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惜乔泯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公主脚踢渣男前夫秦惜乔泯之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拨人,正要分道扬镳,就听姜雪娘喊:“你们两个笨蛋!我儿子喝多了,广宁阁那么高,他能爬的上去吗?让你们送他回哪儿去听不明白?”白越:“我知道,燕喜园。”锦书:“对对对对对!借宿一宿!借宿一宿!”忘忧:“奴婢这就去准备!”说完,嗖地就先一步跑了。秦惜:……她回头瞪了姜雪娘一眼。姜雪娘站在乔泯之身后,冲她嘟嘴,隔空又啵了一下。秦惜:……合着,你们这全府上下,都琢磨着把他往我屋里塞。行吧,秦惜想想小白。养牛的钱,还是得挣。回了园子,乔泯之因为装醉,一头倒下,赖在床上就不起了。他好不容易爬上这张床,谁也别想把他再弄下去。秦惜换了衣裳,喝了药,盥洗之后,坐在妆台前,由萱草顺头发。她垂眸坐在妆台前,随便摆弄一支簪子,睫毛像两把小扇,在眼底投下阴...
两拨人,正要分道扬镳,就听姜雪娘喊:
“你们两个笨蛋!我儿子喝多了,广宁阁那么高,他能爬的上去吗?让你们送他回哪儿去听不明白?”
白越:“我知道,燕喜园。”
锦书:“对对对对对!借宿一宿!借宿一宿!”
忘忧:“奴婢这就去准备!”
说完,嗖地就先一步跑了。
秦惜:……
她回头瞪了姜雪娘一眼。
姜雪娘站在乔泯之身后,冲她嘟嘴,隔空又啵了一下。
秦惜:……
合着,你们这全府上下,都琢磨着把他往我屋里塞。
行吧,秦惜想想小白。
养牛的钱,还是得挣。
回了园子,乔泯之因为装醉,一头倒下,赖在床上就不起了。
他好不容易爬上这张床,谁也别想把他再弄下去。
秦惜换了衣裳,喝了药,盥洗之后,坐在妆台前,由萱草顺头发。
她垂眸坐在妆台前,随便摆弄一支簪子,睫毛像两把小扇,在眼底投下阴影。
今日见到先生了。
也不知,当初先生知道她被抢来浩京时,是种什么样的表情。
怒其不争,大概多过怜悯吧……
秦惜惨淡笑笑,手指沾了胭脂,在桌上胡乱写了六个字:书难读,屎难吃。
先生骂得对。
当初但凡多些用功,少些胡闹,也不会有功夫招惹楚藏弓,更不会稀里糊涂地就跟李孤芳跑了。
只是,今天冬序跟她那么大仇恨,到底为什么,秦惜想不通。
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萱草小心偷看了一眼桌上。
书什么,屎什么?
她:……
秦惜上床,看到乔泯之已经滚到里面去了,便只好睡在外面。
他喝醉了,万一夜里要喝水,又是她的活儿。
秦惜心里轻轻一叹,想想有小白要养,又忍了。
可刚坐到床上,就听外面大老远地,一声女人尖叫传来。
萱草慌忙出去查看,回来道:
“是白犀在望春园拱了屋子,惊了那位公主。”
秦惜看了一眼睡在里面的乔泯之。
他们家是真没人把楚宁珂当公主啊。
既然乔泯之都不管自己媳妇的死活,她还介意什么呢?
当初,宫宴上被迫献舞,楚宁珂也没少出馊主意。
她一脸天真,拉着楚藏弓的衣袖:
“皇兄,我听说北雍之人,擅长驯兽。秦惜她是公主,应该尤其擅长此道。最近御苑里新来了一只斑斓猛虎,不如,就让她同老虎一起跳舞啊?”
