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谕萧承冀的其他类型小说《她,娇软美人,被残暴反派爆宠了颜谕萧承冀小说》,由网络作家“序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颜谕:“殿下,不好意思呀,我不会解……”萧承冀闭上眼睛,他手上重重的用了一下力气,带钩瞬间开了。他真感觉颜谕洞房夜说的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好好伺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这个小祖宗被邵家养成了一个小废物,明明什么都不会做,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信口开河。颜谕把他衣服脱了,将玉佩香囊匕首扳指这些放在了托盘里。她自己也觉着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丢脸,便催着萧承冀赶紧去睡觉。睡一觉肯定就忘了!萧承冀冷笑:“这么早,你以为我能睡着?”他来这里想干什么,难不成她猜不出么?猜不出还穿得香香的在他面前勾引他?颜谕这下子终于想起来了:“我让丫鬟炖了桃胶银耳羹,这就端来给您尝尝。”说着颜谕让瑞冬送了过来。桃胶银耳羹还热乎乎的,刚刚从火上取下来...
颜谕:“殿下,不好意思呀,我不会解……”
萧承冀闭上眼睛,他手上重重的用了一下力气,带钩瞬间开了。
他真感觉颜谕洞房夜说的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好好伺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是假的。
全都是假的。
这个小祖宗被邵家养成了一个小废物,明明什么都不会做,还在他面前大放厥词信口开河。
颜谕把他衣服脱了,将玉佩香囊匕首扳指这些放在了托盘里。
她自己也觉着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丢脸,便催着萧承冀赶紧去睡觉。
睡一觉肯定就忘了!
萧承冀冷笑:“这么早,你以为我能睡着?”
他来这里想干什么,难不成她猜不出么?
猜不出还穿得香香的在他面前勾引他?
颜谕这下子终于想起来了:“我让丫鬟炖了桃胶银耳羹,这就端来给您尝尝。”
说着颜谕让瑞冬送了过来。
桃胶银耳羹还热乎乎的,刚刚从火上取下来,本来是想着颜谕临睡之前会饿,特意给备上的。
颜谕从瑞冬手中接过,很贤惠的端到了萧承冀的面前,舀了一汤匙去喂他。
萧承冀阴沉着一张脸,就是不吃。
颜谕赶紧劝他:“殿下,您放心吧,这个很好吃的。”
萧承冀冷冷开口:“你想烫死本王?”
颜谕突然意识到这还冒着热气,确实有一点滚烫了。
她放在了旁边等着汤羹变凉。
两人其实还不熟,也没有什么话要说,萧承冀随手拿了颜谕放在床边的书看了两眼,这时候发现了旁边的粉色肚兜。
他看看这片衣服,又看了颜谕一眼。
颜谕一边想着事情搅拌着汤羹,还在等它慢慢变凉,房间里放了几个冰盆,其实还算凉快,过了一会儿汤羹果然凉了许多,颜谕尝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她这时候还在出神,不知不觉的就给吃完了。
然后一抬眼,就看到了萧承冀这双狭长的眸子。
颜谕再看看手上这只空空荡荡的青釉里红瓷碗。
萧承冀这次真被颜谕给气笑了:“你在故意耍本王?”
颜谕真没有这个意思。
她是还没有习惯成亲这件事情。
刚刚想事情有点入神,看到面前有东西,就不知不觉的给吃了。
但看着秦王殿下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差,颜谕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让丫鬟再送来——”
“不必了。”
萧承冀原本也没有什么胃口吃这些。
颜谕让丫鬟送来了两盏清茶。
现在天色晚了,颜谕也担心喝了茶睡不着觉,让人送来的是珠兰花茶,这还是颜谕从翎城带来的。
邵家有一棵四百年的树兰王,每年产下来的珠兰花,基本都做花茶了。
上好的老竹大方做茶胚,加了珠兰和薄荷窨制,尝起来沁人心脾清心明目,也扫了夏日的燥热。
喝茶的时候颜谕就有些倦了,她尝了半盏,心里想着明天进宫请安的事情,便去了床上睡觉。
萧承冀也清楚她身上还不舒服,昨天确实有点伤着了。
她在床的内侧团成了一团睡得正熟,萧承冀熄了外侧的灯火,也闭上了眼睛。
外头邓嬷嬷几个人心里都很稀罕。
她们是秦王府上的人,与王妃带来的这些丫鬟婆子不熟。
以往王妃还没嫁来的时候,府上什么情况所有人心知肚明,秦王一年到头都不去那些侍妾的院子里头,甚至懒得和她们说话。
昨天晚上秦王留下来和秦王妃圆房已经让她们大吃一惊,今天秦王又来了王妃这边,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邓嬷嬷喃喃自语:“要变天了!真要变天了!”
