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玛丽苏何瑾安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洗白的恶毒继母后续》,由网络作家“行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府中下人们看人下菜,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着何瑾安,也没有再吩咐人故意整治他,他们也就停止了对何瑾安的欺负。我望着如同柳条抽芽一般茁壮成长的何瑾安,再看看他那间逼仄的小院子,决定给他搬家。我故意没有事先告知何瑾安,只是命人将他房中为数不多的物件统统打包,搬去了新院落,做足将他扫地出门的样子。等何瑾安从马场练习骑射归来,望着空荡荡的院子,仿佛觉得天都塌了。腿脚麻利的小厮在我面前学得有模有样,我笑得弯起了眼睛。「春星,拿五两银子赏给他。」将小厮打发走后,何瑾安声音带着哭腔,敲响我的房门。「娘亲,是安儿哪里做得不够好,是安儿哪里惹了您生气吗?」我命春星打开房门,何瑾安慢吞吞挪进来。「娘亲,可以别把我赶走吗?骑射师傅夸我今天学的大有长进,我...
府中下人们看人下菜,因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着何瑾安,也没有再吩咐人故意整治他,他们也就停止了对何瑾安的欺负。
我望着如同柳条抽芽一般茁壮成长的何瑾安,再看看他那间逼仄的小院子,决定给他搬家。
我故意没有事先告知何瑾安,只是命人将他房中为数不多的物件统统打包,搬去了新院落,做足将他扫地出门的样子。
等何瑾安从马场练习骑射归来,望着空荡荡的院子,仿佛觉得天都塌了。
腿脚麻利的小厮在我面前学得有模有样,我笑得弯起了眼睛。
「春星,拿五两银子赏给他。」
将小厮打发走后,何瑾安声音带着哭腔,敲响我的房门。
「娘亲,是安儿哪里做得不够好,是安儿哪里惹了您生气吗?」
我命春星打开房门,何瑾安慢吞吞挪进来。
「娘亲,可以别把我赶走吗?骑射师傅夸我今天学的大有长进,我真的在努力习武了。」
我冷哼一声:「光是习武有什么用,你是指望着自己在战场人能以一敌万,当自己楚霸王转世吗?懂不懂动脑子,也不知道看看兵书!」
其实我那次的话,也不完全作假。
在这个世道,若是家里真没个男人,我确实害怕吃绝户。
尤其是在过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后,我更「堕落」了。
何瑾安支吾着:「娘亲,只要您别扔下我,我学,我都肯学。」
我捂着帕子「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行了,不吓你了,没把你扫地出门,只是看你身形长高了,给你换了个大院子。」
「本来想着给你个惊喜,谁知道还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这么不禁吓。」
何瑾安挠了挠头,嘿嘿傻笑:「娘亲,那我先去看看我的新院子!」
话音未落,他就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
又是春寒时节,我已经到此整整一年了。
何瑾安不似去年那般冻得手指通红,他手持长剑,在尚未完全融化的雪地里舞剑。
何瑾墨等几个小子在他身旁拍着巴掌叫好。
自从上次两位妯娌找借口离开后,何瑾墨等人就刻意曲意逢迎着何瑾安。
但何瑾安却不为所动,颇有几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之态。
他只是略过何瑾墨走向我,恭敬行礼:「娘亲,儿子今日舞得可好?能否向您讨赏出府半日?」
我点了点头,何瑾墨满眼艳羡。
「哇,堂兄你又能出去玩了吗,能不能给我带个糖葫芦回来?」
许是迎合的多了,何瑾墨也有了几分真情实感。
毕竟二弟妹可是从来不许何瑾墨接触那些下里巴人的玩意,更不许他吃甜腻的糖葫芦。
何瑾安抿嘴一笑:「娘亲可要儿子带些零嘴回来吗?」
我稳住人设,不知好歹的作答:「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月例银子本来就没多少。」
何瑾安也不恼,反倒是乐呵呵离开了。
只可惜万事不得尽如人意,何瑾安失踪了。
我顺着找过去,想问问何瑾安满不满意新院子,却发现他被几个半大小子压在地上。
「你们在做什么呢!」
为首的圆滚滚少年拱了拱手:
「侄儿见过婶娘。是瑾安堂兄不许我等从他院门前路过,我们兄弟几人气不过,这才和他发生了争执。」
何瑾墨说完,还不忘对着何瑾安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何瑾安双手紧紧攥住,倔强的从地上站起身,直挺挺跪倒了我的面前。
「娘亲,我没有。」
碍于我的人设,我并不能明目张胆的帮助他。
我只能故作冷漠:「你没有什么?」
何瑾安抬起充满雾气的眸子,倔强注视着我。
何瑾墨迈步走到我身前,远远看去,就像是何瑾安在跪他一般。
「婶娘,是我们几个本就寄人篱下,不应该冲撞了堂兄。」
何瑾墨几人,是故去将军的亲兄弟之子。
他们几家子都借口着投奔亲戚的名义,硬生生挤进将军府。
哪怕是后来将军身亡,他们也没有搬走,反倒是以府里主子自居。
何瑾安突然吼出声:
「我没有不许他们从我院门前经过,是他们非要和我抢院子,我才把他们都赶出去的。」
「这是娘亲亲自给我挑的,我岂能把娘亲所赠拱手让人?」
何瑾墨扑通一声跪下:
「婶娘,我等感怀您的收留,不愿反驳堂兄。只求您能别把我们赶走。」
这话如同将我架在火上炙烤,是先将军允许他们几家子在此借住的,我一个后嫁娘有什么身份赶走他们呢?
