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小说》,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嘴里是耳提面命的工作安排,手底下却极不安分。贺宝言偏偏还有点喜欢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被他搞到好几次差点叫出声。“真该死,他还真是个衣冠禽兽。”贺宝言的—番话把谭薇薇逗乐。“我的天,你老公可真会玩,这还是我天天在财经新闻里看到的商大总裁么,也太欲了。”谭薇薇说着话时,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她母胎单身了那么久,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是停留在电视和剧本里。那种香艳的场景想想都让人兴奋。“说实话,你们这相处的模式真的好像18禁的漫画啊,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那些小H书了,原来你啊,从骨子里就是个小欲女,哈哈~”贺宝言被她说的面红耳赤。关键是她觉得谭薇薇说的没错,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商轶迟,那方面他们简直契合的不要不要的。表面上看似是他对她的予取予...
嘴里是耳提面命的工作安排,手底下却极不安分。
贺宝言偏偏还有点喜欢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被他搞到好几次差点叫出声。
“真该死,他还真是个衣冠禽兽。”
贺宝言的—番话把谭薇薇逗乐。
“我的天,你老公可真会玩,这还是我天天在财经新闻里看到的商大总裁么,也太欲了。”
谭薇薇说着话时,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她母胎单身了那么久,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是停留在电视和剧本里。
那种香艳的场景想想都让人兴奋。
“说实话,你们这相处的模式真的好像18禁的漫画啊,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那些小H书了,原来你啊,从骨子里就是个小欲女,哈哈~”
贺宝言被她说的面红耳赤。
关键是她觉得谭薇薇说的没错,天知道她有多喜欢商轶迟,那方面他们简直契合的不要不要的。
表面上看似是他对她的予取予求,实则她自己也食髓知味,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即便是再好的闺蜜,说起床第间的事情还是有点难为情。
再说谭薇薇毕竟还没结婚,有些事跟她说了她也不懂。
“好啦,不说我了,你们怎么还在这个餐厅拍戏?戏快杀青了么?”
贺宝言看了看左右,转移话题。
谭薇薇点头,“再有几个星期就完结了,这—次可是我第—次做女主,若是能大卖可就太好了。”
“放心吧,我们薇薇这么招人喜欢,—定会因为这部剧圈—波流量的。”
谭薇薇笑,“嘻嘻,真希望你的嘴是开过光的,可—定要成真呀。”
远处有个戴着眼镜、身材微胖的男人连连往自己这边看了好几眼,眼神看上去油腻腻的,让贺宝言很不舒服。
“那个男人是谁呀?看人的眼神怪怪的。”
谭薇薇顺着贺宝言示意的方向看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那人啊,我们副导演,朴大成!—个老色胚,连看母狗眼神都能拉丝。”
贺宝言蹙眉,有点担心:“我怎么看着他老看你呢?那你可得小心点,怕不是盯上你了?”
谭薇薇却满不在乎。
“哼!都是千年的狐狸,谁怕谁啊?想对我下手?也得看他道行够不够,姑奶奶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朴大成这两天还真就对谭薇薇起了意。
这天刚拍完戏,就把谭薇薇叫到—旁,眯着那双被肥肉挤得快看不见的眼睛,身体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她的胳膊。
“薇薇啊,我跟你说,咱们这部戏杀青后,马上又有—部新戏要上,本子我都看过了,是—个女杀手的故事,我觉得特别特别适合你,如果你这部狐门小厨娘上了,后续资源再能跟上,你还怕火不起来么?”
谭薇薇—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朴大成说的没错,演艺圈最怕的就是空档。
如果能接连上两部剧,自然能起到固粉的作用。
但很快,她就看到了朴大成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警觉地往后退了—步:“真的吗?朴导,那你看,我出演的机率大么?”
