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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弹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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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高世德看到远处的陆府管事,他招了招手,那个管事连忙跑来,今天他早把府里的下人打发出去了,再说陆谦的经济条件,家里总共也就三、四个仆人。

“那个小丫鬟呢?”

“在那个房间。”

“带我过去!”

吃了高大一记手刀,小丫鬟此时也刚从昏迷中醒来,锦儿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内心焦急不已,她的问话两个凶汉也不搭理,“你们竟然强抢良家,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你个小丫头片子,少叽叽歪歪,不然有你好受的。”

“夫人有个闪失,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高世德看向林娘子,“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忠心,放心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伤害她,你莫要多言,快走吧!”

林娘子踌躇了一会儿,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高大,开门。”

“呃,是。” “吱呀!”

高世德站在门口看着屋内情形,叫锦儿的小丫头被绑着,不过这种绑法的艺术成分挺高的。

“高衙内,我家夫人呢,你把我家夫人怎么了?”

高世德没搭理她,对高大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丫头想跑,所以……。”

高世德装模作样的向屋里四下张望一番,皱眉问道:“人呢?不是说林娘子也在这里吗?人在哪儿呢?”

高大高二听了目瞪口呆,高二心想,‘林娘子不是在你那儿吗?怎么反过来问我们?难道是让人给跑了?可都过去这么久了,衙内怎么现在才过来,他不会是被林娘子打晕也刚醒过来吧?’高二上下打量高世德正准备开口说话,被高大踢了一脚。

高二看过去,高大则瞪了他一眼,这个眼神高二太熟悉了,以往惹高衙内不高兴了,高大都会用这种眼神示意他闭嘴。

高大不是纯傻子,他看自家衙内走路虚浮显然是已经得手了,只是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这位大爷要搞哪出,为了不坏事,他示意高二闭嘴。两人低着头闭口不言,一副认怂模样。

高世德上下打量一下锦儿,这小丫头虽然青涩却也颇有姿色。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像是会说话一样,而且被这样绑缚着,胸前也初显规模了。怪不得招林娘子喜欢。

锦儿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打量,她本能的害羞想低头,可现在的形势她又不得不时刻提防着眼前几人,她看到高世德舔了一下嘴唇,‘他,他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高世德只是单纯的就是运动过后有些口渴。

锦儿还没来得及紧张又看到高世德对她撇了撇嘴,“抓个丫头片子糊弄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把她放了。”

锦儿心下稍安,悄悄松了口气,‘原来是两个笨蛋手下抓错了人,还好这高衙内不喜欢我这样年龄小的,侥幸侥幸。’

挣脱束缚的小丫头走到高世德面前,轻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高世德把玩着手里的一块玉佩,皱着眉没有答话,‘这人不会又有什么坏主意吧!’锦儿有些着急都快哭了,她鼓起勇气再次问道:“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说一遍我就听到了,没完了没了的啰嗦,赶紧滚!”

锦儿看着站在门口的高世德刚想开口,高世德却先开口了,“慢着!”

锦儿心情瞬时又紧张起来,她觉得自己和高世德待在一起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都快吓出毛病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告诉我,你家夫人在哪儿?”


朝廷需要足够多的百姓保证赋税的征收额度,如果都成了奴仆,那官府找谁收税去,朝廷是有法令禁止人口买卖的,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把卖身契上加个期限,这叫做力工,是雇佣关系,朝廷对此也没有好的办法。有时候爆发洪涝灾害,一些百姓生存都是问题,很多人确实养活不了自己的孩子,对于这种卖儿卖女的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拐卖妇女儿童的肯定是严厉打击。

像锦儿这样的,期限是三十年,四十年,甚至五十年的,也很普遍。

“那你随我去取你的卖身契吧,至于生死听从太尉安排。”‘这妮子可能是个大雷!我这是为了安全起见,可不是馋她的身子。’

