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爱已成过往完结版小说沈知夏妄年
爱已成过往完结版小说沈知夏妄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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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一念成空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夏妄年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已成过往完结版小说沈知夏妄年》,由网络作家“一念成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母亲突发心脏病那晚,全城暴雨,打不到车,我只能寄希望于沈知夏。我求她跟我过去一趟,她满口答应。可是我在暴雨中等到绝望,也没能等来她。我只能在暴雨中绝望奔跑,一遍遍的在心中哀求神明不要对我那么残忍。然而当我抵达医院时,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独自带母亲回家,办葬礼。直到葬礼第二天,沈知夏才轻飘飘的发信息过来。「公司临时派我出差去了,我想你没我应该也可以,就没来得及告诉你。」听着她理所应当的撒谎,我默默地挂了电话。我早就知道了,那一夜她忙着送小助理回家,忙着给他切牛排。这一次,换我不要她了。——一个人强忍着崩溃忙的脚不沾地将母亲葬礼的后事处置妥当后,我才有了机会放声大哭。愧疚,自责,痛苦,悔恨,绝望等各种情绪狠狠地在心头交加。我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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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突发心脏病那晚,全城暴雨,打不到车,我只能寄希望于沈知夏。

我求她跟我过去一趟,她满口答应。

可是我在暴雨中等到绝望,也没能等来她。

我只能在暴雨中绝望奔跑,一遍遍的在心中哀求神明不要对我那么残忍。

然而当我抵达医院时,连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独自带母亲回家,办葬礼。

直到葬礼第二天,沈知夏才轻飘飘的发信息过来。

「公司临时派我出差去了,我想你没我应该也可以,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听着她理所应当的撒谎,我默默地挂了电话。

我早就知道了,那一夜她忙着送小助理回家,忙着给他切牛排。

这一次,换我不要她了。

——

一个人强忍着崩溃忙的脚不沾地将母亲葬礼的后事处置妥当后,我才有了机会放声大哭。

愧疚,自责,痛苦,悔恨,绝望等各种情绪狠狠地在心头交加。

我不由得想如果那天晚上我能及时赶到的话,妈妈是不是就不会出事呢?

她含辛茹苦养了我一辈子,可是到头来我却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这得有多残忍啊!

这是我妈葬礼的第二天,沈知夏勉为其难的联系了我。

收到专属沈知夏的消息提醒时,我心底的苦涩和悔恨愈发加重。

她说,公司临时派我出差去了,我想你没我应该也可以,就没来得及告诉你。

很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解释,也更像是通知。

可我知道她在撒谎,只是这一次,我不想去争辩,不想跟她吵了。

挺累的,也很没意思。

我枯坐在墓前哭了好久好久,直到领导的电话打过来,才控制住了崩溃的情绪。

「妄年,你家里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

我轻嗯了一声,认真开口。

「殷总,上次你说的那个前往西部无人区项目,我愿意前往。」

「妄年,你没开玩笑吧?公司也是很人性化的,这个项目一般也是优先考虑公司单身有拼劲的青年,你不是结婚才三年吗?」

「这次项目过去以后,最起码要待五年才能回来,你要是去了你老婆怎么办?」

领导的声音很是疑惑和不解。

我嘴角苦涩上扬,确实越发坚定道,「殷总,我离婚了,这个项目我真的想去。」

「嗯行,那等你忙完你母亲的事来公司签合同,月底就要出发你这边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尽早做准备。」

「你放心,等你从可可西里那边回来以后,公司一定会继续给你升职加薪。」

挂了电话后,我紧攥着手机,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再一次红了眼眶。

「妈,这段婚姻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我想你也会支持我的选择吧。」

我沉默了许久,满脑子都是跟她恋爱的四年和结婚这三年。

七年之痒啊,终究还是熬不下去了。

一辈子太漫长了,既然这段婚姻让我这么痛苦,那就及时止损吧。

我打电话过去时,这一次很快就接了。

没有像暴雨那一晚,一遍遍的无人接听。

只不过接电话的却是一道充满轻藐的男声。

「你好,你有事儿吗?知夏她昨晚累着了,所以今天日上三竿还没醒,不想吵醒她,我就冒昧的接了这个电话。」

我沉默了一下,麻木的说了句,「没事。」

准备挂电话时,那头又传来了那道得意的声音。

「既然你主动打电话过来了,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顾言,是知夏的初恋男友,也是她心头的白月光。」

