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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千书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字着实不错!”“字如其人,应该是很正派的一个人。”“正派的人能到咱们北川来?京城到咱们北川来的都是犯事流放才来的吧?流放犯还正派?”沈清棠听见看向质问的人,“这位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确实是从京城流放过来的。但是大家也知道流放没有只流放罪犯本人或者本家的。往往都是三族或者九族一起流放。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们又有何错?”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确实如此,尤其是很多流放犯的旁支,平时占不到本家什么便宜,流放的时候倒是少不了他们。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我刚才听他们吵架来着。这小哥儿是因为母亲重病父亲不给救治才出来代写书信的。”“原来是个孝子?来,给我……可我也没有写信的需要啊!我们全家都是北川人。”沈清棠一听立马道:“不止可以...

章节试读


“这字着实不错!”

“字如其人,应该是很正派的一个人。”

“正派的人能到咱们北川来?京城到咱们北川来的都是犯事流放才来的吧?流放犯还正派?”

沈清棠听见看向质问的人,“这位大哥,话不能这么说。我们确实是从京城流放过来的。但是大家也知道流放没有只流放罪犯本人或者本家的。往往都是三族或者九族一起流放。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们又有何错?”

看热闹的人纷纷点头。

确实如此,尤其是很多流放犯的旁支,平时占不到本家什么便宜,流放的时候倒是少不了他们。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我刚才听他们吵架来着。这小哥儿是因为母亲重病父亲不给救治才出来代写书信的。”

“原来是个孝子?来,给我……可我也没有写信的需要啊!我们全家都是北川人。”

沈清棠一听立马道:“不止可以代写书信。还可以写店招、写情书、写婚书、写请柬、写祝词、写挽联等。反正只要是字我堂兄就能写。”

“我娘马上六十大寿,你给我写个寿字吧!”

“我中意的姑娘喜欢文人,你帮我作首诗。”

“……”

眼见沈炎忙起来,沈清棠功成身退,笑着背起自己的包袱从人群穿出离开。

还没走几步又听见沈炎喊她,“堂妹,等等。”

沈清棠回头就看见沈炎跟他桌前的顾客作揖致歉,让他们稍等后,朝自己追过来。

“堂兄还有事?”

沈炎往沈清棠凸起的肚子上看了眼,“你很有勇气。”

沈清棠挑眉,放着钱不赚跑来跟她说这个?

“那晚官差要带走的不是你,是……沈清丹。”

沈清棠当然知道,只是诧异 沈炎也会知道。

“那晚我去方便,恰好见官差来带人。”沈炎解释。

沈清棠点点头,“谢谢。”

身后有顾客在催促沈炎。

沈炎不好纠结,咬牙道:“带走你的是官差,但孩子父亲应该是京城中人。我听他们说是京城来的大人物点名要大房未出阁的姑娘。”

沈清棠没想到举手之劳能换来这么重要一个消息。

京城来的大人物?

点名要大房未出阁的姑娘?

沈岐之在京城树的敌人?

***

沈清柯找到沈清棠时,见她站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发呆。

“清棠,想什么呢?”

“没什么。”沈清棠回过神,见沈清柯两手空空很是开心,“鱼都卖完了?”

沈清柯点头,“碰见个家里给孩子洗三的,要了大半的鱼。不过,人家要的多,每斤我给便宜了十文钱。之后零散卖了些就卖空了,呐,这是卖的银钱。”

沈清棠接过装钱的布袋,兄妹俩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数各自的收入。

先数沈清柯卖鱼的收入。

“咦?怎么还有一角碎银子?”

“洗三那户人家,就想要个儿子,结果前面一连生了个五个女儿,好不容易这次生了儿子,特别开心!给我的赏钱。”

沈清柯说话是带着笑的,沈清棠却觉得这银子有些烫手。

以前都是沈清柯打赏别人的。

沈清柯跟沈炎不一样,是嫡出的公子哥儿,自小真正锦衣玉食,受过最大的委屈也就是被先生打手板。

干苦力尚且说凭借双手自食其力,接受别人的赏钱,对公子哥来说,无异于嗟来之食,是精神上的羞辱。

沈清柯见沈清棠一脸心疼地望着自己,在她头上揉了把,“傻丫头,你不是说了吗?人不能跟钱过不去。再说,这钱是喜钱,拿着开心。”


能进去赊账签字画押的只能是一家之主。

很快沈屿之苦着脸出来,“如果只借银钱的话,咱们家只能借一百文。”

“什么?”沈清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百文?”

