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观灵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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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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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软绵绵的阳光无力地洒向地面,一望无垠的沙漠被血色染得深沉,连同空气中的灰尘也死气沉沉。

朝灵睁开眼时,还能感觉到右手握着的温度。抬眼望去,尸横遍野。

朝灵握了握手中的尸体,已经没有了暖意。她一步步走着,路过父亲、母亲、哥哥的尸体。她甚至还能记起昨日父亲讲起昔日歼灭辽军的大胜景象,脑海中略过母亲每日教导自己的音容笑貌,还有哥哥初次征战的威武派头。朝灵怔怔地看着满地的鲜血,而后望向远方。

风一步步地逼近,席卷了远方的陌生的气息,来到这个沙漠,不给人防备地摧毁了灵魂。朝灵已感觉不到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但还是用手遮住了眼睛。放下双臂时,才发现满手鲜血,朝灵意识到自己的伤口,无力地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她还能清晰地想起昨夜辽军猖狂的突袭,那么残忍,那么狞恶。刀刺入肉体的声音,爹娘的求饶声,小孩的哭喊声,衣服的撕扯声......朝灵瘫坐在地上,没有处理伤口,没有大喊大叫,就这么静坐着。眼泪就这样一滴滴地落下,朝灵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爱哭。天色逼近,朝灵望了望天,第一次感觉微弱的日光竟那么刺眼,她甚至无力去躲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朝灵开始迷惘。面对剩下的苍茫,朝灵流着泪对着荒芜大喊:“爹!”

身上的伤还在不停地流血,朝灵终于慢慢地站了起来,将伤口边的衣物尽数撕碎。朝灵又走向屋内,用剩余的清水洗去了脸上的血污,解下绑紧的头发,望向镜中的自己,铭记最后的自己。身后已经响起骑兵的铁骑声,朝灵闭上眼睛,留下她在沙漠的最后一滴眼泪。

太阳在寂静中又落下了几分,带着些许无奈和沉痛,为彷徨的人们又添一丝悲伤。

耶律倍骑在马上,领着一众将士翻寻残兵。士兵毫不留情地用镔铁刺向尸体,直至挑开朝灵的帐篷。

“报。”

“讲。”

“发现一女子坐于帐篷内。”

“哦?带我去看看。”

耶律倍掀开帘子,一曼妙身姿笔直地坐着。他抓紧手中的兵器,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出尘脱俗,是出现在耶律倍心中的第一想法。眼前的女子,不施粉黛,脸若银湖,眼如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妖。只是来上还沾染着些许泥土,看起来狼狈又动人。

耶律倍忍不住开口:“姑娘......”朝灵却抬起头,双眸泪眼婆娑,两靥嫣然一笑。而后,猛地倒下。耶律倍赶忙扶住她:“你......”刚开口便止住了声,眼前,是腰上赫然绽开的伤口。耶律倍双眼眯了眯:“来人,回军营。”

朝灵躺在耶律倍怀中,微睁双眸,看了最后一眼自己的亲人。

那一年,朝灵芳龄十六。

天空依然是灰蒙蒙的阴沉,久蓄的雨水仿佛被硬生生地阻截,随之蔓延开一阵恐惧的即视感。

耶律倍轻轻地将朝灵的伤口包扎好,抱上马,在有些灰暗的沙漠中,怀中女子的纯净尤为让他心动。他轻轻拍打着怀里的人儿,像是珍宝般疼惜。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也许就是第一次你对我的笑让我以为我可以拥有你。



这一天真是奇怪得很,明明将军出去检查敌军是否有残余,最后却抱回一个女子。士兵议论纷纷。耶律倍从帐篷里出来,异常严肃地对大夫一番嘱咐,这才放其为朝灵看病。耶律倍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朝灵,思索了一下,对着手下萧康吩咐了几句。萧康眉头微皱,又很快掩饰了自己的疑色,点头快速出了帐篷。

于是,没两天,军营里都知道耶律倍征战时发现一受伤辽国女子,经查证,为一富商遗孀。据说美艳无比,一眼可抵万金。

正午的太阳浓烈地炙烤着大地,周围已然不见任何生物的鸣叫声,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地沉寂。

朝灵缓缓睁开眼,正对上耶律倍的目光。朝灵蓦地往后一缩,摇头喊道:“不要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了,不要杀我,放过我吧!”

耶律倍双眼微眯,坐到床边,大手一伸,将朝灵揽到自己怀里,轻声安慰:“别怕,有我保护你。”

朝灵睁大无辜的双眼:“你是谁,我没见过你,我爹娘......他们......”像是突然想起惨象,朝灵嘤嘤地哭起来。

耶律倍抚摸上朝灵的额头,轻吻了下:“你爹娘已故,我是辽国的耶律倍。现在你就在我辽国的领土。告诉我你的名字。”

朝灵的眼睛闪了闪,努力想忽视耶律倍话语的分量。

“我......我叫朝灵,可是,你......”

