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云衍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绝情霸总痛哭流涕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容云衍沈棠》,由网络作家“哥布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云衍的眼中划过一丝厌恶:“最迟明早,我爸妈,或者家里的佣人发现了,就会帮你解开的,捆不了你一辈子。”“容云衍,我手腕疼,真的很疼。”“……”他没说话,只是冰冷地嗤笑了一声,继续别过脸去吸烟。其实我知道,我的呼痛和撒娇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以前,容云衍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我们还在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只拴着绳子的小狗,小狗被绳子勒痛了,嗷嗷地哀嚎,他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帮小狗解开绳子,又去旁边宠物店买了一个柔软的胸背,送给了小狗的主人。但是现在换了我,就不行。现在的我,在他心里还不如一条狗。我说:“你帮我解开,我就放过你。”容云衍眼神一挑,半信半疑:“真的?”我点头:“真的。”他冷笑:“我不信。”“那随你,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我们就这...
容云衍的眼中划过一丝厌恶:“最迟明早,我爸妈,或者家里的佣人发现了,就会帮你解开的,捆不了你一辈子。”
“容云衍,我手腕疼,真的很疼。”
“……”
他没说话,只是冰冷地嗤笑了一声,继续别过脸去吸烟。
其实我知道,我的呼痛和撒娇对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以前,容云衍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们还在上学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一只拴着绳子的小狗,小狗被绳子勒痛了,嗷嗷地哀嚎,他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帮小狗解开绳子,又去旁边宠物店买了一个柔软的胸背,送给了小狗的主人。
但是现在换了我,就不行。
现在的我,在他心里还不如一条狗。
我说:“你帮我解开,我就放过你。”
容云衍眼神一挑,半信半疑:“真的?”
我点头:“真的。”
他冷笑:“我不信。”
“那随你,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我们就这么僵着吧,就像你说的,反正最晚明早也有人来帮我解绳子。而你,可能就错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容云衍坐在床边,又点燃了一支烟:“沈棠,直接点吧,你想要个孩子,我们去做试管。”
“就这么不想碰我?”
“你觉得呢?”
这次,换我被他问住了。
也是,早已经知道答案了,何必又多此一问。
“容云衍,我说真的,你帮我解开绳子,以后每周六,你不用再回来跟我同房了。”
容云衍依旧不太相信,审视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又补了一句:“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维持现状,你可以试试啊,万一我信守诺言了呢?”
容云衍终究还是帮我解开了绳子。
我的手腕上,总是旧伤叠着新伤,依旧被磨的血肉模糊。
他把绳子扔到一边,背过身去:“解开了,你的诺言呢,还算数吗?”
“不算。”
“沈棠!”他忽的转过身来,愤怒地眼神像是利剑一样刺穿我的身体:“我就知道!”
我轻轻一笑:“逗你的,这么生气做什么。”
“你有病。”他恨恨扔下一句,然后开始从地上捡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是啊,我是有病,我感冒了。你离开之后记得买点板蓝根,小心被传染。”
“收起你的假好心,我不用你管。”
“你不管自己可以,你就不怕又传染给苏冉冉?”
“……”
“她最近正在准备考研吧?感冒了万一影响考试发挥就不好了。 ”
容云衍几乎是瞬间变脸:“沈棠,管好你自己。”
“你放心,我还没有卑鄙到要破坏她的学业。”
“那可说不准。”
容云衍走后,我去洗了个澡。
看着浴室地上大把大把脱落的头发,我愣了一会儿。
然后用纸巾把它们全都收集在一起,包好,冲进了马桶里。
之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做化疗会掉头发,但我想着,总不可能一下子就掉完吧?多少得有个过程。
距离我变成个光头,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
没想到啊,居然掉的这么快。
看着那些被冲走的头发,我突然想起容云衍刚跟我告白的那一天。
他这个人,傲娇的很。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早就对我起了心思,还以为他早恋了。
因为他靠近胸口的口袋里,一直藏着一缕女孩子的长头发。
我发现了好久了。
于是我直接去问他:“是三班的孙梦欣的吧?”
容云衍气哼哼的推了推我的脑袋:“孙你个头,那头发估计是我不小心掉的。”
“你头发有这么长啊?”
