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青纪文州的女频言情小说《终究是误了青梅完结版阮青纪文州》,由网络作家“安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青回到房间,最后确定了一下需要打包的行李,毕竟明天她赶的是最早的班机。渐渐地天色变暗,阮青眼见着聚餐时间差不多了,便叫了一辆车出发前往。她刚走到包厢门口,手机就频繁跳出来信息提示。阮青,我身上的裙子漂亮吧,是文州哥和泽宇哥特意为我所定制的,南城仅此一条。这几日我们三个天天黏在一起,怕是以后你都要穿我所剩下的了,哈哈哈......阮青撇了一下嘴,就让她再得意一会儿吧。她大力的推开包间门,崔思楠坐在中心位上,不知在说着什么,三人脸上皆是笑意。一见她来了,崔思楠扭捏着站起身来:“青青姐,我们等你好久了。”“我现在就把这个专属位让给你。”说着,假意扭了一下腰。纪文州抬手扶着她的椅背:“不用思楠,你就坐在这。说好了今天是阮青给你的赔礼宴。”...
阮青回到房间,最后确定了一下需要打包的行李,毕竟明天她赶的是最早的班机。
渐渐地天色变暗,阮青眼见着聚餐时间差不多了,便叫了一辆车出发前往。
她刚走到包厢门口,手机就频繁跳出来信息提示。
阮青,我身上的裙子漂亮吧,是文州哥和泽宇哥特意为我所定制的,南城仅此一条。
这几日我们三个天天黏在一起,怕是以后你都要穿我所剩下的了,哈哈哈......
阮青撇了一下嘴,就让她再得意一会儿吧。
她大力的推开包间门,崔思楠坐在中心位上,不知在说着什么,三人脸上皆是笑意。
一见她来了,崔思楠扭捏着站起身来:“青青姐,我们等你好久了。”
“我现在就把这个专属位让给你。”
说着,假意扭了一下腰。
纪文州抬手扶着她的椅背:“不用思楠,你就坐在这。说好了今天是阮青给你的赔礼宴。”
阮青低垂着眼帘,也懒得再争辩什么。
她刚想选一个离他们较远的位子入座,陆泽宇便提出:“青青,要不你坐我身边?”
阮青一边入座,一边回:“不用,我坐这清静。”
点菜的时候,崔思楠随手翻了翻,又叫上她:“青青姐,还是你先点吧。”
阮青挽唇一笑:“今天我买单,你是客人,你点。”
纪文州傲慢地倚着椅背:“思楠,挑你最喜欢的点。”
阮青懒得搭理点什么,反正就凑合吃两口就散。
然而,吃到一半的时候,崔思楠又开始作妖,端着一杯红酒要过来敬她。
“青青姐,我知道这几日我们闹了一些不愉快,但我相信,这并不会影响我们四人之间的友谊。”
“青青姐,我敬你一杯,那些不快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这茶里茶气的话,阮青听得要吐,也早就预判了她要耍什么小伎俩。
眼见着对方要陷害她,不如她先出手,如了对方的意。
思及此,阮青手一扬直接碰翻了崔思楠手里那杯要敬不敬的红酒。
瞬间那暗红色的液体,像泼墨画一般溅了崔思楠一身。
她惊慌失色,连连抖着身上的酒水:“啊,我的裙子!”
随后泫然欲泣控诉起来:“青青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裙子可是文州哥和泽宇哥刚送给我的。”
说着又看向他们二人:“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们送给我的礼物。”
到最后,她掩面哭泣了起来。
见状,纪文州和陆泽宇第一时间拥护到崔思楠左右。
陆泽宇拿着帕子,紧张地给崔思楠擦拭:“思楠,你别伤心,我们再送条新的给你。”
纪文州一张英气的脸上盛满了怒火,大声斥责:“阮青,你太过分了,当着我们的面,你都敢这样对思楠!”
反观阮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头:“正因为你们先前污蔑我背后针对她,所以这次我干脆来个正面的。”
“这四人局的游戏,我不奉陪了,你们慢慢聚,告辞。”
说着她潇洒地挥动了一下裙摆,迈出了包间。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纪文州居然还有脸追了出来。
“阮青,站住,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变得好陌生,好可怕!”
