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被准嫂子凌虐致死后,妹控哥哥杀疯了by白雪儿厉焱

本书作者

不等戈多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雪儿厉焱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被准嫂子凌虐致死后,妹控哥哥杀疯了by白雪儿厉焱》,由网络作家“不等戈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沾了血的编号很是模糊,哥哥收回目光。「你胡说什么小情人?」白雪儿娇嗔着拍了下他的胸口。「还想瞒我?你手机里的那个小狐狸精,别以为我不知道!」哥哥回忆了一下,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腰。「我当你说谁呢,她只是一个生意伙伴的私生女,之前一直纠缠我,我从来没理过她。」「你把人弄成那样,我到时候跟她爸交代可要费一番功夫了。」白雪儿翻了个白眼,不相信他的说辞,可看他并没有要替我出头的意思,便也做了罢。「那就好,你以后可不能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白雪儿在哥哥怀里扭来扭曲使小性子,哥哥很吃她这一套,两人很快就亲热起来。我的灵魂抽离身体,站在一旁,悲恸地看着他无知无觉的模样。哥哥,若你知道死的人是我,还会像现在这样无所谓吗?若你知道被自己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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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那沾了血的编号很是模糊,哥哥收回目光。
「你胡说什么小情人?」
白雪儿娇嗔着拍了下他的胸口。
「还想瞒我?你手机里的那个小狐狸精,别以为我不知道!」
哥哥回忆了一下,轻笑一声,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腰。
「我当你说谁呢,她只是一个生意伙伴的私生女,之前一直纠缠我,我从来没理过她。」
「你把人弄成那样,我到时候跟她爸交代可要费一番功夫了。」
白雪儿翻了个白眼,不相信他的说辞,可看他并没有要替我出头的意思,便也做了罢。
「那就好,你以后可不能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白雪儿在哥哥怀里扭来扭曲使小性子,哥哥很吃她这一套,两人很快就亲热起来。
我的灵魂抽离身体,站在一旁,悲恸地看着他无知无觉的模样。
哥哥,若你知道死的人是我,还会像现在这样无所谓吗?
若你知道被自己丢去喂狗的人,是你最爱的妹妹,还会这么爱你怀里这个女人吗?
这仿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两人转眼就把我忘了,继续准备下午的订婚事宜。
白雪儿穿着精致的小礼服,在哥哥面前转了个圈,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半点也没有那个虐杀我的女人的影子。
哥哥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
「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还怎么看其他女人一眼?别担心了。」
白雪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嘟起水嘟嘟的唇:「就知道说好听的哄我。」
「老公,等到淼淼结婚的时候,我也送她一条漂亮的裙子,好不好?」
哥哥笑着亲了一口她的额头。
「还是你懂事善良,有你做她的嫂子,淼淼一定会很幸福的。」
宾客们渐渐来了,哥哥不住地看向门口,期待却一次次落空。
眼看着离我下飞机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忍不住给我打电话。
可手机里却一直传来忙音。
他的心里越来越慌,却一再安慰自己。
没事的,说不定是航班延误了;说不定正在赶路,没来得及看手机;说不定是太累了,睡着了……哥哥的眉宇间笼罩上了一层郁气,心中忽然生气一股强烈的不安。
「来人,去查查——」
「厉少!」
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
哥哥脸上的阴沉还未消散,转头看见来人时,却一下子愣住了。
他面上浮现出一抹空白,随即瞳孔一点点扩大,难以置信地盯着来人: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
女孩儿疑惑地看着他,随即绽开一抹笑颜。
「听说你今天订婚,我特意求着爸爸带我来的。」
「我知道自己私生女的身份配不上你,所以特意来祝福你——诶!」
她话还没说完,哥哥就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哥哥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了。
