧见了,是有些人不愿意见着我们。”
何老爷子明白他说的谁,连忙扭头又朝万家老四凶道:“还不快去!”
万家老吓了一跳,猛地回神点头应道:“是,爹,我这就去。”
说罢,转身离开。
何老爷子还不忘喊道:“把家里的腊肉割一块,炒一点大蒜叶子,你大姐留在这里用晚膳!”
万家老四脚步一顿,脸上瞬间铁青,家里总归就这么几块腊肉了,还要给大姐吃,这哪是割腊肉啊,这可是在割她的心头肉!
她咬了咬牙,心中愤恨不已,但又害怕何老爷子,脚一跺,去后厨倒茶了。
谭大妈倒是当真有些受宠若惊,起身说道:“何老爷子,我们家里还有几个孩子,就不留下来用晚膳了,你若是有什么事就现在跟我们直说吧。”
何老爷子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想要教训的两个人,竟然是故人的女儿和女婿,这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愣了许久没有回话。
谭大妈等了一会儿,问道:“若是没有什么事,那我们现在就走了?”
何老爷子回神笑道:“有事,有事,这不,我们家的大媳妇不是以前一直都跟你过不去吗?这次唤你们来,就想让她给你赔不是。”
“再来,我们本就是亲戚,以后该走动的,还是要走动。”
说着,低头看着谭大妈手中抱着的小七月,笑眯眯道:“你这刚生了孩子,我们一直也没有去道贺,待会儿老大家的来了,我让她给你们家小娃娃,一人做上两套衣裳。”
谭大妈可没想和万家老四走动,连忙拒绝道:“不用了,何老爷子。”
何老爷子假装没有听见,笑道:“丫头啊,你这小的还没满月吧?”
谭大妈随意应道:“嗯,不过也快了。”
何老爷子继续笑道:“家中还有几个孩子?”
“六个。”谭老爹替谭大妈回道。
何老爷子点点头,“多子多福,多子多福,你们最大的孩子是男娃还是女娃,多大了?”
谭老爹接着回道:“男娃,十五岁了。”
何老爷子应道:“男娃好啊,男娃好。”
谭大妈接过话道:“男娃女娃都好。”
何老爷子随即改口道:“是,是,都好。”
哪里都好,这个何老爷子可是十分重男轻女,一直盼着家里几儿媳妇都能生男娃,现在换做了谭大妈又是另一幅嘴脸了。
谭大妈不喜欢这人突如其来的殷勤,拉了拉谭老爹准备走。
这时,万家老四端着两杯茶来了。
送来的鸡蛋就放在曹家后院。
曹县令特地带着小妾来到后院,打算亲嘱咐后厨的人给京城那两位大爷做几道好菜。
“老爷,我且到树下乘乘凉。”小妾是名戏子出身,皮肤娇嫩,扛不住晒。
曹县令应道:“去吧,正巧看看今个我新来买的鸡蛋,看看数目对不对。”
“是,老爷。”小妾摇着扇子扭着细腰来到树下,树旁正堆着鸡蛋。
她瞥几眼,一连扇了好几下风,有些不耐烦。
这时,那条藏在鸡蛋堆里的小蛇突然探出头来。
它竖着头吐着长长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小妾闻声看来,见到蛇大惊失色,朝后退了几步,脚一抖摔倒在地,“老爷,蛇!蛇!”
曹县令从后厨房走出,“在哪儿?在哪儿。”
小妾瞪着一双惊恐的双眸,颤抖着身子,忽然像着了魔一般,捡起手边的石头朝那条蛇砸去。
蛇把头往后一缩,石头将那一块的鸡蛋砸得稀碎,新鲜的蛋黄淌了一地。
曹县令惊呆了,大步走来怒斥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小妾颤抖着身子,疯癫般地捡起地上好几块石头砸向鸡蛋。
噼里啪啦,成千上百圆鼓鼓的鸡蛋瞬间黏糊糊地成一滩。
“住手!快给我住手!”曹县令急了,朝着小妾甩了一个重重耳光,“混账娘们!这可是我足足花了五两银子买来啊!”
小妾被这一巴掌给打醒了,连忙跪地求饶,“老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啊!”
曹县令气得脸色发青,手不一停地抖着。
墙外树上的谭家父子看着热闹,笑得合不拢嘴。
这下,谭老爹才安心地拿着银子走了。
这有银子了就是不一样,父子三人昂首挺胸推着空板车走在街道上,神清气爽。
谭老爹想着曹县令那张绿脸,忍不住发笑,“那么好的鸡蛋就算喂狗,也不能给这种人吃!”
“是是,是。”谭一两忙应道:“爹,这五两不是小数目,我们该怎么用啊?!”
谭老爹冷静下来,想了想,说道:“先给你娘买一斤红糖,然后再买几匹好布,给你们弟弟妹妹都做几身新衣裳。”
谭一两笑道:“好勒,爹。”
虽有谭老爹又道:“这母鸡生蛋生得蹊跷,我们总不能一直靠天吃饭,等下再去买点鸡苗和稻种。”
谭一两觉得非常有道理,“没错,是的,顺带还买一些菜种子。”
“菜能种活吗?”
