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素雪终难成白首小说冉青铉苏璧禾
素雪终难成白首小说冉青铉苏璧禾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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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青铉

    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小说冉青铉苏璧禾》,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璧禾终于被压垮,崩溃欲绝!她跌跌撞撞跑出酒楼,爹,为什么不等我?五脏六腑好似被火灼烧,然而四肢百骸依旧寒冷,如同行尸走肉。这世间真好笑,好人不得善终……众人看着桌上地上喷溅的发黑的血,没来由觉得瘆得慌。“孙千户,咱们是不是玩大了?”“哼,不过是大人不在乎的弃妇……真扫兴,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诏狱。苏璧禾僵滞地跨过阴暗的走道,所到之处,血腥味、哀嚎声交杂。苏父的尸体已被抬走。去到女监,哭泣的苏母看到女儿来了,顿时目眦欲裂,指着她的鼻子痛骂。“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用的女儿?!苏璧禾,你没用,你不孝!为什么死的不是你?!”牢房明显收拾过,苏母看上去也还算整洁。可又有什么用?苏璧禾浑身抽搐般的一颤,跪下来“咚咚”磕头,哭道:“我没用,我不孝...

章节试读

苏璧禾终于被压垮,崩溃欲绝!

她跌跌撞撞跑出酒楼,爹,为什么不等我?

五脏六腑好似被火灼烧,然而四肢百骸依旧寒冷,如同行尸走肉。

这世间真好笑,好人不得善终……众人看着桌上地上喷溅的发黑的血,没来由觉得瘆得慌。

“孙千户,咱们是不是玩大了?”

“哼,不过是大人不在乎的弃妇……真扫兴,咱们换个地方继续!”

诏狱。

苏璧禾僵滞地跨过阴暗的走道,所到之处,血腥味、哀嚎声交杂。

苏父的尸体已被抬走。

去到女监,哭泣的苏母看到女儿来了,顿时目眦欲裂,指着她的鼻子痛骂。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用的女儿?!

苏璧禾,你没用,你不孝!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牢房明显收拾过,苏母看上去也还算整洁。

可又有什么用?

苏璧禾浑身抽搐般的一颤,跪下来“咚咚”磕头,哭道:“我没用,我不孝,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我罪无可恕……”苏母怒气转为酸楚,她当然知道女儿无辜,只是悲恸和恐惧,都太需要发泄才出口!

她撇过脸,决然道:“你不要再来了,也不要管我。”

苏璧禾又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却不曾想这一离开就是永别,当夜,苏母就咬舌自尽。

她绝望的伤口被反复切割,撒盐,干涸的眼已经流不出泪水。

二老的灵堂很是冷清,没有亲朋好友吊唁,大家都怕跟罪臣扯上关系。

倒是冉青铉过来了,冷着一张俊美的面容,给苏父上了三炷香。

“你爹临走前要我好好待你,我答应了,会护你一世安宁。”

苏璧禾木然跪着,不停烧着纸钱,心里蔓延过无力的讽刺。

没有一世,安宁何来?

“行刑前夜,我想去探望端华。”

她可怜的弟弟,才十五啊……死刑犯最后一夜看管十分严格,不能见家属,但冉青铉决定破这个例。

“好。”

时间很快滑过,明日就是苏端华秋后问斩的日子。

苏璧禾细心画了个妆,穿着厚重宽大的斗篷,拎着食盒,跟着冉青铉去了诏狱。

苏端华看到姐姐,眼睛立刻就红了。

“姐,你怎么才来看我?”

苏璧禾摸了摸他的头,拿出饭菜摆好。

冉青铉伫立在不远处,不多时,有个锦衣卫过来,在他耳畔说了些什么,他微微皱眉。

“大人有事先去忙吧,我正好也想跟端华多待一会儿。”

苏璧禾微微一笑,“我会自己回去。”

冉青铉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苏端华装得再坚强,到底是个孩子,不过才十五岁。

等冉青铉一走,他终于克制不住大哭起来。

“姐,我好怕!

这就是断头饭吗?”

苏璧禾抚着他苍白的小脸,姐弟俩长相有七分相似,只是端华稚嫩几分。

如今他瘦了很多,就跟她更像了。

“别怕,断头饭,姐姐陪你一起吃。”

苏端华哽咽着点点头,手却哆嗦得拿不起筷子。

苏璧禾一口一口喂他吃,听他不停说着话,以此驱散恐惧。

“姐,你要好好的,咱们苏家就剩下你了……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怕,砍头死得很快的,一下就过去了,不会痛……到了下面,我就能继续孝顺爹娘了,连着你那份……”苏璧禾流着泪默默点头,眼里满是温情。

夜深了,一个锦衣卫背着苏璧禾出来,放入马车。

“苏夫人悲伤过度,晕了过去。”

“唉,赶紧送她回去吧。”

马车哒哒,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断!