楚藏弓指腹拂过昨晚被秦惜咬破的唇,想着后背上被她抓破的一道道伤痕:“好。”
但是,他们没想到,秦惜不但居然真的可以与猛虎共舞,还突然纵虎,大闹了宫宴,伤了许多人。
而她,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孤零零站在乱成一团的宫殿中央,看所有人逃命。
老虎很快被大内高手制服,当然,秦惜也没好过到哪儿去。
楚藏弓把她扔去笼子里,跟老虎关了半个月。
直到后来,他又想要临幸她,结果发现她身上都是老虎笼子里的臭味儿,便命人将她好一顿洗,洗过之后,再晾了几日,才送了过去。
她就像个玩偶,被他肆意摆布。
玩弄,丢弃,再玩弄,再丢弃。
直到最后,彻底玩腻了,才甩手丢给乔泯之。
熄了灯的房中,秦惜睁大眼睛,努力回想当初的事。
当初,她好像是挣扎过的。
但是,那些挣扎,实在是太无力了。
每次挣扎过后,换来的,都是更大的凌辱和伤害。
慢慢地,便如一只白犀,在皮鞭和棍棒之下,毫无希望地活着。
身边的人转过身来,搂住她的腰。
乔泯之只是淡淡微笑,“如此说来,林尚书也觉得可行?”
“岂止是可行!此楼功成之日,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功!”
乔泯之:“谬赞。”
有了精确的图纸和工部的认可,楚藏弓倒也愿意听听下文。
如此一来,原本十分反对的武官们,就算反对,也拿不出什么确切的反对理由。
于是,这件事,便初步定下了。
不过,因为事关重大,还需六部协同研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定下来的。
退朝后,楚藏弓单独将乔泯之留下。
他从龙椅上走下来,“听说,你与皇妹婚后颇为不和?”
乔泯之颔首恭敬道:“是臣的错。”
他甚至连半个辩驳的字都没有,反而让楚藏弓不好再深究。
他拍拍他的肩,“皇妹任性,朕知道。但是,朕是倚重你,才把公主给你,这番苦心,希望你能明白。”
言下之意,乔泯之若是再不把公主放在眼里,他便要问罪了。
“臣知罪,臣回去之后,立刻向公主请罪。”乔泯之倒是事事软如棉花,让人都不知道该打哪儿好。
楚藏弓无聊地摸摸鼻子尖,踱开一步,故作不经意般地,问道:“她还好吧?”
这一次,问的是秦惜。
“昨夜在街上受了点惊吓,是北雍余孽作乱。人已经抓了,此时关押在天牢。”乔泯之平静道。
“嗯。”楚藏弓靠近他,低声:“朕要见她,你安排。”
乔泯之低着头,眼角轻轻一跳,“皇后那边……”
楚藏弓捏着眉心,加重了语气:“朕已经忍了五年。”
“是,臣遵旨。”乔泯之也没再阻挠。
他走出金殿时,一向温润谦和的面容,冷漠地如一块万年玄冰。
锦书候在两仪门前,见他出来,“大人,回府还是去衙署?”
乔泯之忽然将头一偏,“司马摘回府了么?”
锦书:……
半个时辰后,城郊外一处废宅中,武陵侯司马摘被人丢在地上,头上套了麻袋。
“大胆!哪儿来的贼人如此猖狂!这里是浩京城!你们可知我是谁!”他挣扎着摘了头上的麻袋。
赫然见,面前一个高挑男子,深蓝色锦袍,脸上戴着面具。
“武陵侯。”他嗓音清冽冰凉,显然来者不善。
司马摘到底是武将出身,见情况不妙,夺路便跑。
却不料,对方身形极快,闪身已经抢先一步截在他面前,长腿飞起,便是一脚!
轰——!
司马摘高大魁梧的身躯,重重撞塌了一面墙。
他哇地吐了一口血:“你……你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戴面具的男人,也不再言语,两步上前,揪了他头顶发冠,将整个人拎起来,一拳一拳一拳,揍得吐血,之后,又一脚,狠狠踢出去!
他下手太重,司马摘即便练了半辈子功夫,居然被三下两下打得爬不起来,只有任由蹂躏。
————
我特娘的又回来了。
谁让你们的留言那么煽情,把人都给看哭了。
讨厌!