“我是你的夫君,叫我图欲。”耶律倍握住朝灵的柔荑,轻声说道。语气里却有着不容置疑。

暮色苍茫。三个月后,朝灵已然在耶律倍的家宅。耶律倍将朝灵保护得很好,出了贴身侍女铃妹和家奴外,无一人识得朝灵,更无人知晓她的身份。

萧康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耶律倍沉默了好久,长叹一声,扶起了萧康。“我断不会娶一个敌国女子,她每日的行踪,也有人事事向我汇报,你也无需担心。”萧康欲开口,却在见到了耶律倍的神态时止住了,拱手告退。

帐篷外,萧康眺望广袤的沙地,愁眉不展。

朝灵看着镜中熟悉的面庞,眉目如画,可神色,也再也不是从前那般。望着耶律倍赏赐的手镯,眼神迷离。她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在其中的,是一个个她自己编织的网,缠绕在朝灵身上的,是徘徊、回肠百转之感。

耶律倍从朝堂上回来,掀开帘子,握住朝灵的双手,语气带着责备:“不是不让你碰凉水吗?”朝灵有点脸红,面对耶律倍有时候略显亲昵的举动,自己显然还没有习惯。

耶律倍也不恼怒,只是端来了一碗清粥:“你的伤虽然已经痊愈,但大夫吩咐过,你的身体需要调养。这些都是我命人调制好的粥,你先喝些。”朝灵眨巴着眼睛看着喋喋不休的耶律倍。外人皆传闻耶律倍为人冷酷,不懂人情世故。但这些日子以来,朝灵却处处感受到来自耶律倍的温柔。

被朝灵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自然,耶律倍无奈地放下粥:“怎么了?”朝灵看着耶律倍,也不说话。就在耶律倍准备站起来时,朝灵却突然“噗嗤”笑了一声。耶律倍的心像是一滩清水,被投进了一个小小的石子。

“你笑什么?”耶律倍的脸微微发烫。朝灵站起身,环抱住耶律倍:“今晚早些回来好不好?”声音带着连朝灵自己也没想到的娇嗔。耶律倍的身子震了震。这是第一次,朝灵这么和自己说话。

“好。”

朝灵目送着耶律倍走出院子,眼神里却多了一丝苍凉。



天气阴沉沉的,府邸中的下人也都带着一股无精打采。与外面不同,屋内却出奇得热闹。

耶律英琪蹦跳着举起手上的卷帙,声音不无欢脱:“我的诗是不是更有韵律了?”耶律英琪时常会与朝灵切磋文艺,有时也惊讶了门外的铃妹。朝灵托着香腮,静静地望着正握笔书写的耶律英琪,恍惚间,竟有了过去和娘亲较劲的感觉。

“英琪。”朝灵轻轻开口。耶律英琪扭头:“怎么了?我哪里写得不好吗?”朝灵张开的嘴巴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笑说:“不是。晚上我们一起看花灯吧。”耶律英琪笑着跑到朝灵面前,好不活泼。

集市在夜晚显得尤为热闹。耶律英琪央求了半晌,才使得耶律倍点头同意。

集市上,人们都竞相猜测着灯谜,赢的人,自然是喜上眉梢。耶律英琪拉着朝灵来到花灯展处,指着其中一盏说道:“我们猜猜这个吧。我喜欢这个,你呢?”

花灯上绣着细长的水仙,在点点星光下,更显芬芳。朝灵眼睛流光一转,笑着指向一个绣着大红荷花的花灯:“朝灵喜欢那个呢。图欲,你帮我猜,好不好?”

一直跟在身后的图欲终于走上前来,取下花灯里的纸条,紧接着,便说出了答案。小贩将花灯递给朝灵。喜笑颜开的朝灵牵起耶律倍的手,声音里充满了喜悦,纯真、自然。“好喜欢这个荷花灯哦。”

耶律倍从未见过如此开怀的朝灵,握着她的手心,也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元宵节过后,耶律英琪便时常命人将做好的荷花糕送至朝灵的房间。因为朝灵与耶律英琪年龄相差无几,两人更是有了说不完的话。耶律倍下朝回来时,尝尝能看见院内朝灵与耶律英琪吵闹的声音,但多半时耶律英琪一个人的声音。朝灵坐在一旁,依着朝灵的性子,只是附和。

铃妹将花灯擦拭好后,又照例挂在了窗边。转眼看见一抹绿色的身形走近院内,刚准备出声,却见朝灵挥挥手。铃妹低头,退出了房间。

朝灵挑选了一套鹅黄色的传统服饰,看上去温婉可人,更添灵气。刚迈进屋内的馨夫人还未与朝灵打个照面,便被她身上脱俗的气质所打动。

“朝灵姑娘。”馨夫人缓缓开口道。朝灵没有回头,而是慢慢整理好衣物后,回头朝馨夫人笑道:“想必你就是身带花香的馨夫人吧。”馨夫人点点头,轻笑:“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不问自明,难怪夺得大人的厚爱。”

朝灵信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支银钗,随手置于发髻后部。馨夫人见到朝灵头上的饰物,终于沉不住气:“朝灵姑娘,今日前来,只是有一事求得姑娘成全。”朝灵好奇探过脑袋:“哦?何事?”

馨夫人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这是家父的来信,问我何时才能怀有一子,可是......姑娘,你可否帮助我?”

“你说什么?”朝灵有些惊讶,接过信件,问道:“为何跟我说?或者,你想要什么?”

馨夫人摇摇头:“朝灵姑娘,你别误会,我不过是......”

“你爱慕图欲,是吗?”馨夫人满脸讶异,又羞又急地说:“你,唉,姑娘,你可否愿意帮我?”

朝灵将信件送于烛火,瞬间灰飞烟灭:“我只要一样东西,一样只有我们旗人才有的东西。”

馨夫人睁大眼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