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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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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乐团都会有各自一个阶段的演出计划。
这天,在收尾演出正式结束后。
我正站在台侧为季景川和一众乐手们鼓掌。
台上的季景川突然看向我,随后步履坚定地朝我走来。
我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正疑惑他要做什么,就看到他牵起我的手,往舞台中央走去。
季景川,带着我一起,让我真正体验了一次渴望了十年都不曾拥有过的舞台致谢。
天花板上的灯光照射在我们身上,台下观众尽情鼓着掌,我终于堂堂正正感受到了本也应属于我的荣耀。
我无声对季景川说了句谢谢,他只微笑道:
“这本就是你值得的。”
眼中隐隐约约有热意泛起,我按下眼眸遮掩,却恰好瞥到,在台下第一排,双眼血红紧紧盯着我们的温泽熙。
下一秒,他起身冲到了台上。
“呵,季大艺术家这阵仗搞得这么大,不知道还以为水平有多高呢!”
“这么有本事,不知道你敢不敢现场直接跟我比一局啊!”
我从来没见过温泽熙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失态的样子。
在观众面前,他向来是受人仰望的高高在上的大才子。
现在这样公然着急挑衅的模样,实在与他自矜的形象不符。
台下观众看到温泽熙出现,也是没忍住议论纷纷。
“这不是钢琴第一鬼才温泽熙吗!他居然也会有主动邀战的一天?”
“就是啊!谁不知道这位大艺术家向来目中无人,早早放言过全世界都没有可以与他相提并论的对手,可是他刚才的这番话,分明是很在意季景川啊!”
“对了,台上那位女士好像就是温泽熙的前经纪人兼前妻来着,之前的事闹这么大,这温泽熙不会是特意来追老婆来了吧?”
“你还别说,看他们三人之间的感觉,还真有那味儿了!”
台下观众兴致被挑起,虽然我也不知道温泽熙闹这一出是为了什么,但我不想我们之间的事情影响到季景川。
“你不用跟他比,别听他的,你的实力不用靠这种事情来证明。”
季景川看着我,目光灼灼。
“不用担心我,十年前那场比赛我输的一切,今天我会赢回来的。”
他下定了决心,我也没有再劝。
忽略温泽熙看着我莫名哀伤的眼神,我把场地让给他们。
两人采用的是同时段同曲目直接竞技的方式。
两人分别用两架三角钢琴进行比赛,再通过左右两边音响分别收音放出。
最后由台下的这些本就拥有良好鉴赏能力的观众投票选出胜者。
比赛一开始,温泽熙的节奏琴声就明显急躁猛烈许多。
季景川不急不忙,展现自己一贯的和煦温暖风格。
同样的曲子,却被演绎出了完全不一样的两种风格。
前半段两人的实力平分秋色,台下观众都是一脸陶醉。
可到了后半段,温泽熙明显体力不支,本就需要更大精力支持的汹涌澎湃风格一下子弱下来。
不仅如此,他的节奏和律动都出现了偏差。
甚至还出现了低级至极的走音失误。
温泽熙这样的表现我却不意外。
这些年下来,他自视天赋过人,训练频率一直逐年降低。
特别是夏柔来了后,我每次敦促他希望他能精进技艺,他都不耐烦。
不是满门心思陪着他的小朋友玩,就是用他那双巨额保险的手帮她做礼物,哄她照顾她。
今日这样的结果,终究是他咎由自取。
一曲终了,温泽熙彻底颓丧下来,脸黑得吓人。
最终投票结果,也是季景川压倒性地赢过了温泽熙。
台下观众对温泽熙嘘声一片。
“还说是什么世纪难遇的大才子,看来不过也是徒有虚名罢了!”
“这样的水平,怎么好意思来碰瓷我们季大师的啊?他不嫌丢人,我都替他害臊了!”
温泽熙红着眼,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他咬着牙道:
“一群毫无品味的愚民!你们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
他看着我,眼神明显是希望我去安慰他。
我只是将目光移开,挽着季景川下台离开了剧场。

我还没想好如何回答,他又猛地抓起我的手,语气中的惊讶满到溢出。
“沈清眠,你的戒指呢!?”