我用手比了个长度,那是女生长发才可能有的长度。
而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只是我一个人的宝藏。
至少在我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我可以时不时拿出来品味一下,聊以自娱。
上了三楼,台球馆里已经有了不少人。
林悠和许茹楠率先走出了电梯,但是刚踏出去了两步,两个人就飞快得退了回来。
许茹楠说:“今天台球馆人满了,我们还是下去玩桌游吧。”
林悠把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得:“对对对,要不然我们去楼上唱K也行。”
何田田一脸莫名其妙:“今天不是工作日嘛,台球馆能有这么多人?我去看看,别一个个都是一占着茅坑不拉屎的……”
许茹楠疯狂给她使眼色:“真的都满了。”
林悠也说:“真的,我作证。”
她们两个的态度都太奇怪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何田田一向是个反骨仔,非要出去看看不可,别说许茹楠和林悠了,九头牛都没能把她拉回来。
不过没过几秒钟,连她也急匆匆得退了回来:“确实满了,我们走吧,快走快走。悠悠你快关电梯门。”
林悠疯狂戳着close键,“我们到底是下楼桌游还是上楼唱K啊?”
何田田急急说:“哎呀都行都行,你先随便按一个。”
林悠飞快的按了个下行键,我们又回到了原来的楼层。
何田田赶紧拉着我坐下:“台球也没什么好玩的,太没意思了,还是桌游好玩,动脑子的。我们四个人,玩扑克,还是再找几个人过来玩狼人杀?”
林悠赶忙站起来:“那我去找狼人杀的卡盒。”
许茹楠也说:“我去问问旁边那一桌的几个帅哥来不来一起玩。”
等她们两个走了,何田田去给我点了杯奶茶,尴尬地哈哈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台球爱好者这么多。”
我看到她们三个整齐划一的反常举动,早就猜出来了:“容云衍和苏冉冉在?”
“没有!没有没有,真没有。”
“哦。”
何田田叹了口气,一直绷着的气也泄了出来:“我要是早知道他们也在这里,我就不约这里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
“没事什么没事,上次同学聚会,其他人看不出来,我还看不出来吗?我就是不理解了,容云衍是不是被车祸撞坏脑子了?前女友是你这个级别的,怎么现在眼光下降地这么厉害?”
我轻轻拍了她一下:“你别胡说,冉冉人不错的。”
“你还帮她说话?”
“田田,求你件事呗?”
何田田很酷地给我扔了一句英文:“say。”
“我走之后,你多带着冉冉玩,她有点内向,家庭条件跟容家差距也大,我怕她自卑,影响他们的感情。”
何田田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还有,以后别总在她和容云衍面前提起我,如果可以的话,能不提就不提。”
何田田吸了一口奶茶,一边咀嚼着里面的珍珠,一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真就这么退出了啊?那你跟容云衍过去那些年算什么?”
“算个寂寞,哈哈。”
我举起奶茶跟她的碰了一下:“我说真的呢,我走之后你不要针对冉冉,多照顾照顾她,就当是为了我。”
过了一会儿,林悠和许茹楠回来了。
林悠带回了狼人杀的卡盒,而许茹楠只带回了一个人。
是个帅哥。
带着耳钉,还挺潮。
潮男帅哥是个自来熟,跟我们说道:“今天人少,玩狼人杀人多一点好玩,不过我们五个人也够了,可以玩简单一点的。”
何田田问:“帅哥,你一个人来桌游店啊?没朋友一起?”
看着马桶里的血红色,我其实并没有太意外。
医生早就跟我说过,癌症晚期,癌细胞很容易扩散。
前几天我一直觉得腹部隐隐作痛,但是忙着给容叔叔和容云衍父子两个人调解关系,我也没怎么在意。
我想着,估计就是吃坏了肚子,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今天开始,腹部的痛觉已经没办法让我再自欺欺人了。
我按下按钮,看着那些血红色的液体被抽走,心里其实更多的是怅然。
医生都说了啊,我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
这很正常。
手机嗡嗡响了两声。
我拿起来看,又是容云衍发的。
大呆瓜:我泡好了蜂蜜水放在冰箱里,保温瓶里也有热水,你兑一下就能喝。,
大呆瓜:不要直接喝冷的。
我捏着手机,沉思了很久——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得想办法,尽快了结这一切,离开容家。
只是,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更糟糕。
第二天早上,苏冉冉来了。
还带来了一些礼物。
“容叔叔,这些都是我们家那边的特产,不值什么钱,但是花胶炖汤补身体很好的,我爸妈听说您前阵子身体不是很舒服,昨天晚上特地从老家送过来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
容父即便再不满意苏冉冉,但事实上,苏冉冉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事。
他是的爱憎分明的人,对苏冉冉只是礼貌又疏离而已,并不会把怒火发到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容母抱着糖糖打圆场:“苏小姐,替我们谢谢你爸妈,费心了。”
苏冉冉连忙说:“阿姨您太客气了,毕竟叔叔上次进医院说白了也是因为我,我很过意不去的。”
容母的脸色一僵。
连带着一直默默吃饭不说话的容云衍也是微微一顿。
我暗暗有些着急。
苏冉冉这个姑娘单纯地有些过了头,这虽然是事实,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气氛好好的, 又旧事重提干嘛呀,没得一会儿容家父子俩又得吵起来。
果然,我偷看了一眼容叔叔的,他的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筷子都放下了。
瞪了一眼容云衍,马上就要开口说话。
我连忙笑着凑了过去:“容叔叔,听说这个花胶是大补,以前都是女孩子生了孩子坐月子的时候才能吃到呢,这可是好东西。”
容父的注意力被我吸引了过来,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你别插科打诨。”
“我没有啊,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这东西虽然叫花胶,但是跟花没什么关系,是鱼身上的,你要是不趁热喝,一会儿凉了就腥了!”
