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请柬被换头后,我另嫁他人秦笙秦总小说
请柬被换头后,我另嫁他人秦笙秦总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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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笙秦总的其他类型小说《请柬被换头后,我另嫁他人秦笙秦总小说》,由网络作家“火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夕,老公因为和秘书打赌输了,换掉了我们的电子请柬。原本该放我们结婚照的地方,全都变成了他和秘书的双人照。我打电话去质问,却听到那头传来女人委屈的哭腔。“嫂子,是我胡闹过头了,您千万别为这个和秦总置气。”随后是秦笙柔声的安抚:“一张照片而已,她还不至于那么小气。”我听完,没有像往常那样和他争执不休。只是一个个通知亲戚朋友发错了请柬。然后,把新请柬上换成了我和竹马的照片。“想好了,真打算嫁我?”“只要你还愿意娶。”听见我的回应后,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秒,言简意赅地应了句。“好,明天回国,我陪你一起去见奶奶。”一颗定心丸咽下,我刚将电话挂断,一个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嘉仪。在跟谁聊天呢?”水汽缠绕,是刚洗完澡后的秦笙,顺手就从背后揽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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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夕,老公因为和秘书打赌输了,换掉了我们的电子请柬。
原本该放我们结婚照的地方,全都变成了他和秘书的双人照。
我打电话去质问,却听到那头传来女人委屈的哭腔。
“嫂子,是我胡闹过头了,您千万别为这个和秦总置气。”
随后是秦笙柔声的安抚:“一张照片而已,她还不至于那么小气。”
我听完,没有像往常那样和他争执不休。
只是一个个通知亲戚朋友发错了请柬。
然后,把新请柬上换成了我和竹马的照片。

“想好了,真打算嫁我?”
“只要你还愿意娶。”
听见我的回应后,那头的人沉默了一秒,言简意赅地应了句。
“好,明天回国,我陪你一起去见奶奶。”
一颗定心丸咽下,我刚将电话挂断,一个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嘉仪。在跟谁聊天呢?”
水汽缠绕,是刚洗完澡后的秦笙,顺手就从背后揽住了我的腰。
他身上只围着浴巾,低下头,用熟悉的姿势向我索吻。
要是换作往常,我一定会欣喜地迎合他的亲昵。
可这回我却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缩。
“一个朋友。”
我关了手机,敷衍地回复。
“就为了结婚照的事?”
他扫兴地松开手,啧了声:“你跟他们解释清楚就行,安汐太忙了,也不是故意弄错的。”
“再说,只要办婚礼的时候人不弄错不就行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帮安汐把责任推了个干净。
仿佛弄错照片不过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再度闪过酸楚。
也是,毕竟请柬里配的文案和照片都是我独自熬夜完成的。
最后送到秦笙手上时,只剩下了发给亲戚朋友这一个步骤。
可我没想到,他居然能把我们的请柬当做赌约,去讨安汐的欢心。
我至今还记得那天安汐把录音发给我时,那种炫耀得意的语气。
“嫂子,你说我要是让秦总逃婚,他是不是也能答应我?”
“不过我可做不出这种事,不然嫂子得多可怜啊。”
就好像对于秦笙,她已经势在必得。
见我久久没说话,秦笙大抵默认了我的原谅。
“放心吧嘉仪。”
他捏了捏我的脸颊,神情多出一抹安抚似的柔和:“我的老婆只有你一个,等到时候婚礼上,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亲自安排好的。”
我知道秦笙并不是一个有求便予的人。
比如他平常不喜欢拍照。
恋爱三年,我手机里就从来没有留下过一张我们的合照。
就连那组婚纱照,也是我缠了他许久才换来的。
可我记得拍照那天,秦笙全程冷着脸催促,倒显得在一旁欣喜的我有些格格不入。
对摄影师说的唯一一句话也是不耐烦的语气:“已经拍了这么多,怎么还不够?”
要不是看见安汐发的那张照片。
我大概还不会知道,秦笙在面对镜头时,也是能够露出那样好看笑容的。
原来他喜不喜欢拍照,取决于站在他身边的人是谁。
半夜被窗外的雨声惊醒。
我睁开眼,看见一旁的秦笙还没有睡觉。
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和他聊天的人用着一个可爱的兔子头像。
是安汐给她发来了熬夜赶工的新请柬。
秦笙看得专注,嘴角流露出一抹自然的笑意,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来自我的视线。
以后别为这种小事熬夜,早点休息。
老板,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明天早餐我能不能申请福记家的小笼包?[可怜.jpg]
小馋猫,还是要香菇馅?