“别告诉我你不小心落在家里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
结婚八年来,我的婚戒没有一刻离过身。
可是他的那枚,却从来没在外面戴过。
结合前面的情况,温泽熙眼中明显略过一抹不安。
他把我的手攥得很紧,眼睛直直盯着我:“说话!”
我打算实话实说,就在这时,夏柔却突然尖叫哭喊起来。
“啊!好痛啊泽熙哥哥呜呜呜......”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夏柔跌在三角钢琴旁的地上,摊开的手掌上是一道正在流血的划痕。
温泽熙推开我,立刻奔过去把人搂在怀中。
“怎么这么不小心!”
夏柔眼泪流了满脸,整个人往温泽熙怀里躲。
委屈又害怕地往我这边看了几眼。
“我也不知道...呜呜呜...明明清眠姐昨晚应该都检查过了,柔柔也不明白为什么钢琴盖上会有这么大块碎玻璃...”
“呜呜...泽熙哥哥,柔柔真的好疼啊......”
温泽熙目光落到三角钢琴琴盖上染了红的玻璃片,脸上明显是动怒了。
下一秒,他怒视着我吼起来。
“沈清眠,现在你的心机都已经重到要害人了吗!”
“还不快给我滚过来道歉!”
无视其他人对我投来的鄙夷眼神,我走到两人面前。
“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整个乐团谁不知道你控制欲强,我的琴向来由你亲自把关检查不是吗!”
温泽熙怒斥完,不由分说抓起钢琴旁边一个陶瓷小人摆件往地上一砸。
又过来抓着我的手按在地上四散开的碎片上。
我的两只手瞬间血淋淋一片,无数碎片嵌进我的血肉中。
“这就是这次我给你的教训!其他人都不准帮她收拾!”
“我等你好好反省,想好了再来道歉!”
温泽熙说完,一把抱起夏柔,头也不回地离开。
眼睛不争气的变得很酸,视野变得模糊。
我的眼泪一滴滴砸在碎掉的陶瓷碎片上。
伤口很疼,心里更是痛得快呼吸不过来。
陶瓷摆件上的两个小人已经四分五裂,里面的符袋掉出。
这件摆件是温泽熙向我求婚时特地去寺庙请人做的。
那时候少年的眼中只有我,他说:
“眠眠,我已经在佛祖面前许下愿,我们一辈子都要在一起。”
可现在,也是他亲手打破了誓言。
我将碎片收集干净,连同我的回忆和残存的不舍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路过正厅的时候,温泽熙正好表演结束。
场馆里掌声响亮,温泽熙满脸意气风发,下台牵起夏柔的手一起来到台上致谢。
这种艺术家最高光的时刻,温泽熙经历过很多遍了。
不久前我意外听到老板问他:“清眠当你经纪人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的,你们是搭档又是夫妻,为什么不领着她一起致谢一次呢?”
温泽熙语气轻蔑,“我走到现在都是靠我自己的才华。”
“她顶多也是依附我的名声,现在年纪又越来越大,我可拿不出手!”
视线回到台上,夏柔站在温泽熙身旁笑得一脸灿烂。
灯光打在两人身上,看上去真的挺登对的。
此时手机信息通知音恰好响起,我收到了签证办理通过的信息。


他捧着用朵玫瑰花制成的花束欢迎我回国。
那是很久以前,我一直希望能从他这里收到的。
只是现在早就已经太迟了。
当着温泽熙的面,我挽过季景川的手,踮脚在他脸上轻碰了一下。
温泽熙眼中的光亮暗淡下去,却依旧选择自欺欺人。
“没事眠眠,我知道你只是在骗我。”
他双手拢住花束中的玫瑰花,任凭玫瑰花刺刺满了他两只手掌。
“我会让你看到我悔过的诚意,我会赎罪的!”
