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谦林修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听了妻子心声后我假装不在意后续》,由网络作家“摸摸小乌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妻子跟我闹离婚,只因赶着讨好新情人。当着小三的面她言语轻蔑且恶毒:“林修远,你要是直接被撞死该有多好!”“张谦他比你有钱有出息多了,他不是你这种残废,一辈子靠轮椅站都站不起来!”十年婚姻,共育两女。我们也曾是别人眼中的神仙眷侣。结果一场车祸导致我下半身瘫痪后,向来温柔的妻子露出真面目。心灰意冷之际,我却听到她的心声。老公对不起,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张谦那么有钱,活着的时候多捞点,这样我死后,还能留给你跟女儿一份生活的保障。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导致我下半身完全瘫痪。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问护士。“我老婆呢,她没事吧?”开车的是我老婆,我坐在副驾驶上。当时车辆失控撞向桥墩,生死攸关的瞬间,我义无反顾侧身挡在她跟...
妻子跟我闹离婚,只因赶着讨好新情人。
当着小三的面她言语轻蔑且恶毒:“林修远,你要是直接被撞死该有多好!”
“张谦他比你有钱有出息多了,他不是你这种残废,一辈子靠轮椅站都站不起来!”
十年婚姻,共育两女。
我们也曾是别人眼中的神仙眷侣。
结果一场车祸导致我下半身瘫痪后,向来温柔的妻子露出真面目。
心灰意冷之际,我却听到她的心声。
老公对不起,我已经是将死之人。
张谦那么有钱,活着的时候多捞点,这样我死后,还能留给你跟女儿一份生活的保障。
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导致我下半身完全瘫痪。
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我第一时间问护士。
“我老婆呢,她没事吧?”
开车的是我老婆,我坐在副驾驶上。
当时车辆失控撞向桥墩,生死攸关的瞬间,我义无反顾侧身挡在她跟前。
保障了她的性命。
我脸上腿上那些可怖的伤痕,也是因为救她被车内各种零件挤压刺伤的。
医生后来说,如果我当时乖乖坐在副驾驶,也就不至于废了双腿。
但我妻子还能不能活着,就难说了。
我听了只觉得庆幸。
只要妻子能活着,怎么都好。
我跟妻子感情甚笃,结婚十年相濡以沫,实在无法想象失去她后的生活。
就算废了一双腿又怎样。
男子汉在世,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那才是窝囊废。
护士叹了口气,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我。
“她比较幸运,没什么大伤,已经出院回家了。”
我立马心放回肚子里。
“那就好。”
谁知护士却没由来念叨一句:“你真是个好男人,就是可惜,好人没好报……”
我当时不懂她的意思。
然而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连妻子人影都没见着。
女儿来探望我时也是支支吾吾,好似有大事瞒着我。
再加上无论电话短信,我都联系不上妻子。
因此在情况稍微好转后,火速收拾行李出了院。
当天只有我妈出面接我。
女儿学校不放假因此没来。
她一路上都在跟我数落妻子的不是。
“自己老公伤成这样了,连个面都不露,她是不是不想过日子了?”
我认真维护:“妈,我现在丢了工作,家里现在就丽云有收入,她肯定是上班太忙了,待会见面你少说两句。”
我妈便不说话了。
等回到家门口,却意外听见里面传来一派欢声笑语。
“我穿这身怎么样?你说你,来就来还非要花钱给我买这么漂亮的衣服,我哪有场合穿出去啊~”
妻子是南方人,明媚可爱,吴侬软语。
一撒娇起来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哎呀,你真是讨厌,待会我家那个死鬼就要回来了,你手还不老实点,往哪摸呢。”
“嗯……”
奇怪的声音此起彼伏,激情四射。
我当时脸就绿了。
我妈更是怒不可遏,风驰电掣开门闯进去,看见里面的景象后,气到差点当场昏厥。
“张丽云!你个不要脸的荡妇,我儿还没死呢,你就敢直接把野男人往家里带!”
我自己推着轮椅进家门。
看见一贯娴雅柔美的妻子,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沙发上,衣衫凌乱。
大半个月不见,她变得我感觉有些陌生。
脸上化着堪比网红的大浓妆,身穿紧身小吊带和超短热裤,半个屁股蛋都露在外面。
曾经我最爱的一双大长腿,此刻紧紧裹在黑丝里,被另一个男人爱抚着。
见我震惊的表情,妻子不急不慌从男人身下起来。
撩了撩头发。
“认识一下,他叫张谦,是我老板。”
“林修远,你现在的情况连自理都困难,我总不能浪费大好年华给你把屎把尿熬成黄脸婆。”
“所以我们离婚吧。”
我心脏狂跳一瞬,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眨巴眼睛看她:“你说什么?”
妻子拿出份离婚协议书甩在我脸上,没好气。
“还能说什么,你都已经这样了,就别再耽误我了吧,赶紧签了,咱们好聚好散!”
说话时,她的目光紧盯我坐在轮椅上,瘫痪不能动弹的腿部。
医生说要透气,我只能穿短裤。
因此露出大片瘀黑脓肿的狰狞创口。
“看着就想吐!”
妻子不适移开目光。
我连忙抖着手翻到轮椅收纳袋里的毯子,紧紧把暴露无遗的双腿包裹住。
出院时满腔的喜悦被一盆冷水浇透。
呐呐问:“怎么这么突然,丽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不愿相信,以往恩爱有加的另一半,会突然翻脸变心。
但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妻子冷哼:“能有什么事,还不是现在的你让我觉得恶心,你要是直接被撞死该有多好。”
她的言语轻蔑且恶毒。
“张谦他比你有钱有出息多了,他不是你这种残废,一辈子靠轮椅站都站不起来!”
