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若雪乔惠芸的女频言情小说《情深再见:李若雪乔惠芸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六月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见贺文霄,我成了一只猫。不知为何,很莫名其妙,我就是不放心他,只想跟他回家。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唯一爱我,也是我唯一爱的人。……我是一只猫。一只能理解人类言行举止、看懂人类文字的白猫,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每天不是吃喝拉撒,就是睡觉晒太阳,无欲无求,无忧无虑,过得特别舒服自在。直到有一天,我遇见贺文霄。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莫名觉得,我应该认识他,而且还非常熟悉。当他再次因为饮酒过度而胃出血住院,我莫名觉得有些心疼,很悲伤,也不知为什么。于是,我决定跟他回家弄清楚情况,到底是为什么。“喵喵喵……”眼见他出院,我急忙跟上去,只能发出喵喵声,根本说不了人话。一路跟了许久,临上租出车,我咬住他裤脚,他才分给我一个死气沉沉的眼神,有气无力问:“...
再见贺文霄,我成了一只猫。
不知为何,很莫名其妙,我就是不放心他,只想跟他回家。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唯一爱我,也是我唯一爱的人。
……
我是一只猫。
一只能理解人类言行举止、看懂人类文字的白猫,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每天不是吃喝拉撒,就是睡觉晒太阳,无欲无求,无忧无虑,过得特别舒服自在。
直到有一天,我遇见贺文霄。
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莫名觉得,我应该认识他,而且还非常熟悉。
当他再次因为饮酒过度而胃出血住院,我莫名觉得有些心疼,很悲伤,也不知为什么。
于是,我决定跟他回家弄清楚情况,到底是为什么。
“喵喵喵……”
眼见他出院,我急忙跟上去,只能发出喵喵声,根本说不了人话。
一路跟了许久,临上租出车,我咬住他裤脚,他才分给我一个死气沉沉的眼神,有气无力问:“你想跟我回家吗?”
“喵喵喵……”
我高仰猫头发声,表示肯定。
“唉——”他很无奈长叹一气,像下了某种决心,“行吧,虽然我也没有家。”
他一把捞起我,随后坐上出租车回家。
我趴在他腿上,嗅他身上十分熟悉的气息,就是觉得我和他应该有什么关系。
一路无话回到他公寓,他把我放下后,就径直走向卧室,整个人躺到床上一动不动,就宛如死了一般。
我转头扫视十分脏乱的客厅,全是酒瓶烟头外卖盒子,散发出各种刺鼻味道,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最关键是,电视柜上竟摆有一个檀木骨灰盒,上面贴着照片,是一名年轻女子,和墙上的黑白遗照一样,是同一个人,眼神里有些淡淡的忧伤。
不知为什么,一股熟悉感瞬间涌上来,并掺杂深深的悲伤,让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应该认识她。
我走上前,盯着遗照仰望许久,那股悲伤越发强烈的时候,我意识里突然闪过一些记忆,是关于遗照主人的。
她下班回家,站在路口等红绿灯时,一辆失控黑车宛如洪水猛兽突然急冲过来,瞬间将她撞飞,抛向半空,然后重重地落下,撞在路墩子上,使得她很快就失去意识、丧失痛觉,不省人事。
后来,她被救护车拉往医院,接着被宣布脑死亡,然后被摘去能用的器官,无偿捐赠给别人。
但器官捐赠协议是什么时候签字的,她却没什么印象,并不知是不是被伪造的。
她的母亲李若雪并没给她办理后事,看着她的尸体,竟然十分厌恨指责:“你早就该死了,现在才死,也算是死得其所,弥补了我女儿,要怪,就怪你那贱人妈乔惠芸,她就不该生下你,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再后来,她的尸体被丢弃在太平间没人料理后事,而李若雪则经常跑去看望一名心脏移植患者,那名患者叫韩静妍,是乔惠芸与韩卫东的女儿。
而她,我知道了,她叫李夭夭,是李若雪和韩卫东的私生女。
虽然取名叫夭夭,却不是绚丽茂盛的意思,而是希望她赶紧夭折的意思。
从小到大,她就没少受到李若雪的虐待折磨,动不动就被打骂到半死,奄奄一息硬撑活下来。
要不是韩卫东偶尔来看望,偶尔给打生活费,估计她早就失去利用价值被弄死了。
至于骨灰为什么会到贺文霄手上,没有被好好安葬,我也不知道。
只知道,李夭夭和贺文霄从小就是邻居,算是青梅竹马。
两人一起上学,一起长大,相互喜欢,相互救赎,然后某一天突然就分手,分道扬镳,互不联系。
至于起因?