头!

岚樱看到苏夫人脖子上缝合的痕迹,脑子一阵剧痛,受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是被冉青铉给掐醒的,这男人狰狞得像是野兽,狠绝道:“你是不是活腻了?

事不过三,再有下次,本座有的是办法让你开不了口!”

说完,他就掐着岚樱的脖子将她拖到门口,毫不怜惜地丢了出去。

林铠武下意识去扶她,被冉青铉命人拖下去杖打五十。

岚樱倒在地上,身子抖得厉害,低垂的眼里满是惊骇之色。

她、她不是岚樱,这不是她的身子,里面那个死人的身子才是她的……但她也不是苏璧禾,因为苏璧禾五年前就死了。

原来的岚樱五年前磕到头,醒来就有些迷糊。

太医说是记忆失调造成的紊乱,自己慢慢就会好的。

她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五年,就在刚才,终于找回了自己。

大概,自己这样的,就是话本里的借尸还魂吧?

可为什么偏偏是这具身体?

就算是村姑农妇也好过公主,重活一次,自己居然又成了冉青铉的妻子。

“还不滚?”

冉青铉不耐烦地踢了踢岚樱。

岚樱颤抖着站起来,她一时半会还消化不了,实在太震撼了。

僵滞得像个傀儡,走出惊鸿轩,就看到焦急找过来的重阳。

她如同见到了主心骨,泪流满面。

“重阳,我、我……”好想立刻告诉他,但他会信吗?

重阳扶着岚樱,察觉她浑身冰凉。

“别怕,回去再说。”

她一路憋着,憋不到回到琼花馆,在路上就悄然在重阳的手心写着字,叙说自己看到了苏璧禾的尸体。

重阳心道,冉青铉果然保存着大小姐的皮囊。

决不能让他知道,大小姐的魂灵在这里,还是鲜活的。

回到琼花馆,岚樱颤声说道:“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又担心你会害怕。”

“只要是你,我什么都不怕。”

重阳低声回她。

“就在刚才,我想起了一些事,可以说是惊世骇俗。

其实我、我是……大小姐,你是我的大小姐!”

重阳压低声音,如愿看到岚樱喜悦的点头。

“你居然相信!

谢谢你,重阳,谢谢……我早就有所察觉,虽然你自己不记得,但你的很多地方和以前的一样的。

大小姐,这是注定的,注定了我要伺候大小姐一辈子……”岚樱不停擦着泪水,哽咽道:“不要叫我‘大小姐’了,这个秘密,我们都得烂在肚子里。

我就是岚樱公主。”

重阳连连点头,“打死也不说!”

“你注定跟着我,但我不信,我这次还得做冉青铉的妻子。”

“不管你想做什么,重阳誓死跟随。”

……岚樱和重阳又出去逛街,绕路到了苏家的祖坟。

显然有人打理,坟堆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长满野草。

重阳说道:“我猜,是冉青铉派人清扫的。”

岚樱默然擦拭着墓碑,对她来说,五年恍如弹指一挥间,她代替弟弟断头,剧痛也只在一瞬间。

魂魄附到了岚樱体内,真正醒来却是在不久前,看到自己原来的躯壳时。

“爹、娘,这般神奇的际遇,定是您们在保佑我。

弟弟活着,重阳活着,我也活着……如果是做梦,那我希望这个梦一辈子都不要醒。”


“夫人的寒疾是积年的沉疴,撑到现在都是奇迹,别说怀孕,就是今年冬天,也难熬过去。”

医馆中,京城有名的老大夫收回搭在腕上的指头,面色沉重摇头。

苏璧禾清瘦的身子一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双十年华,就此走到了末路。

可如果时光重来,回到五年前,她还是会跳入冰窟中救起冉青铉,割腕喂血,在所不惜。

苏璧禾释然一笑,说:“大夫,您开药吧,银钱不是问题,就让我撑到过完年……”已经不能给冉青铉生孩子了,那就陪他过最后一个新年。

拎着药包正要踏出医馆的门槛,远远瞥见那熟悉的身影骑马而来,苏璧禾一惊,忙又退入医馆。

她这反应倒也不奇怪,因为街上行人也露出惊惧之色,纷纷闪避。

只因走过来的那群人是朝廷鹰爪,而为首的更是赫赫有名的锦衣卫指挥使——冉青铉。

一行人容色冷酷,停在了医馆门口。

霎时,馆内不论正在看病还是等候的病人,都缩着身子战战兢兢跑了。

苏璧禾躲在隔间,透过门缝,眼里泛起一丝暖意。

他来,是请老大夫去府上为她看病吗?

