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处周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张处周念的小说等月光搁浅》,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黑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宴深买了火车票回去,那是他最后的筹码,可周念她理解裴怀。他一点胜算都没有了。他先去了张处那边,跟他说明,他想调回来工作,如果不行的话,他就辞职。张处同意了,看向他的眼满是同情,“回来好好干,我们也要向前看了。”做完一切事情,他回到家,发现家里方淑燕和方大壮依然住着。不仅如此,方淑燕还搬到了他和周念的婚房里。甚至,她还把他和周念唯一一张结婚照撕了。江宴深将他们赶了出去,当天下午就联系工匠换锁。方淑燕跪在大院里求江宴深,可换不回他一丝怜悯。周围的邻居,都对她指指点点,方淑燕也跟没看到一般,拍了拍腿上的灰尘,“我就算是小三,那又怎么样?”“现在阿宴已经跟周念离婚了,我们谈恋爱是合法的!你们管不着!”江宴深将方淑燕母子的行李全部丢出来,他...
江宴深买了火车票回去,那是他最后的筹码,可周念她理解裴怀。
他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他先去了张处那边,跟他说明,他想调回来工作,如果不行的话,他就辞职。
张处同意了,看向他的眼满是同情,“回来好好干,我们也要向前看了。”
做完一切事情,他回到家,发现家里方淑燕和方大壮依然住着。
不仅如此,方淑燕还搬到了他和周念的婚房里。
甚至,她还把他和周念唯一一张结婚照撕了。
江宴深将他们赶了出去,当天下午就联系工匠换锁。
方淑燕跪在大院里求江宴深,可换不回他一丝怜悯。
周围的邻居,都对她指指点点,方淑燕也跟没看到一般,拍了拍腿上的灰尘,“我就算是小三,那又怎么样?”
“现在阿宴已经跟周念离婚了,我们谈恋爱是合法的!你们管不着!”
江宴深将方淑燕母子的行李全部丢出来,他愤怒大吼。
“谁跟你谈恋爱,都是因为你们,害得我失去了我媳妇。”
方大壮被这副样子的江宴深吓到,壮起胆子想要故技重施的抱住他的腿撒娇。
谁知,他刚刚抱住他,就被他一脚踢开。
方大壮痛到大叫出声,方淑燕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查看儿子的伤势。
她眼中含泪,声音娇滴滴的。
“阿宴,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当初可是你跟我保证的,以后,大壮就是你儿子了”
“可哪有当爹的,这样踹儿子,你真的太过分了!”
江宴深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我过分?我早该把你们母子俩丢出去,这样,我的念念,就不会那么伤心了。”
最后方淑燕被江宴深赶到家属院外,她疯狂敲门,却没一个人帮她开门。
方淑燕身上没钱,又累又饿,想着回老家,起码有口吃的。
谁知,半路被王力强发现了。
王力强扯着她的头皮,新仇旧恨一起算。
“臭婆娘,赶带着我的种跑到别的男人那去,怎么?现在那男的不要你了?”
方淑燕脸上全是痛苦的狰狞,一旁的方大壮去要王力强,“你放开我妈妈!”