按照大乾的物价,一百文也就能买五斤猪肉。

对一个四口马上五口之家来说,一百文就是杯水车薪。

李氏不甘地向迟迟不走等着看他们笑话的沈家大房二房看去,“凭什么他们能领两贯钱还有十斗小麦?”

沈清柯轻叹,客观道:“因为他们人多,而且壮劳力多。”

大房二房加起来就差不多三十口人,还有几个奴仆。

能在流放路上活下来的奴仆大都是青壮年。

就连大伯和二伯都因为藏有私房钱,一路上打点,吃的好,受苦少,看着都比自家父亲壮实不少,甚至看起来还年轻些。

风霜催人老。

他们三房一家四口都面黄肌瘦,妇人占了一半还有一个是孕妇。

沈清棠想,这就跟在新世纪信用贷款差不多,显然他们一家四口在银行属于劣质客户。

略一思索,沈清棠问,“爹,你问问咱们除了这一百文能不能也赊点小麦种?还有开荒种地需要的工具。”

沈屿之不明所以,“咱们要小麦种干什么?咱们又不会种地。”

沈清棠不想解释,“小麦种也是小麦,能吃。”

“能,说可以给两斗小麦种。”沈屿之眼睛亮了起来,一斗小麦能吃不少时间呢!

刚才没想到这一茬,就没要。

沈屿之说完提着衣服下摆跑回衙门,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半布袋小麦种和几样农具。

一把斧头,一把镰刀,一把铁锹,一把锄头,一捆麻绳。

总共五样,还是旧物件。

沈清棠没说话,快速在心里盘算接下来如何利用手里这些物资保一家四口平安度过寒冬且能按时还上佘县衙的账。

父亲母亲和二哥唉声叹气,扶着沈清棠往门外走。

早等在门口的大房二房等人立刻围了上来,看清三房人手里拿的东西,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沈清棠几个堂兄弟更是直接冷嘲热讽。

“哈哈!斧头,镰刀……三叔,我道你们闹着要分家是想甩开我们过好日呢!没想到竟然是想种地?”

“小看三叔了吧?三叔在家就喜欢种花花草草,这会儿种小麦算什么?三叔,来年大丰收了记得也让我们尝尝。”

“……”

沈屿之臊的满脸通红。

沈清棠上前一步把脸皮过薄的父亲挡在身后,“放心,看在过去同为沈家人的份上。明年若是大伯二伯以及各位兄弟姐妹们落魄到吃不上饭的地步,我们三房自然会管你们一顿饱饭。”

大房二房的人本是阴阳怪气,没料到沈清棠脸皮这么厚顺着他们的话就往下说,顿时气急。

“呵!保不齐明年谁接济谁呢?就你们那一百文在城里连个院子都租不起,可别等过年的时候还在街上要饭!”

“哈哈哈哈!就是,到时候同为沈家人,我们一定会施舍你们一顿饱饭。”

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李氏拉住恼怒的沈清柯,不让他上前跟大房二房的人争执。

这是县衙前,打起来被抓进牢里怎么办?

沈清棠面色沉静,淡淡笑了笑,“那我先谢过各位兄弟姐妹。不过,大伯二伯,一贯钱养活三十多口人也不算宽裕吧?听说内城租个不大的院子就要五百文呢!


“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和沈屿之还活着,给母亲尽孝这事确实轮不到棠儿。我和你们一起带母亲去医馆,哪怕是给大夫磕头,也让大夫先把母亲的病看了。

看病的钱,先欠着医馆,三家平分欠款,总可以吧?”

没有人回她。

不管沈家大房的人还是二房的人,只是想找三房要钱。

毕竟老太太身体不好是年纪大流放所致,现在只是需要慢慢调养而已。

人群里又一道拔高的声音。

“我就是郎中。若是不嫌弃我医术不够好,我可以给令母看病。就冲这小娘子的面子,我允许你们赊账。三兄弟联名签借条。”

沈清棠闻言忙起身朝发声的方向福身行礼,“谢谢大夫!您的恩情,清棠铭记。”

大伯二伯齐齐朝自家婆娘使眼色。

二伯娘左瞧右看,装没看见自家夫君的眼神。

大伯娘只得开口,不是回郎中还是朝李氏道:“三弟妹,我瞧你这衣裳都是新做的。若真没钱哪能做的起棉衣?既然有钱,咱们又何必去跟人家大夫赊账?

要不然这样,你们先拿钱给娘看病,算我们两家借你的可好?”

