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八零年代,我心冷离开后农家女悔疯了秀禾志远全局
八零年代,我心冷离开后农家女悔疯了秀禾志远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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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言梦星泽

    男女主角分别是秀禾志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年代,我心冷离开后农家女悔疯了秀禾志远全局》,由网络作家“言梦星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初秋的水,冰冷刺骨,冻得我指节生疼。秀禾对我的伤,依旧视而不见。又扔过来一堆脏衣服,一股刺鼻的脂粉味混着汗臭味扑面而来。其中几件薄如蝉翼的衣物,散发着暧昧的气息。我不用细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胃里一阵翻涌。“秀禾……你们昨晚……洗你的衣服!哪那么多废话!”秀禾的脸瞬间涨红,尖声打断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自嘲地笑了笑。呵,爱情,原来真的会变质。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姑娘,真的不见了……我机械地搓洗着衣服,污水顺着指缝流淌。就像我的心,一点点被掏空。无所谓了,反正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能解脱了。“磨蹭什么呢!?洗完快去田里干活赚工分去!不然有你好受的!”晚上,我躺在冰冷的猪圈里,听着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那是秀禾和陈志远的声音。“志远,你...

章节试读

初秋的水,冰冷刺骨,冻得我指节生疼。

秀禾对我的伤,依旧视而不见。

又扔过来一堆脏衣服,一股刺鼻的脂粉味混着汗臭味扑面而来。

其中几件薄如蝉翼的衣物,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我不用细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胃里一阵翻涌。

“秀禾……你们昨晚……洗你的衣服!

哪那么多废话!”

秀禾的脸瞬间涨红,尖声打断我。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自嘲地笑了笑。

呵,爱情,原来真的会变质。

那个曾经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姑娘,真的不见了……我机械地搓洗着衣服,污水顺着指缝流淌。

就像我的心,一点点被掏空。

无所谓了,反正还有不到一个月,我就能解脱了。

“磨蹭什么呢!?

洗完快去田里干活赚工分去!

不然有你好受的!”

晚上,我躺在冰冷的猪圈里,听着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那是秀禾和陈志远的声音。

“志远,你放心,你肯定能评上杰出青年!”

“他今天才记了2个工分,明天我让他拿10个,全记你头上!”

十个工分?

一个成年男人一天最多才记4个……我的手还没好,她居然要这么逼我!

以前,我绝对不会相信秀禾会变成这样!

起初,日子过得苦,可秀禾一家待我都不错。

即使劳作很累,秀禾也会给我煮鸡蛋面,殷勤地给我擦汗……我以为,只要有爱,苦点累点都无所谓。

直到一年前,陈志远从大学毕业回来,我才知道,我在这个家里,是可有可无的。

陈志远家推了重建,没有地方住。

为了把他迎进家门,柳秀禾把我赶到猪圈去住,给他腾了个舒适的大炕房。

猪圈阴暗潮湿,终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猪屎味,可我一住就是一年。

事故发生五天后,抓野味出城倒卖的老丈人柳业林回了家。

农犁机报废的消息,瞬间点燃了他所有的怒火。

他狠狠在床上把我揪了起来。

柳业林满脸横肉因为激动而颤抖,口水喷了我一脸。

“赔钱货!

丧门星!

废物玩意儿!”

骂不解恨,他咆哮着,一脚踹在我的胸口,我踉跄着倒退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猪圈墙上,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

我咳了几声,嘴里涌上一股腥甜,“爹,农犁机不是我…...咳咳…...是陈志远……放屁!

志远是大学生,怎么会弄坏农犁机?

分明就是你这个好吃懒做的废物,眼红老子赚钱!”

柳业林怒吼着,又是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

我蜷缩在地上,任由他拳打脚踢。

余光瞥见站在门口的秀禾,她抱着胳膊,冷眼看着一切,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爹,别打了!

真打死了,谁干活!”

秀禾终于开口,却不是为了我。

柳业林这才停手,啐了一口痰在我脸上,“赶紧起来!

柴还没砍,猪还没喂!

再出差错,老子打断你的腿!”

疼痛传到了全身百骸,他们怎么能如此对我呢?