王力强吃痛,给了方大壮一巴掌,直接把他扇倒在地。
方淑燕破口大骂,“要不是因为你家暴,连孩子都不放过,我怎么会带着孩子跑!”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王力强却毫不在乎,“那又怎么样,你们以后还是要跟我这个畜牲生活。”
…
江宴深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只是现在,他的身旁没有周念。
他常常不自觉的喊出周念,却又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理可能出了问题,他还是辞职了,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建议他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如果实在想她,可以偷偷去看看她,对于病情也有帮助。
这次,像是找到了借口,江宴深买上去往黑龙江的火车票,打算就偷偷看一眼周念,看完就回家。
却没想到,这天刚好是周念的订婚宴,他在台下,像个合格的前任,只看着她,一下又一下的鼓掌。
最后,他留下红包,连宴席也没吃,就落荒而逃。
回家后,周念和裴怀数着礼金,发现有一个礼金特别鼓。
周念好奇的拿出来,发现有500块现金,还有一张纸条。
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却是很好的祝愿,“周念,你要永远幸福。”
周念已经猜出是谁写的了,她和裴怀相视而笑。
她想,她会幸福的。
师妹转身想跑,被她一把抓住,“你老实说,我不让裴怀知道。”
这时,师妹的眼泪才落下,周念心底涌起不好的预感,心底一咯噔。
便听到师妹语带哭腔,“周念姐,裴组长为了救江研究员,不顾自己背上的伤,挖了一整个晚上。”
“最后找到江研究员,他才晕过去,可他的伤也因为不及时治疗发脓感染,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
周念的瞳孔猛然颤动,她腿一软,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师妹被她这副样子吓到了,“周念姐,裴组长进手术室的时候,还跟我们交代绝对不要告诉你,你要坚持住啊。”
周念定了定心神,“我没事,裴怀在哪,带我去找他。”
最后师妹拗不过她,只好偷偷扶着她来到重症监护室的门口。
周念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紧闭双眼的男人,心里是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绞痛。
她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不明的情绪涌上她的心,占据她的身体。
终于在这么多天的情绪临界点,她在裴怀躺着的重症监护室外,哭的像个孩子。
…
周念在医院养着身体,每天空闲的时候,就是跑到裴怀房间门口,独自一个人和他说说话。
即使知道他听不见,但是她就是想说,这样她的心才好受些。
那场爆炸果然如周念所料,罪魁祸首马上被抓获。
是几个无业游民,闲逛的时候,发现这里是国家的地下研究所,他们痛恨国家把钱投入实验,而不给他们。
所以抱着这种想法,他们做了一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把研究所给炸了,让国家发现他们的不满。
顶着巨大的压力,警方很快就把这群人绳之以法,给全国关注这件事的百姓一个交代。
而每天等着裴怀醒来的周念,在得知凶手抓获的时候,泣不成声。
就在平常的一天,周念照常在门口跟裴怀聊天,被医生告知,裴怀已经醒了,脱离了生命危险,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周念只知道一个劲的道谢,傻愣愣的拄着拐杖,从重症监护室门口跟着裴怀的病床到普通病房。
裴怀刚醒,脸上还是很苍白。
他故意带着轻松的笑,看着满脸泪痕的周念,伸手用拇指擦了把她的脸。
周念也就任由他擦,直到脸上都擦出印子,裴怀讪讪的放下手,紧张的看向周念,准备迎接怒火。
谁知周念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你吓死我了,你!”
周念边哭边打嗝,“你受伤了,不会先去医院,让警方帮忙挖吗!你为什么这么傻。”
裴怀浑身僵了一瞬,随即试探的把手放在她的背上轻拍,像哄小孩似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周念,别哭,我答应过你,我一定会把江宴深全须全尾的带回来。”
“可你也要顾上自己的安危啊!你知道你这几天一直不醒,我心里有多慌吗!”
裴怀脸上闪过笑意,连声哄道,“好好好,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先顾上自己,好不好?”
周念抬起头,重重的捶了一下他,“哪里还有下次,快呸呸呸!”
“好好好,呸呸呸。”
冷静过后,周念才发现自己整窝在裴怀的怀里,她轻咳一声,小心起身,害羞的东张西望。
裴怀也知道她害羞了,不想再逗她,“周念,我现在好饿,能不能帮我去买点吃的~”
周念吸了下鼻子,帮他掖了被角,“好,你等我回来。”
周念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出去,裴怀才懊恼,不应该让她去的。
周念很快回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去的太晚,只有些甜粥,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合合合,我可喜欢喝了,这可是你辛苦给我买的。”
门外,江宴深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手上打着石膏,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982年,上海
“小周,你真的想好了要调到黑龙江秘密部做助理科研员吗?”张处脸上满是欣慰与震惊。
周念眼神暗淡了一瞬,随即坚定的点点头,递交了辞呈,“我想为国家尽一份力,哪怕隐去身份,一辈子再也不能见世人。”
张处欣赏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这事,你家江科研员知道吗?你俩新婚夫妻,又离这么远,难免感情会变淡。”
提起江宴深,周念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扯了一下,满目疮痍。
周念没正面回答,“张处,他会同意的。”
毕竟,他的心早就没有她了。
张处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还想劝俩句,“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你要跟他沟通。”
“我去意已决。”
不到半小时,上面的审批文件已经下来了。
十天后,她就要调离上海,去往黑龙江做地下助理研究员。
事情已经办完,周念往家赶,打算今晚就着馒头赶研究进度。
却没想到还没出门,江宴深就来单位找了她。
江宴深一身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框银丝眼镜。
以前周念最爱他这副样子,现在看到心底却只剩下钝痛。
他站定在她面前,开口就是指责的话,“周念,你再怎么讨厌你姐姐,也不该虐待她的孩子。”
周念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总是这样,自从她因为心疼表姐方淑燕,把她和孩子接回家属院后,江宴深的一颗心就已经开始偏移。
哪怕方淑燕一次又一次的用拙劣的手段诬陷自己,可江宴深还是无条件的信任她,甚至从不去查证。
周念不欲争辩,扯了扯唇,直接跳过江宴深每一次的说教环节,“你想怎么处罚我?江科研员。”
江宴深怔愣了一瞬,他没想到这次的周念竟然一句都不为自己辩驳,要是往常,她早就大喊大叫了。
江宴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按照组织规定,我要你写三千字的检讨”
“不过,我不需要你在研究所当众念出来,只需要在家属院跟大家保证,你再也不会欺负淑燕和孩子。”
周念闭了闭眼,明知是这种结局,心底还是不由的蔓延开酸涩,心仿佛被人一片片撕碎。
江宴深难道以为在家属院念检讨就不会影响她在研究所的工作吗?
