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小说完结版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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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鱼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百块......这个数额。连祁静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开口。她确实有五百块,但不是她偷的。“是不是你偷了!”连桂芳尖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没有。”连祁淡道。“死丫头你还不承认!你姨父看见你偷的!”姨父看见了?“那就是他偷的。”“偷我钱还嫁祸给你姨父?!我要不是今天打开抽屉检查了一下,我还不知道钱被你偷了!死丫头临走前还偷我钱!”“这丫头你得看紧点......”连桂芳对华西楼控诉:“你别看她表面乖乖巧巧样,实际鬼精鬼精,从小到大偷我钱,一开始五块十块的偷!现在几百几百的偷!我打她还打少了呢!”华西楼记起以前她一次次提着并不便宜的水果和年货送来家里。他当时就有怀疑她那些钱是哪里来的。他脸色逐渐暗沉下去。“祁祁。”华西楼站在书桌对面,...

章节试读


五百块......这个数额。

连祁静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开口。

她确实有五百块,但不是她偷的。

“是不是你偷了!”连桂芳尖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我没有。”连祁淡道。

“死丫头你还不承认!你姨父看见你偷的!”

姨父看见了?

“那就是他偷的。”

“偷我钱还嫁祸给你姨父?!我要不是今天打开抽屉检查了一下,我还不知道钱被你偷了!死丫头临走前还偷我钱!”

“这丫头你得看紧点......”连桂芳对华西楼控诉:

“你别看她表面乖乖巧巧样,实际鬼精鬼精,从小到大偷我钱,一开始五块十块的偷!现在几百几百的偷!我打她还打少了呢!”

华西楼记起以前她一次次提着并不便宜的水果和年货送来家里。

他当时就有怀疑她那些钱是哪里来的。

他脸色逐渐暗沉下去。

“祁祁。”华西楼站在书桌对面,严肃地看她:“是不是你拿的。”

“不是。”连祁生硬道。

“她不承认你就去搜,搜她房间,那五张百元币我可写了字打了标记的!”连桂芳在电话里囔囔。

连祁听到纸币上有字,阖眸暗自深呼吸一口气。

华西楼见她神色有异,当即明白了什么,心中瞬觉失落。

他沉着脸从书桌绕出来,先去了她的书房。

五百块钱就压在抽屉一叠书下面,很快被找出来。

华西楼把那五张纸币轻掷在桌上,克制住眼底的情绪,他说服自己她还小,不懂事,这个年龄先以耐心教育为主。

他盯着安静跟进来的连祁,指着桌上的钱,声音平静:“你解释一下。”

“不是我偷的,是姨父给我的。”连祁立在门口。

“胡说八道。”手机中,连桂芳道:“你是说你姨父从我这里偷钱送给你?他凭什么给你钱?他有那个胆子吗?”

连祁紧抿下唇不说话。

“你说话啊!他为什么偷钱给你?说不出来就是你自己偷的!”

连桂芳的叫嚷声一阵阵传来,房间内,连祁和华西楼静默地对视。

楼下的季婶听到上面动静,忙跑到楼梯口,仰头问:“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华西楼关好书房门。

“你坐下。”他指着靠墙的椅子道。

连祁不坐,背靠墙站着,羞愤道:“他偷的,他给我的,这需要什么解释?”

见连祁死活不承认,连桂芳的骂声更重,什么小偷贱货的难听词脱口而出。

“连姐。”华西楼蹙眉打断她话:“这件事,希望你去向你丈夫核实,祁祁这边我会问清楚。”

他话毕,不管连桂芳吵闹,径直把电话挂断。

书房内瞬间清净。

“以前你买水果、买年货的钱......”华西楼问。

“也是他给的。从头到尾,都是他给我的,我没有偷过他们一毛钱!”

“他为什么给你钱?”

连祁再次闭了嘴。

华西楼走近半步,声音严肃:“他给你的钱是偷的,这事你知道吗?”

“他偷的钱,关我什么事?何况那本来就是我的钱,是他们欠我的。”

连祁像只炸毛的雪豹,直视他。

“你要是担心我住你家里偷你钱,我可以走。”

她淡地丢下这句话,绕过他,转身开门下楼。

华西楼追下去时,连祁已经出了院门。

临近九月,外面依旧炎热。烈日当空,水泥街道被暴晒,反射出刺眼的日光。

*

华西楼在玄关换鞋要追出去,季婶从客厅赶过来。

她方才在楼下竖着耳朵听,隐约听到了个大概。

她看着华西楼,劝道:“先生,祁祁不是会偷钱的人。”

“我知道。”华西楼点头。他只是想要问清楚,她和她姨父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呆愣、嫉妒、心如刀绞般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倾噬殆尽。

她记起自己那晚在办公室偷偷亲他。

现在想想,那吻真恶心。

商怀锦是他心心念念的初恋,而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他捡回家的流浪狗......

