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结局+番外微光于夜云江款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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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小趴菜

    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江款08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微光于夜云江款08》,由网络作家“芝士小趴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查了沈妍小学,初中,历届毕业她都没参加,只有这张照片,她出现过一次”周迟把照片递给我。照片里站在校长旁边那个女孩,看着十多岁的漂亮小姑娘样子,眼神呆萌。时间显示是2008年拍摄,沈妍应该只有13岁,容貌跟白沙28号照片上的女孩长一样,模样上稍微稚嫩一些。如果照片上这个女孩是沈妍,年龄似乎不对。给我发信息的沈妍,短信里提到她17岁,年龄上对不上,如果真的是沈妍,2019年的现在也有24岁了。“肆哥,你让我查的那块表,购买人是叶琳,这是一块男士手表啊,可能是她买了送人的。”周迟顺手把保单递给我。我留意到上面签字的保修人写的是沈妍的名字,时间是2012年的时候。如果说沈妍没有死,死的会是谁?留下表的那个人会是死去的沈妍?“你帮我查一查...

章节试读




“我查了沈妍小学,初中,历届毕业她都没参加,只有这张照片,她出现过一次”周迟把照片递给我。

照片里站在校长旁边那个女孩,看着十多岁的漂亮小姑娘样子,眼神呆萌。

时间显示是2008年拍摄,沈妍应该只有13岁,容貌跟白沙28号照片上的女孩长一样,模样上稍微稚嫩一些。

如果照片上这个女孩是沈妍,年龄似乎不对。

给我发信息的沈妍,短信里提到她17岁,年龄上对不上,如果真的是沈妍,2019年的现在也有24岁了。

“肆哥,你让我查的那块表,购买人是叶琳,这是一块男士手表啊,可能是她买了送人的。”周迟顺手把保单递给我。

我留意到上面签字的保修人写的是沈妍的名字,时间是2012年的时候。

如果说沈妍没有死,死的会是谁?

留下表的那个人会是死去的沈妍?

“你帮我查一查沈妍的墓在哪”

“今晚就去”

“你去买把铁锹”我话刚说完,就对上周迟惊讶的目光。

“肆哥,你不会要去挖沈妍的坟吧。”

“你说呢”我挑眉道。

凌晨两点,周迟把车开到一座墓园,我从后备箱提出黑包,转头对他说“你在这等着,我自己去”

周迟连连点头,我还不知道他啊,天下刀子都不怕,就怕鬼。

灯光微弱,我从包里拿出电筒,对着照片费了一些时间,找到了沈妍的墓碑,上面的照片有一些发黄。

“得罪了”我从包里拿出铁锹。

拿到东西后,把土面复原。

“是谁在那.....”

忽然有几束电筒长光打过来,紧接着几个什么东西从夜幕中冲了过来,我拿起包,赶紧往前墙角跑去。

是猎狗.....猛然扑过来咬住我的包,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

有什么打在我腿上,一阵强烈的痛感游周身神经。

是子弹的痛感…..

我快速从包里拿出东西,甩开猎狗。

咬着牙,从一侧的围墙快速翻过去。

竟然有人开火器,这绝对不是值班的管理员,来不及想那么多。

身后的人影紧追不舍,我闭气躲在草丛里。

“找到了?”领头的人问道。

“估计是从山后的跑了”其中一个男人回答。

“别追了,上面说了守好墓园”领头的说完,把手火器收起来,众人往回走。

我看人走得差不多,弯着身子从溪流下往公路上坡爬去。

周迟见我一直没出来,应该会联系我,我摸衣服口袋。

空的。

我的手机可能落在墓园,应该是猎狗追我的时候。

现在唯一的通讯工具,就是裤兜里的诺亚基。

“肆哥,你怎么了”周迟见我走路古怪,连忙问我。

“被火器打中了小腿”我皱着眉头。

“我刚刚怎么没听见声音”周迟把我缓缓扶上车。

“应该是消音器”