秦笙问完后,终于舍得关掉了手机。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的举动,黑暗中那只手又从一侧伸过来,亲昵地想往我身上揽。
反胃的感觉一下上涌。
我翻了个身,只当是梦中怕凉,悄无声息地躲开了。
2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秦笙难得提议要开车载我到公司。
“下雨了,等下路难走,我送你。”
他的神色温柔,若不是昨天看见了他和安汐的对话,我大概会当做这是秦笙难得的体贴。
我的公司距离福记早餐店很近。
但我今天早上的安排是去机场接机。
沈淮州回国的事我没打算告诉秦笙,尽管他应该无心关注,我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谁知我刚坐上副驾,一只没有盖好的口红就划脏了我白色的裤子。
我拿起来看了眼,发现这不是我买过的东西。
秦笙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自然的慌乱。
他将口红夺去,随意塞进前置储物格。
“大概是安汐不小心扔在这里的,我们出去办事,她有时候会在位置上补妆。”
我漫不经心地嗯了声,只是低下头,用力地擦拭裤子上的那团污渍。
秦笙似乎有几分意外:“你没生气?”
就算生气能有什么用呢?
这辆车里的装饰,香薰,甚至我一步一步爬上山间寺庙,亲手为他求来的平安玉佩,也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安汐喜欢的东西。
我不是没有因此和秦笙闹过。
可是不管他几次将这些东西扔掉,最后还是会有新的取而代之。
我累了,也不想争了。
我提出想要下车换衣服,秦笙却匆匆上了锁开走。
他急着去找安汐,一刻也不想多留给我。
福记早餐店排队的人很多。
不知道为何,安汐也在。
甚至在我的目光注意到她之前,秦笙已经飞快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小汐,你怎么在这里?”
深秋的寒气有些重,安汐穿着裙子站在冷风里,冻得鼻尖通红。
“秦总,我……我觉得让您来替我买早餐不太合适,所以还是自己来了。”
秦笙顺手就接过她手里的包子,把外套罩在了他的肩上。
一气呵成的动作就像已经做过无数次的情侣。
然而似乎等扯着安汐走到车边,他才想起来今天开的是一辆两座的法拉利。
以及——车上还有我在。
我没动身,冷眼盯着秦笙搭在车门上的手。
他抬头看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又看了眼身侧冻得瑟瑟发抖的安汐。
带着几分歉意地对我开口:“嘉仪,你的公司就在前面不远,你步行过去吧,安汐她感冒了,不能淋雨。”
安汐柔弱地缩了缩肩膀,笑得无害而温婉:“嫂子,真不好意思啊,都怪我身体不好。”
可是上车后,我却看见她唇角微弯,无声地冲我比了个口型。
自取其辱。
跑车扬长而去,将我扔在宛如嘲笑一般的轰鸣声里。
而秦笙甚至没有想过,要给我留一把伞。
我看着自己倒映在水洼里那个狼狈模样,只觉得这一切荒谬又可笑。
安汐说的没有错。
原来是我太高估自己在秦笙心里的地位。
我以为哪怕没有了爱,他也至少会留给我一份体面。
我苦笑一声,折过身,在突然而至的暴雨中打车前往机场。
我以为沈淮州应该不会等我了。
毕竟因为堵车,我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
可一进去航站楼出口,就有人先一步勾住我的衣领:“叶嘉仪。”
熟悉的语调让我抬起头,撞进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上一次见沈淮州,已经是三年以前的事情。
叶沈两家原本是世交,可当初父母们自作主张定下我们的婚事后,我和他就默契地为了回避这件事双双出国。
我北上去了巴黎,而沈淮州南下去了澳洲。
后来可能是因为害怕尴尬,再加上我在和秦笙恋爱,我们除了逢年过节的问候,很少再像小时候那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闹和聊天。
谁能想到再见,居然还是为了谈婚论嫁。
我看了看自己被淋湿的上衣和脏兮兮的裤腿,一时窘迫得不知所措,甚至都忘了接他的话。
沈淮州见状,把风衣披到了我的肩膀上。
“三年过去了,叶嘉仪,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沈淮州敲了敲我的脑袋,嘴上不饶人地说着。
可在发现我眼眶通红似要掉泪的时候,头一个上前来抱住我的人,也是他。
3
距离婚礼只有五天时间了,要做的事情却还剩下很多。
沈淮州什么都没多问。
跟着我改了场地了方案,订了合适的西装和婚戒,又一起去拍新的合照。
只是到了站在民政局前时,我却迟迟没有往前走出那一步。
直到他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
“沈淮州,我知道你和我结婚是为了让奶奶安心,等到时候事情解决了,你……你如果有了喜欢的人,我们随时可以离婚。”
沈淮州愿意帮这个忙,已经让我承了一个还不清的人情。
前段时间,家中最疼爱我的奶奶被查出来肝癌晚期,医生说顶多只能再撑三个月。
老人家临终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看见我有个好的归宿。
为了这个,我和秦笙才在匆忙之下敲定了结婚的事。
只是说来可笑,我们磨蹭到现在连证都还没有领。
沈淮州的目光在我身上转过一圈,那表情并不像是有多高兴:“叶嘉仪,你做梦。”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以为他是要反悔。
结果却听见沈淮州揶揄般的语气:“等你给我找到二婚对象了再提离婚的事。”
我一向讨厌沈淮州的毒舌。
但这时候居然恰到好处地缓和了气氛,让我心中的内疚轻了些。
拿着盖过章的红本回家,秦笙的电话才姗姗来迟。
“嘉仪,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安汐家里停水了,来我们这借浴室洗个澡……对了,你平常穿的睡衣都放在哪里了?”