十年婚姻,共育两女。
我们也曾是别人眼中的神仙眷侣。
结果一场车祸导致我下半身瘫痪后,向来温柔的妻子露出真面目。
我彻底心灰意冷,认清现实。
深呼吸口气仰头看她:“好,我跟你离婚。”
我妈却在遭受冲击缓过来后,尖叫嚷嚷:“不行!”
“儿子,你可别犯糊涂,你为了救她整个人都废了,她张丽云现在想跑,没门!”
我知道我妈气得要命,但还是用眼神乞求她不要再说了。
为了我最后的可怜的尊严。
我妈出离愤怒的脸震颤几下,忍不住掩面抹泪。
一直紧绷的精气神卸去后,好似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崩溃喃喃:“真是上辈子做了孽……”
我移动视线,去看站在妻子身边的中年男人。
西装笔挺,头发抹了发胶,皮鞋擦得锃亮,确实比我有钱有出息。
见我真同意了。
不知为何妻子脸上却露出抹恍惚的神情。
好像还对我留有旧情,跟我离婚非她本意似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腿自嘲。
就我现在这样,年过三十瘫了失去收入来源。
上有老母,下有两个读小学的女儿,住院存款花到只剩一万块……
我的下半生毫无质量可言,是个聪明人都会逃得远远的。
离婚协议书就在地上,我只能弯腰去够。
下意识身体右倾,忘记自己腿已经废了习惯性使力,结果轮椅直接侧翻。
我“砰”一下,整个人结实摔到地上。
我妈连忙过来扶我,却连带着自己也蹲坐到地上闪了腰,哎呦叫痛。
场面狼狈至极。
妻子就站在我几步之遥的地方,冷眼旁观。
她的情人张谦摇头啧啧一句:“真是怪可怜的,你这种窝囊废,恐怕活不了几天就会孤零零死在某个角落里,连个发现的人都没有。”
比起张谦的奚落,还是妻子的冷漠态度更令我心痛。
我咬紧牙关,终于摸到了地上的纸和笔。
却在刚要一鼓作气签名时,听见奇怪的声音。
是妻子的,带着无奈和酸涩。
婆婆,是我对不住你。
老公,一定很痛吧,你那么爱干净要面子的人,沦落成现在这样,又该有多难受……
如果我身体还健康,就是伺候你一辈子我也愿意。
只可惜,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心头震动。
幻听吗?
没多少时间是什么意思?
抬头妻子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冷淡嫌恶。
但仔细看去,她垂在身侧的手却捏成了拳头,似在极力克制。
我心间五味陈杂,捏在手里的笔霎时成了烫手山芋。
也许。
妻子突然性情大变,其实因为有苦衷呢?
张谦有事走了。
我妈扶着腰执意要回家。
临走时她在我耳边叹息:“修远,现在想想,丽云嫁过来十年,我觉着她肯定不是那种人,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等我走了你俩一定要好好讲讲,婚姻不是儿戏,千万别脑一热就离了,到时候孩子怎么办?”
我表示知道,她这才满是不放心的离开。
家里只剩下我跟妻子两人。
见我忽然改变主意不签字,妻子眉头紧皱。
“何苦呢,我跟张谦的关系你也看见了。”
“就算不离婚我也不会跟他断了的,你一定要把场面闹得那么难看吗?”
我保持沉默。
心头隐约升出一丝渺茫的希冀。
想了想还是开口问:“没多少时间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被张谦逼迫的?”
妻子一愣。
“你在胡说什么?”
我仔细看她表情,不似作伪。
心又跌落谷底。
刚刚肯定是脑子坏了幻听了,妻子现在对我这么嫌弃,怎么可能会说那种话。
但很快,那声音又出现了。
傻瓜,没时间的意思就是我要死了啊。
张谦那么有钱,活着的时候多捞点,这样我死后,还能留给你跟女儿一份生活的保障。
不对……
妻子倏然表情一怔,满脸警惕问我。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我掩下内心震撼,下意识否认。
然后装作腿疼发作。
低头去捶腿,实则心不在焉。
妻子看起来中气十足,跟将死之人半点不沾边。
还是说,我听到的一切,不过都是我可悲的幻想?
听说人在受到重大打击时,人的大脑神经会自动给自己制造合理的幻境。
反正,在我搞清楚状况前,这婚不能离。
见我打定主意,妻子也没办法。
只能更加嚣张的带着张谦出现在我面前。
毫不避讳。
我知道,她就是想利用张谦刺激我,好让我受不了主动离婚。
这天晚上,我有心想跟妻子缓和关系。
于是费心把家里布置了一下,希望等她晚上下班回来,能有个惊喜。
毕竟,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
摆放鲜花的时候,我哼着歌,想起跟妻子认识的场景,忍不住泛起幸福笑意。
妻子大学毕业,因为爱花所以找了份花艺师的工作,因为长相出众,所以追求者众多。
其中我是最不起眼的一个。
为了追她,我努力学各种花的花语,学着制造浪漫。
花了足足两年半,终于打动佳人芳心,抱得美人归。
当时也是跟现在一样,满地鲜红的玫瑰花瓣,芳香扑鼻,妻子见了,想起以前肯定会要感动得哭鼻子。
我畅想着妻子回来发现惊喜的画面,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
自从车祸后我的精力明显下降,因此很早就会犯困。
哈欠连天之际,我强打精神给妻子发了个信息。
怎么加班到这么晚?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我在家里等你。
良久没有回信。
我心中酸涩,摇着轮椅回房间拿毯子盖上,打算小憩一会。
不知眯了多久。
娇滴滴的嗔笑声将我闹醒。
隔着房间的门,我能听见客厅里的动静。
“老板,摸这里……”
心头颤动,忍不住轻轻推开门,顺着缝隙往客厅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