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海颜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抱大腿,大佬却想拿下我宋海颜茹小说》,由网络作家“阿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褚玲一听也来了兴趣,凑过去看了看她也愣了。“哎呦,小颜你这手气可真是不得了,这该胡就胡呀,咱们就是自己人打打消磨时间的,你不用不好意思!”埋怨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朱朝阳,颜茹尴尬的装傻道:“啊,是吗?啊,好像还真是胡了,瞧我这理了半天也没理清楚!”颜茹怀疑老天就是在整她,以前也不是没打过麻将,但从来就没赢过,可今天就跟见鬼了一样这牌好的她怀疑人生。第二牌才出两张她又自摸了。纠结的捏着手里的牌颜茹琢磨着是该打出去还是胡了,不打吧要是让冯卫民两口子知道了又该说她了。可打吧,倒好像显得她像个赌场老手似的。还没纠结好,对面那个男人又开口了。“你是怕赢了请客不敢胡还是因为你们领导在不敢胡?”“啊?”茫然抬头,看着对面男人那鹰一般的凌厉的眸子,颜茹...
褚玲一听也来了兴趣,凑过去看了看她也愣了。
“哎呦,小颜你这手气可真是不得了,这该胡就胡呀,咱们就是自己人打打消磨时间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埋怨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朱朝阳,颜茹尴尬的装傻道:“啊,是吗?啊,好像还真是胡了,瞧我这理了半天也没理清楚!”
颜茹怀疑老天就是在整她,以前也不是没打过麻将,但从来就没赢过,可今天就跟见鬼了一样这牌好的她怀疑人生。
第二牌才出两张她又自摸了。
纠结的捏着手里的牌颜茹琢磨着是该打出去还是胡了,不打吧要是让冯卫民两口子知道了又该说她了。
可打吧,倒好像显得她像个赌场老手似的。
还没纠结好,对面那个男人又开口了。
“你是怕赢了请客不敢胡还是因为你们领导在不敢胡?”
“啊?”茫然抬头,看着对面男人那鹰一般的凌厉的眸子,颜茹没来由的心慌了慌。
依稀记得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眼神也很凌厉,哪怕那个时候她并不十分清醒,但这种眼神实在很难让人忘却。
难道他真是那个男人?
冯卫民又凑了过来,看了看颜茹手里的那张牌又看了看她面前的牌,直接给她推倒了。
“小颜啊,你别这么紧张,你这样打牌就没什么意思了,咱们家这位大领导有钱,你不用担心他输钱,该胡就胡!”
一直听冯卫民说这位来头不小,却一直也没听他说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趁着洗牌的时候,颜茹小心的问到:“冯所,领导是……”
一拍脑袋,冯卫民抱歉道:“瞧我这脑子,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介绍了,朝阳,这是我们单位的技术人才颜茹,你叫她小颜就行,小颜,这位是咱们县公安局即将到任的刑侦大队长,姓朱,你就叫他朱队就行!”
“朱队您好,我叫颜茹,以后有什么不对的您多指教批评。”
忙起身问好,颜茹反而笃定了,这人应该不是那个男人吧。
想到这她也没那么紧张了。
摆了摆手,朱朝阳示意她坐下。
“不必客气,大家都是同事,各司其职罢了!”
褚玲跟着打圆场。
“对对对,今天下午咱们都是牌友,没有领导也没有同事,就是乐呵乐呵,小颜你也不用放水,放开了打才有意思不是!”
“是,褚老师!”
颜茹说着又起身给三人都倒了茶这才重新坐了回去。
第三牌抓到手颜茹都想骂娘。
上来就听牌,难道真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朱朝阳已经没法平静的打牌了,一颗心全在那个小女人的脸上。
今天的她跟那天晚上迥然不同,如果不是那张脸实在太过特别,他真不敢相信会是同一个人。
那天晚上她穿着旗袍,妖娆妩媚,玲珑的曲线没有哪个男人能挪得开眼。
可今天,素面朝天,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宽松的卫衣将她玲珑的曲线遮掩的完完整整,不给人任何觊觎的机会。
清醒后的她双眸灵动闪亮,很漂亮,但是睁开眼的她却没有那么像郝亚楠了,倒是闭着眼睛更像她。
不过这些却不是吸引朱朝阳挪不开眼的原因,实在是她的表情太过丰富了点,她的脸根本藏不住半点心思,所有的心情都写在了脸上。
这对于喜欢研究微表情的朱朝阳来说简直就是活教材。
雨天不能去钓鱼,这个还算是繁华的镇子却也没有多少好消遣的地方。
在冯卫民家吃过午饭朱朝阳便想回家睡觉,冯卫民老婆突然提出一块打麻将。
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起打打麻将,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朱朝阳是无所谓的。
“我们就三个人,怎么打?”