秦王府从前没有女主人,现在终于多了个主子,以后肯定得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们这些嬷嬷人微言轻,虽然能看出府上许多不好来,但在秦王跟前压根说不上话。
有了王妃之后,一切肯定得变。
外头守着又高又胖的老太监霍哈是萧承冀的心腹,这么多年霍哈都跟在萧承冀的身边,忠心耿耿办事利落,是颇得萧承冀宠爱的一条狗。
霍哈眯缝着一双眼睛笑道:“这是咱们皇上赏赐的婚事,殿下如今大了,怎么都要给皇上一个面子不是?要咱家说呀,过了这两天新鲜劲儿,一切都要恢复原样了。想把这天给翻过来,真不一定有这能耐。”
霍哈在外是八面威风。
俗话说得好,宰相门前七品官,士族屋前无犬吠。
霍哈既然是秦王跟前最得宠的太监,在外的面子不亚于一个三品大员。
邓嬷嬷当然不敢呛霍哈的话,笑着道:“是是是,公公说得是。”
昨天晚上没萧承冀折腾,颜谕一早的便苏醒了。
萧承冀起得更早,五更天的时候皇上就要上朝了,他半夜三更就要准备起来去宫里。
颜谕苏醒刚过卯时,丫鬟们忙着给她准备衣服首饰梳洗进宫。
一早上起来颜谕还有些气虚,她低头吃了一点东西,凝夏拿着梳子慢慢的给她梳理着头发:“小姐穿哪身衣服?”
在家的时候,她往往便是窄罗衫子薄罗裙,但进宫去见这些贵人,多多少少总要有些不一样。
颜谕轻声道:“刚刚成亲,穿太素净了不好,那身莲瓣红的便不错。”
“是。”
颜谕平日里不爱首饰衣服,加上安庆侯府邵家一向的家风清正,不喜奢侈铺陈,她平日里穿戴的首饰便没有那么多,不少嫁妆里带的过于夸张,不适合平日里穿着。
她拿了一套赤金嵌鸽血石宝相花首饰,让凝夏给她穿戴上。
不多时碧春便进来说外头已经准备好车马了,秦王派了人过来接颜谕进宫。
出去之后颜谕便见一个大太监站在马车前面,霍哈对颜谕行了一礼:“王妃请上马车,王爷在宫里等您。”
这还是霍哈头一次见到颜谕,他不敢正眼去看,偷偷瞧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秦王一连两日睡在王妃的房里。
英雄难过美人关,京城漂亮的女人不少,像温家小姐这样沉鱼落雁的,那是从来没有过,秦王不在她屋里睡,那才叫奇怪。
“未婚私通!你简直丢尽了咱们卫家的脸!”礼部尚书卫浩一巴掌打在了卫如萱的脸上,把她打得七荤八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女儿?!”
卫如萱被他这一巴掌打懵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礼部尚书夫人刘氏爱女心切,赶紧上前护住了卫如萱,和卫浩吵吵嚷嚷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做什么污蔑咱们萱儿?”
卫浩把一方桃粉的帕子扔在了刘氏的脸上。
刘氏拿出来看了一眼,顿时面红耳臊:“这……这、这写得什么?你从哪里得到的?是不是哪个不检点的丫头陷害咱们萱儿?”
“这是皇上亲自扔在我身上的!皇上还夸我养了个知书达理未婚私通的好姑娘!”
一想起当时的场面,卫浩就恨不得一头撞在柱子上!
活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件让他无地自容的事情!
刘氏依旧迷迷糊糊的:“皇上?皇上怎么有这个?萱儿去勾引皇上了?”
“她勾引的是皇上倒好,老夫也不会如此羞耻!她勾引的是秦王殿下的弟弟,五皇子!”
听到这话,刘氏“哎呀”了一声,此时此刻终于控制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卫如萱捂着脸哭:“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嫁给秦王那个疯子,我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就算嫁给五皇子当妾,我也要嫁!”
刘氏脸色雪白雪白的,试探着对卫浩道:“皇上是不是要赐死咱家姑娘?”
“如果赐死这个祸害倒好了!”卫浩咬牙切齿,“五皇子非她不娶!皇上把她许配给了五皇子,把温家姑娘许配给了秦王!”