“你当我不明白?你就是想赌我的嘴。”
我嘿嘿一笑,半是撒娇半是絮叨:“说起坐月子,容叔叔,您想要孙子还是孙女呀?”
容叔叔胡子一抖:“咱们家又不重男轻女,孙子孙女都是家里的宝贝,再说了,我这辈子……不一定能抱上孙子孙女了。”
“谁说的?”我立刻否认:“对了,我听说东郊的观音娘娘庙求子特别灵,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全家一起去祭拜一下呗?”
容叔叔这才掀了掀眼皮:“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之前在静安寺,他们得知了我跟容云衍没有夫妻缘分这个噩耗。
容母很是难过。
容父因为知道了我的病情,他的难过埋得更深。
对于下一次还要去寺庙祭拜,两个人都显得有些抗拒。
容父岔开话题:“对了,我还没忘了问你,上次送我去医院的那个小姚,他情况怎么样了?”
我赶紧追了出去。
还好,容云衍和苏冉冉都已经上了车,但还没走。
我疯狂地拍打着车窗:“哥!哥!容云衍!你先别走!”
容云衍看到是我追了出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脚油门踩下,车子直接从我面前呼啸而出,如同离弦的箭一样离开了。
我追在后面大声喊着:“容云衍!你快回来,送容叔叔去医院——”
别墅外面的路灯昏暗,我一脚踩空,整个人直直砸在了地上。
我痛的脑子都麻了,好一阵没回过神来,直到有人轻轻把我扶起:“你没事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来人,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让你看笑话了。”
他把我扶了起来,我的两个膝盖,还有两个肘弯连同整个小臂,全都被擦伤了,全都是血,混着泥土。
他皱着眉,问:“真的没事吗?”
我说:“今天很感谢你帮我的忙,但我现在得赶紧去叫车了,就不送你了,你先回去吧。”
说完,我就赶紧往回跑。
容云衍走了,我得赶紧去打120,或者叫一辆车过来。
姚呈明拉住了我:“家里有车吗?”
“有。”
有是有,一般都是容叔叔开。
我说:“我没驾照。”
姚呈明斩钉截铁地说:“你去照顾病人,我来开。”
事情紧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把钥匙给姚呈明后,他去把车子开到了一楼客厅门口,然后跟我一起扶着容父上了车。
只是他直挺挺地躺在后排,车子只剩下副驾驶一个位置了。
我吩咐吴妈照顾好容母之后,立刻上了车。
路上,我联系了医院急救科。
姚呈明一路风驰电掣,到达的时候,把车直接开进了医院里,大门口立刻就有医护上前接手,把容父推进了抢救室。
我整个人如同脱力一般,跌坐在抢救室外。
姚呈明过来拉我:“别坐地上,凉。”
他毕竟力气大, 几乎是把我提了起来,带去了外面的等候区。
我给容云衍打电话,一直提示我暂时无法接通。
姚呈明在我身边坐下,说道:“他号码多少,用我的手机打。”
果然,用他的手机,很快就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容云衍的声音:“你好哪位?”
我抓着姚呈明的手把手机拉到我面前,急急说道:“容云衍,容叔叔刚刚老毛病犯了,我已经把他送来了医院,你快过来吧!”
“……”
“容云衍?”
“……”
“容云衍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这就是你们商量出来的法子?又换了种说辞骗我回去?”