冯卫民一拍手道:“小颜今天不是请假了吗?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看她在不在家!”
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虽然没胃口颜茹还是去买菜给自己简单的烧了一菜一汤,勉强填饱了肚子颜茹又去了书房。
似乎只有那里才能让她宁静下来。
昨天怒火上头的时候摔了不少紫砂壶和杯子盖碗什么的,此刻冷静下来看着空了一半的博古架,颜茹不禁又后悔上了。
瓷器有什么错呢,明明是人犯的错为什么要拿它们出气呢。
人会背叛她,可东西永远不会。
选了一套杯子坐到茶桌前,摁下电磁炉的开关烧水泡茶,独自一人在海港镇,喝茶成了抚慰她孤寂的最好良药。
刚烧上水手机突然响了,还以为是宋海打来的,没想到竟是冯所打来的。
估摸他是来问昨晚的事,颜茹想不接听,可人家到底是领导,还是硬着头皮接通了电话。
没想到冯卫民打来并不是问昨晚的事。
“喂,小颜啊,在家吗?”
“呃在家呢,冯所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再请一天假,明天一定去上班!”
听到颜茹在家,冯卫民的声音里立马带上了笑。
“诶,上班的事不着急的,这大下雨天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你总这么闷在家里也不是回事,来我家打麻将吧,正好三缺一!”
“冯所,我……”
“就这么定了,我们十分钟后到临海花园,你收拾收拾来陪我们打两圈……”说到这冯卫民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继续道:“你不是一直想调动工作吗?今天打麻将的这个是即将调过来的领导,你这熟悉了还愁调不回县里去吗?”
没有了宋海能不能调回县城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诱惑力了。
但冯卫民是领导,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这么办。
“好吧,不过冯所我不怎么会打的……”
“诶,都是自己人,消磨消磨时间,又不是赌钱什么的,对了,你那有好茶,正好带点下来喝喝!”
挂了冯卫民的电话颜茹不禁轻叹一声。
她真的是没什么心情打麻将,而且她也不怎么会打麻将,这突然把她叫下去打麻将简直就是为难她。
看了看身上的居家服,颜茹起身去房间换了一件长袖卫衣,一条牛仔裤,因为她的身材比较丰腴,所以平常上班的时候她除了工作服外基本都是宽松的卫衣T恤什么的。
长发高高的梳起挽成一个丸子头,正好书房那边的水也开了。
找了一把容量大的茶壶,颜茹泡了一壶红茶,又给自己泡了一杯观音王,正准备下去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不记得冯卫民家是哪一户了。
正想给冯卫民打个电话问问,门铃响了。
颜茹赶忙过去开门,就见冯卫民老婆褚玲正站在门外。
“褚老师,我正想打电话问问您家是哪一户呢?”
之前只听说冯卫民也买了这一栋楼,不过因为他一直也没搬过来所以颜茹也不清楚他家到底是楼上还是楼下的。
说到离婚宋海急急道。
“不,我不离婚,我是爱你的丫丫,你不能这样对我,我知道你现在在气头上,我不跟你说那么多,但离婚你想都别想!”
“宋海……你无耻!”
宋海的话将颜茹好不容易才撑起的镇定彻底拉断,抓过一边博古架上的茶壶便扔了出去。
啪一声,茶壶应声落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颜茹就像是疯了一般将架子上她平常宝贝得不得了的茶壶茶杯盖碗什么的全都冲着宋海扔了过去。
“我砸死你,我砸死你,宋海,你不是人,你就是畜生……”
一把紫砂壶砸到宋海的额头上,额头顿时汩出血来,宋海抬手一摸,手掌上便全是殷红的血迹。
面对汩汩流出的血,宋海也不去擦也不拿手捂一下,就这么让血肆意的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
“哎呦,这是怎么的了呢,小颜,宋总,小两口有什么矛盾说开了就好,这怎么还砸上东西了呢!”
冯卫民和朱朝阳海钓回来,刚上楼就听到楼上传来啪啪的瓷器被砸碎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上了三楼。
一进来就见书房门口碎了一地的各种瓷器碎片,再一抬头就见宋海白净的脸上半边脸都是血。
冯卫民突然上来让宋海好像看到救命稻草。
“冯所,您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丫丫,昨天回去闹了点小误会就闹着要跟我离婚,我怎么解释都不听,您是领导,您帮我劝劝她!”