养了这么多年的流浪狗趁自己偷睡之际亲吻自己,不知他心里有多尴尬。

连祁被路灯浮照的半张脸煞白,另半张脸掩在车内夜色里,死寂一片。

攥着衣服的手隐隐哆嗦。饶是她能言善辩,此刻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钟言本意是替好友劝说青春期不听话的妹妹,看到后视镜中连祁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僵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说多了。

“额,妹儿,你......你怎么了?又开始不舒服了?”

钟言奇怪地去看她,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华西楼回车内时,没见到钟言。

“好点了吗?”他问后座的连祁:“钟言呢?”

“他未婚妻打电话过来,催他回去了。”连祁道。

华西楼点点头。

他打开从便利超市买来的蜂蜜水瓶盖,递给她:“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连祁听话接过去,那蜂蜜水是温的。

他刚刚在便利店待的时间比较久,是为了给蜂蜜水加温。

华西楼把连祁手中吐了酒水的大衣装进买来的塑封袋里,翻出车内的垃圾袋,清理掉她手里的纸巾。

一切收拾得当,他启动车辆。

视线瞄了眼后视镜,连祁蜷缩在后座,怀里抱着个车载抱枕,小口小口喝着蜂蜜水,动作少见地安静和乖巧。

他突然想起白天在法院走廊看她的那眼。那一眼,他觉得她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华西楼想到此,心情松缓,移回视线,眉眼不经意地扬起微笑。

他专心开着车。

连祁偷偷把视线抛向他,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点后脑勺和侧颜。

沿途的路灯随着车辆行驶,亮光如流水般从他身上划过,再滑到自己身上。

仅仅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关联,都能在她心中荡起秋波。

她做不到不爱他。

她想恨他,可是没有理由。

任何人都没有义务来满足自己的感情执念。

何况他是自己的恩人,她怎么可以因为对方不爱自己,有深爱的初恋就恨上他?

*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华西楼把她从车里背出来,外面飘了很小的雪珠子。

外面寒凛,华西楼穿得单薄,脖子都没围围巾,连祁趴在他背上,甚至能感觉到他被冻得隐瑟发抖。

她条件反射拉扯自己的袖子,想盖在他脖子上给他遮遮寒,但手顿了顿,最终收回袖子,没碰他。

底下铺了层薄薄的冰渣,华西楼踩上去,留下一排鞋印。

“小心别滑倒了。”连祁抓着自己的袖子,浑身谨慎。

“放心吧,不会把你摔了。”华西楼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连祁是怕摔伤他。但这话她不敢再说出口。

华西楼对她的喜欢简直避如蛇蝎,几乎PSTD。

两人关系好不容易和缓,她怕再说些暧昧的话,自己要被他当场丢在地上。

华西楼看了眼她晃在自己身侧的脚:“痛吗?”

连祁摇摇头:“只是小口?”

“真的?”

“嗯。”

“待会进屋给你上点药。”

连祁点头,随后沉默。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他也是这样背着她。

连祁趴在他肩上,抬起头,看着面前那栋别墅。


华西楼看她漫不经心翻书的动作,神色略显无奈。

他抽下领带,见她抬起眸看着自己,松领口衬衫纽扣的手停下动作,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来:

“回屋睡觉吧。”

他加班了一天,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倦意,转身要进卧室。

“我......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连祁匆忙下地,套了拖鞋要下楼去厨房,被华西楼阻止。

“不用,你去睡吧。”

她脚步顿住,在原地停了会,最终转身小步挪回来。

“华西楼。”她凑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去牵他手。

刚捏上他的手指,被华西楼沉声警告:“祁祁!”

连祁鼻尖霎时泛出酸意,松开他手,双手无措地垂着:

“对不起,昨晚是我任性了。你可以不生气了吗?”

华西楼垂下眸看她:“你想通了?”

