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顾声阿狸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假死后,他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余景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感觉胸口有一丝快感,我报复一般的嘲讽道:“林顾声,你现在在吃醋吗?”林顾声被我的问题给问住了,他急促着调整着呼吸,然后才注意到我脸上的红肿。刚刚外面太暗了,他都没看到,今天他有打的那么重吗?我看到林顾声突然像只夹尾巴的狗,瞬间熄了声。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什么,起身就回了客房,只留林顾声一个人站在客厅。我听其他兄弟们说,陈小姐生病住院了,因为那次落水。陈汉也因为这件事把林顾声骂得狗血喷头,我本应该在他身边一起挨骂。但他今天却临时通知让我在家休息。正好,我也不想看到陈汉那张长得像擦屁股纸一样的老脸。阿正又来看我了,他见我又穿上了那件从监狱带出来的皮夹克,表情很是精彩。“阿狸姐,你这衣服还穿着干什么,都掉皮了,不对!最关键的是,很不吉利啊。”...
林顾声被我的问题给问住了,他急促着调整着呼吸,然后才注意到我脸上的红肿。
刚刚外面太暗了,他都没看到,今天他有打的那么重吗?
我看到林顾声突然像只夹尾巴的狗,瞬间熄了声。
我也懒得和他计较什么,起身就回了客房,只留林顾声一个人站在客厅。
我听其他兄弟们说,陈小姐生病住院了,因为那次落水。
陈汉也因为这件事把林顾声骂得狗血喷头,我本应该在他身边一起挨骂。
但他今天却临时通知让我在家休息。
正好,我也不想看到陈汉那张长得像擦屁股纸一样的老脸。
阿正又来看我了,他见我又穿上了那件从监狱带出来的皮夹克,表情很是精彩。
“阿狸姐,你这衣服还穿着干什么,都掉皮了,不对!最关键的是,很不吉利啊。”
我躺在客厅沙发上被阿正严肃的表情逗笑了,无所谓道:“穿习惯了,我又不迷信。”
做我们这一行的,通常都只迷信好的东西,坏的通通不迷信。
这件皮夹克我确实是穿习惯了,而且这也是林顾声在入狱前送我的生日礼物。
这件衣服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要扔的话还真有些舍不得。
阿正像个老妈子一样,在一旁边做家务边碎碎念,还给我做了好吃的零食。
我看着阿正拖地的身影,忍不住感叹道:“阿正,你真是长大了,还把自己养的很好,也不知道以后会有哪个幸运女孩能嫁给你。”
阿正拖地的手顿了一下,语气闷闷道:“我不打算结婚,就这么陪着你也挺好的。”
还没等我继续以长辈的身份反驳阿正,别墅里突然涌进来很多人。
我赶忙站起身,警惕的快速打量着闯进来的这些大块头。
这些人看起来像是练家子,走路的姿势轻巧而且很谨慎。
我放下手中的零食,看了一圈,最后锁定住了一个像是他们领头的人。
问道:“你们是谁?不知道擅闯民宅是违法的吗?”
那个领头的眼镜男笑了下:“我们是受陈老的指令来这里请您前去喝茶的。”
陈老?
陈汉那个老登又要
和顾声的婚姻不要再出什么意外了。”
“当初如果你能乖乖死在狱中,或者出狱后不再纠缠顾声,也许你还能免于一死。”
我听到陈汉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陈汉还是有些不自量力了,他不过是个在白道上做生意的商人,我可是在刀尖上舔着血,从兄弟的尸体上踏过去的人。
想让我现在乖乖去死,恐怕很难。
就连林顾声也不知道,我还秘密掌管着一个地下组织。
在我入狱期间,地下组织内部的大小事都是阿正帮我打理着,虽然这个组织相比之前和林顾声一起组建的要小很多。
但数量不在多,而在精。
他们都是我精心培养的下属,是我原本想要在婚礼那天送给林顾声的嫁妆。
阿正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了绑住他手脚的绳子,动作干净利落的踹飞了我身边的人。
虽然我现在身体状况不如以前,但理论知识还是牢牢记在脑海里。
比如…如何挣脱绳索。
在阿正解开的那一刻,我也解开了我身上的绳子。
陈汉丝毫不意外我们会这么快就挣脱开束缚,他只是淡定的在我面前打了个电话。
而且还开了免提。
陈汉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让我隐隐有些不安。
“喂,爸?”
是林顾声的声音,我的心脏微微跳动,阿正站在我身边,悄悄紧握住我的手。
我看了阿正一眼,没有挣开他。
陈汉回道:“是我,小妍落水的事情我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林顾声那边沉默了几秒,说道:“这件事确实是阿狸没有保护好,小妍才不小心落水的。”
我没有保护好?
听到这里我冷笑了一声,明明是陈妍自己故意跳到湖里的,监控也拍的很清楚,林顾声居然就这么让我背锅。
紧接着,林顾声又补充道:“但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陈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陈妍,冷哼道:“你惩罚的方式就是在阿狸家待一晚上?你知不知道小妍知道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你就是这么做丈夫的!”
林顾声的声音明显不如刚开始那么冷静,“这只是个误会…爸。”
陈汉直接打断:“你如果下不去手,那就我来,不过
打扮干净清爽的走到探视房,隔着玻璃,他表情严肃又认真的对我说:
“阿狸,等你出来我们就结婚吧。”
但那天过后,他再也没来看过我,只是会送一些信和日用品。
其实我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我不愿意去细想。
可能是我在内心深处也觉得,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只是他手上的一把称手的刀,年轻时候会互相舔舐伤口的幼兽,但也仅此而已了。
所以当他向我求婚的时候,我确实是没想到,那时候也只顾着开心。
现在想想,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对他有所期待的。
公司洗白后他也不再需要我,我对他而言已经失去了价值。
我看着现在变得成熟稳重的林顾声,将兜里准备好的红包放到他的面前。
“你结婚的时候,我没能去,这是补给你的红包。放心,是我在那里干活赚的,是我自己的钱。”
林顾声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看着放在茶几上的红包,气笑了:“你在逗我吗?阿狸,你现在什么意思,你难道在吃醋吗?”