漫不经心的语气,伴随着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让我知道秦笙对我的关心不过是口头的敷衍。
“秦笙,以后那里都不是我的家了。”
“什么意思?”
他的嗓音顷刻便冷了下来,仿佛在斥责我的胡闹。
“就为一张照片,你难道还打算跟我闹分手吗?”
“我是认真的。”
我刚说完,那头便传来一声安汐的惊呼。
大概是人在浴室摔倒了。
“行了,别闹脾气,等你回来我们就商量婚礼的事。”
电话随后被秦笙匆匆挂断,也了断了我对他的最后一丝情谊。
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去解救他的小秘书了。
这样吸引人注意的手段安汐不止用过一次。
大到家里长辈的婚丧嫁娶,小到咖啡弄脏了文件。
面对这些麻烦,只有秦笙总是甘之如饴。
该说的话已经和他说完,我利落地将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再抬头,对上沈淮州探究的目光。
“我之前就劝告过你,秦笙那种人靠不住。”
刚谈恋爱的时候,沈淮州的确劝过我要考虑清楚。
可曾经他是在异国他乡唯一给予我温暖的人。
我和秦笙初遇是在巴黎。
当时为了逃婚,我本来就是匆忙逃出家门,结果又遇到行李箱被小偷偷走。
语言不通的我差点要流落街头。
情急之下,是突然出现的秦笙帮了我报了警,还好心地收留了我一晚上。
在那种陌生的环境里,人总是容易对同胞产生亲近感。
再加上巴黎待的那段时间没有亲人朋友陪在身边,日子过得磕磕绊绊。
有一年下雪的冬夜,我在区迷了路,手机还因为没电关机。
秦笙为了找到我,从街头到巷尾搜寻了几个小时。
等站到我面前时,他连睫毛上都被积了一层薄薄的霜花。
可纵使那样他也只是说:“下次不管去哪,都带上我一起吧。”
那个迷路的夜晚,秦笙牵了我的手后就再没有放开。
后来的一切都像是顺理成章。
我们恋爱了,并在热恋中走过了三年。
秦笙追求浪漫,也不吝啬将浪漫的一切献给我。
他为我订过刻着名字的情侣戒指,也带我看过北回归线的极光。
最忙碌的时候,我会给他准备一份热腾腾的鸡汤,永远在他深夜归家之际亮着一盏灯。
这一切持续到秦笙因为工作原因调回国内。
我们异地了仅仅几个月,原本平静的生活就被安汐打破了。
一开始她只是在秦笙和我的视频中露了次脸,还弄泼了放在桌上的黑咖啡。
当时看到秦笙冷了脸,我还笑着让他对小姑娘宽容一些。
谁知后来,也是她无孔不入地侵占了我们的生活。
所谓的宽容,变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纵容。
也许,早在请柬被换掉之前,我对秦笙的失望就已经攒够了。
4
婚礼筹备进行得很顺利。
沈淮州事无巨细地参加了各种事项,就连新请柬上的合照也是他亲自挑的。
红色的底图上,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笑意盈盈地注视着我,倒比真的情侣看上去还要亲密。
得知婚宴换人的消息后,的确有很多亲戚朋友表示了惊讶。
但更多的还是祝福。
“你说你们两个,明明家里提议结婚的时候还别扭得不行,怎么一转头连证都领上了。”
婚礼那天敬酒,我穿着婚纱蹲在奶奶身前,在她玩笑一般的话语中羞惭地低下了头。
沈淮州看出了我的不安。
他挽着我的裙摆,将我轻轻揽进怀里解释:“奶奶,之前是我没有勇气提,才错过了嘉仪,这回好不容易把她追到,当然赶快要领证把她套牢了。”
他语气是一贯的轻松,又说得煞有其事,让人丝毫看不出是在演戏。
惹得奶奶笑湿了眼眶,将我的手递到沈淮州手上:“好好好,小州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嘉仪,你嫁给他,奶奶很放心。”
“奶奶,我们敬您一杯。”
酒杯刚刚举起,草坪的那一边忽然就传来了嘈杂的争吵声。
似乎是有人在闹事。
一个安保人员跑过来,为难地向我告知。
“叶小姐,有位先生硬说今天结婚的是他,还要找你……”
我抬头看过去,发现好几日都没再联系的秦笙突然出现在了视野当中。
大抵从来没经历过被两位保安架在门外的遭遇,他眉眼中明显含着愠怒:“我是新郎,不让我进去的话,叶嘉仪跟谁结婚?”
话音刚落,秦笙便和我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