好像是因为李若雪耐不住寂寞,和贺文霄的父亲贺海熙搞到了一起,然后被李夭夭给撞见了。
高考结束后,贺文霄的母亲自杀身亡,说是抑郁成疾,丧失活下去的欲望。
但李夭夭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觉得自己根本没脸心安理得面对贺文霄,所以提了分手,理由是,自己喜欢上了别人。
从此,两人再没联系。
但她并没想到,自己竟不是李若雪的女儿,只以为因为自己是私生女,没能帮李若雪争得名分与富贵,所以遭嫌弃,不受待见。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另有其人。
“谭兴屿和夭夭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想把夭夭送给客户?”
贺文霄给我买了手机,我趴在沙发上给新手机下载APP,注册微信号,他突然问。
我直接打字道:[谭兴屿是李夭夭的上司,李夭夭是他们公司市场部销冠,他对李夭夭有意思,经常性骚扰,得不到就想毁掉,所以想做顺水人情送给客户。]
[韩静妍其实也在场,她早就知道李夭夭的身份,所以想趁机除掉李夭夭,只是最后,被好心服务员给救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直接打字问:[李夭夭的骨灰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我是从李若雪手上抢的,她只顾挥霍夭夭的存款,连块墓地都不肯给夭夭买,我爸给我打电话说,夭夭没了,我赶紧开车赶去火葬场,就只见李若雪是用塑料袋装骨灰,打算随便找个山沟丢弃,真的是太不是人了!”
贺文霄越说越气,手握成拳,最后双眼腥红,咬牙切齿,憎恨得不行。
[你爱她吗?不怨恨她吗?]
“我从没怨恨过她……她不该什么都一个人扛的,她明明没有错!就该把话说清楚。”
贺文霄脸上全是痛到窒息与自责。
[一个人痛苦总比两个人一起痛苦好,分手,你也许只是伤心难过,知道真相,你可能就是痛不欲生,连带着也憎恨她,她并不想这样。]
“我每个月都偷偷去看她,就怕她过得不好,又被人欺负,却从没想过,她突然就没了,还是被谋害的……”
贺文霄自顾自说着,没什么逻辑,却悲痛不已,声音哽咽。
我不想他又沉浸在痛苦与自责中,直接打字问:[我想替李夭夭报仇,你会帮我吗?]
贺文霄只是有些惊诧,直接问:“你想怎么做?”
[去弄些河豚毒素或蛇毒来,或者你带我去野外,我自己去弄也行。]
贺文霄毫无犹豫,瞬间忘却伤痛,痛快答应道,“好,我们明天就去。”
[你都不用上班的吗?]
我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没心情上班,请年假了。”
贺文霄嘴上说着,起身就走向卧室,要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他并没有带我出门,而是独自开车去海边海鲜市场,晚上,他真带回几条鲜活河豚。
说是从渔民手上用现金买的,应该不会被查到。
等他自己琢磨提取出毒素,我才说道:[我要用在韩静妍身上,她和谭兴屿好像住在一起,你能查到地址吗?]
“查到地址后呢?你打算怎么做?”
[我带毒液上门,躲开监控潜进他们家,然后再见机行事。]
贺文霄看着文字,不禁抿唇蹙眉,一脸担心,“会不会太危险?你要是被抓到怎么办?”
[放心,不会的。]
“呜呜……”
一阵很压抑痛苦的哭声突然从卧室传来,直接打断我继续从意识深处搜寻记忆。
随后我转身走向卧室,直接跳上床,伸出爪子拱几下贺文霄的脸颊。
见他依旧没醒,仍然困在噩梦中,我又探头舔几下他的脸,令他不禁悠悠转醒,满眼幽怨盯着我。
随后,他死气沉沉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似乎一点劲也没有,更别说活下去的欲望。
“喵喵喵……”
我发出声音喵叫几声,他瞬间就烦躁不已,一把将我扫到床下,戾气很重怒斥道:“滚!”
我很怕他脾气上来弄死我,于是闭嘴又跳上床静坐着。
直到看见手机,我才动身走过去,试着输入记忆里的密码,竟然真的打开了。
看来,李夭夭在他心里的份量真的很重啊!