我费尽心思造的农犁机,让涟水村从一个贫困小山村,变成了远近闻名的产能大村。

柳业林也靠着它赚得盆满钵满。

这农犁机,原本是我爱情的见证。

现在,却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不想再挣扎了。

我一身本事,为什么要为了柳秀禾,做他们家的牛马?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自己回到了研究院,穿着白大褂,站在实验室里,我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和赞赏。

多年未见得小青梅素芊,站在我身边,温柔地笑着,为我骄傲。


我麻木地劈着柴,不再挣扎,不再吵闹,只想快点养好伤离开这个鬼地方。

左臂断骨处隐隐作痒,这一周,即使我只有右手,也得服侍他们。

陈志远从屋里出来,春风得意,身上穿着我以前的那件蓝色中山装。

看见我,眼里全是藏不住的炫耀秀禾从我面前走过,甚至没有正眼瞧我。

她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不用想也知道是给谁的。

他接过面,挑衅地看了我一眼,“逸哥,辛苦了哈,这柴火烧得旺,晚上洗澡舒服。”

他故意把“逸哥”两个字咬得极重,阴阳怪气的,听得我牙根痒痒。

秀禾站在他旁边,一脸娇羞,时不时帮他擦擦嘴角的油渍。

“志远,小心烫,”想到柳秀禾也曾这样对过我,我就直犯恶心。

吃饱喝足,陈志远神清气爽,出门办事。

路过我,还嘲讽的瞥一眼,“逸哥,辛苦你了,可要记得给我赚工分哦。”

他声音轻柔,却掩盖不住小人得志的嘴脸。

我默默的,一声不吭。

还是柳秀禾开了口,“志远,你放心!

保证完成任务!”

手上已顾不得疼痛,狠狠的将斧头劈下去,木柴应声而裂。

等我累到倒头就睡的时候,陈志远晃晃悠悠地从镇上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扯着嗓子喊:“秀禾,你猜我看见啥了?

邮局有封沈逸的信!”

我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那是师傅的信,里面装着我重启研究的关键资料!

我冲了出去,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

一把夺过信封,却发现已经被污水浸透,字迹模糊一片,根本无法辨认。

陈志远故作惊讶地眨眨眼,“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逸哥。

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那信件掉臭水沟里了,你说这巧不巧?”

胃里一阵翻涌,恶心至极。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指尖泛白,“陈志远,你故意的!”

他也不恼,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沈逸,就凭你,还想回研究院?

别做梦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条丧家犬,除了会劈柴喂猪,你还会什么?

你以为研究院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废物能回去的?”

我怒火中烧,挥拳就要揍他,可下一秒,就被柳业林和几个兄弟死死按住。

秀禾站在一旁,抱着胳膊,一脸冷漠,“沈逸,你疯了?

敢打志远!

志远可是大学生,你算什么东西!”

我挣扎着,嘶吼着,“柳秀禾,你瞎了眼吗?

你看看他是什么德行!

他就是个小人!

而我,我为了你,放弃了多少你知道吗?!”

“呵呵?

为了我?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当初你为了留在村里,死皮赖脸求着我爹让你入赘,我们可没逼你!”

“沈逸?

就凭你?

你真的以为你能走?

你是不是疯了?”

这一刻,我愣住了。

当年,我为了她,放弃了研究院的工作,放弃了军区大院的小青梅,甘愿留在穷乡僻壤。

即使现在她如此对我,我都以为,我们曾经,爱过。

可他们现在告诉我,一切,都只是骗局!

柳秀禾轻蔑地一笑,眼里满是鄙夷:“沈逸,你不会真以为,当年我对你是真心实意吧?

也不过是看你还有点利用价值罢了。

你真以为我英勇跳下蛇窟救你?

呵,我身上早就涂了雄黄,那些蛇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柳业林得意地大笑起来,“小子,当年要不是我们故意放了几条蛇进去,你能留在涟水村?”

我睚眦欲裂,浑身颤抖。

他们一家子,比蛇窟里的毒蛇更毒!

他们把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真心,都狠狠地踩在脚下,碾成碎片!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猪圈,用石头狠狠地划去那可笑的离开倒计时。

还等什么?

不等了!