此刻阮青听着这些早已经麻木了:“纪文州,就当是你们从未认识过我。”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可能是摒弃了一切,这一夜阮青倒睡得格外踏实。
翌日天刚蒙蒙亮,她就收拾出发,为了避免分离得难舍难分,她特意没让姨妈送行。
上了出租车,她回望了一眼所住的别墅。
在路上,她把崔思楠发的那些消息,全都转发了出去。
然后反手拉黑了崔思楠、纪文州还有陆泽宇。
抵达机场后,听着上空传来的登机提醒,她深吸一口气。
愿这辈子,往后余生,再也不见!
阮青看着眼前相伴多年的竹马,这一刻只觉得无比陌生。
走个过场,算是给足了她脸面了,这样的敷衍怠慢她真不需要。
她高昂起头来,冷冷地看着同仇敌忾的两人:“我没有推她,也绝不会给她道歉。”
闻言,纪文州铁青着脸,高扬起手来:“阮青,你简直不可理喻!”
阮青嗤笑着,将小脸往前递了递:“怎么你又想动手打我,当着众人的面,在我的生日场。”
“既然纪大少和陆大少心疼她,那就在医院陪着她,给她补偿就是。”
纪文州满脸失望地抽回手来:“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陆泽宇恨恨地看了她两眼,随后跟着走了。
此时在门口送客的姨妈瞥见俩人不打一声招呼来,又怒气冲冲的走。
感到万分的困惑:“青青,你是不是和他们俩吵架了,难不成是为了那个崔思楠?”
阮青不住地往她身上贴了贴:“没有,以后我在这儿的亲人可就只有姨妈你了。”
应酬结束,阮青回到家。
她把整理的一堆照片,拿到露台上去烧。
看着一张张过去的美好回忆,一点点化成了灰烬。
此时兜里的手机在响,她没看便接通。
那头传来了崔思楠矫揉造作的声音:“青青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还有我真的很想出席你的生日宴,可我真的摔的太疼了。”
“青青姐,下次我们帮你补过好不好?”
阮青没忍住呛声:“崔思楠你不用再演了,你厌恶我,我也厌恶你。”
下一秒电话那头却换了个人:“阮青,思楠被你推下楼,她都不怪你,还因为没参加你的生日宴而愧疚。”
“你居然半点悔改之心都没,还恐吓她,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阮青化作讥讽一笑,她早该知道的,崔思楠不会无缘无故打来电话,这是挖了坑了。
“那可能你从未认识过我,我就是这个样子。”
“纪文州,如果你看不惯,那以后我们不必往来。”
说着,阮青掐了电话。
她以后再也不会委曲求全,去迎合他们俩了。
回了房,阮青打算补个午觉,却没想到,这样也过不安生。
不知何时,有人一直在敲门,伴着梅姨的提醒声。
“纪少爷,陆少爷,你们别敲了,小姐刚睡下。”
阮青烦躁地爬起身来,打开房门,迎面就对上了两张放大显露着不安的俊脸。
“你俩还有什么事,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我不道歉。”
纪文州似是放不下身段,推着陆泽宇出来。
“青青,刚刚你那绝交的话也说太重了。”
“可你推思楠下楼确实做的不对,所以我们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不如接下来由你照顾思楠,这样就当做是和解好不好?”
事到如今,阮青听到这个奇葩的提议,顿感无语。
她急不可耐欲关上门:“没兴趣,我觉得她更希望你们俩照顾她。”
阮青刚想愤然合上门,纪文州随即探出手臂来。
“青青,刚刚掐你脖子,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们和思楠交好,可当初也是你把她介绍给我们认识的。”
“现在你害她受伤,不能不管。”
是崔思楠穿上了原本该属于她的礼服,发了多条显摆消息。
青青姐,没想到我穿也正合适呢。文州哥还说要给我拿一条搭配的项链,泽宇哥说要给我准备一双公主鞋。
青青姐,你放心,我不会抢了你明天的风头的。
阮青现在看到崔思楠背后的小动作,这些茶言茶语,若换在起初她肯定会很气愤,为此还会和纪文州和陆泽宇发生争吵。
崔思楠总会在适当的时间冒出来扮无辜。
令两人越发觉得阮青变了,没有气度,变得自私爱嫉妒。
可现在她看着这些,已经免疫了。
本是被搅乱的四人局,以后会只剩下他们三人。
该纠结抉择的人,不再是她。
阮青整理出来好多东西,主要是她和纪文州与陆泽宇拥有的共同回忆。
包括几大本相册,一堆昂贵的礼物,她打算在二手平台交易捐赠给有需要的人。
这一清理,已经清理到11点。
她该休息了,明天还有属于她的生日宴。
她对纪文州和陆泽宇已经不抱希望,但姨妈一家还是真心希望她生日快乐。
仅仅为了姨妈,她也要打起精神来。
翌日,阮青醒来的时候听到楼下有吵闹声。
她推开房门,就见着梅姨拦着正欲闯上楼的崔思楠。
“崔小姐,我家小姐还未醒,你在楼下坐着等。”
崔思楠却不依不饶:“我又不是外人,青青姐早说了,这儿我随意出入。”
“你快让开!”