……

高世德承接了之前高衙内的记忆,汴京城内古香古色的建筑,让他看着既熟悉又陌生。一行人融入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和他带的两个护法太显眼,街上不少人认出他了的身份,都对其都避之不及,‘看来之前高衙内在汴京城还是有些名声的。’

之前高衙内的恶,是那种很低级的恶,例如牵狗纵马招摇过市,或是大街上闲逛吃东西不给钱,或是有人挡路他上去一顿猛揍,甚至看别人长的比他帅,他也会给对方一顿海扁。有点类似上学时期的不良少年,无非是想博人眼球,享受那种走到哪里都被瞩目的感觉。现在的高世德虽然也不算是好人,但他不会坏的这么低级幼稚。

高世德刚才的消耗着实不小,在街道上有不少卖小吃的,他看到不错的也会驻足品尝一二,不过他会嘱咐高大付钱,可那些小摊贩都吓得连连摆手不敢收。

一个小摊贩主对高大道:“衙内能看的入眼品尝,那是小的荣幸,小的可不敢收钱。”

高二大着嗓门,“衙内今天发善心,给你钱你就拿着,怎么,你难不成是想挨揍。”

“哎哎哎,小人收下便是。”高世德在前面走着,听到高二的呼喝总觉得不得劲,什么叫今天发了善心,“真是个不会说话的棒槌。”

他一路走上走马观花朝林冲的宅院而去。

……

回到家林贞娘在浴桶中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眼泪吧嗒吧嗒的流着,直到外面丫鬟禀报说林冲回来了,她才止住泪水穿戴整齐走出来。

“下人说你气色不好,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面对林冲的关心,林贞娘心里五味杂陈。

林贞娘非常纠结,自己的清白,家人的性命,都在这一念之间,今天的遭遇她思量很久了,她还是不敢告诉林冲,她怕林冲为了报仇搭上性命,她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巨大的压力和委屈让她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不由得眼睛湿润起来。

“怎么还哭了?”林冲连忙为她擦掉泪水,林贞娘扯了扯嘴角,艰难的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没能给林家留个后,心里憋闷。”

“诶,我当什么事呢,我又不着急,我们再努努力早晚会有的,对了,怎么不见锦儿?”林冲觉得这种情况还是让锦儿陪着她说说话可能会好些。

“我,我让她去给我抓点药调理这破身子,呜呜。”

林冲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莫要再哭了,别身子还没调理好,再给哭坏了。”

“老爷,高衙内来访。”林贞娘听到那个恶魔的名字身体不由得一颤。


“义父,金国不能小觑。”

高俅轻“嗯”了一声,“我们大宋一直对金国有经济援助,所以也能探听到一些消息。”

“我们给金国钱?”

“对呀!让他们互相攻伐,我们坐山观虎斗岂不善哉?”

高世德知道辽国必亡,接下来是北宋,只是具体时间他一时也记不准,总之辽国被灭后他就南下肯定不晚,“这样啊,那您给我讲讲两国情况呗。”

高俅给他做起了科普,“金国所属的女真部落,之前只是辽国东部边陲的一个自治区,辽国也一直提防打压这个部族,利用他们内部的矛盾把女真分化成南北女真,南女真归附辽国入了辽籍,称为熟女真,北女真依然奉行部族自治,称为生女真,生女真附近不但有宁江州监视,黄龙府内还有大量驻兵防范。”

高世德只知道一个大概走向,至于具体时间和战役他哪还记得。他只是仔细的听着。

“金与辽第一次大战是在政和五年初(1115年)的达鲁古城,女真起事后,接连攻破宁江州和黄龙府,辽国也迅速组织二十七万大军平叛,反被三千女真人杀的溃败。嗤!”

高世德听了也是一惊,“啥?三千灭二十七万!”

“是不是难以置信?”

高世德点头,“真的只有三千人?”