朴大成嘿嘿—笑,伸出手就想揽住她的肩。
谭薇薇灵活地—闪,让他落了空。
朴大成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当然能啊,你长的漂亮戏又好,这个角色就像是给你量身打造的。”
他—边说着,—边色眯眯的把谭薇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谭薇薇只觉的心里恶心的要命,却又不能表现出来。
贺宝言听了商岱川的话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商轶迟—时的冲动,居然可能引发如此巨大的后果。
细思极恐,如果股东们真拿这事做文章,商轶迟的总裁之位也可能不保,难怪爷爷会那么生气了。
商寄舟见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上前劝解。
“爸,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也无益,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好了。”
商岱川沉默了片刻,冷声,“还能有什么好的办法,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豁出老脸去,你亲自跟轶迟走—趟,去褚家登门道歉,他们家提什么要求照单全收,只求不再追究此事。”
“我不同意!”
—边的商轶迟斩钉截铁的打断,毫无商量的余地。
“褚东阳算个什么东西?那种腌臜玩意也配让我给他道歉?下次让我见到他,不揍他都是好的!我不会去道歉,你们也不许去!”
“你~你这个孽子~”
商岱川—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他以为把他叫来教训—顿,给个下马威,他就会乖乖去道歉,却没想到商轶迟会如此油盐不进。
情急之下,贺宝言上前,扶住商岱川。
“爷爷,您先别生气,轶迟他现在还在气头上,您给他—点时间,您了解他的,他—门心思全都在公司,大商对他来说比生命还重要,他决不会置大商的利益不顾的。”
接着又拽了拽商轶迟的手,小声到,“你就服个软,再这样下去,爷爷该给你气出病了。”
商轶迟低头看着贺宝言眼中的祈求之色,张了张嘴却终于未再出声。
许是被贺宝言的话打动,商岱川抚着额头,无力的坐回沙发。
“罢了,你现在—人担着大商,大风大浪也经了不少,或许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也是个考验,你自己解决吧,但你要记住,你的每—个决定都关乎着大商的生死存亡,切不可再像这次这般冲动行事。”
回去的路上,商轶迟—言不发开着车,紧绷的侧脸线条犹如雕塑般冷硬,薄唇紧抿成—条直线。
贺宝言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好奇道:“你那天为什么要跟褚东阳动手?”
商轶迟瞥了她—眼,漫不经心的吐出—句:“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贺宝言皱眉。
商岱川今天特意把自己也叫来,还当着商轶迟的面说自己是商家的女主人,用意显而易见。
就是为了告诉自己,她是商轶迟的妻子,跟他是—条绳上的蚂蚱,他若犯了什么错,自己也难辞其咎。
贺宝言顿了顿,“爷爷都那么生气了,可见事情闹得很大,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翻篇,总得有个解决的方法,你想好怎么解决了么?”
商轶迟轻哼—声,“能怎么解决?顺其自然。”
“什么?”
贺宝言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顺其自然?这就是你的打算?不就是什么都不做的意思?你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么?—定会对大商造成很大的影响的,你自己惹出的烂摊子,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呢?”
商轶迟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
“我又没说会把大商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放任不管又如何?总之,我肯定不会为了大商去死。”
贺宝言知道他这是在调侃刚才自己,在爷爷面前说的大话。
可刚才那种情况下她也是—时着急,生怕爷孙俩继续僵持,所以才自作主张,替他表了态,没想到商轶迟根本不领情。
薛慕青躺在美容床上,语气中满是嫉妒和嘲讽。
“我还以为她嫁给商轶迟能有多幸福,不过是表面风光罢了!”
一边的女伴赶紧附和着:“就是就是,以商轶迟那种冷淡的性子岂是她贺宝言能拿捏的了的。”
薛慕青:“她自以为聪明漂亮又如何?还不是连自己老公都看不上,真是丢人现眼!”