连祁乖乖点头:“想通了。”

华西楼目光在她脸上审视半秒,神色缓了缓,恢复了平日的温和。

紧绷的气息刚舒半口,连祁凑近他半步,抬起小脸认真和他对视:“我比你小太多,你一开始接受不了我,这很正常。”

她眸光灼灼,语气沉缓低柔:“我不应该那么急地逼你。你不等我,但我可以等你,等你有一天想通了。”

华西楼脸变了变。

暖黄色的灯光拂在她脸上,华西楼盯着她执迷不悟的脸,一时间竟被气得无可奈何。

他脸色沉重如冷铅,呼吸渐急,胸口沉沉地上下起伏数下,却找不到任何更重的训斥之言。

最后他只能抬起头,目光掠过她,不和她对视:“看来我昨晚的话,你完全没有听进去。”

他决然道:“这段时间公司有事,我不会经常回来,晚上不要再等我。”

连祁一怔。

他丢下这句话,冷冷回了房间。

意料之中的反应。

连祁早做好了被他再次拒绝的心理准备,她站在原地,看着他紧闭的房门,手死死拽着睡裤布料,不让自己哭出来。

没事的,没事的。

她一把抹掉眼底泪光,劝说自己。

他只是古板,不懂变通。

她在心底允诺会等他,就一定会等他的。

*

华西楼翌日一大早,从房间拎了个小行李箱出来。

出门上班后,果然长时间不回来。

以前他出差或加班,总是连祁着急地打电话,发微信,催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但这次她却忍住没有主动联系他。

她自我安慰,心道许久不见是好事。

分离的时间越长,他会越想念自己,就像自己想他一样想自己,然后就能意识到他对自己的喜爱。

半个月过去,一个月过去......

她逐渐有些熬不住。

成夜睡不着觉,梦里的剧情乱七八糟。

半夜,外面降温,她恍惚听见他回来了,从梦里惊喜醒来,穿鞋下床,匆匆出门,推开他卧室门,里面空空荡荡。

卧室的窗户被风吹开,冷风劈头盖脸打在她身上。

连祁打了好几个寒颤,随手抹了把脸颊,手背上一片冰凉湿润。

转眼十月,马上是他生日。

连祁犹豫许久,偷摸给他的秘书严堇打去电话。

她并没有详细说明两人在冷战,只说自己有事找他,问他晚上什么时候下班。

严堇习惯了她日常找华西楼,说华总今天下班早,和商小姐去看艺术展了。

此话一出,连祁颅内单线鸣笛,思维顿了半晌。

电话那头,严秘书并没有催她,安静地等待。

连祁身体恍惚了下,手撑在旁边墙上,勉强维持着站姿。

“这段时间,他都和她在一起吗?”


连祁枕在他肩上,给两人撑着伞,但依旧难驱酷热,还没到家,他脸上渗出一层薄汗。

连祁一手撑伞,一手拿纸巾给他擦脖子和脸上的汗珠。

她给他拭完汗,又用手掌给两人扇风:“西楼哥,我脚可以了,我下来自己走吧。”

“没事。”华西楼稳稳地背着她:“快到家了。”

他薄薄的衬衫湿了一大片,紧紧黏在结实宽阔肩背上。

连祁嗯了一声,离地的双脚愉悦地晃荡。

“你为什么不开车来找?”她问。

华西楼笑了。

“我追下来的时候,并不知道你半个小时能跑这么远。”

他笑着说话,带了些轻喘,听得连祁脑袋晕乎乎,浑身酥酥软软。

她把脸轻轻贴上去,感受他强有节奏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冷杉香气,暗自欣喜。

连祁浑浑噩噩做着关于以前的梦,再次醒来的时候,华西楼的生日到了。

一大早,连祁怂恿季婶给他打电话,自己站在她旁边,屏住呼吸,安静地听。

“季婶?”华西楼久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连祁心跟着跳了跳,手指不自觉摩挲着桌角。

“先生,您这都好久没回家了。”

“公司有点忙。”

“再忙也不能总不回家呀,今天是您生日,我和祁祁......”

连祁忙拉了拉她手臂,摆手示意她不要提自己。

季婶话音被截住,立即换了说辞:“我这不,想要问问您今晚要不要回来一趟?我也好提前准备点菜。”

华西楼那边静默半响,以工作为由推掉了。

“今年生日就算了。”他平缓道。

“不过生日了?”

“嗯。”他的声音依旧清冽,和季婶来回聊了几句,电话结束。

季婶放下手机,看了连祁一眼,安慰她:“先生还真是忙得很,今年连生日也不过了。”