周迟叹气,“弄成这样,只能去去私人诊所”

“不用”我从身上把短袖脱下,缠绕在腿上,这点伤我自己能处理。

周迟还想说什么,见我执意这样,他只能买了些外伤医疗器具带回家。

周迟站在门口,看着我熟练地处理子弹伤,好几次神色犹豫想说什么。

不过我并不打算告诉他,这极有可能是一件危险的事,我不想连累他。

“明天你把这个带给李博士,让他帮忙把这个袋子里的东西和这根头发做下亲子鉴定”

周迟翘着手指接过东西,瞳孔震惊“肆哥,这是沈妍的骨灰?”

我从包里掏出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点点头。

“得罪了,得罪了。”周迟小心翼翼地揣进外衣口袋,对着它拜了拜“沈小姐,真是迫不得已,之后我一定给你多多烧纸钱,让你在下面吃香的喝辣的。”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周迟瞪了我一眼,叮嘱我早点休息。

我躺在沙发上,第一次失眠了,解不开短信的谜团让我辗转难眠…

不知过多久,我半梦半醒之间,耳边觉察到有细微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接着有锁转动的声音。

周迟是个万年单身汉,此时会是谁在开门?




我警觉起来,轻轻扭动把手,推开周迟卧室门,捂住周迟的嘴。他猛然睁眼,瞳孔疑惑。

“房子有人”我向他比了个手势。

周迟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他爬到床下,我潜在门后。

卧室的门缓缓打开,屋子里漆黑,听脚步声,应该是个男人。

他用手电扫向床的位置,确认方向后,果断扑上去狠狠捅刀子。

他的反应很灵敏,立刻发现不对,被子里是枕头。

不等我偷袭,周迟从床下爬起来,对着那人就是一拳头,只听见一声惨叫,紧接着键盘破碎的声音。

“电被切断了”我本想打开灯看看是谁。

周迟拧住他的胳膊问:“是谁派你来的?”

不等对方讲话,我一脚踩在他手背上。

骨头还挺硬。

“入室谋杀,要判多少年知道吗,你谋杀警察的罪名成立,够你蹲一辈子监狱”周迟威胁道。

男人痛得龇牙咧嘴,急忙狡辩:“我真不知道是阿sir,如果知道,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别踩了,我说、我都说”

“老实交代,敢说谎看我怎么收拾你”周迟用扎袋把男人的双手固定在身后。

我借着手机的光,看了看他的模样确实不认识。

男人说:“黑市,有个人拿了一袋钱给我,我不认识那人”

周迟联系了值班的同僚,把男人带去了警局问话。

我坐在沙发上,思索了整件事情。可能在回香港前,我已经被盯上了。

不能继续呆在周迟身边。

是从哪里开始被监视的,我想不起来了。

我余光扫到到客厅电视机前的地球仪,总觉得有哪里漏了什么信息,片刻后,脑子里闪过一串数字。

我刹那反应过来。

我拿出数字对着地球仪的方向看去,“原来是经纬度”

尼泊尔境内的平原地区。

折腾了这么久,看时间天快要亮了,我快速收拾好行李箱。

无论如何我都需要去一趟这个地方。

机场。

从机场出来,刚存好行李箱,快递已经送到前台。

为了保险起见,我把丢失的手机卡注销,重新在当地办卡,买了一部手机。

“叮......”门铃声。

打开门,是个黄棕色皮肤的小男孩,眼珠子漆黑闪烁,用着流利的中文说:“许先生,您的朋友说他在老地方等您。”