谭一两摸摸头,“再试一试吧,我就不信了,我们那块地就是种不活菜。”
“好好,好。”谭老爹点头,往前加快了脚步。
他们二人在这里聊着火热,一直没有说话的谭二钱突然说道:“大哥,买一些药材种子吧。”
谭一两和谭老爹一齐朝他看来,“二弟呀,你想种药材?”
谭二钱点头,“没错,今日出来卖鸡蛋你们也发现了,我们封平村和平阳县穷人多,稍微贵一点的东西,都不会买,但是药材就不一样,谁家没有个头疼脑热呢?我们也不种名贵的,就种那些好养活又日常所需的,到时候一定有药房会买,这样虽然赚不了大钱,但总归有口饭吃。”
谭老爹诧异地看着自家二儿子,半响后摸着他的头,大笑道:“二钱啊,你这哪里是不傻了啊,你这是又长了一个脑子啊!”
谭二钱毕竟还是个小少年,被他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下头。
“二弟,你这主意不错!我觉得可行!”谭一两笑眯眯连连附和。
随后父子三人除了买了日常所需的柴米油盐之外,把刚刚商定的东西都买了下来。
回去得时候,整个板车装得满满当当,五两银子也只剩下二两了。
陈大妈抬着头,抿着嘴朝屋里看了一眼,忍着嘴痛,朝着老母鸡,用着喉咙发出声音说道:“来,来,跟我走,我给你好吃的。”
老母鸡睁着圆圆的眼睛瞅着她,一动也不动。
陈大妈咧着嘴,走近了一步,笑嘻嘻着,烂掉的嘴都歪了,“过来,快过来。”
那小模样简直像街上黑心的人贩子。
老母鸡昂着头缓缓站起身,朝她走来。
陈大妈高兴得差点跳起,上前一抱,将老母鸡抱在怀中。
老母鸡象征下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陈大妈笑开了花,不顾嘴痛,差点惊呼出来,“抓到了,抓到了,哟,抓到咯!”
这个老母鸡平时的脾气还挺暴的,但是今个却异常温顺。
缩在陈大妈的怀里,小睫毛垂着,一副藐视众人的模样,总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陈大妈用着袖子把手里得老母鸡遮着,又偷偷从围墙处爬了出去。
她抱着鸡回家的时候,陈大爷还在呼呼大睡。
鼾声四起,陈大妈一脸不悦地朝他一脚踹去。
陈大爷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着。
陈大妈将自己偷来的宝贝鸡放在屋里,给了堆谷子,回到床上继续睡着。
许是因为陈大妈方才在翻墙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烂叶子,惊动了刚刚喝完奶的小七月。
小七月翻了一个身子,小眉头又轻轻皱了一下。
翌日,清晨。
谭一两眯着眼睛打着哈切去喂鸡。
一把烂谷子往地上一丢,前些日子买的鸡苗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他微抬头,朝鸡窝里看,只见鸡窝里除了那一窝蛋,什么都没有了。
谭一两的睡意立马醒了,连忙揉了揉眼睛,朝院子里寻着。
寻了一圈,都没看到老母鸡的身影。
谭一两慌了,急匆匆地朝屋里跑。“爹,爹,鸡,鸡不见了。”
谭老爹正在给一家老小煮早饭,听到后立马,丢了手里得锅铲,朝谭一两问:“你方才说什么?说什么鸡不见了?”
谭一两着急回道:“就是我们那只顶能下蛋的母鸡!”
“呀!鸡啊!”谭老爹急得大腿一拍,朝后院奔去。
果不其然,院子里只剩下几只啄食的小鸡苗了。
“这鸡咋就不见了呢?”谭老爹一边说着一边在鸡窝里翻着。
这时,听到声音走来的谭大妈问道:“他爹,再找找说不定躲在哪个疙瘩里了。”
谭老爹长叹口气道:“都找了,就是没看见那鸡!”
谭一两见着自家爹如此着急,连忙上前劝道:“爹,你别急,你别急,这鸡不见了就不见了,虽然能下蛋,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有小鸡苗吗?以后长大了一定也能下蛋!”
他脑瓜子简单,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能安慰自家爹,也就只能这么说了。
然而,谭老爹脸上依旧满是感伤。
谭一两一时慌了。
谭大妈连忙上前说道:“你爹啊,并不是舍不得那蛋,是舍不得那鸡,这鸡好歹也跟了我们吃了一年多苦,早就有感情了,要不是我这次生了你妹妹和弟弟,他也不会说要宰了它?!”
谭一两懵了一下,突然懂了。
谭老爹虽然看着硬汉,但是却心头软啊,那日就算那鸡没生蛋,他也就及时叫住谭一两的。
现在鸡突然不见了,搁谁谁心里好受。
这边老谭家急得团团转。
老陈家也都醒了。
陈大爷缓缓醒来,闻着一股浓烈的臭味,眉头皱着,眼睛都没睁开朝陈大妈说道:“他娘,你是在房里拉屎了吗?”