被读者宠的作者都有点小脾气,你们就当我下午发疯,撒个娇吧。
以后会好好写文,再也不敢作了。
扑就扑吧,扑也要先把故事写完。
嘤~
又半个时辰后。
乔泯之扔了面具,接过锦书递过来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换了件干净的外袍,坐上马车回城。
“通知武陵侯府的人来捡。”
他将司马摘打了个半死,虐完人,又重新恢复了清风霁月,从头到脚工工整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随手拿了本书看。
然而,完全看不进去。
楚藏弓要见她……
乔泯之仔细将微卷的书角抚平。
姜雪娘:没有,没有!
只是某人费了多少功力,从昨晚到现在,才强行凝成了那么大一块冰,又连夜雕琢,再以更多的冰块护住,布置在湖上。
这其中,多少人力物力,就不计较了。
可你都走到这儿了,你不看了?
你不看了!!!
姜雪娘实在忍不住了,朝身后的望湖楼上看了一眼。
某某人啊,某某人,这是你家祖宗作妖,我可什么都没做。
于是,他又扶着假装扭了脚的秦惜,绕开廊桥,上了另一艘小船,从水路回去岸边。
秦惜上船,左右无人,这才道:“司琴的命,怎么说?”
姜雪娘不耐烦:“哎呀,在杀了,在杀了,你就不能有点耐心?”
秦惜在小船上坐着,理了理裙子,偏着头,望着望湖楼上的璀璨灯火,又轻又嫌弃道:
“杀得慢了,说明你没本事。”
姜雪娘翻白眼:“我能有什么本事?我不过是一介后宅妇人。”
秦惜嘟着嘴,手肘托腮,脸朝水面,也不看他,小声儿嘀咕:
“后宅妇人,胆大亲我。”
姜雪娘:……
小船行远,廊桥上的混乱渐散。
应该是楚藏弓和罗献珠皆已安全撤离。
而望湖楼后,一只偌大的画舫上,高高耸立着的东西,被人用红绸遮着,始终没有再掀开。
一场好看的六月冰灯,就这么被搅合黄了。
姜雪娘清了清嗓子:“咳,不觉得可惜吗?”
秦惜指背托着下颌,瞧他:“又不是给我的,我只是临时兴起去看热闹,可惜什么?”
姜雪娘:……
他以前只知道这祖宗矫情,不好惹,谁惹谁倒霉,死活不忌。
五年来,只要回了乔泯之的府邸,他就躲在自己的园子里,能避则避,生怕成了被讨厌的那个。
因为每个被她讨厌的人,后来都莫名其妙消失了……
如今一打交道,才知真的这么不好惹。
难怪某人养了她五年,跟她生了五年闷气,合着是怎么养都养不熟的。
而秦惜才不管别人在想什么。
她侧坐在船上,在船舷垂着手,指尖落入水中,随着小船的行进,拉出一道长长的涟漪,有些出神:
先生来浩京了?
还是躲着点好,万一被他看到自己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没出息模样,不知又要被骂上几天几夜。
秦惜无聊地撩拨了一下水花,忽地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姜雪娘坐在对面,想伸手帮她抚一抚背。
秦惜捂着心口,一面咳,一面抬头看着他的手,明显是拒绝的。
他便只好将已经送到半路的手又尴尬地收了回来。
很快,小船靠岸,上岸前,秦惜又轻声问了一遍:“你刚才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办?”
她一向都是慢条斯理的,对任何人皆是一种自上而下的俯视,不管经历过什么,从未卑微。
姜雪娘后悔摊上她这档子事儿,“哎呀,在杀了,在杀了。你是祖宗你最大,赶紧先回家。”
他送瘟神一样把她送回府里。
到了门口,两人下马车。
秦惜身子又瘦又弱,就像来一阵风都能被吹走,摔一跤就能零碎。
姜雪娘便好心扶着她的手臂,小心下车。
可两人刚站定,忽然同一时间想到一个问题。
于是,唰!