手下将航班信息送到他手里时,哥哥的脸阴沉得能滴出血来。
信息上显示,我做的那趟飞机,早在五个小时之前就已经降落到机场了。
也就是说,我应该在五个小时之前就联系他了。
可我现在却杳无音信。
哥哥的眉头拧成了结,握着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嗓音沙哑得命令手下去查。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慢慢成型,哥哥抽出一根烟来放在嘴边,拿着打火机的手却抖到连烟都点不着。
他已经不抽烟很久了,因为我闻到烟味儿会咳嗽,他就答应我戒烟。
他焦躁地将烟和打火机扔在地上,烦躁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扫落在地,还是不能发泄心中的抑郁。
没过多久,郑秘书带着一个U盘走了进来,面色很不好。
他跟了哥哥十几年了,几乎从没有露出过这么为难的表情。
哥哥的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淼淼呢?」
郑秘书低下头,艰难地开口:「厉总,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她沉下脸,不满道:「厉焱,你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的订婚宴,你把这个小狐狸精放在这儿干什么?」
哥哥目光森寒。
「你叫她什么?」
白雪儿不悦:「小狐狸精,怎么了?还护上了?你要是再这样,今天这婚就别订了!」
以往她像现在这样使小性子,哥哥都会立马上去哄她。
可今天,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上前安慰。
只听身后一声冷笑。
「好。」
「今天的订婚宴,取消。」
哥哥大手一挥,数不清的保镖涌了上来,把守住了四边的门,不许任何人出去。
白雪儿慌了:「你干什么?为了这个小贱人,你还要跟我算账不成?」
哥哥一脚踹在她胸口,白雪儿狠狠摔在了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
「她才不是什么狐狸精。」
「她是我的亲妹妹,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
白雪儿惊呆了。
她磕磕绊绊地说道:「不可能啊,你妹妹明明是个瘸子,她怎么可能是你妹妹?」
「一定是认错了,」她爬到厉焱脚边,一脸希冀地拉住他的裤脚,「阿焱,你一定是认错了!」
哥哥嫌恶地将她一脚踢开。
「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他拎着白雪儿的头发,把她按在我尸体前跪着,然后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们瞬间拥进宾客群里。
在场的宾客都吓坏了,叫骂的,求饶的,不明所以的,整个礼堂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
不过很快他们就安静下来了。
因为保镖从人堆里揪出了几个人,全都扔在了台上。
我认出来了,那些是当初跟着白雪儿一起折磨我的人。
白雪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跌坐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哥哥。
「你……你不能这样,我是白家大小姐,你想跟白家作对吗?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哥哥勾了勾唇角。
「差点忘了。」
下一秒,郑秘书拖着一个血人上了台。
白雪儿愣了一瞬,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爸——」
哥哥冷冷地看着她:「既然养出你这种贱人,那么淼淼的死他也有责任。」
台上众人全都抖如筛糠,伏在地上不敢看他。
「你们,都是怎么对我妹妹的?」
他语气森寒,见无人应声,索性拿白雪儿开刀。
「啪啪」两巴掌,白雪儿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举报的,从轻处置。」
话音刚落,那个当初帮着白雪儿打我最凶的女人一下子抬起头来。
「厉少,我要举报,白雪儿她……她踩了小姐的手!」
「我,我也要举报,她用钢管打断了小姐的腿!」
白雪儿气急败坏:「你们这群贱人,之前当我的狗不是当得很起劲吗,现在居然敢背叛我!」
其他人也不吃她这一套了,白总死了,白雪儿就是条丧家之犬。
「当初是你逼着我们动手的,我们要是敢反抗,挨打的就是我们了!」
白雪儿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哥哥从地上拾起一根钢管朝自己走来。
「不要,不要,你说过我是你最爱的女人……啊!」
哥哥下手毫不留情,白雪儿痛苦地瘫在地上,抱着被敲断的双腿哀嚎。
「她还用刀划小姐的脸!」
「她把小姐的脸皮扯了下来。」
「她们,她们当时都按着小姐,不许她反抗!」
所有人为了自己活命,都纷纷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哥哥冷笑着,从怀里掏出刀,把白雪儿在我身上做过的事在她身上都做了一遍。