冯卫民是了解颜茹的,她虽年纪不算大却绝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但这个情况下他又能说什么呢,见宋海额头上还在流血,忙快步去卫生间找了一个毛巾过来给宋海止血。
这才语气温和的对颜茹道:“小颜啊,这事我可要批评你,小两口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我跟你嫂子一辈子打架都不知道打了多少回不还好好的过着呢,一场婚姻不容易,哪能说离就离呢!”
颜茹不想回话,就算冯卫民是她领导她也不回话,只冷冷的对宋海道。
“我不想把事情搞的太过难堪,大家好聚好散。县城的房子是你买的,我不要,里面的东西我也都不要了,楼下的车子是你买的,钥匙在外面,你直接开走。
家里的存款都是你挣的我一分钱都不要,这边的房子是我婚前买的跟你也没关系,家里的东西你要么现在收拾走,要么我给你收拾好寄过去或者扔掉,都随便你,明天八点民政局见,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别再做让我瞧不起的事!”
说完颜茹也不管冯卫民还在外面直接砰一声关上了书房的门。
朱朝阳站在玄关没有进去,听着那女人砰一声关门声,心不禁跳了一下,她是不会好好关门吗?
认识颜茹四年冯卫民从来不知道那个嗲声嗲气的小孩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一面,看看关上的门再看看满脸狼狈的宋海,不禁轻叹一声。
拍了拍宋海的肩头,冯卫民指着门口道:“宋总,去楼下说话吧,女人就是这样,跟孩子似的,气头上你说什么都不好使,等气消了买点东西哄哄又跟你好的像一个人似的。”
带着宋海去了楼下,三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冯卫民这才有机会问道:“宋总,照理说我不该管你们小两口的家务事,可这碰巧凑上了,我呢又长你们二十多岁,我厚厚脸皮也算是你们长辈,小颜这个人什么脾气你比我清楚,能把她惹成这样,你这回的错可不小啊!”
“我不一定,老白茶喝的最多,但最喜欢的还是铁观音!”
带着朱朝阳进了书房,颜茹打开灯将他让在茶桌对面坐下。
“那就喝点铁观音!”嘴里应着眼睛已经在书房里打量了起来。
目光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张罗汉床,上面还叠放着一床薄被,看来她这几天真是在这上面睡的。
挨着罗汉床放着还有一个实木的置物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摆了有十几把颜色不同形状各异的键盘。
朱朝阳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键盘除了黑色还能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颜色和形状。
颜茹的房子虽然跟冯卫民家一样,但装修上却迥然不同,冯卫民家这个房间通往阳台的只有一道移门,可颜茹却直接砌了一道墙,只留下一个窗户通风,窗户也不是平常的玻璃窗,而是那种仿古风的两扇木格窗,配上白色的纱质窗帘,还挺有那么点意思。
窗脚下放着一张不大的实木书桌,桌上摆着毛笔架调色盘什么的,还有一张没画完的彩色水墨画。
正对着罗汉床的则是一张可升降的电脑桌,桌上放着的电脑也是花里胡哨的,有两个显示器,还有一个平板和一个笔记本电脑。
这种古风和科技极致割据的感觉让朱朝阳感觉这电脑桌就像是个异类一般。
墙上贴了不少书法作品还有一些田园风的水墨画,虽比不得那些大家之作,却也别有趣味。
听冯卫民说她父亲是美术老师,但看这些作品又不像是一个做了几十年美术老师的人画出来的。
遂指着墙上的画道:“这些字画是你画的?”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颜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嗯,我父亲是个美术老师,一心希望能培养出一个艺术家,可惜我和弟弟实在不是那块料,就学了个皮毛,没事的时候涂鸦几笔打发打发时间。”
“谦虚了!”
他母亲就是个画家,他虽然没学过却也懂一点,她的水平完全可以去做个美术老师了。
趁着烧水的时候颜茹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颗糖果一样的东西放进口中。
朱朝阳瞄了一眼。
“你喜欢吃糖?”
“啊?”愣了一下,低头看到手里的清新口气的糖颜茹莞尔一笑。
“没有,这不算糖,我刚吃了大蒜,嘴巴里会有味道,这个效果不错,基本能压住!”颜茹说完递了过去,试探性的问道:“您要来一颗吗?”