林顾声不可置信的语气和锐利的眼神将我小心翼翼隐藏好的自尊彻底粉碎。
我知道我不配,我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我忍住眼底的干涩,将红包收了起来。
“既然你不收,那就算了。”
林顾声却不打算就这样简单翻篇,他站起身抓住我的肩膀,“你什么意思?你在怪我吗?怪我没有娶你?”
我略微慌张的看了眼门口,那里站着几个以前组织里的兄弟。
我挣脱开他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我怎么敢怪林先生,林先生和谁结婚都与我无关。”
林顾声听到回答后,似乎还是很不爽,我一看到他的表情就能知道他的内心想法。
他只要心情不好,眉毛就会微微上扬,然后紧皱在一起。
“是吗?既然如此,明天你就来公司报道,做我的助理。”
“工作内容就是帮我送些文件以及陪我太太购物。”
林顾声说完最后一句话,眼神略带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可我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不管他再说些什么伤人的话,我都不会再有感觉了。
等他走后,我用双
是什么意思?
林顾声怎么会结婚,他说过等我出狱后会娶我的。
我颤抖着双手点开他的一个个的采访视频,结婚前、结婚后、还有婚礼现场的视频。
一个多小时的婚礼现场视频,我反反复复的看了很多遍。
那个女人很漂亮,比我要好看很多,一看就是富养的大家闺秀。
她和林顾声站在一起,确实是很般配。
我将视频定格在那个女人身上,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我又去搜了陈汉的资料,林顾声娶的这个女人果然就是陈汉的女儿。
而陈汉就是让我坐了六年牢的罪魁祸首。
我拿起手机,再一次拨打了林顾声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接通了。
“喂?”六年没听过林顾声的声音,但我还是一瞬间就认出来了。
我强忍着泪水,没有吭声。
电话那头的人也沉默了,“是…阿狸吗?”
“你结婚了,还是和陈汉的女儿。”
六年的牢狱生活虽然让我在出狱后无法快速适应时代,但不代表我会失去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自从我出狱后,林顾声就一直在躲着我,他不想见我,他想和我划清界限。
别墅里冷清无比,寂静无声,这时的我能更清晰的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电话里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我隐约还能听见有人在叫林顾声的名字,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他在家里。
紧接着我听到关门声和风声,林顾声走到了外面。
他说:“阿狸,我这几天太忙了,你给我解释的机会好吗?”
他承认了,我无话可说。
挂断电话后,我推开卧室的窗户,余光看到那一对玩具熊。
这房子,不会是他们的婚房吧?
我突然觉得很恶心,将行李都搬到了客房。
第二天,我如愿见到了林顾声。
他和六年前几乎没有太大变化,还是一样很英俊,甚至现在还多了一股成熟的魅力。
林顾声看到我的时候,步伐明显顿了一下。
以往每次看到我都会笑着跑过来的男人,此时的表情却很严肃。
我的存在让他为难了吗?
我在心里自虐般的贬低自己,直到他走到我面前,我的鼻尖还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他
阿正连忙扭过头,脸微微泛红的去拿药。
“谢谢,我自己上药就行。”
其实伤并不重,只是看着又红又肿,也不怎么疼。
就在这时,林顾声打来了电话,他似乎是终于想起还有一个我。
“你在哪?我怎么没看到你。”电话那头的林顾声听着像是在跑步,气息有些不稳,语气还带着几分焦急和斥责。
“阿正带我来酒店了。”
林顾声停下了脚步,他现在就站在陈小姐落水的湖边,眉毛微微上挑紧皱着:“阿正?你和阿正去酒店干什么?”
我的手机开着外放,一只手按着伤口,另一只手用棉签上药。
“嘶——”
“怎么了?你受伤了?你在哪个酒店?地址发我。”林顾声的语气变得很强硬。
“不用了,一会阿正会送我回去。”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上完药后的脸实在是不好看,幸好这个样子林顾声看不到。
不然他会更厌恶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对林顾声死心呢?他只要稍微对我好,我就会再次心软。
一扭头,我就看到阿正摇晃着他那毛卷卷的头发蹲在卫生间门口,偷听着我的电话。
被我抓包的阿正倒是没有丝毫尴尬,他说:“阿狸姐,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就去青山街。”
青山街?我的眼神亮了起来,在监狱里我最想念的就是青山街那家卤肉饭,以前经常和林顾声一起去吃。
“好啊!”
阿正给我买的新衣服听说是今年流行的纯欲风连衣裙,我穿着实在是别扭。
而且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上密密麻麻分布着浅淡的凸起疤痕,我每天看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但外人看到的话应该会觉得很恶心吧。
说不定会认为跟我同行的人也不正经。
我坐在摩托车后座,用手轻轻拍了拍阿正的肩膀,示意他将我放下来。
阿正摘下头盔,语气有些紧张:“阿狸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指了指对面的商场,无奈道:“没有不舒服,我只是想换掉这身裙子,这个不适合我。”
阿正的嘴张了张,看着像有很多话要说,但最后还是乖乖嗯了一声。
我火速拽着阿正去商场里狠狠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