认清了崔思楠的面目后,阮青是不会再放任她。
“你有什么事,不能等到宴会上再说。”
崔思楠秒变脸,怯生生地看着阮青:“青青姐,你一向会画漂亮的妆,我想让你帮帮我。”
过去不论是她的化妆品,还是她的衣柜,阮青都随意借给或送给对方。
以后不会了。
阮青冷眼看着她:“你大可以让纪文州或者是陆泽宇,给你找个专业化妆师,我的手艺太欠了,抱歉。”
说着,她扭过身去。
崔思楠却“噔噔噔”热情跑上来,还一门心思拉扯她的手臂。
“青青姐,你就帮帮我嘛,好不好?”
由于睡得晚,这会儿被吵醒,阮青顿觉得很烦躁,想当然的一甩手。
言辞冷硬:“不好!”
然而下一秒,就听到一声惊呼,“啊——”伴着什么东西咕噜噜滚落下楼的动静。
背着身的阮青还没有搞明白,就先后听到两抹疾呼声。
“思楠!”
阮青心头一惊,转过身来,就看到崔思楠披头散发躺在地上。
刚赶到目睹的纪文州和陆泽宇,紧张万分地俯身检查她。
“思楠,你怎么样?你不要吓我们啊!”
纪文州眼眸冷锐地一眯,扫向站在台阶上怔愣的阮青。
“阮青,我没想到你现在会变得这么恶毒,推人下楼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只一句话,就判定了阮青的恶行。
再加上看似虚弱,很明显是处于被害者地位的崔思楠添油加醋。
“文州哥,这是一个意外,我相信青青姐不是故意的。”
“我不该索要你们送给青青姐的礼服,青青姐肯定是生气了。”
说着她就喘着大气,虚弱地晕倒过去。
换来两人万分紧张托着她:“思楠,你醒一醒。”
纪文州气不过,交代陆泽宇道:“泽宇,你先抱思楠去医院,我随后就来。”
陆泽宇一听立马照做,怀抱着崔思楠健步如飞冲出了门。
而纪文州一脸狂暴,三下并作两步冲上了楼,逼近阮青并审问她。
“阮青,你刚刚的行为无异于谋杀了,就算你看不惯我们和她交好,你也不该这么做。”
面对她曾经还想托付终身,眼下却为他人讨还公道的竹马,阮青心脏凉了一大截。
“纪文州,如果我说我没做,你肯定不相信......那便随你怎么想好了。”
下一秒纪文州愤然出手,一把卡着她的脖子。
面容扭曲,眼神冰冷,下足了狠手。
阮青被掐的生疼,极度的缺氧袭来,她痛苦地拍打起眼前的铜墙铁壁。
一对上他疯狂的样子,像是真的要掐死她,阮青渐渐脱力。
直到梅姨紧张地冲了出来:“纪少爷,你这是干什么啊?快放手!”
如此阮青才获救,重重地跌落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但愿思楠能平安,否则我们一定会回来找你赔罪!”纪文州冷酷地搁下狠话后,一头冲了出去。
梅姨一脸忧心地过来搀扶起不了身的阮青:“这都是在干什么,纪少爷怎么忍心对你出手啊!”
“小姐,你的脖子青了,这该怎么办?等会儿若给夫人瞧见的话......”
阮青喘息未定地回:“梅姨,麻烦你给我找一件高领的,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我姨妈。”
纪文州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对她下了狠手,这一刻,阮青对他是失望透顶。
过去她与他们俩人之间那么多美好的回忆,都变得可笑起来。
可酒店还有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她必须打起精神来。
抵达场地,阮青跑过去拥抱了一下姨妈:“姨妈,谢谢你这些年对我的照顾。”
姨妈抚了抚她的背弯:“傻孩子,今天是你的生日,要开开心心。”
“对了,纪家和陆家那两小子呢?平时他们可黏你得很。”
阮青随意找了个借口:“应该是堵车了吧,姨妈我们先进去。”
阮青迎接来来往往的客人,直到纪家和陆家父母都到访,问起了自家儿子。
“文州和泽宇还没到吗?他们可一早就出门了。”
“青青,你没有见到他们吗?”