我的沉默,令何瑾安极为不安。
他不动声色站起身,用并不算宽厚的身体挡住院门,大有一副谁和他抢院子,他就与谁拼命的架势。
我瞪了他一眼,愈发没了好脾气。
「何瑾安,我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样给我撑起将军府门楣的?」
何瑾安眼睛又亮了一瞬:「是,孩儿知错。」
说完,他步步紧逼向何瑾墨:「何瑾墨,我念及你是我堂弟,再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
说白了何瑾墨也不过是个半大小子,在看到何瑾安一改往日怯懦,再看我并未像从前一般拉偏架,已经心生退意。
「我......是我说谎了,我想抢堂哥的院子。」
何瑾安先是看了我一眼,而后命令我身旁的家丁。
「依据将军府家法,但凡说谎子弟,需仗刑十大板。」
我心满意足看着何瑾安「挥斥方遒」,何瑾安望向我的眼神再次布满孺慕之情。
只是,何瑾墨的家里人,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就这么一段路的功夫,我走回房间已经止不住的打喷嚏。
春星面露关切:「夫人,您没事吧,要不我还是叫府医过来给您请个平安脉吧。」
我本想拒绝,我是真受不了苦汤汁子。
但转念一想,我又同意了下来。
我是将军府新迎娶的未亡人,老将军为国捐躯战死沙场,我们一家的待遇也直线上升。
只可惜原身却不知足,只想着不能让何瑾安长大继承偌大家业,遂万般虐待他。
「给夫人请安。」
我摆摆手示意府医不必多礼:「今日唤你过来,是给府中公子看病。你懂得,务必要药效足,要起效猛的。」
等到府医领命离开,我才突然发觉我的话有歧义。
害怕府医会错意,给何瑾安下毒,我连忙吩咐春星。
「你去追上府医,告诉他,只需给何瑾安开些难以入口的,但须得是滋补好药。」
不多时,春星回来了,身旁还跟着一根小豆芽。
他从春星身后探出头,语气讨好:「娘…娘亲,大氅被我摸黑的地方,我已经打理干净了。」
只可惜,小豆芽如今年岁尚小,并不能完美隐藏自己。
他眼神深处的一抹怨怼,被我尽收眼底。
看来,我的保命路,任重道远。
我到府库挑了些精致摆件,想着明天亲自给何瑾安送去。
刚一踏进我的悠然居,就听得里面一阵鬼哭狼嚎。
「大伯啊,您故去以后,我们这些妯娌兄弟可怎么活啊。」
「二嫂,您别难过。大伯生前曾夸过墨儿,定然不会看着墨儿流落街头。」
抹眼泪的人,是何瑾墨的娘,二弟的妻子——何李氏。
在她旁边替她擦眼泪的人,是三弟的妻子——何张氏。
何李氏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大嫂,您不能这样对我们,是大伯同意我们在将军府借住的,您怎么能随意乱打客人呢?」
哟,这下跪大法看来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心中腹诽不已,脸上却带着惶恐之色。
不就是演戏么,谁不会呢?
「二弟妹、三弟妹何以如此做派?这将军府说到底,是要等安儿弱冠后传给他的,府中大小事务自然要以安儿唯尊。」
「无论你们是何等贵客,也不应越过他这个主人家啊。」
何张氏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试探着:「大嫂,您当真是这样想?那从前怎么......」
吃人不吐骨头的两家子,就是欺负原主没脑子,忽悠她虐待死何瑾安,再鸠占鹊巢。
我皮笑肉不笑:「说到底安儿是亡夫唯一的子嗣,我也不好过分苛责。」
两位妯娌对视一眼,随意扯了个借口离开了。
春星问我当真要和二老爷、三老爷两家撕破脸么。
我冷笑了一声:「不过是寄人篱下的远客,算什么正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