鲜血从他的掌间溢出,直至他被朋友拉着离开,我也不曾回应半句。
“抱歉,刚才拿你当了挡箭牌。”
我跟季景川道歉,他眉眼却含着笑。
“清眠,对于你,我从来不会介意的。”
“我反而希望...刚才一切都是真的。”
我读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但心中思绪还是有点乱。
“没事,来日方长,我会好好表现的。”
就这样,我们恢复到往常默契的合作模式中。
在我的运作下,季景川进一步打开了国内的市场。
很快成为国内外钢琴界现役大师第一人,收入和名声日益激增。
而另一边,我也从朋友那儿和新闻报道上,时不时听说温泽熙的现状。
自机场那一面后,温泽熙听说了乐团里其他女乐手被客户揩油的事情,也知道了那个客户曾对我下手。
他一个人单枪匹马找到那个客户,直接就跟人家打了起来。
又彻查了乐团里的监控,得知了夏柔受伤的种种事迹,都是她一手栽赃陷害我的。
曾经夏柔陷害我对她做了什么,温泽熙就千百倍地还给了她什么。
因此夏柔被他用开水烫,被他关进满是碎玻璃的屋子,被他剪光了头发。
有人报警,温泽熙以故意伤害罪入狱。
关了一段时间被放出来后,温泽熙精神很明显已经变得有些不正常。
他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整日酗酒,喝到自己酒精中毒。
我这才想起一个深夜他突然打电话来跟我说,他知道我的感受了,是指的什么。
他又常常会在白天清醒的时候,跑到一条江里,去找一枚再也找不到的戒指。
原先被他打的客户也不是吃素的,后来还找了旁门左道的人,废了温泽熙的一双手。
从此,他再无缘钢琴事业。
再后来,人们偶遇到他,是在一个商场里。
他用着残缺的手指在公共钢琴上胡乱按着。
听说嘴里念叨着什么,“这是我写给眠眠的歌...她听了,一定会原谅我,一定会回来的......”
一个身上脸上都是烫痕疤痕的女人突然冲到现场,点燃自己,抱住神志不清的温泽熙不放。
“泽熙哥哥,你这么对我,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下了地狱我也要一辈子缠着你!”
曾经的钢琴界大艺术家被人自焚报复的报道在网上掀起一阵令人唏嘘不已的余波。
我依旧专注着手头上的工作。
一次庆功宴后,季景川跟我说出了他与我初次见面,就对我一见钟情的事。
“命运让我们错过了这么多年,接下来你的余生我希望每时每刻都能参与。”
“沈清眠,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我点头,接受了这份迟到但珍贵深刻的爱意。

在家里收拾行李到一半的时候,温泽熙回来了。
他将手里的半瓶褐色药品扔给我。
“给你带的药。”
我拿起药瓶,这瓶碘酊我刚才见过。
在夏柔的朋友圈里,温泽熙用它帮她上药。
可是,我碘酊过敏。
温泽熙十八岁刚出道,天赋异禀的他就已经初具大师风范,一时风头无两。
行内一个有权势的乐手因此不爽,故意找了人要废他的手。
那时候我不要命了似的挡在温泽熙面前。
虽然只受了轻伤,但乐团里的同事不小心给我用了碘酊消毒。
我直接过敏休克,被紧急送进医院,手术近一天一夜才抢救过来。
听同事说,我危急的情况持续了多久,温泽熙就在手术室外哭了多久。
而且后来回来后温泽熙还发了很大的火,把乐团里的碘酊都扔了,还立下规矩绝不准再出现这个东西。
没想到现在反而是他自己,破了这个规定。
我垂眸把碘酊扔进垃圾桶里。
温泽熙看到我这个举动,只不咸不淡地冷哼一声。
“爱用不用!”
微信提示音响起,温泽熙看了眼手机,眉眼又变柔和。
温声嘱咐:
“小孩,伤口记得千万别碰水。”
“这段时间一定要忌口,等你好了哥哥再带你吃好吃的。”
可能是诧异我的过分安静,温泽熙余光看了我好几眼。
最后竟然忍不住主动开口了:
“今天的事情我只是为了以儆效尤,毕竟你也知道,乐团里的肮脏事不少。”
“我那样罚你,也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现在我关心夏柔,也是为了不让你落人话柄。”
我点点头,不辩驳也不再解释。
“我能理解的。”
温泽熙很明显愣住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他的心头蔓延开。
他还想再说什么,我已经走进了浴室收拾一些日用品。
洗手台显眼的角落,一条不属于我的粉红色蕾丝内裤躺在那里。
门外温泽熙手机的语音响起:
“泽熙哥哥,人家早上在你洗手间换的小内内忘记带回来了呜呜......”