不,他知道,但是他就是想给她一个痛入骨髓的教训。
如果检讨念出,那么她的职业生涯,就再也没有晋升的可能了。
见周念迟迟不说话,江宴深又要开始教训她。
“周念,淑燕说她已经原谅你了,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这么过了,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可她根本什么也没做,也需要负责吗?
周念艰难的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最后只剩下失望的叹息。
“我同意做检讨,什么时候跟大家保证?下周五对吗?”
江宴深一怔,惊异反问,“你同意了?”
周念忍住心里阵阵刺痛。
“对,我同意了。”
每一次,只要她敢反抗,江宴深都有办法让自己受到更严重的惩罚。
所以这次她突然不想为自己争一争了。
周念缓了缓神色,脸上重新换上平淡的表情,“江研究员还有什么事吗?”
江宴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无措与慌乱,他不懂,为什么周念突然变得这么冷淡了。
“没…没什么事了,你…吃饭了吗?”
周念抬脚就走,“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
江宴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不受控制了一般,从他身旁脱离。
周念已经到研究所了,发现江宴深还呆呆的站在那。
她没说话,只收拾好自己遗留在这的实验报告。
毕竟,她已经决定,再也不要他了。
江宴深坐上火车,看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他才发现自己太着急,竟然把病号服穿出来了。
可他并不想再回去了,他想马上找到周念。
火车开了几个小时,江宴深却觉得比一辈子都长。
下了车站,看着完全陌生的城市,江宴深第一次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觉。
他拉住路人一个个问,“您好,请问你知道研究所怎么走吗?”
江宴深想,周念在黑龙江的工作也一定是助理研究员,毕竟她那么喜欢自己的这份工作。
一波三折终于到了黑龙江的研究所,江宴深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很快有人来开门,“您好,请问找谁?”
“您好,我找周念。”
“周念?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江宴深感觉晴天霹雳,他强烈要求见他们的上级。
他知道他这副样子加上自己身上的病服,看起来很像疯子,可他真的受不了见不到周念,起码让他看看她。
研究所的人急忙把门关上,随带骂了一句,“哪跑出来的神经病。”
之后,不论江宴深怎么敲门都不愿意开。
江宴深头一次感觉这么无力,他想,是不是老天都感觉周念在他身边太苦了,所以不让自己去找她。
他正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街上,身旁的一群年轻人擦身而过,“你们说周念姐这么厉害,是咋想来我们这的呢!”
“周念姐也想为国家尽一份力啊,傻啊你”
江宴深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直接伸手拽住那个说话的男生,“你们认识周念!”
他双眼是几天没睡的通红,脸上胡茬也没剃,再加上身上穿着病号服,让年轻人一下子警惕起来,“你是谁?”
江宴深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还好,结婚证还在,没有被医生拿出来。
他将结婚证拿出,翻开照片那一面,这几天,他反复摩挲上面的照片,照片都变皱了点。
江宴深举着结婚证,很骄傲的说,“周念,她是我媳妇。”
那群年轻人凑过来看,发现上面的照片果真是周念姐,便相信了他的话。
他们的态度都变好了许多,“姐夫,周念姐她现在在做实验呢。”
“周念姐可厉害了,有好多我们不懂的,她都会!”