我先是帮他点几样外卖,然后再帮他预约家政保洁上门服务。
大约一个小时后,外卖终于送上门。
听到长久敲门声,贺文霄变得越发烦躁,却不得不起床去开门,一脸懵逼核对信息接下外卖。
等外卖员走后,我嘴咬手机走向他,然后当着他的面解屏手机,在他和李夭夭的对话框里,一个拼音一个拼音输入:[好好吃饭,好好活着。]。
看到这一幕,贺文霄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不禁嘴唇颤抖,满眼噙泪。
良久,他才颤声哽咽问:“是你回来了?对不对?你是夭夭,对吗?”
我又打字道:[我不是,但我好像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不是车祸吗?还能有什么原因?”
[你先吃饭,后面再说。]
贺文霄十分听劝,直接拿走手机,一把捞上我站起身,转向餐桌就准备先吃饭。
他把我放在餐桌上,将手机放到我面前,一一打开餐盒,全是清淡食物,不仅有粥还有汤,他眼神霎时变得十分复杂,眼睛瞬间又红了。
他沉默喝汤暖胃之后,哽咽着问:“你是不是不放心我,所以回来了?”
他似乎并不害怕我是鬼魂所化或是附在猫身上,真的应验了那句话:你所害怕的鬼魂,是别人朝思暮想,再也见不到的人。
我安静吃饱之后,才在手机上继继打字,告诉他自己所知道的。
[李若雪并不是李夭夭的亲生母亲,她和韩卫东生的女儿叫韩静妍,是移植李夭夭心脏的人,李夭夭的亲生母亲是乔惠芸,她和韩卫东是夫妻。]
[李夭夭和你分手,是因为李若雪和你爸有一腿,自觉没脸面对你。]
[你妈妈的死,其实和你爸出轨有关,和李若雪脱不了干系。]
[李夭夭签的器官捐赠协议有问题,她出车祸的背后有阴谋。]
打完字,我把手机推给贺文霄,但他已经被震惊得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看似意外的车祸,背后竟然隐藏那么多秘密。
也就在这时,敲门声又响起。
他收起情绪去开门,见是家政保洁上门服务,猜到是我预约的,他并没有拒绝,直接让人进来,开始打扫屋内卫生。
等卫生搞完,保洁阿姨离开,一直盯着手机发呆的贺文霄突然起身去洗澡,然后准备出门。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突然又折返回来,拿上背包装上我后,才径直出门。
并叮嘱道:“以后,你不要随便出门,小心被坏人抓走,也不要随便跟人走,要是碰上变态或是虐猫的人渣,可就完蛋了,清楚了吗?”
“喵……”
我发出声音表示明白了,我又不是傻子,不懂人间险恶。
“嗯,真乖!”
贺文霄似乎心情很好,已然没了那种死气沉沉、生无可恋的气息。
他坐上车后,直接开车离开小区,也不知要去哪里。
大约一两个小时后,他带我走进一个熟悉小区,似乎是他爸住的小区,李若雪应该就住在他家隔壁。
他用钥匙直接开门进家,但贺海熙没在,灯却是开着的,好像只是暂时出去。
他径直走进主卧一阵翻看,不仅有女性衣物,还有女性洗漱用品,但又不像是男女同居。
当我竖起耳朵听到隔壁熟悉对话声,就直接喵叫一声,随后他把手机递给我,我直接打字道:[你爸在隔壁,和李若雪正在兴头上。]
贺文霄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耳力没那么好,但却没有任何置疑。
片刻后,他就果断拨打110,举报有人招嫖。
之后,半个小时不到,隔壁房门就被警察敲响,又半个小时不到,贺海熙和李若雪就被带走了,毕竟他们是被举报,并没有结婚证,说是男女朋友关系,也需要查证一番。
贺文霄的目的并没指望就此将他们送进监狱,只是想让他们被当众带走拘几天,从而名声变臭而已。
他在房内一阵翻找,没找到什么可以起诉他爸的证据,随后他转去隔壁,是用钢丝开锁进入,然后开始寻找可疑证据,并直接取走。
从一些信息来看,李若雪和韩卫东从高中就认识,且是情侣,只是后来韩卫东遇见了乔惠芸,可以有更好的选择,所以,他们才转为地下恋情。
韩静妍是未足月剖腹产,是特地和李夭夭同一天出生,好调换过来,原本以为她是男孩儿来着。
这些年,韩卫东给转了不少钱,直到韩卫东另有小情人,他们的联系才变少,甚至近几年都没什么联系。
搜集有用信息差不多之后,贺文霄才转身离开,然后返回自己家。
当警察打电话给他,让他去保释贺海熙时,他直接拒绝,并请求,能关多久就关多久,免得出来继续丢人。
次日下午,贺文霄查到了乔惠芸家的公司地址,随后直接找过去,但被保安给拦在外面,并没允许进入公司。
之后,他直接谎称,自己是韩卫东小情人的弟弟,有事要和乔惠芸谈,麻烦前台给递个话,否则,乔惠芸会后悔一辈子。
最后,经前台传话,还真给他放行了。
他径直上楼,一进到乔惠芸的办公室,就直接坐到办公桌前,递上李若雪和韩卫东的合照。
“你叫乔惠芸,韩卫东是你丈夫,对吗?”
