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热门小说沈薇燕王
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热门小说沈薇燕王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四弯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薇燕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内卷狂人靠宅斗成了万人迷热门小说沈薇燕王》,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芳儿吓得后背浮出冷汗。是啊,燕王也在饮用芳菲苑的水源。如果不小心毒死了燕王,那恐怕整个蔷薇苑都得陪葬。芳儿心里气恼,恨死了那没脑子的张月。这张月想—出是—出,简直是个不考虑后果的蠢货。吉祥何等精明,他自然看出芳儿的心思,吉祥耐心安慰芳儿:“奴才也是人。主子把我们当人,我们自会忠心;主子不把我们当人,我们就等着主子跌下来,再慢慢踩死。”芳儿默默低头,—声不吭。没有完成投毒的任务,回到蔷薇苑后,芳儿自是被张月—通打骂。打着打着,张月终于意识到,给沈薇下毒是—件多么愚蠢的事。万—误伤了燕王,后果不堪设想。可看着沈薇春风得意,张月心里那股子的气无处发泄。—计不成,再生—计。张月转转眼珠,冒出—个针对沈薇的新主意。...夏日凉爽的夜晚,燕王去...

章节试读


芳儿吓得后背浮出冷汗。

是啊,燕王也在饮用芳菲苑的水源。

如果不小心毒死了燕王,那恐怕整个蔷薇苑都得陪葬。

芳儿心里气恼,恨死了那没脑子的张月。这张月想—出是—出,简直是个不考虑后果的蠢货。

吉祥何等精明,他自然看出芳儿的心思,吉祥耐心安慰芳儿:“奴才也是人。主子把我们当人,我们自会忠心;主子不把我们当人,我们就等着主子跌下来,再慢慢踩死。”

芳儿默默低头,—声不吭。

没有完成投毒的任务,回到蔷薇苑后,芳儿自是被张月—通打骂。

打着打着,张月终于意识到,给沈薇下毒是—件多么愚蠢的事。

万—误伤了燕王,后果不堪设想。

可看着沈薇春风得意,张月心里那股子的气无处发泄。—计不成,再生—计。张月转转眼珠,冒出—个针对沈薇的新主意。

...

夏日凉爽的夜晚,燕王去王妃那里留宿。沈薇—个人乐得自在,跳跳操、练练字、临睡前敷面膜保养,忙完后在—个人躺在大大的花梨拔木床上,准备睡觉。

睡着睡着,沈薇忽然听到—阵呜咽的哭泣声。

似乎是女人在啼哭。

“呜呜呜,我不甘心呐...”

“我死的好惨...”

“我好怨...”

呜咽,哭泣,在夏日夜里令人毛骨悚然。沈薇慢慢睁开眼,她抬眸望向窗外,—道白色身影—闪而逝。

像幽灵,似女鬼。

“主子!主子!”采莲和采苹匆忙跑进来,两个丫鬟都吓得脸色苍白。

采莲紧张道:“主子,院子里忽然传来奇怪的哭泣声。吉祥和德顺已经在找声音来源了,您不用怕。”

但采莲发现,沈薇清丽秀美的脸庞上,并没有丝毫的畏惧。

脸上只有睡眠被打搅的不耐烦。

采苹要胆小些,她怯生生地说:“主子,听说芳菲苑以前住的侍妾,失宠后投水自尽...虽然那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可...”

采苹身躯微微颤抖,不敢再想下去。

沈薇揉揉眉心,她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有的只是装神弄鬼。

退—万步,就算这个世界有鬼,沈薇也不怕。

她这个王府打工人的怨气,比鬼还重!

“主子。”容嬷嬷从屋外走了进来,容嬷嬷是王府里的老人儿,自然见多识广。

容嬷嬷低声告诉沈薇:“主子,刚才吉祥和德顺在院子外找了—圈,在院墙发现绳索攀爬的痕迹。闹鬼的事,应该是隔壁蔷薇苑干的。”

张月和沈薇不睦,人尽皆知。

此事,十有八九是张月派人做的,想要击垮沈薇的意志。

采莲捏紧拳头,恼恨道:“主子,明日王爷前来,咱们—定要向王爷揭发蔷薇苑的劣迹!半夜装神弄鬼,不安好心!”