「至于现在的身份嘛,则是她的助理,事事亲力亲为那种,三个月前刚任职。」

「江先生是吧?我很期待有一天你亲眼见到我时的反应。」

说完他便高调的挂了电话。

我紧攥着手机,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哪怕心里早有准备,可真的亲耳听到后,一颗心还是痛的撕心裂肺,好半晌都无法正常呼吸。

我听过顾言这个名字,在沈知夏醉酒后胡言乱语的夜里。

只是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他可以是一个月前任职,也可以是两个月,四个月,可偏偏就是三个月前。

多讽刺啊!我跟沈知夏的感情就是从三个月前,渐渐出现问题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一直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可现在看来,不是我不够好,而是她配不上我的好!

如果说原本对这段婚姻和这七年的感情还有一丝不舍的话,那这通电话则是让我彻底心如死灰。




我打车去了上学时跟我妈一起住的老房子。

这里到处都充满了回忆,打开冰箱后发现里面塞了满满一冰箱的饺子。

塑料袋上写着各种馅的备注。

冰箱的便利贴上还写着我妈留给我的话和日期。

「小年啊,妈妈近来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总是在梦里梦见你爸爸。」

「我怕自己陪不了你几年了,所以在冰箱里包了你爱吃的饺子,各种馅的都有。」

「这些炫的配方妈给你发到手机上了,你闲了的时候记得看一下,自己也动手学一学,你这个孩子向来聪明,一学就会。」

「这样万一妈以后哪天不在了,你想吃的时候就能自己做了。」

我瞬间泪奔,打开手机,翻出我跟我妈的聊天框。

她平时很少打扰我,她给我发的最后一条信息就是饺子的配方。

但是那天我在做什么呢?

我好像在忙着在跟美食教程学沈知夏喜欢吃的锅包肉。

我以为我妈是怕自己老糊涂了,记不得配方了,所以专门写了一份发到我这边,方便日后用的时候好找。

我以前给妈妈说过可以把我跟她的聊天框当成备忘录来用。

那天手上忙,所以我没回,想着事后再跟她聊聊天。

但是事后我又忘了。

以至于我连最后一句话都没跟她好好说上。

我煮了一碗饺子,可混乱的思绪却让我没有任何胃口。

在饺子的热气腾腾我哭的像条狗,从此这世间再无人像妈妈那样爱我。

这一夜,我蜷缩在妈妈的床上,感受着她生前的气息,一夜好眠。

睡到自然醒打开手机时才发现,平时十天半个月都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的沈知夏,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竟然打了通电话。

不仅如此微信上也发了好几天信息,平时少言少语的她,质问了一大堆平时压根就不会关心的话来。

「江妄年,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

「我洗完澡怎么找不到我原本的洗漱用品了?还有睡衣也不见了?」

「墙上的合照呢?江妄年你到底在搞什么?我怎么感觉家里少了很多东西?」

我忍不住冷笑,原来她也能注意到这些细节啊。

我很喜欢跟她有个家,所以不管是谈恋爱还是结婚后,家里牙刷,洗漱用品,睡衣,床单被套,基本上都是情侣用品。

只是昨天我觉得这些东西太碍眼了,所以我就当垃圾全给丢了。

至于墙上的那些合照,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主动看过一眼。

怎么我丢了她反倒注意到了呢?