这战绩恐怕任何人都不敢相信,不过女真那边传出来的战报就是这样说的,高俅明显也不信,这消息听起来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据高俅所知,女真的自治区域内有十万户百姓,大概有四十至五十万的人口,如果按大宋四十比一的民兵比例,仅能抽调出一万多人,加上各地需要巡防,那能迎敌的兵马确实不多。

所以高俅觉得女真抽调兵员肯定不是四十比一,他曾大胆猜测一个比例,‘十抽一’,女真组建四万大军,有三万人前去应战而非三千,可即便三万对阵二十七万战而胜之,也有些夸张,高俅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其中关键,索性也不想了。

“辽国不可能只有二十七万大军,其他人呢?这还不赶紧出兵镇压。”

“辽军第一次失利后,在年底辽主组织七十万大军御驾亲征。”

高世德道:“辽国皇帝倒是有魄力,只是七十万大军都灭不了女真?认真的吗?”

辽国动用这么多大军,不光要消耗大量钱粮,还会导致国内各州府治安动荡,边境危机等等,确实需要很大的魄力。

高俅扭了扭身子继续道:“或许是女真命不该绝,辽主在外御驾亲征,他们上京有大臣发动政变,想拥立淳王上位,辽主不得不返回辽都,辽大军人心惶惶,女真趁机追击掩杀,又一次将辽国杀的大败。”

“这样也行!?那这次女真出动了多少人马?”

高俅伸出两个手指,“两万!”

‘三千吊打二十七万,两万追杀七十万,这完颜阿骨打末不是有主角光环不成!?’

高世德继续和高俅讨论两国战事,他也知道了很多时事。

自那两场大战后辽国开始一蹶不振,女真建国,东北部落纷纷归顺金国,金兵所至辽将也大多开门献城,辽国境内本来就小规模起义不断,这下更是烽烟四起自顾不暇。第二年金国又攻下辽国东京后不断向西扩张领土,第三年小规模战役不断,第四年停战了。第五年停战。如今是第六年。


“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一死了之,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你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林冲一定会调查你的死因,那这件事就有暴露的风险,他若怀恨在心来刺杀我怎么办?所以不管他能不能查出什么,我都会找人弄死他。”

林娘子闻言咬着嘴唇眼泪又扑簌簌的无声落下,“你就是个混蛋,恶魔!”

高世德的话着实把她逼迫在生死两难的境地,活着受尽屈辱,想死又要连累家人。

她和林冲已经成亲三年,至今还没有给林家添上一儿半女,本就觉得愧对林家,现在还可能要连累夫家性命。

高世德边忙活边开口道:“你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至今还没给林家添个一儿半女吧。”这句话仿佛一把尖刀扎在林娘子的心上。

高世德俯身看着林娘子晶莹剔透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们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我想这都是上天安排的,你们命中注定属于那种有缘无分的夫妻,你的清白对他来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只要你开口让他纳妾,将来自然有人给林家延续香火。”

女子没能生出孩子并不一定是女方的问题,这在后世是烂大街的常识了,在宋代却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林娘子听了高衙内的话有些迷茫和心痛,又本能觉得高世德说的有些道理。

她恨自己没用的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就张罗给林冲纳妾的事,她的心里满是悲戚。‘等给林冲纳了妾,我再悄悄自杀这总可以了吧。’

林娘子心想等林冲纳妾之后再自杀,别人只会以为她是个小心眼的妒妇,她再刻意的疏离林冲,林冲应该也不会怀疑什么了吧,那她的死就不会连累到林冲了。

正在林娘子胡思乱想时,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那个,麻烦你像刚开始那样,稍微用点儿力。”

林娘子既恼怒又羞愤,她那是在抵抗,抵抗!阻止!仅此而已。她瞪着高世德并不言语,更不会配合。

林娘子不会让高世德如愿,想让她多说一句话都不可能,可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的她感受自己的身体随着高世德的动作竟然有了反应,她又抽噎了起来,‘看来我还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呜呜。’