“你可不可以帮人家送过来嘛!还有你家那个沐浴露的味道我太喜欢了,你可不可以一起给我捎一罐呀!”
怪不得,早上温泽熙会穿着平时不会穿的衬衫颜色。
身上散发的沐浴露味道,也是家里他平时不会用的那款。
他真的挺听她的话的。
温泽熙一边听着语音,一边匆匆往这边走。
一进门,就看到我和我手边的那个粉色贴身衣物。
他眼神有些飘忽,“早上夏柔不方便,我才让她来我们这儿换洗了一下。”
“嗯,好。”
我没多做反应,只是把位置让给他。
温泽熙将那件贴身衣物装好,打算往外走,突然又停下脚步。
“如果你要是会多想的话,那我就先不送了。”
我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温泽熙犹豫了一会儿,夏柔又打来电话催促。
挂了电话,温泽熙对我说:
“我送完就回来,你顺便预约一下吧,明天我们把结婚证领了。”
说完,他步履匆匆离开。
东西收拾完毕,我顺手刷了下朋友圈。
夏柔又发了图,第一张是浴缸边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测水温。
第二张是夏柔自拍带上了身后男人专注给她洗头的侧影。
哥哥说我受伤了手不能碰到水,所以要帮人家洗头洗澡啦~莫名有点害羞是怎么回事捏...
我动了动包满纱布的手掌,回头最后深深看了眼这个跟温泽熙共住八年的房子。
温泽熙的短信刚好发过来:
临时有事,不方便回,明天的领证预约先取消。
我心里说了句没事,反正我刚才也没有预约。
拉着行李出门,坐上出租前往机场。
我给温泽熙发去分手的短信,关机随着飞机启航。


夏柔在不远处叉腰跺着脚,脸气得鼓鼓的。
温泽熙看到她,赶忙撞开我,快步过去将夏柔横抱起来。
语气着急严肃:
“特殊时期还光着脚在地上乱跑,不要命了是不是?”
脑海里浮现起一些片段。
月初我痛经痛得厉害,蜷缩在床上拜托温泽熙帮我买卫生巾和止痛药。
他皱着眉,“我一个大男人跑去买这种东西?”
“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事,你忍忍不就得了,真麻烦!”
回过神来时,温泽熙已经抱着夏柔走远了。
我收回目光,压下心头的隐痛,拿起手机联系之前一直想挖我出国工作的猎头。
机票订完,朋友圈弹出来一条夏柔特意@我的内容。
live动图里一只大手缓缓揉着她的小腹。
背景音是她的感叹:
“泽熙哥哥,你的手好暖和啊~”
配文是:大直男哥哥心疼我姨妈痛痛,说要帮我把痛痛都赶走!被人放在掌心上呵护的感觉真的太好啦~
小姑娘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点了个赞,顺便回到自己的朋友圈界面,撤下跟温泽熙婚礼合照的背景封面。
......
今天有其他大乐团一起来剧场交流演出。
交接中的工作大多还要我先帮忙看着。
我负责接待乐手们,带他们到休息厅先做整顿。
一群人跟着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里面餐桌上给夏柔喂饭的温泽熙。
“哇,早就听说温大才子很早就跟自己的经纪人沈清眠小姐结了婚,没想到两人感情这么好啊!”
“就是啊!而且钢琴家的手最是金贵,他居然用来给老婆挑菜也!”
是啊,一个钢琴家,最重要的便是那双手了。
所以十年来,我包办他的一切,生怕他磕着碰着一点。
而他呢,现在用这双手,在为别的女人鞍前马后。
我身旁止不住的赞叹声终于传到两人那里。
夏柔看到为首的我,立刻委屈巴巴跟我告状。
“清眠姐,你看看泽熙哥哥嘛!非逼着我吃猪肝,人家都被他喂胖了!”
温泽熙看都没看我,替夏柔温柔擦去嘴角。
“听话,吃完这些,等下再把红糖姜茶也喝了。”
身边讨论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对上他们尴尬的视线,保持着微笑引他们落座。
把人都安排好了后,我拿出手机,继续预约起线上的签证办理。
温泽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他看到我的屏幕,眉眼冷峻,语气疑惑。
“签证?你给谁办的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