乔惠芸一脸谈定回应,“对,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
“你有没有怀疑过?韩静妍可能不是你女儿,而是你老公的私生女?”
乔惠芸一脸惊诧盯着照片,什么话也没说。
“这照片上的女人名叫李若雪,你认识吗?她和你老公也有一个女儿,名叫李夭夭,三个月前,李夭夭死了,是出车祸之后,她的心脏移植给了韩静妍,而她,才是你的亲生女儿。”
“这……这……这不可能!静妍的血型没问题……”
乔惠芸满脸震惊愕然,双手声音不禁颤抖着,完全不敢相信。
兴许是没相处过,没什么感情,她是半点崩溃的迹象也没有。
“我叫贺文霄,从小和夭夭一块长大,没必要拿这种事来骗你。”贺文霄递上李夭夭的照片,“这就是李夭夭,眉眼是不是很像你?”
乔惠芸颤抖着手接过相片,眼泪瞬间就滑落下来,止都止不住。
“她从小遭受虐待,受了很多苦,到死都不明白原因,为什么会这样,我就是想给她讨个公道,不想她死得不明不白,到死都是被人糟践。”
贺文霄眼眸腥红,克制着情绪,十分怨恨说着。
乔惠芸泪流满面抚摸相片,就像抚摸自己真正的孩子一样,丧失了思考,不知该说什么。
贺文霄接着又说:“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想提醒你提防枕边人……”
“喵……”
我嗅到熟悉气息靠近,直接喵叫一声提醒,使得贺文霄、乔惠芸都惊诧看向背包。
我快速在手机上打字,[韩静妍,谭兴屿来了。]
“谭兴屿是谁?”贺文霄一脸疑惑问。
“他是静妍的未婚夫。”乔惠芸拭泪提醒。
我接着打字,[是坏人,曾企图灌醉李夭夭送给客户。]
我字刚打完,敲门声就响起,随后韩静妍、谭兴屿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文件。
“妈,有客人呢?”韩静妍一副精英白领打扮,视线打量着贺文霄,故作客气笑问,“这位先生不知怎么称呼?”
贺文霄伸手按下我的头,示意我在背包内躲好,乔惠芸则收起照片,收起情绪,随口敷衍道:“他叫贺文霄,一个朋友的亲戚,是来找工作的,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和星宇的订单该续约了,这是续约合同。”
韩静妍笑意不达眼底,直接将续约合同摆到乔惠芸面前,想让她赶紧签字。
乔家公司旗下,主产、经营纺织品,而谭家公司主营外贸生意,因此,两家一直有合作。
但乔惠芸突然就不想签字,总觉得其中有诈。
于是,她直接合起合同放到一边,“先放着吧,有些地方需要调整一下。”
韩静妍一听,顿时撒娇道:“妈,都是老客户了,条款不变,还调整什么呀?赶紧签了吧。”
“是啊阿姨,不签合同,是会影响出货的。”谭兴屿突然笑着接话,眼神有些不高兴。
乔惠芸却直接瞪视韩静妍,很严肃问:“你在教我做事?”
“不是,就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这个耽误工作。”
“你们先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忙,该签字的时候自然会签。”
乔惠芸直接赶人,韩静妍脸现不悦,很傲娇转身拉上谭兴屿就走,什么也不多说,就好像别人欠她什么一样。
待他们走远,乔惠芸突然感叹道:“从小,和她就亲近不起来,总感觉有隔阂,原来,根本就不是我亲生的。”
她眼睛又不禁泛红,转头朝背包望过来,很疑惑问:“这猫有什么特别之处吗?怎么出门还带着?”