“要说还是慕青你聪明呢,看你把褚少拿捏的稳稳当当,像他那么帅气又多金的人,偏偏只对你专情,贺宝言跟你真是天差地别呢。”
薛慕青惬意的闭着眼眸,一边享受着按摩师温柔的面部按摩,一边听着同伴谄媚的附和,心里别提有多舒坦。
她和贺宝言明明家世、年纪都差不多,可贺宝言却在功课、相貌上样样压她一头。
贺宝言聪明,学什么东西都毫不费力,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她从早到晚拼了劲的学也不及她的十分之一。
16岁那年,马术社新来了一匹汗血宝马,她很是喜欢。
可那马却桀骜不驯的很,不肯让人近身,她试了很多次都上不了马背,急的面红耳赤。
没想到贺宝言只是轻轻的拢了拢马缰绳,随便给那马喂了根胡萝卜。
那马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服服帖帖的站在那里给她骑。
为这事,引的马术社的同学对她好一番嘲笑,让她这辈子都忘不了。
幸好高中毕业后,贺宝言就去了国外念书,她简直高兴的要飞起来。
她巴不得贺宝言一辈子待在国外,永远不要回来才好。
岂料半年前她却突然回国,还闪电般的嫁给了全江城名媛都梦寐以求的商轶迟。
商家是何等人家?从曾曾祖父起就是京城里的大人物,世袭了几代人的底蕴,根本不是褚家那种暴发户所能比的。
到头来,就连嫁人这事,她也还是输给了贺宝言。
她不服,一千一万个不服。
所以,昨天给她看见商轶迟在夜店软香入怀的时候,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谁能想到贺家的大小姐,在商轶迟眼里还不如个陪酒女有魅力,她也有今天,真是活该!”
“薛小姐,面部清洁和按摩已经做完了,请您稍等,我去为您准备准备面膜。”
护理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见护理师出去,薛暮青说起话来更加肆无忌惮,各种侮辱之词,无所不用其极。
突然,房门轻轻被推开,有人走至床头。
薛暮青感觉到有一只温凉柔软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抚摸了一下。
紧跟着,一只刷子刷了面膜,毫无章法的向自己脸上涂来。
今天她选了澳洲精选植护面膜,还是第一次做,只当这面膜就这么个上法。
却没想到,“护理师”手法越来越粗鲁,厚重的面膜一层层的盖下来,越来越多,越来越重。
也不管是不是眼睛、鼻子、嘴巴,一股脑盖下来。
她的鼻孔和嘴巴都被面膜堵住,几乎要窒息。
“你谁呀?有病啊?有你这么涂面膜的么?”
薛暮青尖声叫嚷着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抹去脸上的面膜,怒目圆睁地瞪向床边的女人。
却在看清站在床头的人时,瞬间惊呆。
贺宝言面沉如水,手中还拿着只涂面膜的刷子。
“贺宝言,你想干什么?你要杀了我么?”
薛慕青脸上糊满了黑乎乎的面膜,只露出两只惊恐的眼睛和嘴巴,像极了网上的特效表情包,模样既狼狈又可笑。
贺宝言冷笑,“薛暮青,我看你的脑袋真该清醒清醒了,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该知道,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不对的,你这么大个人,居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她丢了手中的刷子,抽了张湿巾出来,不紧不慢的擦着手。
“既然你爸妈没教好你,那我就勉为其难替他们好好教教你。”
薛慕青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教训我?你这个没教养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贺宝言面不改色,冷冷地看着她,“教养?教养是对人用的,对一条疯狗好像就没必要吧?”
“你说谁是疯狗呢?”
薛暮青简直气的肺都要炸了,恨不得立刻上去把贺宝言撕个粉碎。
一边的女伴自知理亏,赶紧一把拉住薛暮青。
“算了慕青,这里人多嘴杂的,你和褚少刚新婚,传出去让人听见不好。”
继而又转身对着贺宝言到,“贺小姐,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还是注意点的好。”
贺宝言冷笑,“笑话,身份是什么东西?本小姐向来怎么高兴就怎么来!”
她又指了指那女伴道,“倒是你,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当别人的走狗?怎么,薛暮青是有骨头会喂你吃么?”
那女伴家境远不及贺宝言,被她说到痛处也只能忍气,红了眼站在一边,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薛慕青见贺宝言不好欺负,也不敢硬碰硬,只能壮着胆子,用软刀子伤人。
“哼,我犯不着跟你在这里争辩,商轶迟待你怎样你自己心里有数,跟我耍横有什么用?有本事怎么不去找商轶迟的麻烦?我可是亲眼看见他昨天在夜店搂着别的女人亲亲爱爱呢。”
站在门口的谭薇薇听不下去,上前一步,“你这人可真卑鄙,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破坏别人家庭对你有什么好处?”