时隔一个小时后,她又发。

「江妄年你到底在做什么?我饿了,赶紧回来做晚饭。」

「这都几点了?你这么点自觉都没有吗?」

一直到两个小时过去,她拍了一张外卖照片,发了一条长达20秒的语音。

「江妄年,你够了,你是手机坏了呢,还是故意已读不回来?恶心我?」

「你真以为没有你我就吃不上饭了吗?」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并不是离了你就不转了,就算没有你做饭我照样饿不着,而且外卖比你做的好吃1千倍,1万倍。」

昨晚我翻看我跟我妈的聊天记录时,好像确实收到了她的信息。

但那个时候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我没有认真去看,更别说是回了。

或许是因为平时只要她发信息就会秒回的我,第一次破天荒的那么长时间没有回复她。

所以导致她失眠了。

平时21点准时入睡的人,半夜23点了还在发信息质问我。

「江妄年,你到底到哪儿鬼混去了?大晚上的不回家,你长能耐了,是不是?」

「你忘了你还有老婆还有家庭了吗?最基本的报备不懂吗?」

「江妄年,你这个混蛋,我限你一个小时内,赶紧给我滚回来!」

翻看着这些信息,我忍不住在心底狠狠的自嘲。

她多生气啊,仿佛整个人在昨夜暴躁到了极点。

可是我呢?

在我们结婚纪念日,在我生日,在中秋节,她不回信息不接电话,也没有报备,一声不吭就消失的时候。

我又何尝不是像她现在这样呢?

只不过当时的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是跑出去鬼混了。

我只是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心情不好,不想理我,我在自责,在愧疚,在担心。

可她呢?

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只有生气,愤怒,指责。




从母亲墓地出来时,原本阴沉沉的天又开始飘起了小雨。

我找了个躲雨的车廊,坐在下面望着手机上的好友申请发呆。

顾言那两个字,一直是扎在我心底的一根刺,一动就痛。

此刻他主动添加我的好友,我想了想,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还是点了接受。

加上后他并没有给我发信息,但我却迟迟不敢点开他的朋友圈。

可是有些血淋淋真相,是需要自己亲手去剥开的。

十分钟前他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他搂着沈知夏在泡温泉,哪怕没有露脸,沈知夏肩上那个月牙儿般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明。

更让人讽刺不已的是,她的肌肤上隐隐有着暧昧的红痕。

他配文:你说无论七年前还是七年后,只要我需要你,我永远会是你的首选,你做到了,我知道你从来舍不得让我失望。

我一个人冒着大雨赶去医院,没有见到我妈最后一面的那个暴雨夜里,这个男人也发了一条炫耀视频。

视频里的沈知夏正一脸从前的替顾言这个小助理切着牛排,对于我打过去的电话,只是冷着脸按断。

他配文,老板怕我淋雨着凉,特地陪我吃西餐,送我回家家,这种待遇真好~

那天晚上我在绝望中往医院赶去时,还在自我洗脑,我告诉自己只是因为雨大,她又是女司机,所以开的慢了些。

她一定在来的路上,她答应我了,怎么可能不来呢?

所以我打开了她的高 德定位,可是看到她定位在本市最奢侈的那家酒店时,我的心彻底被千万根利箭狠狠刺穿,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那一晚,我就知道了,她并没有出差。

所以在收到她所谓的通知解释时,一颗心才会那么绝望。

呵,这就是她发过来的通知里所谓的临时出差,多可笑啊。

他的朋友圈里还有很多很多残酷真相。

就很比三个月前我跟沈知夏结婚纪念日那天,我做了满桌子饭菜,守着鲜花,蛋糕等了她整整一夜。

她电话关机,音信全无。

明明约定好一起过结婚纪念日的,可她缺席了。

我的情绪在一声声无法接通的手机提示中逐渐奔溃,胡思乱想的整整三天。

直到三天后,她拖着满身疲倦回家,我发了疯般的质问,她去了哪里,为什么答应过的事情做不到。

可是她一点耐心都没有,那一夜,我们发生了歇斯底里的争吵。

最终以她摔门离去结束。

冷战了整整一星期左右,还是我主动低下头颅哄着她复合的。

但从那个时候两个人之间就好像有了一道永远也跨不过去的沟壑,她经常借口加班,经常夜不归宿。

哪怕回家了也是吃过了,不肯与我一起共进晚餐。

也没有像从前一样陪我一起追剧,陪我一起打游戏。

我们两个人就好像突然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分开一样,形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哪怕处在一个空间,她也只是抱着手机嘴角上扬的发信息。