小男孩把手上的文件袋递给我。

我从兜里掏出500卢比作为小费给了小男孩,他显得很高兴,不断跟我说谢谢。

文件袋里是一把车钥匙。

我从酒店地下停车场找到了那辆车,是辆黑色的吉普,我打开后备箱,里面有个木箱子。

我扫了一眼四周,伸手翻开盖子,里面有一把手火器,一把廓尔喀弯刀,一大一小,5匣17发子弹,还有一些闪光弹。

验完火器,我满意地盖上箱子,坤塔的办事效率依然如此高。

加德满都的寺庙跟我记忆中的一样,没有太多变化。

我从梯子上去,瞧见一个男人的背影很魁梧。

“坤塔”我喊了一声。

他转过身,目光跳跃着激动“伊桑,你终于再次回来了。”

再次重逢,我们紧拥,喜悦之情无以言表,几年不见他的肌肉更加壮硕,曾经的一些记忆一瞬间好似乎从脑子里闪过。

“跟我去个地方”坤塔说完,几辆黑色的车开到寺庙下方,车上下来的人恭敬地站成两排。

坤塔的手下开着车,一路上他给我讲述了他这么多年的经历,介绍周围和以前有的变化,我能感觉到他这些年过的还算顺心,也越来越沉稳。

车停在一栋建筑精美的白色的堡楼下,看起来更像一座庄园。四周站岗的尼泊尔人拿着火器支,对着我们恭敬弯腰。

“伊桑,这些都是我的产业。”塔坤自豪地向我介绍。

我点点头。

他勾着我的肩膀笑着说,“我塔坤的就是你伊桑的。”

“一切都是。”

我无奈笑了笑“先进去吧。”

我等佣人切好水果退下,我才开始步入正题。




人群浩荡,会场盛大,我落坐在宴请的宾客之中。

我并不想来这场宴席。

“许肆,你来了”

声音从耳后传来。

孟晚意画着精致的妆容,粉色的裙子闪着细光,她眼眶有些乌青,嘴角咧开冲着我笑。

“孟小姐”我淡淡点头,算打了个招呼。

孟晚意眼底露出一抹失落,随即说道:“没想到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毕竟曾经是未婚夫,怎么能不来.”

方文山笑着走了过来,我从他眼底看到了奚落之意,他如今是高级督察。

“师哥,回湘京怎么不知会一声,敬你一杯”方文山晃动着酒杯跟我碰杯。

我的手肘往前伸,错过他的酒杯,顺势把香槟杯放进他身侧侍应生的托盘里。

“不胜酒力”我面无表情。

方文山见我下他面子,冷哼道:“师兄果然是不做警察久了,脾气都变了,不像七年,当时那可真是意气风发。”

孟晚意拉住我,言语柔和:“许肆,今天的日子对我来说很重要,你知道的。”

我停住脚步,没有讲话,不经意抽回手臂,她转身看向方文山,脸色沉了几分:“方督察,今日是我的订婚宴,大家以和为贵。”

“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一身白色西装,五官优越,光华内敛,气质斐然,饶是人群密集,仍能吸引人的目光投射。

这是在孟家的地盘上,方文山虽是督察,人脉关系跟这些有名望的家族是割离不开的,自然不会因小失大。

“孟小姐,是我的不是,我这就自罚一杯。”方文山开始打圆场,爽快地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

“方督察好酒量”周围有人陈赞道。

孟晚意快步走上前,挽上男人的胳膊,向我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夫,沈叙白。”

“这是许肆”

沈叙白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语调温和:“幸会”

我点点头,又看向孟晚意:“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不顾众人的目光走开。

我眼前刚走过去的女人,看起来约莫不过四十岁,妆发端庄,身姿婀娜,面容保养的很好,她是沈叙白的养母,叶琳,跟沈叙白站在一起像亲姐弟。

我今天的目标就是她。

不知道是什么缘分,好几个月前孟晚意给我发了好几封请帖,我本并不打算来,却还是因那条短信来到这里,孟家定亲的对象竟是沈家。

那个求救的女孩和沈叙白、叶琳确实有关系。

白沙28号老房子在叶琳名下,顺着这条线索,我查到叶琳有一个女儿,名字叫沈妍。

我偷偷进入车库,在叶琳的车后装了定位器。

订婚宴一直进行到夜晚,我在车里等着,终于看到手机上的红点开始移动。

没有进展,叶琳的位置始终在半山别墅。

一连好几天,我没有再收到短信。

滴滴......我手机响起。

“肆哥,你回湘京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这么多年了,你一声不响,有没有把我当兄弟。”