“真的?”卫如萱眼睛瞬间亮了,“五皇子非我不娶?五皇子这么爱我?”
才刚刚开始呢,五皇子就对她情深义重了。
卫如萱记得,原文中那个女主嫁给五皇子好久,两人的感情才慢慢升温。
自己可比那个狗屁女主强多了,这才过去多久呀,五皇子就对她爱得死去活来的。
等以后她进了五皇子府,女主能够享受到的一切,她全部都能享受到。
礼部尚书夫人刘氏也高兴了起来:“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咱们府上终于有了一件好事!”
说起来,当初卫如萱看上秦王,刘氏心里是有些担心的。
秦王萧承冀地位尊贵,手中权势赫赫,说起来是个各方面都出众的良人。
唯一不好便是此人心性过于残忍,性格喜怒无常,就没有能近他身的女子。
可卫如萱信誓旦旦,说自己花容月貌身世出众,哪怕萧承冀是一块坚冰,她也能把他给暖化了。
五皇子萧嘉善虽然能耐不大,但人家是中宫皇后生的嫡子呀!
郑家一门双后,萧嘉善虽然不得皇帝喜爱,将来继位的可能性肯定比萧承冀更大。
而且这些天,卫如萱不止一次的和刘氏提过她那个梦境,说梦中萧嘉善会登上皇位,自己如果嫁给他,那就是唯一的皇后。
这么神奇的梦境,说不定还就是真的!
礼部尚书看着这对母女俩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他心情烦闷至极,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他在官场上的路基本就走到头了。
皇上没有发落他这个女儿,却把他踢出了心里的某个位置。
以自身的仕途换来这俩癫妇的一场胡闹,他是越想越窝心啊。
刘氏高高兴兴的要给卫如萱准备嫁妆,要给卫如萱裁剪衣服。
她膝下没有男孩儿,妾室生的虽养在她的名下,却不被她当成自己孩子看待。
这些年刘氏积攒下来了不少好东西,这些东西呀,全都给卫如萱当嫁妆!
刘氏拍着自己宝贝女儿的背:“萱儿你放心!娘亲要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皇上把卫如萱许配给了五皇子,把温家女许配给了秦王,等同卫如萱和温家女换了婚事。
怎么着,刘氏都得让卫如萱压温家女一头,让人知道他们卫家的厉害!
旁边的礼部尚书不大高兴的皱了皱眉头:“别压了镇国公府一头,让皇上不高兴!”
刘氏这暴脾气又发作了:“我心疼女儿,给女儿多准备点嫁妆,皇上会不高兴?我看啊,是你不高兴才对吧!你看不惯我把我的嫁妆留给女儿,没给你那俩狗屁儿子是不是?”
礼部尚书一听她吵吵嚷嚷就头疼,赶紧迈起脚步往外走。
刘氏跟在了他的身后继续嚷嚷:“你不要忘了,你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一路是谁在扶持你!怎么着?我爹死了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做梦!就算掏空了整个尚书府,我也要给女儿准备一份体体面面的嫁妆出来!”
卫如萱还在旁边得意洋洋,她这次心里可是高兴坏了!
不过,嫁妆的事情,她的确要丰厚一点,必须压那个温氏女一头!
婚前这一出要是压不了,那她婚后还怎么在温氏女跟前耀武扬威呀?
卫如萱赶紧拉住了刘氏:“娘,我看呀,爹就是想把家产都留给那俩贱崽子!我这次一出嫁,您在府上的日子就惨了!”
刘氏咬了咬唇。
卫如萱看了看刘氏:“娘,您姿色犹存,何不再给爹生一个呢?那俩贱崽子我也看不顺眼,肯定他们两个在爹面前上眼药,爹才这么不高兴,不如早点把他们弄死。养别人的孩子终究不如自己生一个!”
刘氏拍了拍卫如萱的手,眼圈儿瞬间红了:“还是你疼我,你爹呀,他就是一个没用的老古板!年轻时候不知道疼人,现在也不知道!”
卫如萱笑了笑。
无论如何,尚书府都是她最大的背景。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尚书府落到两个异母兄弟的手中。
没有娘家给她撑腰,将来的日子万一遇见什么变故,那是真不好受!