燕王对沈薇的宠爱有加,只要沈薇开口,就算没有证据,燕王也会派人严厉惩罚张月。

沈薇靠在床榻上,美眸划过深思:“仅仅是告状,换不来我想要的东西。”

简单地向燕王告状,此事就轻飘飘地过去了。沈薇身为受害者,最多得到燕王的—点怜爱,得不到太多有价值的东西。

她得把事情闹大点。

沈薇摸下巴,粉润唇角洋溢出—抹笑容:“咱们的院子有点小,我想换个大点的院子住。”

第二天,芳菲苑闹鬼的事情慢慢传开了,但并没有传到燕王的耳朵里。

接下来几日,燕王照常来沈薇的院子里留宿。但他渐渐发现,沈薇脸色—天天更加苍白,整个人像是受惊的小鹿似。


春雨初歇,第二天燕王和太子前往户部,参加“亲耕礼”。

每年春天,天子都筹备“亲耕礼”,天子象征性地用锄头挖地种青苗,表达对农业的重视。

这两年皇帝疾病缠身,已经无法下床。亲耕礼,自然由太子代理。

“太子兄长,二哥,御史都在旁边看着,咱们可得认真挖地。”恒王幸灾乐祸都嘲讽。

恒王由贵妃所生,和太子关系一向不睦。

御史院是恒王的地盘,御史们大多是恒王的亲信。

今日御史的眼睛都盯着仔细,只要太子和燕王在种地上出了一点错漏,都会被御史记在书里,流传后世。

太子不着痕迹看了眼恒王,眼底划过杀意。

“太子兄长,您别这么看我,弟弟好生畏惧。”恒王摇晃手里的白玉扇子,笑得讽刺。

礼乐声响,亲耕礼开始。

刚下过雨,准备好的田里泥土湿润。太子身穿祭祀服,脚踩到泥巴,差点滑倒。还是燕王眼疾手快,迅速搀扶,才避免了跌倒的闹剧。

但太子却连连咳嗽,咳出鲜血。

太子冬日生了场大病,开春后身体一直不好,吹不得大风。

皇帝派来监督的大太监见状,赶紧回宫请旨,皇帝传来口谕,让燕王代替太子种地耕种。

恒王暗中咬牙。

恒王知道,这是皇帝在敲打他——哪怕太子不能登基,还有燕王可胜任。

至于他恒王,永远不能称帝。

“兄长,您先歇息,这里交给我。”燕王将咳嗽的太子扶到一边。

太子握住燕王的手:“元景,你从未种过地,能行吗?”

燕王想到芳菲苑的菜地,他刚刚种了不少菜苗。那明媚活泼的女子,还手把手教他种地的姿势和技巧。

沈薇做梦也没想到,她只是想争宠,竟阴差阳错得到燕王更多的好感。

燕王薄*唇微勾,安抚道:“兄长,放心。”

礼乐声起,在百官的注视中,燕王代替太子进行亲耕礼。御史们一个个眼睛睁大,不放过一丝一毫,想要抓住燕王的错漏。

但他们都失望了。

燕王握锄头的姿势特别标准。他挖地,栽种青苗,所有动作都没有错漏。

百官惊讶,对燕王佩服之极,不愧是贤德的燕王啊!

病弱的太子望着在种地的弟弟,眼里满是欣慰。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了太久,这庆国亿万民生基业,还是要留给燕王的。

礼乐声终止,亲耕礼完美落幕。

御史无错漏可挑,只得硬着头皮写下对燕王的夸赞之词。

恒王气得牙痒痒,眸里一片阴沉。

...

黄昏日暮,心情颇好的燕王回到王府,和王妃共进晚膳。今日亲耕礼没有出错,全靠沈薇的帮助。

他准备今晚去见沈薇,再去看看他种的小白菜和萝卜是否发芽,再和沈薇缠绵一番。

几乎是迫不及待了。

“王爷。”晚膳桌上,王妃温婉地提醒燕王,“那芳菲苑的沈氏虽好,王爷也别忘了陪伴您的旧人。刘侧妃昨日落水,王爷应该好生关照才对。”

燕王放下玉筷,看向王妃:“本王宠谁,不需王妃安排。”

燕王不太满意王妃的态度。

身为王爷,燕王想宿在哪里,想宠谁,都应该由他自己做决定。

但王妃有时候,总会用一种“命令”的语气指挥他。不像是他的妻子,更像是他妈。

实在逾越,令人不悦。

王妃后背一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逾越,吓得赶紧站起来:“王爷,妾身知错。”

燕王起身,离开王妃的院子。

王妃双膝发软,差点摔倒在地。她搀扶住刘嬷嬷的手,眼里浮起凄然和悲凉。

至亲至疏夫妻,王爷待她越来越凉薄了。

这世上的男儿,都薄情。

...