周迟是个火爆性子,我回来的事必然是方文山故意泄露出去的。

“找个地方喝一杯吧”

听到我这么说,电话那头的语气软了下来。

“湘京的夜景确实很美,和当年一样”我不禁感慨。

“你怎么突然想通,回来了”周迟从袋子里递给我啤酒。

我们跟以前一样,倚靠在栏杆,看着江景.

“处理一些事”我的语气平淡。

易拉罐在周迟的手心逐渐变形。我移开目光看向夜空。

我移开目光看向夜空:“记得我以前给你讲过最多的是什么”

周迟像个泄气的皮球,嘟囔:“凡事不是非黑即白”

周迟猛灌了一口酒,骂骂咧咧补了一句,“方文山就是个小人。”

我摇摇头,有些无奈,拍拍他肩膀,认真说:“这次回来,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有些事还是警局系统里会更清楚一些。

“肆哥,尽管吩咐就行了。”

我查沈家的事,他倒是没有多问。

“肆哥,要不,这次别走了。”周迟开口挽留。

我转身看向远处,笑道:“跟灯红酒绿的湘京相比,我更喜欢温暖宜居的云江。”

周迟确实是个好伙计,很快便帮我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把沈妍的资料发了过来。

沈妍跟照片上,穿着登山服的女子长得很像,几乎是同一个人。

那个女孩如果是沈妍,也不太对。

沈妍死亡注销时间是在2009年,照片上女子电子表盘上的时间是2012年。

死去的人怎么会再出现?




这可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该有的外形和气场,分明是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女子。

我从通风管道跳下来,想走近,对比和照片上是否是同一个人。

“站住”沈妍的语气冷漠而直接,仿佛骨子里长出的尖锐倒刺。

我刺激到她了?

我站在原地,半蹲下身,就这么看着她,问道:“你是沈妍?”

她的瞳孔渐渐聚焦,清冷的眸光在我周身扫视,嘴角露出一抹笑,这不是高兴的笑,难以形容,是难过还是无奈,或许是我解读错了。

“你是谁?”沈妍问。

“许肆”我回答。

“你是来带我走?”沈妍继续问。

我愣了下,点头“我会带你出去”

沈妍指向门口说道:“明天这个时间,你来这里,我把这座地下实验室的图纸给你”

“好”

我顺着通风管道往回爬,我今晚只能住在仓库里,至少相对会安全很多。

我用箱子堆积在一起,底下镂空,搭出可以睡觉的区域,整理好床铺躺下。

我的手机自从进入这里就没有了任何信号,应该是有干扰器,或则在深山区地带没有任何信号。

我反复观看照片上的女孩子和见到的真人沈妍比对,年龄似乎对不上,这些疑问,只有我把她带出去,才能知道。

第二日,我把仓库储备的物资,需要的都装进背包,看时间差不多下午4点的样子,我往沈妍的通风口爬过去。

沈妍身体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抱住两臂,额头上渗出密汗,眉头紧皱,嘴角惨白,好似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她这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昨天的研究人员。

“沈妍,你怎么了?”我蹲下查看她的情况。

“走开,别碰我”沈妍的情绪很激动,非常排斥我的靠近。

我尝试了几次后,最终坐在一旁,蹙眉看着她压制痛楚。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她支撑起身子,长发散落,脸上布满汗水,侧头看了我一眼,收回眸子,坐起身。

“有纸?”沈妍问。

我摇头,仓库里确实没看到有纸笔。

“刀呢?”

