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刀上的血迹。
血腥味蔓延开来，我嫌弃的撇嘴将刀别在腰后，用手背随意擦掉脸上的污渍。
玄色的衣物恰好能隐藏鲜血的刺眼，我垂眸瞥了眼衣摆，烦躁的轻啧。
「又弄脏一件。」
我从兜里摸索出两张银票，潇洒的甩给侍卫，随即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提醒他们，重新帮我定制一套相同的玄衣。」
5
回到屋内时，秦斯远已经睡醒。
他抬头看见我满脸血渍，眸中闪过几分担忧。
秦斯远主动上前替我褪去外衣搭在木架上，立刻取出手帕轻轻地帮我擦去脸上的血迹。
他的手帕被我的血染红，却没有停下。
我掀眸看着他认真模样不禁嗤笑。
自从秦斯远成为我的奴隶后，常见我带着血回来。
起初他还会惊讶，现如今早已见惯司空，每次都会自觉地替我擦拭。
「为何不问我，今日是去做什么？」
秦斯远动作微顿，回答道：「听他们说是捉到了玄阴门的俘虏，所以......」
「所以我就把他杀了。」
我说的理所当然，却安静的等待着秦斯远的反应。
秦斯远闻言只是点头便不再有任何言语。
我忽然觉得无趣，嗔怪的看他一眼握住他手腕将其拉近。
秦斯远猝不及防往前一倾，堪堪与我唇角擦过。
他倏然不自然的别过头却意外将耳朵暴露，我顺势贴于他耳畔呼出热气。
秦斯远瑟缩着却没有要逃离的意思。
我弯眸又靠近几分：「今日上元节，陪我去京城逛逛吧。」
6
他压根没有拒绝的权力，便同我前往。
上元节的街道比起往日更加繁华。
夜幕降临，千万盏灯次第燃起，周围挂满了花灯，河面上更是有数不清的河灯闪烁。
秦斯远许是太久没有见到这般热闹情景，冷冰冰的脸上也展露一丝笑意，连同步伐也轻快。
他跟在我身后，直至驻足在糖画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糖画师傅挥毫泼墨。
我回头瞧他迟迟没有跟来索性上前站在他身旁。
「老板，这些完成的糖画我全包了。」
秦斯远本只想看看，却不料我竟然这么大方包下整个糖画铺。
他的脸上写满了诧异，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