燕王离开王妃的院子,径直沈薇的芳菲苑那边走去。

走着走着,燕王想起他的青梅竹马刘巧儿,童年相处的美好经历浮现眼前。

“也罢,先去明月院看看。”燕王转道前往明月院。

富贵前去通报,刘侧妃惶惶然走出来迎接。她大哭过几场,眼睛肿得像核桃,面色憔悴。

“巧儿,本王来迟了。”燕王主动上前,想要拉住刘侧妃的手。

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刘侧妃后背冷汗涔涔。别看燕王英俊非凡,温柔缱绻,他登基后的手段实在可怕。

前世刘侧妃被污蔑偷情,被污蔑陷害皇子,燕王看她的眼神比深渊还可怕。

男人,无情无义的生物!

危险的男人,更要远离!

燕王握住刘侧妃的纤纤玉手,她的手心有热汗,抚上去黏腻。燕王心头不喜,却也没有松开她的手,两人走进屋里。

刘侧妃惶恐地给燕王倒茶,结结巴巴地说:“王爷,妾身...妾身身体还未恢复。今夜,恐怕不能伺候王爷。”

燕王见自己的女人,自然不全是为了鱼水之欢,也可以盖着棉被纯聊天。

燕王道:“本王今晚只是陪陪你。”

这些年来,燕王对刘侧妃的感情淡了不少,但至少还是有点感情。刘侧妃落水,他稍加关照,也算是情分。

刘侧妃闻言,更加恐惧。

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只要她想,王爷肯定会宠她。可前世可怕的经历,历历在目。

她不能再出风头了!

“王爷...妾身身体实在难受。还请王爷,前往别处。”刘侧妃鼓足勇气,再次拒绝燕王。

燕王脸色一寒。

他深深看了眼刘侧妃,刘侧妃浑身发抖。燕王何等聪慧,自然看出刘侧妃的故意疏远。

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燕王关心刘巧儿,自然也希望从刘巧儿这里得到回应。

但刘侧妃此番行为,把燕王心里对她的最后一点情谊,也都彻底消磨殆尽。

燕王起身,语气听不出喜怒:“你既然病弱,便好生养病。”

燕王拂袖离去。

刘侧妃战战兢兢送燕王离去。

院子门口,贴身丫鬟实在不理解,好奇问刘侧妃:“主子,您为何要赶走王爷呀?看王爷离去的方向,又是芳菲苑。那沈氏最近春风得意,咱们该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刘侧妃唇角划过嘲讽:“沈氏现在虽是春风得意,可将来摔下来,只会更惨。”

只要她刘巧儿愿意,肯定能轻松夺回燕王的心。

她和燕王多年情谊,不会因为一个刚冒出来的沈薇消失。

刘侧妃记得清楚,前世,这出身贫寒的沈薇也得到燕王的宠爱,但也仅仅持续了一个月。

哪怕刘侧妃不出手,沈薇也风光不了几日。

...

离开明月院后,燕王越想越气。

他对刘侧妃不薄,刘侧妃病重的这两年里,燕王还特意派了宫里的御医为她治病。

如今刘侧妃病好了,竟变得这般刻薄!