不如早早地做下规划,给自己铺一铺将来的路。
牵红一端在颜谕的手中,嬷嬷们把另一端递到了萧承冀的手中,让他牵着颜谕进去。
拜堂之后,颜谕便被送去了新房,萧承冀在外招待宾客。
今天皇帝都在秦王府上,京城里数得上名字的大臣都来了,宗室皇亲更是一个没落下,全都来了秦王府上。
秦王府一向冷清,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热闹。
建兴帝心里头这是真高兴,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大皇子和二皇子未满三岁便夭折了,其中大皇子也是薄贵妃生的,是秦王萧承冀的亲哥哥。
如果大皇子在世,立为太子名正言顺,只怕皇帝已经抱上了皇孙。
秦王素来肆意妄为,为人暴戾恣睢,藐视皇权目中无人,压根不听建兴帝半句话。
这些年建兴帝操心他的事情,愁得头发都白了。
几位皇子都围在建兴帝的跟前献殷勤,五皇子从小就怕皇帝,他也清楚皇帝不喜欢自己,就没有上前去凑这个热闹,找了个角落默默喝酒。
七皇子萧其睿很快凑到了五皇子萧嘉善的跟前:“一百五十八抬嫁妆!五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萧嘉善不屑一顾:“亏你还是天潢贵胄,一点嫁妆就被收买了?”
萧其睿哑口无言。
说实话,皇子和皇子之间也有差别。
像萧其睿这样没有太大背景,又不得皇帝喜爱,在朝廷里没领什么正经差事的,日常待遇自然差了一些,甚至比不过京城里那些得宠的国公府世子。
要是将来能娶个嫁妆丰厚背景强硬的媳妇儿,无论如何萧其睿都得娶的,哪怕对方是个丑八怪。
反正皇子们能纳妾,到时候多纳几个年轻小妾呗。
“镇国公府那个病秧子,白给我都不要。”萧嘉善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皇帝,压低了嗓音道,“这次可好了,父皇把我不要的女人塞给了三哥。三哥也是奇怪,受这么大的委屈竟然不吵不闹的。”
几个兄弟们私下里针对秦王颇多,能用狠招儿都用狠的。
但当面遇到萧承冀,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没有办法啊,萧承冀就是一不要命的疯子。
当年薄贵妃死的时候,萧嘉善得意忘形,在萧承冀跟前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被萧承冀一脚踩在了地上。
那天萧嘉善差点被萧承冀给活活打死!
他是太后娘娘的心肝肉,当今圣上的五皇子,萧承冀当时即将被封秦王,圣旨还没有下来呢,竟然就这么动手打人。
要不是太监阻拦得早,只怕萧嘉善的命真交代在那儿了。
事后呢?
按理说皇帝怎么也得撤了给萧承冀的封号,重重惩罚他一顿吧?
搁在先帝年间,像萧承冀这样差点打死兄弟,同室操戈的行为,是要贬为庶人关进宗人府关到死的!
可是皇帝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兄弟之间闹着玩儿没轻没重,无论郑太后和郑皇后在他跟前怎么闹,他都坚持这么一句话,最后还是封了萧承冀为秦王,各种金银珠宝流水似的往秦王府里送。
萧其睿觉得温家姑娘嫁妆丰厚派头足,萧承冀不一定在意这么点儿东西,谁不知道他秦王府富可敌国啊。
萧其睿和萧嘉善两倒霉兄弟酸言酸语的说了半晌。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萧嘉善新纳的卫侧妃。
萧其睿笑着道:“这位卫侧妃是个什么样的妙人儿?竟然让五哥你执意求娶?”
提起卫如萱,萧嘉善脸上的笑容瞬间就上来了:“你要是见过她,你肯定明白,她比秦王娶的这个克父克夫的病秧子好一百倍!”
萧其睿笑笑:“好!那我改天一定见一见!”
新房里的颜谕还在端坐着,这么一坐肯定就要从白天坐到晚上了。
她带来自己跟前碧春、凝夏、锦秋、瑞冬四个大丫鬟和两个奶嬷嬷,这些人手肯定不够伺候的,所以房里还有四个秦王府的嬷嬷,院子里也有一些秦王府上的小丫鬟打扫。
秦王府上的嬷嬷都是宫里出身。
皇帝知晓郑太后喜欢监视秦王府的状况,所以秦王跟前伺候的人,他都要亲自过目,把一些眼线和不端正的人给筛选下去。
成亲时在房里忙碌游走这几个嬷嬷,在皇帝跟前都说得上话。
几个人见秦王妃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一身的大家闺秀气质,虽然没有看到对方面容,但想来也是优雅端方的妙人。
不过,这几个嬷嬷并不觉着秦王会过来和秦王妃圆房。
毕竟这些年,宫里和外头往秦王府送的美人不少,秦王一个都没有碰过。
甚至年少时皇帝派宫女教导秦王人事,都被秦王拒绝。
之后陆陆续续有耐不住寂寞偷偷爬床的宫女,竟然被秦王给残忍的掐死了!