虽然他平时冷冷淡淡,其实还是关心自己的。

苏璧禾正想着要怎么瞒过自己的病情,就看到冉青铉下了马,朝着身后的马车伸出手。

一只柔嫩洁白的手探出来,轻轻放在他手心,被他稳稳握住。

冉青铉俊美白皙的脸上不再是一惯的阴沉,眼里的温柔仿佛滴得出水,揽着那女子步入医馆。

苏璧禾霎时像是被施定身术,瞳仁狠狠收缩!

原来,冉青铉也可以这么温柔,也可以这样微笑……苏璧禾眼神空洞如木偶般从医馆后门离开。

初秋,街上不少人还穿着夏装,可她却只觉得遍体生寒,用力裹紧身上的斗篷,身形踉跄。

直到亥时,冉青铉才回到府中。

迈入正屋,就看到苏璧禾呆呆坐在那里,没有像往常那样殷切迎上来。

他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放在心上,自己解下绣春刀和披风。

苏璧禾没动,是不想闻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她曾安慰自己,冉青铉虽然对自己冷淡,但这些年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终究是自欺欺人了。

“今天下午,你去哪里了?”

苏璧禾忍不住明知故问。

冷不丁听到她带着几分质问的语气,冉青铉蹙眉,回以不耐烦。

“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干什么?”

苏璧禾捧起桌上已经干得坨了的面,憋住眼里的湿意,既然没多少时间了,就不要在乎了吧。

“我去给你下一碗长寿面,很快……不用了,没什么好吃的。”

冉青铉愣了愣,冷淡拒绝。

对他来说,这面就像眼前常年苍白单薄的女人,难看,难吃。

苏璧禾苦笑,今天是他的生辰,可他早就不需要她陪,也一定收到了比长寿面合心意的生辰礼物。

将喉间的苦涩和腥味一起咽下去,她说:“就吃一碗……你烦不烦人?

说了不用就不用!”

冉青铉蓦地低吼,看到她似乎吓得呆了,又将语气放缓。

“有件事要跟你说,我要娶平妻了。”


五年时间,虽然离目标还有距离,但也是一步步接近。

无论听到多少关于冉青铉宠妻爱妻的传闻,重阳的憎恨都没有消弭过。

可没想到,岚樱出嫁执意要带着自己出宫,他都不知道怎么会让她莫名其妙的依赖和看重。

“郡……公主,杂家可以拒绝吗?”

“为什么要拒绝?

在这宫里你并不快活。

反正就这么定了,我任何嫁妆都可以不要,就要你跟着。”

说出来没人信,他和岚樱也就几面之缘。

听说她此前摔过头,怕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也未可知。

“好好伺候公主。”

冉青铉清冷的声音让重阳回神。

“是。”

待他走远,重阳蹙眉,料到不会圆房,可这样的深情,并不会令自己感动。

可怜了里面的小姑娘。

不过也说不定好,离冉青铉远些,是福不是祸。

岚樱住的地方名为琼花馆,是新建的,比当初大小姐的落英苑可华丽太多了。

屋内,确认冉青铉走了,岚樱跳起来脱下凤冠霞帔,倒在床上滚了几圈。

没有洞房,还是一个人睡大床,要能一直如此,比宫里还多了份自由。

她拿起桌上的荷花酥,一连吃了几个。

“重阳,我饿了,要吃宵夜!”

重阳叫了宫女进去伺候岚樱卸下头饰和胭脂。

等她素着脸一身轻松,便将小厨房做的麻酱拌云吞端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重阳,带你陪嫁真是太对了!”

重阳愣了愣,他骨子里的习惯还是没有更改,吩咐的时候不自觉就说成了大小姐爱吃的。

“公主喜欢就好。”

岚樱点点头,吃得心满意足。

“驸马不跟公主圆房,公主似乎并不伤心?”

岚樱惆怅道:“本宫还能用强的不成?

只能选择尊重驸马。”

她拿腔拿调说完,撇撇嘴,对重阳一吐为快:“我巴不得他离我远点!”

“公主就这么讨厌冉大人?”

“不是讨厌,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岚樱吃完一碟还想要,重阳说积食会睡不好,伺候她漱了口。

“累了一天了,公主歇下吧。”

他放下帷帐。

岚樱摊开疲倦的身子,肆意摆放着手脚,确实累。

冉青铉新婚夜这么不给面子,明日一定会传遍冉府,皇帝伯父那里也会知道。

回门的时候,她要不要哭诉一番?