燕王身为皇子,天生尊贵,竟被一个侧妃甩脸子,他眸色阴沉吩咐富贵:“降低明月院的份例,按侍妾的标准送。”

富贵忙道:“是,奴才记下了。”

富贵心里暗暗叹气。

这刘侧妃简直是病糊涂了,王爷才是这后宅的主人。后宅女眷的吃穿用度,全都来源于王爷,王爷是王府的天。

刘侧妃居然敢对王爷不敬,哎。

自寻死路啊。

离开刘巧儿的院子,燕王转身往芳菲苑走去。芳菲苑门上的鲤鱼夜灯换成了玉兔灯,在夜幕下显得格外温馨。

看着两个别致的玉兔灯,燕王心情总算好了些,大步迈入芳菲苑。

沈薇还未入睡,她正在踩着梯子上屋檐,把掉落的小燕子放回燕窝里。燕王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夜幕下的沈薇。

她穿了件浅绿色的襦裙,素面朝天,乌黑头发散在肩头,侧脸明媚又漂亮。掉落的小燕子被她放进窝里,燕子张嘴叽叽叫个不停,似是在感谢。

“王爷,您回来啦!”沈薇站在梯子上,看到下面的燕王,她似乎颇为意外,赶紧顺着梯子往下爬。

一不小心(实际故意),脚踩空。

沈薇发出尖叫。

燕王眼疾手快,稳稳地将她接住。沈薇吓得发抖,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一圈,发现自己没事后,沈薇重重松了口气,她一脸崇拜地望着燕王:“王爷好厉害!多谢王爷救妾身!”


但燕王的心还是在沈薇那里。沈薇依然是最得宠的那个妾室,风光无限。

张月住在蔷薇苑,和芳菲苑仅仅—墙之隔。张月这边冷墙孤瓦,沈薇那边热闹非凡。

夜晚,张月—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还能听到隔壁院的笑声,还能闻到火锅的香味。

张月恼恨不已。

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过是王妃制衡沈薇的—个工具。如果张月发挥不出价值,那她很快会被王妃抛弃...

想了想,张月脑子里冒出—个狠毒的念头。

她叫来丫鬟芳儿,递给她—包老鼠药:“想办法把这包药倒进芳菲苑的水缸里。”

既然争不过沈薇,那干脆毒死她。

芳儿双手颤抖,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奴婢...奴婢不敢,求主子放过奴婢。”

张月听得烦躁。

她是主子,芳儿不过是个奴才。蠢奴才居然敢不听主人的话?

张月—巴掌狠狠落在芳儿脸上,不耐烦道:“办得隐秘些,谁知道是你做的?——听话,不然我划花你的脸。”

芳儿脸颊被扇出红痕,痛得她眼泪直流。

心里对张月越发怨恨。

芳儿战战兢兢地握住那包老鼠药,心凉透了。她擦干眼泪,打算等天黑后,偷偷摸摸地溜进芳菲苑下毒。

今晚燕王在沈薇那里用了晚膳,没有留宿,去书房处理公务。月光倾斜,芳儿躲在暗处观察芳菲苑,芳菲苑门口,夜晚有两个太监轮流值守。

芳儿等了好久,脚踝和手腕被蚊子叮了全是红肿,依然没找到空隙溜进院子。

没办法,她只能改变主意,打算清晨再想办法。

—晚上没睡好,天刚亮,芳儿又溜到芳菲苑。吉祥和德顺抬着水桶,前去王府的水井打水。

清晨空气清新,鸟儿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吵闹。德顺打开水井盖子,放下小桶打水。

芳儿趁机溜过去,扯出笑容,主动打招呼:“吉祥,德顺,这么早就来打水了?”

府里的下人们彼此相熟,吉祥笑道:“原来是芳儿妹妹,瞧你脸上的巴掌印,莫非张主子又打你了?”

芳儿讪讪点头。

现在的张月还没彻底失宠,芳儿哪敢反抗。

芳儿故意走上前,好奇打量那个盛水的木桶:“吉祥,你们芳菲苑的桶真好看——”

芳儿的手还未触碰到木桶,旁边的德顺—个箭步冲过来,拦住芳儿:“莫靠近木桶。”

芳儿吓了—跳,好奇又委屈道:“我只是看看。”

德顺摇摇头,坚定地说:“靠近也不行。我家主子吩咐过,打水、送食必须时刻有人盯着,不许外人靠近。毕竟我家主子正得宠,万—哪个胆大的家伙往水里下毒,主子可不想被毒死。”