自此之后就算依旧有人动了这方面的念头,也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嬷嬷们猜想秦王或许是战场上受过伤不能人事,毕竟能人道的那些个年轻公子,有几个不贪这种事情的?
这方面皇帝也有过猜想,皇帝还亲自去问秦王,结果秦王的脸瞬间黑了,一言不发拒不回答。
眼看着时间晚了,秦王还没有过来,一名嬷嬷想着秦王妃等了这么一天,也该吃点东西早早上床歇了,毕竟明天还得一早进宫向皇后太后她们请安呢。
邓嬷嬷走上去:“王妃,天色已晚,您要不要吃点东西先去歇息?”
颜谕心里有些奇怪。
说好了洞房花烛夜,舅妈说今晚还得洞房,怎么不见洞房的人来?
江氏平时洒脱,这方面有点扭捏,不好意思教颜谕人事,只简单说了几句,让她凡事就去听夫君的,洞房时别哭就好。
颜谕想着秦王殿下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故意给自己难堪,这下早早休息也好。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门边传来了声音,丫鬟们都行礼问候。
邓嬷嬷也有些吃惊,一抬眼便看到了秦王从外头走了进来。
萧承冀平日大都穿墨色衣袍,今日一身红衣,眉眼凛冽深邃,更添了几分压人的威势。
“殿下。”邓嬷嬷道,“您是按着规矩来,还是——”
送到王妃的屋子里的时候,王妃还没有睡醒。
萧承冀每天事情那么多,当然没这个闲空等她醒来,他已经走了。
霍哈说了是王爷赏赐的,让屋子里的丫鬟记得等王妃醒了告诉—声,把这些缎子都做成衣裳,恰好秋天到了,是该裁剪新衣服了。
瑞冬她们几个丫鬟也是见过好东西的。
公侯府上出来的大丫鬟,这眼界不知道比外头多少人家的正经千金小姐都广。
但这次确确实实是开了眼了。
秦王轻易不赏赐人东西,—赏赐竟然是这么贵重的物品,真让人受宠若惊。
颜谕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瑞冬就高高兴兴的捧着这—套鸽血石头面给她看。
说实话,镇国公府给颜谕留了不少好东西,老夫人也带着颜谕在安庆侯府的库房里随意挑过东西,但普通人家和皇家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富贵气象。
颜谕还是头—次看到这么大颗的红宝石,不仅宝石红得像鸽血—般,最紧要的还是这做工精致绝伦,完全挑剔不出半点毛病来。
萧承冀和颜谕心里都清楚,皇后厌恶的其实不是她穿什么衣服戴什么首饰,主要还是厌恶她这个人。
因为讨厌她,所以她穿戴什么都得挑剔出毛病来。
与其小心翼翼的迎合—个讨厌自己的人的心思,倒不如爱怎么就怎么,把对方气得越狠越好。
至于皇后那些评价……颜谕是在乎别人怎么评价自己的人么?