四根胳膊,飞快互换。
从姜雪娘扶着秦惜,变成秦惜扶着姜雪娘。
“伯母,您慢走。”秦惜孝顺。
“哎哎哎,好好好~~~~,乖~~~~”姜雪娘慈爱。
一旁萱草和忘忧抿着嘴,偷着乐。
正要进门,就听身后一阵马蹄声。
楚宁珂也回来了。
她依然女扮男装的打扮,跳下马,见秦惜扶着婆母,就一肚子火。
两匹马被乔泯之控制住,转头狂奔。
锦书站在车顶,向路上胡乱逃命的人群狂喊:“让开!全都让开——!”
马车中,拉着长长的哨声,引着巨犀,穿过闹市,直到城中僻静的无人空地,才缓缓停住。
犀牛也渐渐安静下来,停了脚步,与马车保持距离。
哨声悠悠。
秦惜从车厢中站了出来,将手指从口中拿了下来。
白色的巨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远远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挪动着沉重的身体,走了过来。
乔泯之不动声色,勒紧缰绳,控制住两匹马。
秦惜站在马车上,眼巴巴看着朝她走来的巨兽。
巨犀来到近前,将鼻子上的尖角,小心翼翼递了过来。
秦惜伸手,放在它的角上。
“小白……”她哽咽唤了一声。
巨犀鼻子里,呼哧了两声,屈下前膝,跪了下去。
“真的是小白。”秦惜抹了一把脸上不知何时掉下来的眼泪。
它原本一身雪白,经常披了威武的铠甲,是她新年仪仗中最威武的一个。
如今,却遍体鳞伤,沦落至此。
这时,驯兽师终于气喘吁吁追了过来,“牛,我的牛!”
乔泯之给锦书递了个眼色。
锦书上前,“你的牛多少钱?我家大人买了。”
那驯兽的还不想卖。
白犀如此稀罕,又会跳舞,以前只有宫廷御用的驯兽师才有,他下次想再弄到,可没那么容易了。
锦书:“你的牛刚才踩死了人,若是官府追究起来,或是苦主闹大,不要说牛,你连命都未必保得住。只要你肯开价,今晚的事,我家大人会帮你善后。”
“是犀牛。”驯兽师纠正。
“犀牛也是牛,你这牛身上有命案,我们大人按黄牛的价买了。”
白越:“算了,锦书,大人常教导我们,不要随便欺负百姓。就按水牛的价吧。”
秦惜听了,噗地想笑。
她的小白,当年还是幼崽时,都万金不换。
如今却成了水牛的价。
忘忧也道:“是啊,大人教导我们,过日子,就得该花的花,该省的省。这牛全身都是伤,最多水牛的价。”
这几个,见公主笑了,生怕乔泯之不能说话,错失了表现的机会,使足了劲帮主人忽悠。
驯兽的没办法,只能拿了水牛的钱走了。
秦惜五年来第三次出门,逛了趟夜市,没买胭脂,没买罗裙,没买首饰,买了头犀牛。
她站在马车上,心疼地看着小白。
五年不见,它都这么大了,却瘦骨嶙峋地,完全没有了当年神采飞扬的威武模样。
养犀牛,花销巨大,不但要有人精心伺候,有上好的瓜果草料,还要有足够大的场院供他撒欢。
票号里那一百万,除了用来杀人,剩下的不知道能养小白多久。
秦惜余光里,看了看乔泯之。
要不……,等在他这儿,过完二十岁生辰再走吧。
兴许,还能再多二十个数。
主意打定,回过头来冲他抿唇浅笑,“相爷,我们回家吧。”
她这一笑,莫要说乔泯之,白越和锦书的魂儿都跟着飘了一下。
公主笑了!
早知道养牛能哄公主高兴,主人怕不是得把全天下的牛都抢回来。
乔泯之不能说话,睫毛一上一下,报之以微笑,转身弯腰回了马车内。
白越跟锦书捂着嘴嘀咕:“主人还娇羞了。”
锦书用胳膊肘怼他:“你怎么看出来的?”