江宴深的眉目都带着喜悦,“那当然,她一直都很厉害。”
是他忽略了她,害的她伤心离家。
年轻人不知道江宴深心中所想,热情的邀请他去那参观,江宴深也快步跟了上去。
他问了他们很多关于周念的情况,发现周念在这里,似乎比在家快乐。
他的手紧紧攥着,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他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自己以后会加倍对她好,弥补这段时间对她的伤害。
可当江宴深抬步进去,看到周念几乎站在男人的臂膀里时。
他又急步上前将她拽开,周念踉跄了一步,差点摔倒。
看着周念震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的表情,他的嘴不受控制的吐出难听的话。
“看来,躲着我,是为了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江宴深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他走进他们的婚房,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周念已经把她所有的东西全部打扫干净。
他痛苦的捂住脸,周念竟然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
他看向挂在墙头的照片,疯了一般的撕下,“念念和我的结婚照呢?我要重新挂上去。”
翻箱倒柜的找到后,他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重新贴上。
他轻轻抚摸照片上笑脸盈盈的周念,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信念。
他一定要找到周念,告诉她,自己知道冤枉她了,自己有多爱她。
他骤然想起自己妈妈跟周念关系很好,周念一定跟妈妈说了去哪。
他像是终于抓住了最后的希望,连夜订火车票回家。
他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周念,哭着的她,笑着的她,委屈的她,还有最后,对他失望的她。
他急步来到家门口,却发现家门紧闭着,他大力的敲门。
婆婆的声音从里面悠悠传来,“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
“你要是敢把方淑燕娶回家,以后我们母子俩就不用见面了。 ”
“不是,妈!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跟周念离婚,我一直想过日子的人只有她。”
“方大壮我不过是看他没有爸爸,以后会有人欺负他,所以可怜他而已。”
婆婆的怒气仿佛要从门对面穿过来,开了门,谩骂扑面而来。
“世界上那么多人可怜,你都给他们当爹呗。”
江宴深语无伦次了起来,神经已经接近崩溃。
“我后面不打算了,但是我太生气了,我那时候都已经感受到念念原谅我了。”
“可为什么后面的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啊。”
“我竟然说,要让她去坐牢。”
婆婆被气到又回去关上了门。
“你走吧,我是不会告诉你周念去哪的,就算以后你不养我这老婆子了,我也认了。”
江宴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很快天空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如注。
可他就在那跪着,他不想连着最后找到周念的希望都失去。
里面婆婆和公公看着这大雨,脸色莫测。
公公有些于心不忍,“要不然让宴深先进来,你说这么大的雨,等等冻坏了怎么办!”
婆婆倪了他一眼,“这是他自找的,我答应过念念不说,雨下大了,他自然会走。”
随即她叹了一口气,往屋里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江宴深的眼死死盯着大门,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雨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冷的直发抖,却还是一直跪着,不肯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他勾起笑,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公公惊叫一声,连伞都丢了,扯着声音喊,“老婆子,宴深他晕倒了!”
婆婆急忙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他发烧了,走!送医院。”
江宴深扯住婆婆的衣服,低声呢喃,“我不去医院,我只有身体痛一点,我的心才不那么痛苦。”
他的声音暗哑,带着一点哭腔,“妈,你说念念那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啊。”
话刚说完,江宴深就彻底晕了过去。
婆婆见他晕了,当机立断决定送医院。
江宴深在昏迷中,还在不断喃喃,“念念,念念,我错了,你别走,我再也不管他们了,好不好?”
江宴深的泪掉下来,流进一旁的枕头里。
婆婆守在他身旁,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烫的吓人,她无奈叹气,“儿女都是债啊。”
江宴深终于醒了,见母亲的背影弯下去了很多。
他张了张嘴,声音哑的几乎听不见,“妈,念念…”
母亲不看他,最终松口,“我只能告诉你,她去黑龙江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江宴深的眼底重新有了亮光,他趁着公公婆婆出去买饭的间隙,私自拔下吊针买好火车票去了黑龙江。
他们回去便看见床上空无一人。
公公有些怨气,“你晚点告诉他不行啊?”
“你没看他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我要是不说,说不定又要闹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