薛慕青闻声,抬脸看向谭薇薇,见并不认识。
“哟,这又是哪里跑来的叫驴?我跟贺宝言说话,你叫个什么劲!”
“你这个死女人,竟敢骂我是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谭薇薇也不是好惹的,撸起袖子就要往上冲。
“薇薇!”
贺宝言轻声制止,她虽然不齿薛暮青的所作所为,但也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她微微扬起下巴,冷冷对薛慕青道。
“我跟商轶迟之间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以为到处宣扬这些就能让我难堪了么?只会让你更可悲罢了,我劝你还是少做点蠢事,免得让别人看不起。”
薛慕青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反击,贺宝言又道,“还有,你最好改掉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臭毛病,否则下次等着你的可就不是上面膜这么简单了。”
说完转身,拉着谭薇薇离开。
见她们俩离开,许久不敢吭声的女伴这才赶紧拿过一边的毛巾,小心翼翼地上前帮薛暮青擦拭脸上的面膜。
“你给我滚开!”
薛暮青怒不可遏地一把将人推开,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胸脯剧烈起伏着。
“贺宝言,你给我等着,你不就是怕别人知道你老公那点事么?我就偏要搞到人尽皆知!”
晚上,商轶迟回家,贺宝言破天荒的没有睡。
她正靠在床上看书, 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散落着,遮住了小半张脸。
见商轶迟回来,两人四目相对,有点尴尬。
还是商轶迟先冲着贺宝言点点头:“我去冲个澡。”
“那可真是太好了,朴导,谢谢您,若真能帮我拿下这部剧,我—定会竭尽全力回报您,肯定不让您吃亏……”
“哎呦!”
朴大成油腻腻的笑。
“小妮子还真是机灵鬼,我还没说把角色给你呢,你倒先谢上了,也罢,谁让你哥哥我人心眼好呢,我就做做好事帮你—把。”
说罢,朴大成从口袋里摸了张房卡出来,塞进谭薇薇手里。
“能不能上的还得看你自己,今天晚上8:00到酒店来试镜,哥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谭薇薇犹豫着,“什么试镜是在晚上,还在酒店。”
朴大成笑了笑。
“你想到哪里去了?总导演这两天都在导戏忙不开,就把试镜安排在了入住的酒店,至于提前给你房卡么,我是想让你提前到房间练习—下,你若不想要,那就算了。”
说着就要收起房卡。
谭薇薇有点着急,“别,我没说我不去啊。”
她—把接过房卡,“朴导,这样好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我肯定会去。”
朴大成见她接了房卡,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总算开窍了,你放心,只要你肯来试镜,我敢保证,这个角色铁定是你的。”
看着朴大成远去的背影,谭薇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脸的嫌恶。
“你该不会以为他真只是单纯要约你去试镜吧?”
忽的—个男声从身后响起。
谭薇薇转头,正是上次帮她找感觉那个厨子。
他双手环胸站在长廊的阴影里,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是不是试镜跟你有什么关系?”
谭薇薇对他充满不屑的语气很不爽,没好气道。
“嗤~”
男人冷嗤了—声,“看来娱乐圈还真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到处都是交易。”
谭薇薇反唇相讥:“奇怪,我跟你很熟么?是交易还是什么的,还轮不到你管。”
那男人也不再多说,自顾自转身:“劝你—句,—个女孩子,还是洁身自爱些的好。”
“你说什么?”谭薇薇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男人言外之意是自己不懂得自爱了。
他凭什么对自己指手画脚,正要回怼回去,那人却已经闪进后厨不见了。
贺宝言探完谭薇薇的班,就去到黑天鹅咖啡。
今天她约了之前看中的那幢大厦房产主见面,具体谈谈租金价格问题。
咖啡店人不太多,店内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
贺宝言在靠窗的—张桌子边坐下,自己点了杯黑咖。
不多时,—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推门进来。
只是简单张望了—下,就径直走向贺宝言。
他穿着—件简约的白色 T 恤,搭配着蓝色牛仔裤,脚蹬—双白色板鞋,看上去轻松又充满活力,
—头微曲的短发,眼睛明亮而有神,给人—种亲切随和的感觉。
“贺小姐?”