连祁胸口又闷又堵,委屈和酸涩感交加,难受得紧。

华西楼真是个气筒,还在生她的气呢。

气到连今年生日也不愿意过。

她默默上楼回了房间,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盒。

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条男款的真丝领带。

领带上绣了一朵粉白色的小花。

那是她费了大半个月时间一针一线绣上去的。

君子兰,很契合他温和高贵的气质。

她盯着盒子里的领带,沉思了很久,最后齐齐整整把礼盒装好,放进一个礼袋里。

她再次决定,主动破冰。

两人关系出现缝隙,总要有人去修补。修补的对象,取决于谁更需要对方。

她和华西楼,很显然,是她离不开后者。

她看不得他生气,更忍不了没人陪他过生日。

她从学校上完课,回家提着两个礼袋和订好的蛋糕,开车去他公司。

已经晚上7点多,公司员工陆续在下班,华西楼不在办公室。

她在他办公室转了几圈,没看到人影,出门时遇到严堇。

严堇是清华大学硕士毕业的高材生,几年前被华西楼挖进天钥担任他的私人秘书,做事雷厉风行。

她生了双清冽凌厉的单眼皮,齐耳短发,个头和连祁差不多,平时看人总爱仰着下巴垂着眼皮看,说话时语调淡漠,神情严肃。

严秘书老远看到连祁,走过来,没等她开口,冷道:“华总不在,上午开完会出去了。”

严堇自第一次见她就这种态度,冲她说话时语气里总带着几分冰冷,但连祁不在意。

无关紧要的人对自己的喜恶都不重要。

她从不计较的。

连祁和她简单道了谢,马不停蹄去了公司附近华西楼的那所公寓。


他在路边来回找了几遍,院口的保安大爷悠闲地扯开嗓:“找那瘸脚的丫头吧?”

华西楼转身:“是,您看见她了吗?”

“早走了。”大爷摆摆手:“在你车上坐了两分钟,最后搭其他车走了。”

华西楼眼神稍黯,向大爷道了谢。

学校附近的酒吧,出入皆是些年轻人。

吧内灯光幽暗,驻场歌手坐在远处,唱着一些甜蜜的情歌。

连祁喝了酒,手撑着脑袋,醉眼朦胧地盯着来往行人。

没有人注意到她旁边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亮了几十秒之下。

好友许芊芊喝了点酒,高谈阔论地劝她:“一个女人爱上个男人,有很多种可能,比如那男人长得帅、有涵养、风趣幽默、对她好等等。”

“但是,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只有一个原因。”

她对着连祁,抬起手指晃了晃:

“她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连祁顿了顿,嘴角勾起苦笑。

她阖眸趴在桌上,恍惚想起自己镐二那年,偷偷在他嘴角献上的一个亲吻。

那是个酷暑深夜,华西楼连天开会,身心疲乏。

她坐在他办公室看书,抬头见他倚靠在椅上阖眸休憩,她放下笔,和往常一样撑着下巴偷偷看他。

办公室内寂静一片,连祁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的急速心跳声,和他平缓的呼吸声交相伴奏。

她起身,轻着脚凑过去,蹲在他椅畔。

目光小心翼翼地在他的五官和下颚轮廓流连许久,她鬼使神差地把唇瓣贴过去,感受着他令人心安的呼吸声,突然在他嘴角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

温软的触感让她心跳骤停,激动情绪冲击着她的大脑,她意识一片空白,飞速坐回自己的位置,趴在桌上假装睡眠。

就是那个吻。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吻。

也就是在那晚之后,华西楼开启了对自己长达数年的疏远。

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说,从来,从来就没有一丁点喜欢过自己......

他不喜欢自己,就等于全世界抛弃了自己。

她手脚冰凉,意识模模糊糊,如坠无尽的阴冷崖底。

唱台上两首歌过去,连祁放在手边的手机再次亮起,来电显示“华西楼”。

屏幕暗了,几秒钟后再次亮起,不断的催促终于引来许芊芊的注意。

“连祁,你的哥来电话了。”许芊芊摇了摇连祁,对方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华西楼没多久就到了。

他出现在酒吧门口的第一时刻,许芊芊的目光自动定格在他身上。

男人隔着人群向这边看过来,随后迈开长腿径直往这边走。

他侧身礼让开东倒西歪的来往行人,五光十色的糜乱灯光打在他端正英挺的身上,将他深沉的五官和高挑斐然的身材衬得更甚。

华西楼走近,隔壁好几桌原本吵闹欢笑的女孩皆安静下来,纷纷拿眼看他。

他穿了件深蓝色早秋大衣,内搭白色工整衬衫,领口袖口紧扣,和酒吧那些穿得骚气、举止轻浮、满嘴油舌的年轻男生格格不入。

“你......”许芊芊一时羞赧,招呼没打全,声音竟然熄在喉咙里。

她立即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重新和他打招呼:“你好,我是连祁的朋友,我叫许芊芊。”

华西楼把目光从连祁身上收回,落在她身上:“你好。”

他声音舒缓好听,眼神宁静柔和,仅这两个字,许芊芊顿时就红了脸。

她干咳了声,把自己拉回神。

华西楼重新看向连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