刚吃了韭菜饺子,嘴巴里确实有点味,朱朝阳也不客气,打开扔了一颗进去。
一瞬间清凉的气息在整个口腔内蔓延开,直到胃底的那种。
还真是个好东西。
垂眸看着她认真泡茶的动作,朱朝阳的目光全被她那一双柔荑给牢牢吸引住。
一个并非养尊处优的女人怎么能有这样一双手呢,且还是一个警察的手,她平常都不训练的吗?
郝亚楠的手就不这样,她的手黝黑且十分有力量感,像猛虎的爪子,布满茧子的手曾经徒手拧断过一个恐怖分子的脖子。
到现在朱朝阳都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强悍的一个女人竟然也会生病。
金黄色的茶汤送到跟前朱朝阳才恍然回过神来。
端起杯子先闻了闻,扑鼻而来的兰花香十分馥郁,浅尝了一口醇厚清甜。
“嗯,这茶挺好喝!”
但此刻,看着这个哭的伤心的小女人朱朝阳死寂一年多的心突然就动了一下。
或许也不是心动,孤单太久,他需要一个女人释放一下他心里的压抑。
而这个女人正好送上了门。
颜茹哭了许久也没见宋海过来抱她,不由哭的更伤心。
原本还是嘤嘤的,突然哇一声放声大哭。
打断了朱朝阳的发怔。
脱掉外套,去了短袖,朱朝阳缓缓俯身下去,用手擦了擦她的眼泪。
冷声道:“行了,别哭了!”
倏地收声,只是哽咽却止不住。
颜茹伸手再次搂住朱朝阳的脖子,脸往他的脖子里凑。
“老公,你抱抱我好不好,我一个人在海港真的好孤单,我……”
说到伤心处颜茹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朱朝阳被她哭的脑袋有点大,郝亚楠什么时候像她这样哭过。
那年子弹打穿她的大腿她都没掉一滴眼泪。
可这个小女人竟然只是因为她老公跟她分居两地就哭成这样。
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
心里虽这般想人却凑了上去,用嘴堵住那嘤嘤的哭泣。
“别哭了,再哭就把你丢出去!”
这话很管用,那小东西还真不哭了,只是搂他搂的更紧了。
还不满足,竟拿着他的手绕到后背,让他拉下旗袍的拉链。
老夫老妻的了,该主动的时候就主动点,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汤晓晓的话在颜茹脑海中一遍一遍盘旋,想到被冷落的这半年,颜茹也顾不得那么多,主动绕住了朱朝阳的腰。
皎洁的明月透过没拉窗帘的窗子洒进卧房,照的颜茹的皮肤更显莹润透白,如这月光一般。
在朱朝阳的抚慰之下,空缺许久的心在这一刻被抚平填满。
听着耳边传来的大口喘气的声息,颜茹跟着长长的喟叹一声。
汤晓晓说的没错,老夫老妻的,没什么好难为情的,她不过才稍稍主动一些,宋海就这么疯狂。
她这半年多压抑实在是有些自讨苦吃。
片刻之后,男人的气息逐渐恢复平缓,双手撑在颜茹头两边从她身上下了地。
疯狂过后朱朝阳看着床上被自己搞的像团棉花一样的小东西,不禁犯起难来。
刚才冲动之下也没想那么多,此刻才惊觉太过荒唐。
但朱朝阳并不后悔,不得不说,她确实让人感觉舒服,这是郝亚楠从未给过的感觉。
只是眼下该拿她怎么办?留在这?显然不行。
叫醒她?
似乎也不行,她喝的醉醺醺的就这么让她出去实在让人没法放心。
正在朱朝阳左右为难的时候床上的人动了动。
伸了伸嫩藕似的胳膊:“老公,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手伸出去却没能得到回应,颜茹撑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看,男人就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她刚想耍赖的叫一声猛然想起了什么来。
倏地的睁大双眼,酒醉的厉害,可经过刚才的发泄又出了一身汗,此刻的她已然清醒了不少,眼前的人哪是宋海。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里,你把我怎么了?”
低头看着赤裸的自己,想起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眼泪跟着就涌了出来。
抓过薄被捂住自己的身子,颜茹哭到泣不成声。
朱朝阳是真没见过一个女人居然这么能哭,好像她一晚上流的眼泪把郝亚楠一辈子流的泪都流光了。
拿起一边的衣服穿上,朱朝阳沉声道:“你要多少钱,只要不是太过分你说个数字!另外,这里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