我从身后抽出一把小刀,递给沈妍。

沈妍拿着小刀就朝她自己的大腿划去,她的大腿瞬间渗一丝血色。

“你这是做什么?”我吃惊问道。

她这是想把这座实验室的地图刻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能画在墙壁地面?”我脱口而出。

“他们会查到,大腿安全”沈妍一脸冷静,拿起小刀继续刻向皮肤。

我抓住她的手腕,制止道:“你何必伤害自己身体。”

沈妍抬眸,神清茫然了片刻。

我脑子里嗡了一声,沈妍不像个正常人,她对这一切习以为常,这是麻木。

这几年她经历了什么?

“你等我,我的手机上面可以画图,我去拿”

我从她手里拿走小刀,收到裤袋,跳上通风口往仓库方向去。

等我拿到手机回来的时候,沈妍已经不在房间内。

夜深,我从通风管道跳下,周围漆黑一片。

“沈妍”我小声唤一声。

没有人回答我。

我背后好像有什么声音,我觉察出不对,立刻转身掏出手电筒照过去。

男人穿着和沈妍一眼的衣服,头发像杂草,皮肤粗糙,鼻孔朝天,眼里布满血丝。

他手上的叉子抵住沈妍的脖子,威胁道:“我知道你们在密谋什么,要带她逃离这,必须带上我,不然大家就鱼死网破。”

“我逃不出去,你们也别想出去——”

我目光投向沈妍,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好似被劫持的不是她。

她都不知道害怕吗

我尽可能安抚男人的情绪,“好,我答应你”

他得到我回复,放开沈妍。

“你没事吧?”我左右打量沈妍。

她站着直愣愣伸手说:“手机”

我从衣服口袋掏出手机,沈妍拿过去蹲下开始绘制,期间不怎么搭理我。

那个男人则是靠在墙角死死盯着我跟沈妍。

我看完手机上画的图纸。

我判断道:“实验室位置处于高谷边缘地带,四周都是陡峭的悬崖。”

“我们即使逃出去,攀岩下谷,不说,体力、设备有限,周边多布沼泽,猛兽毒虫,一不小心就很容易丧命。”

“最好的选择就是直升机”

沈妍点头,指向手机图纸一处地点,“维修仓顶,直升机。”

“钥匙,监控室”

“通风管,不行”沈妍说。

我想了一下,把目光投向墙角站着的那个威胁者。

或许.......有用。

天色渐亮。

我爬向监控室通风管,正要下,整个地下实验室忽然响起警报声,墙上的报警装置不断闪红。

希望计划不会有变故。

时间紧迫管不到那么多了,我扫了一眼匆忙的人群,监控室的人被骚乱吸引到其他方向,只剩下两个人盯着监控屏幕。

我小心拆卸下百叶口,快速落地,拿起旁边的警棍,绕到两人的身后。

“你......”其中监理员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我一边一棍敲晕两人。

“Dont move!”

一把火器对着我的后脑勺,很突然,我来不及反应。

男人手持长火器,身材魁梧,脸上带着冷酷的表情,眼神锐利,用着印度口音。

我丢下警棍,举起双手。

“ crouch”

我慢慢蹲下,没有多余的动作,让他放松警惕。

印度男人伸出一只手,按住对讲机,“Ch.......”,我抓住时机,后空翻,双腿夹住男人的脖子,反手压住他的胳膊,用脚踩碎讲机。

打晕印度男后,我换上他的衣服,我取走墙壁上的钥匙,立刻前往维修室。

几个岗站还算顺利,没有人识破我。

“是不是药有问题,她又开始犯病了?”