单纯的林娘子并不知道这只是非常自然的应激反应。

高世德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只要不再想着寻死就行,他现在心里正暗骂着,‘这傻缺玩意,到底磕了多少!’他已经两次了依然战意高昂,一点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林贞娘身上的衣服半露不露的他看着碍眼想给她全部脱掉,遭到强烈拒绝后,高世德也不再勉强,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高世德隔着衣服感受那澎湃的柔软。

高衙内从小父母双亡,他跟着高俅相依为命流落街头,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瘦的跟麻杆比也差不了多少,幼年缺乏营养导致底蕴不足。

高俅成为京城新贵后,他又整日声色犬马流连花丛柳巷没有节制,长年累月身体亏空的厉害,今天好不容易要拿下他心心念的林娘子,可不能太丢人了,小药丸助兴也必须得加倍!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爆发后的高世德瘫软在林娘子雪白的身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后他胡乱的穿上衣服。


大宋都城汴京城,林冲的同乡好友陆谦的宅院,两名魁梧汉子抱着膀子,守在一间房门口,他们身后的房间内不时传出女子的惊叫声。

这两个壮汉对听到这样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他们表情非常淡定,其中一人还一脸坏笑道:“嘿嘿,大哥听那小娘子的声音,看来衙内已经开始上手了。”

高大认同的点点头,他瞥了一眼高二,提醒道:“少说话多做事,记住咱们的身份。”

“这不是就咱们两个吗?”

高大、高二两人的主子就是汴京城赫赫有名的高衙内,高俅是他的堂兄还兼职义父,自从高俅被赵官家宠信,官职一路晋升到殿帅府太尉,高衙内也从街上的地痞小流氓小混混升级成京城的顶级恶少。游手好闲是他的基本素养,欺压良善是他的常规操作。

高衙内本名高槛儿,“世德”是高俅给他取的字,或许是高衙内从小缺少母爱,他和曹孟德在某方面有着共同的爱好。

此时房间里被高衙内死死抓住两只手腕的美妇人是禁军教头林冲的夫人。

林娘子端庄娴雅,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艳丽而不失高贵。她精致的容颜再配上曼妙的身材,这种美色相信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自从数日前高衙内在相国寺附近闲逛时,初见林娘子后就惊为天人,林娘子身上所有美的点,都让他心猿意马,高衙内不负恶少之名当街调戏,却被后面及时赶来的林冲制止,得不到的才让人内心更加骚动。

自此高衙内对林娘子茶饭不思。人都消瘦了不少。他的状态不少人都看在眼里,自然有人替他出谋划策。

陆谦和林冲是同乡两人关系不错,这次的计划由陆谦登门邀请林冲去自己家喝酒,中途改道去了酒楼。

林娘子以为林冲在陆谦家喝酒,所以陆府的管事对她说林冲醉酒需要人照顾时,她没有迟疑的就赶去了陆谦府上。

林娘子双手被高衙内死死抓着,她整个人被按倒在桌子上,苦苦哀求道:“高衙内,妾身已是人妇残花败柳,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高衙内觉得自己是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这次的感觉和以往不同,他不光走肾还想走心。“残花败柳?我也不介意,你跟着我享受荣华富贵不比跟着林冲好上千百倍?”

林娘子一个弱女子她不停哀求高衙内放了自己。这种事女方不配合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高衙内显然是个不太聪明的人,他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让门外的两个手下把人绑好了再享受,他此时气喘吁吁“放过你,也不是不行?”

林娘子听了眼中流露出希冀的目光,“那还请衙内先松开我。”

“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你快说!”

高衙内异想天开道:“只要你答应以后做我的情妇,我就放过你。”

林娘子满脸不可置信,‘做情妇?你确定这是放过我?’

“你,你…休想!”

“林娘子,自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我是真心的,只要你从了我,我可以娶你为妻,保证你以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就算死也不会答应你!”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你放开我,来人呐!救命啊!锦儿!官人!”

“嘿嘿,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叫的越大声,本衙内反而就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