陈大妈迷迷糊糊翻着身,嘴巴扯着痛,不愿意说话。
陈大爷坐起身,揉揉眼睛朝屋里看去。
只见屋子里满地都是鸡屎,一堆一堆的,还把门都堵住了一半。
不仅如此,他的床上,身上,脸上,手上,都是鸡屎。
黏糊糊的,恶心至极。
陈大爷惊住了,“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都是鸡屎。”
陈大妈依旧睡着,根本就不想理他。
陈大爷又揉了揉眼睛,再次朝屋里看着。
满屋子依旧是鸡屎。
这时,一只黄毛老母鸡往桌上一跳,那屁股就像水龙头一样,噗嗤噗嗤地拉着鸡屎。
地上的鸡屎又多了一层。
老母鸡拉完之后,垂着眸子,似乎透着得意。
陈大爷瞪大着眼睛,惊呆了,“这鸡,这鸡,是从粪坑里出来的吗?”
蝉鸣夏夜,村子里家家户户都烧起了肉,原本冷清的村子,一下似乎也充满了烟火气息。
陈大爷煮好了肉,弄碎了做了糊糊说道:“婆娘,你嘴不能吃东西,就将就着喝些这个吧。”
那糊糊虽然瞧着没什么食欲,但是毕竟有肉,陈大妈端起来,忍着嘴上传来的痛,一口喝下。
陈大爷惊住了,“瞧你瞧你,好像这辈子都没有吃过东西一样。”
陈大妈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屋躺下。
陈大爷懒得理他,自顾自吃起肉来,一边吃还一边说道:“这个小谭,人还真不错,那么大的一头猪,硬生生分了一半出去了,往后你可要对人家好些,当初人家来找你借点红糖都不肯,真是丢人。”
陈大妈拿着枕头朝着他就是一丢,要不是嘴不能说话,早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陈大爷站起身一躲,“你打我,我也要说,老谭家,这一家人都不错,以前是穷了一些,可是这封平村哪个不穷,谁也不要瞧不起谁,你要是再去针对人家,我要你好看。”
陈大妈脸的气绿了,站身跺着脚浑身发抖。
陈大爷白了她一眼,“别弄得老夫老妻了,最后还要来个休妻!”
他最后休妻两个字咬得极重。
陈大妈气差点晕过去,但是当真不敢再撒泼了。
与此同时,里长家也在吵架。
“你刚刚说什么,姓周的,你刚刚说什么?!”
里长姓周,大家都叫他周里长。
周里长吃着碗里的肉,冷声说道:“今后别再去老谭家要鸡。”
刘氏气得不行,“你说不让我去要鸡,那鸡本来就是我们家的!”
周里长低着头,突然握着筷子朝桌上重重一拍,厉色说道:“那鸡早就给了老谭家,是老谭家的,你别再厚着脸皮去要。”
刘氏叉着腰,一脸刻薄,“不行,我一定要回来,能下蛋的鸡,不能留给他们。”
周里长指着碗里的肉说道:“人家自个穷得都没饭吃,还知道送一些肉给我们,你还惦记着人家的鸡,婆娘,你这个人怕是没良心!”
刘氏怒了,拉着嗓子,骂道:“什么叫我没良心?!我可是你婆娘,你就这么骂我!”
周里长凶道:“我骂得就是你,以前人家老谭家在我们家做工的时候,你就苛刻他,他就没跟你计较,你儿子把他儿子打了,他拿了一只瘦鸡走了,也没有跟你计较,你到时倒打一耙,强人家的鸡,你就不是人!”
刘氏捂着受伤的眼睛,假装哭了起来,“你骂我,你这个老不死的,你骂我!臭男人!”
说罢,把桌子给掀了。
几个正吃肉的孩子,眼巴巴看着肉没了,哇哇哭了起来。
“娘,你这个坏蛋,臭坏蛋!”
“别嚎嚎!”刘氏一声吼。
周里长气得发抖,站起身猛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我啊,你不该娶你!”
说罢,转身摔门离开。
“你,你打我!”刘氏懵了,捧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放声大哭起来。
她那几个儿子,也不心疼她,都摔门离开。
留下她一个人在家里作天作地。
这夜里,有人喜,就有人愁,有人笑,也有人哭,人生百态,也不过如此。
待晚饭之后,农家之人都早早睡下。
老谭家也算是惊心动魄的一天,熄了灯,都沉沉睡去。
然而,隔壁陈家的陈大妈却依旧不安分。
她趁着陈大爷睡着了,偷偷起身来到了老谭家的后院,随后翻墙而入。
后院里面杂草丛生,那只给力的老母鸡窝在鸡窝,闭着眼一动也不动,虽然蛋没有前几日生得多,但是一天还是能产上好几个,鸡窝里都是。
陈大妈看着这个金母鸡,动了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