“耳朵尖儿都红了。”
两个噗嗤噗嗤偷笑。
正这时,远处凄厉的呼哨声,又响了起来。
白犀忽然暴躁。
刚刚安抚下来的马,再次受惊,一声长嘶,扬起前蹄。
马车剧烈摇晃,秦惜没站稳,身子前倾,栽了下去,顺手抱住犀角。
犀牛被那哨声刺激的烦躁,犀角上挂着秦惜,扬蹄就跑!
“啊——!快救姑娘——!”萱草捧腮尖叫!
马车里,一道人影,以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极速追了出去。
巨犀发狂,如一驾披了重甲的战车,循着哨声,重新冲向人群。
“小白,小白——!”秦惜死死抱着犀角,如一只纸片做的人,几次险些被甩出去。
犀牛似是还认得她,但烦躁无比,低头将她向上一甩。
秦惜就势,翻身跃起,稳稳落在它背上。
这是他们俩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
巨犀继续狂奔。
秦惜整个人伏在它背上,手指放入口中,在它耳后吹响柔和的哨声。
安抚的哨声,与催促凄厉的哨声相抵。
巨犀的脚步,渐渐放缓下来,最后,停在了惊恐的人群之前。
它晃了晃巨大的脑袋,重新平静了下来。
“小白,小白乖。”秦惜在它背上,疼惜地轻抚它的脸。
获救的人群,爆发出一阵赞叹。
“她是谁?”
“她好美。”
“连巨犀都听她的话,她一定是仙女。”
“……”
这时,远处那哨声,再一次响起,如一道催命符。
比之前更急切,更凄厉。
然而,这一次,无论怎么催促,白犀都不为所动。
它鼻子里喷着粗气,喉咙里发出小牛般的声音,与秦惜撒娇。
“他们欺负你?”秦惜拍拍它的大头:“走!我们欺负回去!”
她手指重新含入口中,一声凄厉哨响。
巨犀陡然抬头,鼻子里喷气,脚下大街上的灰砖,顿时被踩得四分五裂。
人群自动退避道路两旁。
咚,咚,咚咚咚咚……!
巨犀带着秦惜,直奔远方那哨声的来处。
街市的一侧,一道疾影,隐在暗处,紧紧随行。
对方哨声越来越急促,大概是知道情况不对,眼见着不能再控制白犀,扭头就走。
他在楼顶跑。
秦惜骑着巨犀在下面追。
她追的不是这一个人,是这么多年来的屈辱!
那人仗着身形灵巧,在街角纵身一跃,准备拐入窄巷,将体型巨大的犀牛甩掉。
谁知还没跃起,劈面被人一掌糊在面门,又给打了下来。
他都没来得及看清对方长什么模样,就从高楼上掉了下去。
刚好下面,白犀赶到,一声低吼咆哮,犀角将人接了,挑起,甩高,又重重一撞!
那人便如一团垃圾一样,远远地接连了撞翻了许多街边杂物,最后,才好不容易停下来,窝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锦书和白越赶到,将人从大堆杂物里翻了出来,拎起,掰正脸。
那人鼻青脸肿,口角带血,倒是还有一口气在。
可即便如此,秦惜依然认得出来。
“冬序?”
冬序挣扎着睁开眼,见她骑在白犀背上,轻蔑一笑:“祸害!我今日不能杀你,来日,宸王殿下,必亲自取你贱命!”
咣!
锦书抡圆了手臂,一拳头把他砸晕。
打完,活动了一下手腕。
“什么玩意儿?”
居然还有人!有脸!在永圣端康公主面前!提宸王!提李孤芳!!!
这时,那驾频频受惊的马车,终于颤颤巍巍,姗姗来迟。
随之而来的,还有负责浩京城防巡逻的金吾卫。
锦书和白越与官兵亮明身份,上前交涉。
秦惜安抚了白犀,给忘忧接着,从犀牛背上滑下来,已经累得不行。
她刚才那般果断勇敢,全仗着小白给的一口气,现在这口气过了,腿都是软的,人都是飘的。
到底是病着,身子骨不禁折腾。
“回去吧。”秦惜走了几步,才想起来没见乔泯之,“相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