她坐在床边拿了—支步摇细细的看了看,漂亮是漂亮,就是有点太隆重了,平时进宫穿戴这个有点刻意,以后逢年过节参加宫宴的时候穿戴倒是合适。
瑞冬又美滋滋的捧了那几匹绸缎给颜谕看:“这些年什么贵重的绸缎都见过,倒是头—次见这些,流光溢彩,想不到拿什么织的。殿下那边的人说,要给您多做几套衣裳。”
最贵重的还是四匹绯霞缎和彩羽缎,—个是加了金线纺织进去的,另—个是用孔雀等鸟儿的羽毛纺织的,这样的工艺确实少见。
想想的确入秋了,再过几天肯定就凉下来,是该做几身衣裳,颜谕点了点头:“好。”
瑞冬心里真挺高兴的。
她能看出姑爷不好惹,是个脾气挺大的主儿。
但她们奴才不好在背后讲主子是非,现在想想,脾气大又有什么,反正没发在小姐身上,这—出手多大方啊,总比那些满嘴甜言蜜语但—毛不拔的人要好多了。
晚上的时候颜谕—边打瞌睡—边抄经。
她都这么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还在被罚着抄写东西,想想其实挺丢人的。
颜谕不在乎丢不丢人,她就是不想抄写。
可惜几个丫鬟里能认—些大字,让她们去写小字那可真是委屈死她们了。
她在灯下慢慢抄写着,这时候外面有了声音,说是王爷回来了。
颜谕把笔放在了笔搁上起身,她的膝盖现在还疼着,走起路来更疼,—瘸—拐的到了萧承冀的面前:“殿下。”
萧承冀看她现在伤成这个样子,还要过来装贤惠来给自己换衣服,心里也觉得好笑。
他握住颜谕纤细的手腕,轻轻拿了下来:“我自己更衣。”
颜谕叫了凝夏送热水进来给他沐浴,她自个儿又回去慢慢抄写。
反正今天是抄不了—卷的,临睡前只能抄不到—小半,皇后要十卷经书,半个月之后再给她吧。
颜谕敷衍道:“那我自己做。”
萧承冀没再说什么,由着她在自己腰上摸。
丈量之后,颜谕心里也有了数。
温水帕子已经准备好了,颜谕不大好意思脱下他的里衣给他擦身子,就要让下人进来帮他。
萧承冀脸色一黑,让颜谕出去,没允许任何人进来。
颜谕正好在外头喝喝茶,稍微歇息一下。
霍哈还在外头站着,颜谕让他过来,问了他的名字。
等霍哈说完之后,颜谕道:“这个名字倒是奇怪。”
霍哈笑道:“小时候进宫,上头的主管大太监给改的,这么多年便用了下来。”
颜谕点点头,继续喝自己的茶,没有再理睬他。
霍哈瞧了颜谕一眼,心里有些警惕。
他没想到,新来的秦王妃长得那是真漂亮,什么夸赞美人的话放在她的身上都不过分。
但这性子又是真冰冷,哪怕表面上是很温柔的一片秋水,内里却比数九寒冬的冰还难融化,让人完全拿捏不住,天生的矜贵性子,只能看她的眼色猜她的心思。
不多时萧承冀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颜谕放下茶水,上前踮脚给他正了正发冠:“时候不早了,殿下该过去了。”
萧承冀看了看旁边的茶盏。
颜谕给他沏了一盏沁凉的花茶,递到了他的手中,眼看着他喝了下去,又把茶盏接了回来。
等萧承冀离开房间,颜谕这才松了一口气。
难怪邵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嫁人,说是嫁了人之后,又要伺候丈夫,又要伺候公婆,还得照料小姑,闲暇之余还要打理一下家里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事情。
颜谕这嫁的是皇家,倒不用和公婆每日见面,小姑子也都住在宫里。
可单单是应对这个冷冰冰的丈夫,就让她绞尽脑汁费尽心力,仿佛怎么做,对方都不大高兴似的。
颜谕在榻上坐了一会儿,吩咐碧春下去:“去拿一匹云霁罗过来,再拿两匹回文锦。”
碧春心里头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过去了。
颜谕好久没有动针线,稍微有些生疏了,好在身边几个丫鬟心灵手巧,等到了要入睡的时候,缝制出了一件里衣。
她不晓得穿起来合不合身,今天晚上萧承冀没有回来,颜谕便早早的去睡了。
据说京城又出了一件大案子,一个采花贼污了不少女孩儿的清白,导致京城有女孩儿的人家惶惶不安。
对方有点功夫,官差抓捕了许久,昨个儿才把人给抓住了。
据说这个采花贼的来历有点不一般,好几方人都在生事。
朝廷里的事情,萧承冀倘若不说,颜谕是不主动过问的。
她这几天忙着做针线,腻了就在房里休息一会儿,或者出去走走转转。
颜谕和秦王的婚事已经了结,邵宏夫妇也要回翎城。
他们走的时候,颜谕特意去送了送,一直送到城外。
颜谕也不清楚三舅和舅妈这一离开,下次见面是何年何月了,南北千里迢迢,再也见不到是常有的事情。
当初年幼时颜谕第一次到邵家去,江氏还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把安庆侯府当成自己的家。
一晃眼竟然这么些年过去了。
邵宏真不敢让颜谕多送,他对颜谕行了一礼:“一早上风大,王妃身子本就弱,还是早早回去歇着。”
当初颜谕在邵家的时候,他是舅舅颜谕是外甥女,眼下颜谕成了王妃,邵宏凡事都按着规矩来,对着颜谕也是礼数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