白雪儿苦苦求饶,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倒在地上「嗬嗬」抽着气,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肉。
有人吓得尿了裤子,哭着求哥哥放她们。
可哥哥早已杀红了眼。
他朝郑秘书使了个眼色,郑秘书心领神会地带着保镖,将这些人拖麻袋一样拖了出去。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一阵鬼哭狼嚎。
白雪儿浑身颤抖着,勉力睁开眼,看着这个曾经与她耳鬓厮磨的男人。
明明她马上就要嫁给他了,明明不久前两人还恩爱地聊着婚礼的事。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痛吗?害怕吗?」
哥哥掏出剪刀,开始剪她的衣服。
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白雪儿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眼祈求地看着哥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是徒劳。
「你说,淼淼当时是不是也这么无助?」
「她才十八岁,还那么小,她的人生才刚开始。」
「可却葬送在了你的手里。」
哥哥声音淡漠,却透着一股叫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你说,你该不该死?」
他附身凑到白雪儿耳边:「不让你经历一遍她受过的伤痛,我怎么甘心放你去死呢?」
他身后走出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他们都是刚从监狱里放出来的,想必能满足你吧。」
白雪儿的眼里露出深深的绝望,眼睁睁看着这些目露凶光的男人向她走来。
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整个礼堂。
哥哥打开大门,黑夜不知何时已悄悄降临。
吓坏了的宾客们蜂拥而出,他没有阻拦。
哥哥走回我身边,瞥了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白雪儿,她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他像捧起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将我包裹起来,抱在怀里。
我担忧地看着他。
「厉总,您这次做得太过火了,恐怕没那么好摆平。」
郑秘书走了进来,看见地上已经一动不动了的白雪儿,皱起眉头。
「你带着小姐先走吧,我留下善后。」
可哥哥却没有动。
他将我的身体轻轻放进郑秘书怀里。
郑秘书一愣:「厉总,您这是干什么?」
外面想起了警笛声,不知是哪个宾客报的警。
郑秘书面色一凛:「厉总,您先走。」
哥哥目光空洞,轻轻笑了笑。
「我就不走了。」
「是我……是我害死了淼淼……」
「我应该受到惩罚。」
他拖着脚步向外走去。
我惊恐地大叫,抬起双臂想要拦住他,可他却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
我拼命想要拉住他,抱住他,可他却浑然不觉,原本锐利的眼睛如今死寂一片,像是失去了所有希望。
「哥哥,哥哥你不要出去!」
眼泪涌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哪怕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没有如今即将失去哥哥的恐惧更深。
我跑到郑秘书身边,手胡乱地拍打他。
「郑叔叔,你快拦住哥哥,他会被抓走的,他会死的!」
可郑秘书头一次没有上前。
他抱紧了裹着红布的我,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哥哥被警察带走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地,他承认了所有人罪名,就连郑秘书找来的律师都被他赶了回去。
这件事震动了整个海城,所有媒体都争相报道这桩惨案。
哥哥的仇家想要趁乱浑水摸鱼,全都被郑秘书按了回去。
我被葬在了墓园里,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许是入土为安了,我的灵魂越来越透明,已经隐隐有了要消失的征兆。
可我不想消失,我还没有等到哥哥。
消息来得猝不及防。
哥哥在看守所里自杀了。
他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我来陪你了。
哥哥的葬礼很简单,他被葬在了我身边。
我趴在墓碑上,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可还是用最后的力气,逼着自己不要闭眼。
再等等,再等等,哥哥就会来陪我了。
可身体却慢慢变轻,飘向上空。
不,我不要消失,我还没有见到哥哥。
泪水再一次流了下来,只是这一次,墓碑上出现了一滴小小的水渍。
前来吊唁的人们没有注意到这处异常。