现在,在我心中,已经归零。

夜空流星划过,我神色坚定,消失在无尽的夜幕之中。

而身后,涟水村正在渐渐远去。


八零年代,我放弃研究院的大好前程,毅然决然为了老婆留乡入赘。

老婆的竹马大学生回来后,却将我赶进了猪圈。

我每天都在猪圈上划一个数:30,29,28......老婆曾问我这是什么意思,我笑笑说等到数字变成0的时候,你就看不见我了。

老婆不以为然,仍旧对我动辄打骂冷眼嘲讽。

笃定我不会离开她。

可当数字真的变成0,我真的不见了时,老婆慌了。

而我,已经回到了研究院,握紧了军区大院小青梅的手。

……猪圈阴冷潮湿,冷风从木头缝里渗入我的左手,疼的钻心。

我蜷缩在角落里,用半块破砖,在墙上刻下一个歪歪扭扭的“27”。

秀禾捏着鼻子走进来,一盆脏衣服劈头盖脸地砸在我面前。

“赶紧洗,志远明天出村,要穿。”

我没抬头,对着墙发呆。

她看见墙上的字,脸更难看了。

“有心思画这些鬼画符,还不如干点正事?”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对她一笑,“这就是正事啊,等数字到0的时候,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哈!

你吓唬谁呢?

你个窝囊废,离了我你还能活?

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猪圈,你敢走?”

她嫌恶地踢了踢我的伤处,“呵,现在还是个残废了,你说,你有什么用?!”

我闷哼一声,冷汗直流残废?

是了,原来她知道啊?

我看着眼前的柳秀禾心头阵痛,明明是为了她才伤的,明明我的手都被农犁机压断了……可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奔向了她的白月光。

那天秋收,陈志远为了在秀禾面前卖弄学问,硬是要操控农犁机,导致机器失控,差点伤到她。

我发了疯似的推开她,左手被卷入机器中,粉碎性骨折。

两人惊着傻在了原地。

最后,还是我忍着剧痛,把机器停下来的。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无视受伤疼痛的我,直直向陈志远奔去。

嘴里还念叨着,“志远,吓坏了吧?

都怪沈逸那个废物弄的破玩意儿,害你受惊。”

我疼得晕了过去。

闭眼前,看见的是扑在她竹马陈志远怀里,安慰他的画面。

还是牛叔不忍我受苦,把我拉到镇上治的伤……我心灰意冷,拖着病体给研究院打去电话。

回来时我的妻子还正用着极尽柔情的声音,说着怨毒的话,狠狠扎向我。

“等那窝囊废回来,我非让他跪下给你道歉!

让他给你当牛做马赔罪!”

她的话,像在给我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想起刚下乡插队时,她也曾这样温柔的对过我。

那声音黏腻得像糖,“逸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把命豁出去,我也愿意。”

“可是,逸哥,你终有一天会回城里去的,我不能拖累你……”就这一句话,让我认定,她爱我。

而我,在她曾经跳下蛇窟救我的那刻,就一见钟情了。

我毅然决定,放弃国家研究院的大好前程,即使入赘,也要跟柳秀禾在一起。

可没想到,最后会落得这样得下场。


恍惚间,他们俩发现了我。

陈志远扯着嗓子,“逸哥,你回来了?

要不是你及时控制住农犁机,我真不知道,我们会出什么事。”

柳秀禾瞥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嫌弃,“志远,你跟他客气什么?

破烂玩意儿!

倒是你,嘴唇都白了……”秀禾说着,又开始使唤我,“你回来正好,把院子里的鸡宰了,给志远炖个汤补补身体。”

我看了远处的陈志远一眼,他金丝眼镜后的眼神,满是挑衅。

我有点讽刺的笑了笑,满院子的牲畜,都是我喂养的。

可是,我不配吃,过年时,柳业林为了讨好陈志远,一连宰了三只,我连鸡屁股都没吃到。

“小白脸,脸色白点不是挺正常吗?”

我嗤笑道。

“你闭嘴!

吃我们家、用我们家的软饭男,还好意思说人家大学生?”

柳秀禾怒吼着,猛地扯过我的手。

看我疼得龇牙咧嘴,陈志远假惺惺地问:“逸哥,你也受伤了?

你手没事吧?”

柳秀禾没等我回答,就摸着陈志远的脸,一脸心疼:“他这窝囊废能有什么事?

倒是你!

从小体弱多病,吓坏了怎么办!”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庆幸。

庆幸,自己终于清醒了。

还好,只是左手受伤。

就算要很久才能恢复,我还有右手,可以继续报效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