“谁知道呢,只要她不死就没事。”

“她真是个疯子——”

迎面几个医务研究人员从我眼前匆忙跑过去。

我隐隐感觉不安,转身朝她们的方向跟上去。




“我说你究竟走不走啊”

我注意到出租车已经等了一会,尖锐的车鸣将我拉回现实。

我拉开车门,快速钻进去。

风声打在玻璃上,声音像极了垂死挣扎的人。

车窗外一片漆黑,零星的雨染着夜雾打在我脸上,冰凉刺骨…

滴滴滴…

我摸进裤兜寻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房东骂骂咧咧的声音:“许肆,什么时候交房租?别以为不接电话,就能一直拖着,最后通知你,再不交租,我就要收房了。”

我....话还没出口,电话那头就已经挂断了。

“师傅,回市区要多久?”

出租车师傅不耐烦扫了一眼打表器,嚼着口香糖说:“还早呢,至少要1个小时。”

刚下车,老远看见,几条野狗在我店门口撒尿。

我点了一根烟,等了一会。

清理完狗尿,拉下卷帘门准备休息。

叮!

又是这声音。

我从床底下把盒子里的手机翻出来,那是一款09年红色的滑盖诺基亚。

我犹豫要不要打开看。

她已经骗了我一次。

盯着手机,我的记忆逐渐回到2014年的冬夜。

五年前,我刚到云江小镇安顿下来。

在我快要闭店时,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老板可以帮我看一下手机?”声音听起来是个女孩,有些急促。

我抬眸扫了一眼,接过手机,是前些年比较流行的红色滑盖诺亚基,看起来很新。

“充话费?”

“对,先充1万”她压低嗓子说。

我微微一愣,很少有人会充这么多,我对她多了几分打量。

她穿着宽大立领夹克,鸭舌帽檐挡住整张脸,整个人就像缩在巨大的衣服里面。

“你这手机有些故障,应该是磕碰了,需要我检查一下?”我抬头瞥了那深色帽檐。

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门口,听到我讲话,帽檐快速转过来,连连点头。

“需要多久?”她问。

她手指敲击着台面,看起来很着急。

“十几分钟”我说完便埋头找工具。

“你没事吧?”透明的玻璃柜映射出,她颤抖的双腿。

云江最冷的时候,气温还是比较低的,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留意到她没有穿鞋的脚,白皙脚趾冻得通红。

我一向不会多管闲事,目光专注在手机上。

当我再次抬头,她消失了,柜台上留下一块手表。

那是款08的劳,表盘上有些磨损,看款式,成色,二手市场估摸能值个二到三十万。

客户的东西,我只能收着,这么贵的东西,她许是忘了拿。

后来过去了好几个月了,也没见冬夜那人。

一直到19年,有些客户想回收些老款的手机,我这才想起来那部手机。

这老机器现在只能打电话、收短信。

无人认领,留着确实无用,我便拿出来翻新,准备卖出去。

就在当晚。

手机不断有铃声响起,我接通后,那边就断了,只当别人是打错电话了。

接着手机有短信提示声。

我点开屏幕的信息,上面赫然显示:“救救我!”可能是缅甸诈骗,我这店铺距离缅北并不远。

或则是作弄人的恶作剧。

我打开球赛,不再理会,诺亚基的屏幕又出现了一条短信提示。

我点开扫了一眼。

“我是沈妍,17岁,请帮我联系许肆督察。”

我的眉头微蹙,再次看向屏幕,又出现了新信息。

“白沙,28号地下室。”

我已经从湘京来内地五年,隐居在云境,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

这条短信在我心里翻起了浪涛。

我不得不去了趟白沙。

白沙是云江的一个古镇,离我店铺并不算远。

28号是个老房子,灰尘都有几厘米厚,看起来常年没有人居住。

我寻找很久,并未发现可疑。

只在地下室的角落捡到一张布满灰尘的照片。

那是一个女孩,她坐在雪地里,长长的帽檐遮挡了她的左眼,瞳孔清冷,皮肤白皙,嘴角惨白,看起来是失温的前奏。

背面写着“282847”

照片的背景看起来是一座雪山,数字代表的是什么呢?

她是五年前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