阮青挽起一抹笑容来:“伯父伯母,你们先入座吧,可能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刚把他们迎进去,阮青手机就响了。
竟然是纪文州和陆泽宇一同发来为崔思楠讨还公道的胁迫消息。
阮青,如果你不过来到医院给思楠好好道个歉,你的生日宴我们是不会参加的。
对,青青,你这次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推人下楼,必须先道歉!
阮青将消息删除了,权当没看到,换上笑脸去招呼客人。
借着场内喜庆的气氛,阮青喝了点酒,拉着姨妈:“姨妈,过完生日,我打算回北城了,以后我不能留在你身边了。”
姨妈虽然不舍,但这一天总会来临:“也好,青青你也该回家了。”
“纪家和陆家那两小子,你可与他们说好了?”
阮青晃了晃头:“不用,姨妈我和他们就只是普通朋友。”
即将散席时,纪文州和陆泽宇终于赶了过来。
他们快速绕过俩家父母,怒气腾腾地冲到了阮青的面前。
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不是送出生日祝福,而是对阮青的灵魂拷问。
“你现在必须跟我们去医院看望思楠,并给她赔罪。”
陆泽宇也在跟风:“对,你生日我们也算是来过,现在该轮到你给思楠赔礼道歉了。”
阮青对他们的三观和脑回路已经无力纠正。
大抵能想到的是刚刚她在电话里说了绝交的重话。
所以他们紧张了,怕打破这四人局的游戏。
最终,阮青轻轻一笑,冷眼看着纪文州:“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引狼入室,所以我受着,我活该。”
“但我不想再加入你们这场游戏了。”
“崔思楠你们带走照顾,若丢我这,别怪我把她轰出去。”
说着“砰”一声摔上门。
隔着门,纪文州气不过的放话:“那我们可真带走贴身照顾了,你不要后悔。”
被他们这么一吵,阮青的觉也睡不着了。
没多久,崔思楠又发了数张被纪文州和陆泽宇贴心安顿的照片。
青青姐,文州哥特意在他主卧旁给我腾出了房间,说是方便晚上照顾我。
过两天我还得去泽宇哥家,他们俩要轮流照顾我。
青青姐,你该接受他们的提议,让我留在你那,要不然我还不能体验到左拥右抱的服务。
阮青看着对方毫无避讳的挑衅,要不是怕她离开会横生枝节,她现在分分钟要拉黑对方。
阮青靠在床头,回顾了一下她在南城所有的时光,全部都有他们俩。
也由于他们占有欲极强,令她都没有别的朋友。
也好,这样也省了和其他朋友告别。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一下,阮青本以为是崔思楠没休止的轰炸。
却没想到是老妈给她传了一张男人的背影照。
青青,这位的身材怎么样?网上都说这是背影杀。
阮青知道这是母亲在和她套近乎,仔细翻看了一下传来的照片。
凭良心讲,这背影确实挺酷帅。
妈,蛮好的,我相信你们的眼光。
青青,你喜欢就好,你回来的机票可订好了?
妈,我现在就去订。
阮青订了一早的飞机,转头就拍了截图发了出去。
阮母看到确定时间后大喜。
青青,太好了,那妈现在就去安排你和这位见面的时间。
此刻,阮青真心觉得接受相亲,是个不错的安排。
由于崔思楠摔伤了,至少后面两天阮青避免了对方在她面前乱晃。
渐渐地,离开还剩下最后两天了。
阮青决定给姨妈备些礼物,所以去了商场一番采购。
等她刚把车停下,打算从后备箱拿东西。
纪文州和陆泽宇并排冲到她面前,身后是唯唯诺诺的崔思楠。
纪文州一把强拉住阮青的手:“阮青,你必须要给思楠一个解释。”
阮青被抓的生疼,愤怒地质问:“松开,你们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陆泽宇抱不平地抖落出来:“青青,你怎么能私下拦截了思楠的报名资料。”
“你不知道思楠为了这个比赛有多努力,就连这几天身子不适,她都在苦读,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阮青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泼脏水,愤怒地抬眸看向俩人。
“所以你们就信了,是我动的手脚?”
“这两天我待在姨妈家都闭门不出,她不是你们一直在照顾吗。”
“那我可不可以有理由,说是你们俩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