可我的意识却渐渐清明。
「淼淼。」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笑了起来。
我们一家人,终于要团聚了。
十岁那年我救下被仇家追杀的哥哥,为他断了两条腿。
长大后,为了让哥哥有份工作,我自愿接下老板的房卡。
哥哥知道后,疯了般将老板打成重伤,把我护在怀里。
自此他被诊断为偏执型精神患者,我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不可触碰的逆鳞。
后来他夺回家产,成了海城谁都不敢得罪的活阎王,对我的控制和偏执也加强数倍。
不准我离开他身边一步,不怀好意的人多看我两眼,都会被他挖出双眼。
为了治好我的腿,哥哥忍下不舍把我送去国外。
重新站起来这天,我收到了哥哥的结婚请柬。
我满怀期待带着妈妈的遗物回国,却被准嫂子当成小三抓到了废弃烂尾楼里。
「你这骚浪贱的小狐狸精,我把你这张勾引男人的脸皮剥下来,看你还怎么跟我抢男人!」
她摔碎妈妈的遗物,打断我的四肢,剥下了我的脸皮,把我活活折磨致死。
最后将我打包塞进狭小的盒子里,送到了哥哥面前。
「亲爱的,就是这个贱货假扮你妹妹。」
哥哥病发暴怒,当场找来野狗将我挫骨扬灰。
当发现那根他亲自挑选给我的腿骨支架后,哥哥猛然发怔。
准嫂子笑着说:「没想到吧,这小贱人其实就是勾引你的狐狸精。」
那只装着我残破身体的漂亮礼物盒被送到了哥哥面前。
脸皮被人生生撕了下来,只剩下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手脚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被折断。
小裙子被撕成了烂布条,我身上遍布着被凌虐的痕迹,鲜血混合着内脏流出,惨不忍睹。
昨天还在电话里冲哥哥甜甜撒娇的我,此刻像一只破布娃娃一样被塞在盒子里,等着他亲自打开。
今天是哥哥的订婚宴。
走出机场时,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女人。
是白雪儿,哥哥的未婚妻。
知道哥哥谈恋爱以后,我缠着他讲了好多和女朋友的恋爱细节。
在他口中,白雪儿美丽温婉,虽然出身富贵,可从来不仗势欺人,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儿。
因此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心中不由地升起一股亲切。
她好像认出了我,带着人向我走来。
我以为她是来接我的,立马扬起笑容,打算将妈妈留给儿媳的手镯交给她。
可迎接我的是重重的一巴掌。
我眼前一黑,愣在了原地。
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扯住狠狠往下一拽,我没站稳,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尖利的高跟小皮鞋踩在了我的手上。
「啊!」
我痛得大叫,脸却被白雪儿狠狠掐住,锐利的指甲陷进肉里。
「你这骚浪贱的小贱人,还敢勾引我男人?」
「你在男人床上也是这么叫的?」
我眼眶里痛出了泪水,不住地摇头。
「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勾引——」
还没等我说完,白雪儿又是一巴掌。
「当小三还不敢认?我告诉你,我和厉焱马上要结婚了,你这个时候出现,不是抢男人还能是什么?」
嘴里弥漫开一股血腥味儿,我脸颊红肿,口齿不清地解释:「你误会了,我和哥哥没有不正当关系。」
她的脸一下子黑了,抬脚就朝我胸口狠踹:「你这死绿茶,叫谁哥哥呢?你就是用这幅狐狸精嘴脸勾引他的吧!」
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小浪蹄子,你听听自己有多骚!」
里面传来我和哥哥打电话的声音,哥哥温柔宠溺的嗓音从录音笔中传了出来,白雪儿的脸又阴沉了几分。
录音并不完整,只录到了我和哥哥互道晚安的片段,旁人听来确实容易误会。
我刚想解释,她身后的小跟班就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我还从没听过厉少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谁说过话呢,你这小三挺有本事啊。」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白雪儿的脸扭曲狰狞。
「别以为自己长了张狐媚子脸,就能把厉焱从我身边抢走,我告诉你,厉焱最宠我了,除了他妹妹,我是他最重要的女人!」
「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下贱货色,也敢跟白大小姐抢男人,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抬手想要挣脱她的桎梏,可她却一眼看见了我手腕上的镯子。
白雪儿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
那是一段机场外的监控。
哥哥看见我拎着箱子走出机场时,目光瞬间一亮。
可紧接着,他的牙关一下子咬紧了。
嚣张跋扈的白雪儿将我扇倒在地上;