还是算了,万一冉青铉顶不住压力真的找她圆房……想到这里,岚樱眼里闪过茫然,成亲、洞房,应该是每个女子都期盼的,怎么自己会抗拒?

这抗拒是因为冉青铉还是因为任何一个男人?

还没想明白,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冉青铉回到惊鸿轩,仔仔细细洗掉身上不该有的味道。

尽管他没有碰别的女人一根头发。

他小心翼翼躺在苏璧禾身边,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眷恋。

“对不起,我就你一个夫人。”

三日后,冉青铉带着岚樱入宫。

“岚樱啊,青铉对你好吗?”

皇帝关切地问道。

“挺好的。”

岚樱攥紧手,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让她眼睛红了,笑着故作坚强。

皇帝假装没看到,满意点头,仿佛自己撮合了一对佳偶。

冉青铉看到她的表演,心道这个公主看来也不是个蠢的,正好各取所需。


离开这么久,苏璧禾身上的尸斑更明显了,脸上的青灰色连胭脂都盖不住。

要不是天气寒冷,尸体早就发臭。

冉青铉从怀中掏出个小木匣子,取出里面散发着寒气、剔透如珠的东西,轻轻放入苏璧禾嘴里。

很快,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就像是时光回溯一般,苏璧禾原本死气沉沉的面容渐渐开始变白、变粉嫩,青白的唇泛出粉色。

枯燥黯淡的发丝也变得乌黑发亮,露在外面的肌肤跟着白皙如雪,怎么看都比她生前缠绵病榻的样子更鲜活。

如果不是脖子那一圈可怖痕迹,没人会怀疑这是个沉睡的美人。

并且忍不住放缓呼吸,唯恐打扰了她。

同时忍不住好奇,这双眼若是睁开,会绽放怎样的芳华?

冉青铉将苏璧禾从棺材里抱出来,走到自己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帷帐放下。

乍一看,多像自己的妻子在等晚归的夫君。

他弯起嘴角,旋即觉得璧禾身上的寿衣无比碍眼……打起精神,冉青铉强撑着,要去落英苑。

迈出门槛的时候,他差点摔倒,慌得林铠武忙喊人去叫大夫。

“无事,有点累罢了。”

冉青铉站直身子,“你守在这里,本座放心。”

“是。”

林铠武忧心看着大人挺得笔直的身影,尽管看起来和平时没两样,但他知道大人在硬撑着,那里面有个地方,空了。

冉青铉来到落英苑,漆黑一片,比以往更为萧索,处处显示着苏璧禾受着怎样的怠慢。

她晚上没回来,就连个留灯的都没有!

“来人、来人……”须臾,落英苑喧闹起来,灯火通明。

侍卫们最快赶到,管家连滚带爬过来,下人惊惧着跪下,身上皆穿着亵衣。

“大人有什么吩咐?”

“把落英苑所有下人杖责一百,赶出府去。”

冉青铉目光在火焰映照下都是说不出来的阴沉,看着管家说道:“至于你,杖责五十,若是再管不好下人……”管家大汗淋漓,连声告罪。

白日里林千户要人打扫落英苑的血迹,钟夫人被大人踢得流产,他就该知道,落英苑今非昔比了。

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五十棍真不冤。

“大人饶命啊!

小的们再也不敢怠慢苏夫人了……”下人们哭喊着,一百啊,那就是直接打死!

“拖出去打,别弄脏了落英苑的地。”

冉青铉淡淡道:“以后落英苑要夜夜掌灯,不论任何情况下。”

“是!”

冉青铉提着灯笼,走入苏璧禾的卧房,将烛火一一点燃。

外面,鬼哭狼嚎渐渐远去,落英苑又恢复了静谧。

这里他来得不多,来了也没细看过,如今,这里再也没有那个温柔孱弱笑着迎接他的女子,他却连每个角落都不肯放过了。

冉青铉在簸箩里看到一双没做完的冬靴,若获至宝般抱在怀里,摸了又摸。

仿佛看到璧禾坐在那里,一针一线的绣着,纳鞋底需要力气,也不知道她力气够吗?

这些稀松平常的东西,他不屑一顾的东西,以后再也没有了。

冉青铉倏地一僵,想起自己生日那晚,被他嫌弃没什么好吃的长寿面。

他抓着靴子的手开始发颤,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猛地拧住,痛得他站不住,弯下腰,颤抖着跪倒在地。

怎么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