李氏这回反应快,“大嫂,咱们到北川,县衙就给咱们发了一套衣服。我们在山里不比你们在城里,那么冷不穿棉衣就冻死了。

再说我们的棉衣也是沾清棠的光。

我们现在穿在身的棉衣,等开春清棠生产,还得拆了给她做被褥生孩子用。没办法,我们现在真是没钱。不像你们,棉衣外面还能套一层体面的单衣。”

大伯娘被噎了下,没想到一向文文静静不善跟人争吵的三弟妹也变得这般伶牙俐齿,气得不行。

还没等她想好应对之词,就听见沈清棠道:“大伯娘,二伯娘,虽然我身为孙辈,但是我也愿意为祖母尽孝。不过我能力有限,能做的不多。

这样,我愿意把钱借给你们。但是有两个条件。

第一,这钱得在我生产之前还我。否则,就得答应让我到你们住的院子里生孩子坐月子。

第二,倘若还不了钱,他……”

沈清棠指着沈清鸣,“沈清鸣得给我打三个月工还钱。到时候我说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若是你们同意,咱们就请父老乡亲们当见证人,签字画押。”

沈清鸣第一个不同意:“你想的美!我凭什么给你打工?我才不要!”

沈清丹也不愿意,“我们院子那么小,哪有给你生孩子的地方?”

她都还没住上单间呢!

一直护着沈清棠的妇人不乐意听,“你还不要?你爹娘都没说话呢!还京城来的?不也这么没教养?”

“对,人家小娘子都愿意把钱先拿出来给祖母看病,你们还拿娇了?我觉得人家小娘子的要求不过分。”

“不是拿娇,他们是想要小娘子的钱!但是不想借而是白要!”

“不是吧?我看你们年纪大的不算老,年纪小的也跟小娘子差不多。人家能挺着孕肚自食其力,你们一个个身体健康,手脚麻利还惦记抢人家小姑娘钱?”

“人家古郎中都说可以赊账给他们家老太太看病。可你看这几个人谁松口?要我说,八成老太太都没病,就寻个由头来欺负人家小娘子一家!”

“别说,我也这么觉得。否则为什么不同意赊郎中的钱也不同意借小娘子的钱呢?”

“人家小娘子的条件并不过分。看小娘子如今行动还算利落,到生产应还有一段时间,难道不够你们劳作赚钱还她?


两个人从街巷又绕到集市上,买了些零碎的木工工具,比如说刨子、砌墙找直的墨斗等,还有一部分做饭用的炊具。

拉拉杂杂花了三百七十文。

***

回到山洞,李氏已经做好了午饭。

午饭依旧是疙瘩汤。

虽然买了面,但,李氏和沈屿之两个人都不会做饭。

下午一家四口继续分工干活。

李氏做衣衫、被褥。

一上午的时间她已经把布料都剪裁好。

想着赶一床被子出来晚上给沈清棠盖。

沈清柯继续伐木。

沈屿之先是把温泉旁的杂草清理干净,留下能吃的野菜。

翻地、平整、挖坑埋种。

他把沈清棠从老百姓手里淘换来的蔬菜种子种了下去。

有白菜、菠菜、青菜、大蒜、大葱、莴笋、黄瓜等。

还要了一点儿水稻种子种下去。

总之,温泉四周种的满满当当。

种菜在沈清棠的知识盲区,毕竟没有哪个博主会花几十天真去种菜。

一家四口只有沈屿之以前爱种花花草草,算是有相关经验。

而沈清棠继续去找山货。

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今早还感受到了第一次胎动。

像肚子里有一个水气球,水气球里有一条小鱼碰到了气球壁。

很轻很轻,但能感觉到。

必须得趁着走不动之前,把山上搜罗干净。

而且还顺手弄了几个捕猎的陷阱。

下山时,有个陷阱还真抓到了一只野鸡。

一家四口十分开心。

但,很快乐极生悲。

他们都不会杀鸡。

李氏第一个摆手,“我可不敢!”

沈屿之和沈清柯互相对视一眼。

两个人没说话,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拒绝。

沈清棠叹息。

他们在京城时还不知道吃了多少山珍野味,却从来没自己动过手。

杀鸡也不在沈清棠的技能之内。

她只是个理论派。

想了想,沈清棠把目光对准沈清柯,“哥,你之前都会打猎,应该不怕杀鸡对吧?”

沈清柯点头,“当然。但是……射鸡跟杀鸡是两回事。”

“我以前听奶娘说过,杀鸡要先放血。在它脖子上先剌一刀,放完血再褪毛。不放血的话鸡肉会发黑。褪毛要用滚水……”沈清棠在野鸡附近比划着。

“好残忍!”李氏扭头不想看。

沈清棠:“……”

您在京城吃的时候可没想过残忍。

沈屿之则快速离开现场:“用开水拔毛是吧?我去提水。”

李氏紧随其后,“我去烧火。”

沈清柯:“……”

说好的一家人同甘共苦呢?