她撕扯着我的头发,用鞋子狠狠踹了我几脚;她周围的跟班们拦住了想要上前阻拦的路人;我就这么孤零零地,无助地倒在地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们殴打,凌辱……哥哥的目光由震惊变得愤怒,又忽地升腾起一抹恐惧。
他周身气压低得叫人喘不上气,眼睛里泛起了漆黑的浓云,紧紧盯着屏幕里的画面,几乎要把电脑屏幕烧穿。
我被拖上了车,像是在拖一条死狗。
他再也忍不住了,闭上眼睛,嘴唇早已咬出了血。
他合上电脑,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息,想要压下心中的念头。
可颤抖不止的手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郑秘书小心翼翼地劝道:「厉总,说不定白小姐当时不知道小姐的身份,知道了以后就会放了她呢……」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毕竟白雪儿带来的那具尸体,是哥哥亲手处理的。
若那人真的是我,他不敢想象哥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厉总,现在……」
「把她找回来。」
「谁?」郑秘书没反应过来。
哥哥艰难地开口,他不愿说出那个名字。
「淼淼,」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把她给我找回来!」
我躺在太平间里。
尸身早就被狗啃得残缺不全,几乎看不出个人样了。
那枚腿骨也被清洗干净,露出完整编号。
饶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郑秘书,也忍不住别过了头,不忍心看我尸体的惨状,哥哥像尊雕塑一样立在我面前,眼神空洞,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
「从旧伤上来看……这确实是淼淼。」
说罢,医生也红了眼眶,似乎是想起了我从前乖巧地叫他哥哥的样子。
没人比他更清楚我生前都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
他握紧双拳,声音愠怒:「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怨啊,把她害成这个样子?」
哥哥接过他手中的尸检报告,每看一行,脸色就苍白几分。
当看到我被十几个人凌虐到内脏流出,再被塞进新婚礼物盒中,他彻底崩溃了,报告单落了一地,他一拳锤在墙上,爆开一朵血花。
「厉总!」
郑秘书心头亦是强忍着火气。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
他咬牙切齿:「我去把那个女人抓来,让她给小姐偿命!」
「不。」
哥哥沙哑着出了声。
他面色青白,双目猩红。
可脸上却变得意外地平静。
像是怒极之后的空白,又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今晚的订婚宴,照常举行。」
「什么?」郑秘书惊讶,可他到底跟了哥哥这么久,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我明白了,这就去准备。」
哥哥换了一身西装,重新回到了订婚场地。
白雪儿已经化好了妆,看见姗姗来迟的哥哥,嗔怪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阿焱,你去哪儿了?」
哥哥的手臂一僵,紧接着面色如常道:「公司有点事,去处理了一下。」
白雪儿没有察觉到哥哥的异常和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继续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方才迎宾的时候有多风光。
「对了,淼淼还没来吗?我给她准备了礼物呢!」
哥哥一僵,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可这笑却没有触及眼底。
「是吗?」
「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
宾客都来齐了,白雪儿风光无限地站在台上,挽着身旁的男人,模样活像一只得了胜的大公鸡。
哥哥冷眼看着台下的一切,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我心头忽然一跳,有些不安。
白雪儿满面春光地说完贺词,然后把话筒交到了哥哥手上。
郑秘书从台下推上了一辆板车,上面好像堆着什么东西,用一块红布盖了起来。
「这是我为我的未婚妻白雪儿小姐准备的礼物。」
「大家可以猜猜这是什么。」
台下众人纷纷猜测,有说珠宝的,有说古董的,白雪儿听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灿烂。
「都不是。」哥哥忽然笑了起来,我心下一惊,这笑容我曾在他脸上见到过。
在他杀死害了爸妈的仇家的时候。
红布掀开,露出了我形容可怖的尸体。
台下宾客吓得惊叫。
白雪儿脸上一下子没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