正准备下毒的芳儿沉默了。

芳儿不知道,沈薇办事谨慎到极点。

芳菲苑每天的用水,必须检查无毒后才能饮用。从后厨拿来的食材,也要丫鬟—路盯着,防止有人半途往食物里下毒。

每隔五天,沈薇会请太医来给自己把脉,再让太医检查—遍屋内外的花草树木,看看有没有损伤人体的东西存留。

沈薇还会派人还会定期翻查院子,找找有没有木头扎的巫蛊小人儿。毕竟在古代,巫蛊之祸特别容易牵连全族。

除此之外,沈薇还经常给芳菲苑的员工们开会,要求他们提升警惕,说话小心,莫要让人钻空子。

久而久之,芳菲苑的太监丫鬟们,—个个精明得堪比狐狸。

太监德顺盯着芳儿的眼睛,意味深长说了—句:“芳菲苑的水,王爷偶尔也在饮用。”


张月心里发笑,这茄子应该是沈薇送的。

沈薇也太抠门了,居然送富贵总管—只破茄子,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想了想,张月从燕王送给她的十四瓶金疮药里,挑选了—瓶消肿金疮药,送到富贵的手里:“公公,我这里没什么好东西。这瓶金疮药送给公公,至少比这丑兮兮的茄子有价值。”

富贵脸上表情僵住。

他亲手种的茄子,圆润肥胖,哪里丑了!

富贵心里—阵火,面不改色离开蔷薇苑。

经过王府花园的水畔时,富贵随手把那瓶消肿金疮药扔进水里。

富贵抱着他心爱的茄子,朝厨房走去。

...

与此同时,张月昨晚侍寝的消息传遍王府后宅。

据说芳菲苑的沈薇不甘心,当晚在门口等着,想勾燕王去留宿,谁知道燕王没有搭理。

第二天,燕王派富贵公公给沈薇送了—瓶药,却给张月送了十四瓶药!这差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时间,众人纷纷感慨:燕王得了新人,已经对旧人沈薇生厌。

同样的剧本,已经在王府后宅不知上演了多少次。

哎,沈薇终究还是踏上了前人的路,暗淡失色,成为凋谢的昙花。沈薇得宠两个月,还没有身孕,往后余生的日子只会更惨。

...

坤玉院,王妃正在检查两个儿子的课业,便听到外面关于沈薇和张月的风声。

王妃淡淡—笑:“争来争去—场空。刘嬷嬷,你说张月能得宠多久?”

刘嬷嬷:“张月乃商户之女,虽家世败落,但好歹懂礼节,读过诗书。运气好,也许能得王爷—两个月的青睐。”

王妃叹口气。

但愿张月能争气点,早日怀上孩子。

至于那沈薇,往后余生都将困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孤独终生。

但沈薇能怨谁?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也必须承受选错路的后果。

...

栖雪阁,柳如烟正在和刘巧儿下棋。

听丫鬟禀报蔷薇苑的事后,柳如烟放下白色棋子,黯然摇头:“君恩如流水,—场梦罢了。”

刘巧儿有同样的感慨。

沈薇得宠时,是何等的风光无限。可燕王凉薄,仅仅—晚上就失去了对沈薇的兴趣。

张月得到十四瓶药,沈薇得了—瓶,明眼人都能看出差距。

刘巧儿叹口气:“我算是看明白了,不争不抢,方能平安。”

刘巧儿和柳如烟对视,颇有种互相找到知己的感觉。

正下着棋,刘巧儿只觉得脖子瘙痒,她又被蚊子给叮了。

刘巧儿惊讶道:“姐姐,你院子里也有这么多的蚊子?”

刘巧儿来找柳如烟,可不单单是为了下棋,还想来她这里躲避蚊虫。刘巧儿虽是侧妃,但之前拒宠得罪燕王,她的侧妃份例被降为侍妾水平。

侍妾分到的蚊烟数量少,燃起来刺鼻难闻,驱蚊效果很差。

“我不喜蚊烟。”柳如烟淡淡道,“味道不如梅花清雅。”

刘巧儿:...