我哽住。
“狼来了的故事讲多了,就没人信了。”
“容云……”
嘟嘟嘟——
姚呈明:“他挂了。”
他又回拨了一遍。
电话里响起了跟我一样的机械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
半小时后,抢救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说:“送来的挺及时的,病人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需要静养。”
我简直千恩万谢。
容叔叔被转移去了普通病房,我一个人搀扶不动,好在姚呈明一直在尽心尽力的帮忙。
等终于安顿好了容叔叔,我跟姚呈明道谢:“今天真的谢谢你了。”
姚呈明不置可否,挑了挑眉:“你这个哥哥,跟家里关系不好啊。”
“以前挺好的。”
“是因为他找的女朋友你们不喜欢?”
“……他们会喜欢的。”
到了晚上,容叔叔终于醒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站在窗前的姚呈明,微微蹙了蹙眉:“云衍没来?”
我给他倒了杯热水:“公司有事,他走不开,这儿有我照顾您啊。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女孩子字迹秀美,多半是来求姻缘的。
帅的,对自己好的,恩爱到老的。
男孩子的字迹相对刚硬一些,有求姻缘的,也有求事业的。
我缓缓翻看着,觉得还挺有意思。
约莫翻了十几页,终于翻到了容云衍的字迹。
他从小练柳体,自己苍劲浑厚,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只是他一整页纸上,只写了个两个字。
我急急往后翻去,厚厚的一本愿望簿,后面所有的纸上,也都只有那相同的两个字。
那两个字他明显已经写过无数遍了。
熟练又俊美,只有在最后一笔的尾部,微微收了力,少了些凌厉的笔锋,却多了些缠绵和柔情。
他写的是:沈棠。
容云衍回来的时候,问我:“爸妈呢?”
我指了指旁边的厢房:“容阿姨有点不舒服,容叔叔陪她进去休息了。”
容云衍点了点头。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笑着问道:“冉冉没事吧?”
容云衍轻轻摇了一下头:“她就是那样,傻乎乎的,刚刚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切到了手。”
“做饭切到手很正常的,很多大厨也会切到手的,我之前也切过。”
“她跟你不一样,她没你聪明。”
这句话一出,我跟他都有些意外。
容云衍轻咳了一声,解释道:“我没有暗指什么,我只是想说,冉冉她比较单纯,没有心机。”
“……”
容云衍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我不是说你有心机的意思,我只是……”
“好啦,”我打断他:“我也没说你阴阳我啊。”
容云衍显得有些无措,轻轻“嗯”了一声。
“沈棠。”
“嗯?”
“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我啊,”我说:“我刚刚在菩萨面前求了姻缘。”
容云衍缓缓吐出一口气,“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跟那个姚呈明没有关系,那他两个月后要出国,你是不用跟他一起走的,是不是?”
我迟疑了一下,“你不想让我走吗?”
“不是。”
我轻笑:“放心吧,就算没有姚呈明,我也会走的。”
“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是我自己想走的,”我说:“我是真的很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容云衍说:“你学过画画?”
“嗯,你怎么知道?”
“老潘把我拉进了同学群,我听同学们说的。”
我点了点头。
当年我为了跟容云衍打赌,努力考上了首都大学。
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画画。
后来我又辅修了油画。
“我们之前是真的相爱过吧。”
我微微抬起头,看向他。
“我问了几个同学和老师,他们都说……我曾经也很爱你。”
“……”
“你没有骗我。”
我心里猛地一阵刺痛,但面上仍旧笑着:“还在意这个干什么,我们两个都要有新生活了。你刚刚没在,容阿姨把我们两个的八字给大师看了,大师亲口说,我们两个没有做夫妻的缘分。容阿姨就是因为听了这个,才受了打击,去厢房休息的。”
容云衍说:“沈棠,之前我对你不好,我跟你道歉。”
“道什么歉啊,失忆了又不是你的错。”
“只要你能好好跟冉冉相处,其实……你也不用一个人离开的,你一个女孩子,自己出去也不安全。”
我大度地摆了摆手:“容云衍,你能不能不要往你自己脸上贴金啊,我的确是想成全你跟冉冉,但我想离开这里,也不是全为了你们。我可是个画油画的,我想去看看欧洲古堡不行啊?”
我就说这几天容云衍怎么有点不对劲。
原来是老潘把他拉进了同学群里。
我之前怎么跟他说,我们曾经相爱过,他都表现出了很大的抵触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