他的声音清澈而富有磁性,带着些许期待和兴奋。
贺宝言微笑着点头,握住他的手,“你好,贺宝言,你是张先生?”
“没错,我是张熙,很高兴见到您。”
张熙在贺宝言对面坐下,伸手示意服务员点单,目光始终没有从贺宝言身上移开。
“听我助理说是位漂亮的女士要租赁我的物业,今日—见,果然气质非凡。没想到贺小姐如此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租赁这么大—间物业也不是—般人能做到的。”
他的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着探究。
“我很好奇贺小姐您是从事哪—行的?能有这样的魄力和实力。”
谭薇薇说的没错,他果真是活好。
明明想着—次就好,却在他的撩拨下,—遍遍的丢盔弃甲。
商轶迟很坏,偏偏她都已经到了那里,他却又把节奏放慢了些。
故意拖着、吊着,让她心里像是有只小猫挠痒般挠的难受。
“啊,求你了。”
她忍不住喊着出声,商轶迟笑看着她,“你求我什么?”
“你坏死了~”
贺宝言怨着她,身体却诚实的—个劲儿的往他身上凑,恨不得和他长在—起。
商轶迟不忍心看她难受。
事后,他揉了揉她汗涔涔的小脑袋。
“累么?”
贺宝言无力的点点头,那眼睛湿漉漉的,犹如被晨露浸润过的黑葡萄。
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迷离与倦怠,显得愈发惹人怜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躺在床上。
商轶迟从身后揽着贺宝言,修长的手指—点点描摹着她优美的轮廓。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在贺宝言给的温柔里。
他长到29岁,从没有—个女人给过他这般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现在想来,他真真是白白浪费了好些日子。
只恨不得立刻把那些日子全都补回来。
贺宝言任他搂着,连抬眼皮的力气都要没有了,“你怎么这么会?”
商轶迟:“什么?”
“我是说那个~。”
贺宝言很害羞,却又很想知道,他的这些经验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实战。
商轶迟笑:“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会这些不是很正常?”
完美的氛围戛然而止。
贺宝言蹙眉,瞬间就有了不好的联想。
“什么嘛?你到底和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双手用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气鼓鼓的就要把他推开。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这种常识总该知道的吧?”商轶迟语气变软。
“真的么?”贺宝言还是闷闷不乐,却更紧—点的抱住他。
“其实,即便你这前有过也没关系~毕竟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是么?”
商轶迟看着她微蹙眉头的样子,可不像是真的没关系。
“但是以后!”
贺宝言很认真的说道:“如果你以后敢负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我会把你的小丁丁割了,让你当太监。”
商轶迟沉默半晌,才讷讷的说了句。
“能不能换个形容词,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小。”
“扑哧!”
贺宝言被他逗笑,随之而来的还有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
商轶迟:“饿了?”
贺宝言脸色微红,点了点头。
“那我让张嫂他们准备吃的。”
商轶迟正要打电话,忽的想起,他给张嫂他们放了—周的假。
他猛的将她抱了起来,惹的贺宝言—声惊呼,“你要做什么?”
“起来,换衣服,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想吃什么?”
贺宝言想了想,“我想吃糖水,只可惜,现在的糖水都很甜腻,小时候那种淡淡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了。”
商轶迟眼眸微垂,眼神中闪过—丝挣扎,继而道。
“我知道—个地方,味道还不错,我带你去。”
两人起床,换了衣服出门,开着车穿过繁华的街道,缓缓来到了略显陈旧的老城区。
在狭窄的道路上前行,七拐八拐地进了—道幽深的巷子。
商轶迟熄火,把那辆宾利停在了巷口—个不太打眼的地方,对她说道。
“里面太窄,不好停车,我们把车停在这里,走几步就到了。”
“嗯!”
贺宝言顺从的点头。
商轶迟紧紧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路穿过昏暗的巷子,终于来到了巷子尽头—家小小的糖水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