“也许它能通灵,就是它知道夭夭的事情……”贺文霄把从李若雪那里拿来的一些东西递给乔惠芸,“这些证据给你,也许,你更需要,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如果你有什么计划,可以告诉我。”
乔惠芸没有拒绝,直接给贺文霄添加联系方式。
临走前,我还是忍不住打字提醒,[乔惠芸的体味不对,建议她去做个全身检查。]
贺文霄帮忙提醒后,乔惠芸忍不住伸手抚摸我的头,感叹道:“这小东西真厉害!竟然还能认字打字。”
“走了,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谢谢你。”
贺文霄不再逗留,背上背包转身就走,径直下楼离开公司。
天亮后,我是被保姆的惊恐尖叫吵醒的,接着是她慌乱报警,拨打120,并给两人父母打电话,通知噩耗。
没出半个小时,警察、法医就来了,接着是一阵忙碌。
又一个小时不到,谭家、乔家的人就相继到来,接着是哭的哭,骂的骂,一阵吵闹,甚至动起手来。
我看到了韩卫东,他脸上有悲伤神色,但并不多,就好像死的不是他女儿一样。
乔惠芸很冷淡站在一旁,什么也没说,不知在想什么。
我没兴趣逗留太久,转身就偷偷离开别墅,朝约定好的地点走去。
别墅区边沿,我远远就看到贺文霄站在围栏外等着,满脸都是担心与不安。
一见到我,就不禁笑容满面。
“事成了吗?有没有遭遇危险?”
我一钻出围栏,他就一把捧起我笑问。
我只是喵叫一声算是回应。
他转身把我放到副驾上,很高兴道:“给你带了早餐,是烧鸡和炸鱼,你应该喜欢。”
我确实是饿了,直接就吃起来。
他很宠溺摸摸我的头,随后关上车门坐上驾座就开车离开,不做过多逗留,免得引人生疑。
晚上,乔惠芸竟突然找上门,一脸忧伤,带着疲惫,视线看看我,又看看贺文霄,很直接问:“静妍和谭兴屿的死,是你做的吗?”
贺文霄靠坐在沙发上,并没有回应,只是应道:“无可奉告。”
我蹲在他身边,则用手机打字转语音道:“是我做的。”
乔惠芸顿时满脸震惊,很是不可思议看着我。
我继续打字转语音:“李若雪和韩卫东毁了李夭夭的人生,让她自幼遭受虐待欺凌,吸她血汗钱,年纪轻轻就死无全尸,连安葬都没有,难道不该报仇吗?”
“不是,我没有要怪罪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想搞清楚情况。”
乔惠芸急忙解释。
“李夭夭的骨灰在那儿,你注意到了吗?”我指向电视柜所摆放的骨灰盒,“要是没有文霄,骨灰都不知道会被丢到哪里去,她会像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连个替她讨公道的人都没有。”
乔惠芸留意到骨灰盒,霎时情绪激动,起身扑过去抱住骨灰盒,瞬间泣不成声,浑身颤抖。
“我的孩子,可怜的孩子,连面都没见过……是妈不好,是妈愚蠢……是妈当局者迷,被挨千刀的欺骗得好苦啊!我可怜的孩子……真是命苦啊!”
我和贺文霄都没劝慰她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发泄内心悲痛,泣不成声。
等她伤心悔恨、哭得差不多了,情绪稍微平复下来了,才又打字转语音道:“你不打算报复他们吗?还有谭兴屿,他并不是什么好东西,经常性骚扰女员工,还会将漂亮员工灌醉送给客户,留有不少视频作为把柄。”
乔惠芸很震惊愕然看着我,不禁瞠目结舌,连哭泣都忘记了。
“韩静妍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伪装和你母女情深,她认出了李夭夭,几次三番想毁掉李夭夭,因为血型一样,车祸之后挖走心脏,只是一举多得而已,其中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你查起来应该更方便,与其在这里哭,不如赶紧揪出幕后凶手,为你女儿报复,也是救你自己。”
乔惠芸一听,急忙拭泪收起悲伤情绪,“对,你说得对,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韩卫东这只老狐狸隐藏那么深,能欺骗我这么多年,一定早有准备,不好对付,我得小心提防着。”
“只有活着才能报仇,之前提醒你去体检,去了吗?”
我语音询问。
“去了,肝有点问题,似乎是毒药所致。”
乔惠芸眼神有些闪躲,似乎问题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简单。
我并没有多问,只要她自己意识到危险,有所防范就行,剩下的,以她的出身应该知道怎么做。
“我先回去了,等事情解决了,再来看你们。”
乔惠芸小心放下骨灰盒,转身拿上包包就准备离开。
贺文霄却突然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是让他们身败名裂,然后进监狱,还是直接弄死?”
“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乔惠芸咬牙切齿回应,随后直接离开。
既然看到了她的决心与痛恨,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贺文霄也是。
次日,韩静妍和谭兴屿的死被曝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