认命地拿起菜刀,在沈清棠不怎么确定的指挥下,按住鸡,闭眼在鸡脖子狠狠割了一刀。

结果手一抖,割偏了。

鸡毛又厚,没割破血管但是割痛了野鸡,惨叫着扑腾起来。

沈清柯吓得松开手,野鸡扑腾着跳起来要飞走。

好在它翅膀受了伤,爪子也被绑在一起,没跑远。

只会纸上谈兵的沈清棠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沈清柯只得硬着头皮把鸡抓回来,按照刚才的步骤再来一次。

沈清棠感慨:“这鸡落咱们手里也挺惨的!死刑还得来两次。”

好在也只有两次。

第二次,有了经验的沈清柯一刀下去,鲜血四溅。

等沈屿之烧开水,野鸡的血也差不多放干净。

整只鸡丢在沸水里,浸泡一会儿,趁热拔了毛。

最后再在火上烧一烧碎毛,就成为一只能入锅的鸡。

就是有点小,褪干净毛,还没碗口大。

铁锅烧热放一点点油润锅,然后把野鸡放进去煸炒至变色,加热水,放入洗净的冬蘑开始炖。


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轻咳两声,端着架子开口:“老二,有事?”

沈清鸣仗着父母都在抢着开口:“大伯,我想请郎中。”

一听是花钱的事,沈岐之想也不想就拒绝,“好端端地请什么郎中?你祖母病那么重都没请郎中。你年纪轻轻喝点热水蒙上被子睡一觉就好。”

沈清鸣一直很怕大伯父,下意识想应下。

王氏在背后狠狠戳了沈清鸣一下。

沈清鸣吃痛出声。

沈岐之皱眉看沈清鸣。

真生病了?看他面色红润,不像啊?!

沈清鸣得了母亲的指示,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大伯父,咱们现在人这么多,我们三个人才有一条破棉被,怎么可能睡好觉?再说,就因为咱们这么多人,一传十,十传百岂不是都病倒了?”

沈岐之闻言看向沈岘之,“老二,你教的?你明知道沈炎他娘……”

瞥见沈清鸣兴致勃勃的眼神,沈岐之改了口,“老二,你平日里纵着清鸣胡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带着他来跟我闹?你什么意思?”

沈岘之笑眯眯道:“大哥你先别生气!我开始月觉得是清鸣小题大做。可是转念一想,咱们这些人从京城到北川这一路吃了这么多苦遭了这么多罪。

面上看起来健康的怕也伤到了里子,让郎中来给大家瞧瞧,心里也有个数。

总不能出事一次,分家一次吧?”

沈岐之听见最后一句面色略缓和了几分,长长叹息一声,“我又何尝不想给大家请郎中?你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难。但,家里有多少钱你是知道的。你觉得就公中这几个铜板,能请的起郎中吗?

老二,我跟你说,我这几天急得觉都睡不着。

二三十口子人睁开眼就是花钱……”

沈岐之捏着自己的眉心,“头疼!”

沈岘之不吃沈岐之这一套,指着桌上的文房四宝,“大哥,你都有钱买文房四宝了没钱给大家请郎中?我们这么多人的命还不如笔墨值钱?”

“这是借来的!我就想给以前京中老友写封信,看看能不能借点儿钱应急。对了,老二,你以前是不是还往外借了不少钱?要不,你也书信一封给他们,看看能不能要回来?”沈岐之故意道。

沈岘之摇头,“在流放路上时,我早就求官差帮忙给寄过书信。但,都无一例外石沉大海。大哥,有寄信的钱不如拿出来给大家看病?”

沈岐之见沈岘之三言两语把话绕了回来,沉下脸,“老二,你非要逼我是吗?我没钱!你想给大家看病你出钱!反正在京城的时候,家里的营生本来就是你管着。”

“大哥你是家主我不找你找谁?以前家里的营生确实都是我管着,但赚来的钱都交到了公中不是吗?若不然,大哥你现在再给我一笔钱,我继续做生意来养活这一大家?”

“我哪来的钱?”沈岐之冷笑着扫过二房一家三口,“你们这是有备而来!要钱没有,要分家倒是可以。”

王氏闻言忍不住笑起来。

沈清鸣眼睛也亮了起来。

只有沈岘之没动,他知道大哥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沈岐之接着道:“但是,你们要交二两银子才能走。”

王氏笑容僵住,急道:“凭什么?凭什么三房分家的时候不用交钱,到我们就得交钱?”

沈岐之“哼”了声,“就凭县衙里赊来的钱,你们花了但是三房没有!

三房要分家的时候,咱们刚刚到北川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