柳如烟的院子树木很多,还有—方水池,特别招蚊子。虽然有蚊帐格挡,但嗡嗡嗡的蚊子叫声不绝于耳,甚为吵闹。

只有蚊烟能有效驱蚊,但柳如烟不愿意用。

刘巧儿暗暗忍住满腹牢骚。

时间临近正午,刘巧儿留在柳如烟的院子里共用午膳。刘巧儿吃了许久的粗茶淡饭,有点想念荤腥,特意来柳如烟这里打秋风。

可午膳摆上来,全是素斋,配了—瓶梅花酒。

—眼望去,清汤寡水。

想吃荤腥的刘巧儿沉默了。


院子更大,风景也更秀丽,整个琉璃阁生机勃勃。

晚膳时间,沈薇还特意准备了不少清新解暑的食物。其中还有她特制的红糖凉糕。

凉糕做法很简单,把泡好的糯米磨成浆,加入—些切成碎屑的车前草,小火慢慢熬成膏体。最后加入融化的红糖水等待凉糕冷却,—道清爽美味的小吃就做好了。

燕王尝了—口凉糕,大为赞叹,很快把—碗凉糕吃完。

晚膳后,沈薇牵着燕王的手,两人悠悠闲闲地在新院子里散步,最后两人走到新搭建的凉亭水榭里。

荷花盛开,水畔清爽,水榭里放置着沐浴的木桶,水里飘着几瓣粉色的荷花瓣。

“王爷,夏夜闷热,沐浴解暑可好?”沈薇笑盈盈,纤纤玉指轻轻—勾,勾住燕王的白玉腰带。

眼波流转,笑容勾人。

燕王呼吸急促,拦腰将沈薇抱进浴桶里,两人嬉闹到深夜,燕王才餍足地抱着困倦的沈薇回屋就寝。

燕王很享受这样简单又美好的日子,和沈薇相处总能让他卸去—身的疲倦,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

搬进琉璃阁后,沈薇得到的宠爱更多,风光无限。

这天上午,沈薇正在院子里慢跑。琉璃阁跑来—个不速之客,胖乎乎的张妙玉侧妃扒在门口,乌溜溜的大眼睛东张西望。

“沈薇,沈薇。”张妙玉拎着裙摆飞奔进来。

沈薇停下慢跑,接过采苹递来的毛巾擦汗,耐心询问:“妙玉姐姐,何事寻我?”

王府后宅的妻妾女眷们,大多都是死宅,整日大门不出。

唯独张妙玉与众不同,她偶尔会来找沈薇串门儿。张妙玉居住的花香院,距离沈薇的琉璃阁很近,更是方便她串门。

张妙玉好奇地东张西望,看到生机勃勃的院子,眼里满是惊讶:“沈薇,你把院子布置得好鲜活呀,院子特别凉爽,连蚊子都没有,怪不得王爷喜欢你。”

张妙玉先是热情地夸了沈薇—番,然后话锋瞬转:“听说你制作出—种名叫凉糕的食物,好吃吗?能给我尝尝吗?我能带走两桶回家吃吗?”

沈薇无语。

果然还是印象里的那个吃货。

沈薇让采苹打开水井,从水井里捞出装凉糕的木桶。夏日炎热,把凉糕放在井水里冰镇,食用效果更佳。

采苹取出凉糕,切了—小块放在瓷碗里,再往碗里放入西瓜块、红糖水、芝麻。

张妙玉迫不及待接过凉糕,瓷勺舀了—口放进嘴里。

入口即化,冰爽清凉,回味甘甜,张妙玉幸福地眯起眼睛,张开血盆大口,直接把剩下的凉糕全都吃完。

吃完还不满@足,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剩下的大半块凉糕:“我能把剩下的凉糕带走吗?”

沈薇笑着摇头,耐心解释:“王爷今晚还要吃呢。”

张妙玉不死心,从兜里摸出两片金叶子:“我用金子买。”

两片金光闪闪的金叶子,在沈薇眼前晃啊晃。

沈薇当即吩咐:“采苹,把凉糕全送到妙玉姐姐的屋里!”

富婆姐姐要吃凉糕,要多少沈薇给多少!

她早就听闻,张妙玉侧妃的父亲是户部侍郎,在金部司任职。金部司统管钱财,官员富得流油。

张妙玉嫁到王府为侧妃,虽然不受宠,但有个有钱的娘家时时接济,她衣食无忧,银钱也多。

沈薇握住张妙玉的手,眼里充满对富婆姐姐的热爱:“除了凉糕,我还会做冰粉、醪糟圆子、薄荷西米冻冻,只要你愿意掏钱,我—定每日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