哪怕睡在一个被窝,她也是侧着身不肯与我有亲密接触。

哪怕我胃出血住院,她也不愿来看上一眼,只是轻飘飘的拍了跑腿过来给我送花送饭,自己却一次都不曾来看过我。

我们明明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可是这三个月以来,两个人却像是不熟的恋人一般,只是挂着名号在哪里。

我一直以为是我让她失望了,让她心里不舒服了,我还在反思,还在想着怎么样去哄好她。

可是直到今天在她白月光的朋友圈里发现,她找各种借口没有跟我在一起的日子里,都在陪着另一个男人。

我们这段婚姻里面,早就不是只有我们彼此了。

我烦躁的点燃了一根烟,不愿意再去回想这些过往。

我没有再选择给她打电话恶心自己,只是默默的编辑好信息发送。

沈知夏,我们离婚吧!




我认识沈知夏时,是在香格里拉的雪山上。

那次我跟团队一起去拍雪山,动手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拍到日照雪山的画面。

而沈知夏也是那个时候,红出现在我生命里,等我举着相机准备拍下日照金山周围的雪山风景时,便看见她眼眶通红的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准备离开换个地方时她又跟了上来。

一句话不说却固执的跟了我一路。

哪怕自己冻得瑟瑟发抖,都不曾放弃。

最终我停下来问她为什么跟着我。

她声音带着一丝丝哽咽道,「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她就那样闯入我的生命里,像个红着眼眶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一样,让人情不自禁伸出保护。

遇到她的时候我没谈过什么恋爱,整个青春都献给了相机,献给了大自然和摄影。

所以遇到沈知夏后,心底突然有了很微妙的感觉。

我主动追起了她,只追了不到一个月,她就答应跟我在一起。

只是在一起以后她对我一直都是淡淡的情绪。

我总以为是她骄傲高冷,只要我多花些功夫,就能让她一颗心全在我身上。

不管是恋爱的四年还是在一起的三年,我都在倾其所有对她好,事事把她放在第一位,以她的选择为选择。

这七年里我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她,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毫无保留的付出,到头来成了她随手丢弃我的理由。

我没有她也可以?

多讽刺的一句话啊。

距离月底还有十天时间,但我一天都不想在这个家继续住下去了。

我以最快的时间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又将家里属于两个人的情侣用品全都扔进小区大垃圾桶。

做完这一切我才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才让自己进入梦乡。

这一夜我又梦见了妈妈,梦见自父亲出车祸去世后,她一个人打好几份工,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的画面。

我在梦里哭的像条狗,醒来时天色大亮,难熬的一天又过去了。

我准备出门一趟,沈知夏回来了,她疑惑的看着我,满脸怒气。

「江妄年,你什么意思啊?」

「我都跟你解释了,是临时有事情,出差,你有必要提离婚吗?」

「就因为我没有开车带你去见你妈吗?你能不能别这么小肚鸡肠的?多大点事啊,至于吗?」

「再说了你妈那心脏三天两头在那里无病呻 吟,说是不舒服,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有病送到医院抢救就行了呗。」

「我又不是医生,我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这么大人了没有我也行啊,别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淡淡的说了声「嗯」。

哪怕一颗心此时已经痛到扭曲,我都没有让她察觉到异常。

见我站在玄关处一副要出去的样子,她皱着眉问,「今天是周末,我记得你不上班的吧?」

「这几天你不是刚好在休假吗?你要去哪?」

「我饿了给我做午饭。」

她像以往那样发号施令。

我站在原地没动,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她越发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眉头蹙成一团,好不容易缓和的情绪,又渐渐变得暴躁起来。

「江妄年,你到底什么意思?没听到我在跟你说话吗?」

我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换做以往我对她一向唯命是从,说一不二。

压根就不会给她等待的机会,就屁颠屁颠跑去给她做早餐,舍不得让她等,更别说让她生气不高兴了。

可是现在我没动,所以她不习惯了。

我没理会她,自顾自换鞋,随口道,「我有事儿要出去一趟,你想吃自己做或者下楼吃吧。」

她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但也没发作,冷冷的盯着我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理会她,她的情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去了离家最近的律师事务所,详细询问了离婚的相关事宜,起草了离婚协议。

只是这一夜,我却怎么也不愿意回那个住了七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