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其他类型 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完结版小说姜夏初陆怀宴

本书作者

江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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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所以她一直都在努力的学着照顾她,想让孩子成长为一个优秀又独立的姑娘。

但随着母女两人的朝夕相处,她们之间逐渐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再加上岁岁性格乖巧,特别好带,真的是个特别招人喜欢的好孩子。

姜夏初发自内心的喜爱上了她,也将宝宝视为自己的精神寄托。

就算是跟陆怀宴退婚,她都没有这么心痛。

但只要一想到自己很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女儿,姜夏初心里就涌出了一种莫大的酸楚。

忍不住弯下腰去,难受到眼圈通红,都快要哭出来了。

“岁岁,妈妈真的很想很想你。”

“要是我还能有机会,再听你叫我一声妈妈就好了。”

姜夏初坐在空间里,思绪不停地飘忽,满脑子都是小姑娘的脸蛋和稚嫩的童声,忍不住收紧指尖,眼圈泛红。

……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长吐出一口浊气。

她缓缓起身,抬手扶上眼前的门把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入眼就是宽敞明亮的格局,大床上铺着柔软的褥子,一瞧就格外舒服,同她房间里那粗糙的料子一看就是天差地别。

她眼眸微转,看向一旁的梳妆台。

那梳妆台约莫有个一米长,桌子上还铺着块粉色碎花的桌布,桌上镶嵌着的镜子擦得格外干净。

看到这,姜夏初抿了抿唇,心中莫名酸涩。

家里偏心偏得很明显。

她在家里,甚至连个单独的床都没有,她一直以来睡的,都是之前妈妈用家里杂物间的几块破木板拼起来的,底下搭着俩椅子,就算是她的床了。

每次蜷缩在那床上睡觉,她都硌得浑身不舒服,稍稍一翻身,就“吱呀”作响。

而何依然的房间却什么都有。

她妈姜红艳却每次都借口让她让着妹妹,哄着她敷衍她,说下次一定给她换一个。

可这个下次,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来。

姜夏初走向梳妆台的位置,看着桌上摆着的两盆绿植,伸手轻轻捏了捏翠绿的叶片,心情缓和了几分。

果然,绿色的东西会让人心情变好。

她一直都很喜欢花花草草。

她看向一旁的窗户,外面的光线格外明亮,透过窗户缝洒进来。

她将窗帘撩起,推开窗户后,光打在脸上,有些刺眼。

她抬手捂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适应,紧接着便看到了窗外的一片青绿。

一块不大不小的土地就在视线之内,周遭还有好多茂盛的树木。

看到这,姜夏初突然眼睛一亮。

这土质一看就是顶好的,随便撒点种子都能长得很好。

这是宝啊。

姜夏初微微扬唇,一会儿就已经想好这一块地该怎么利用了。

她要划分好,种上自己喜欢的蔬菜水果,还要专门留一块出来,种上她喜欢的花。

她站在窗边,手搭在窗台上,眉眼弯弯地看着空间内的景象,越看越觉得这一切都格外的虚幻。

美好到像是在做梦一样,她有些难以置信。

上一世,父母偏心,丈夫不爱自己,她看似有家,可却从未真正的拥有过家,在哪里都是被凑合。

没想到这个家,居然在这里实现了。

姜夏初越想越发的感慨,脑海里浮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下意识地就转过头,“岁岁……”

结果视线里却什么也没有。

那个日日笑嘻嘻看着自己的岁岁,已经不见了。


生怕这次陆怀宴再追过来。

阳光透过头顶树的枝桠,在陆怀宴的脸上映照出一片斑驳的光影。

他在原地驻足许久,看着姜夏初一步一步离开。

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叫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情绪。

姜夏初只觉得很累,浑身的伤口也在作痛,她这会完全没心思应付这些。

随意找了个借口跟陆怀宴道了别,她木着一张脸,独自回了家。

家里也是空空荡荡的。

不管是何依然、姜红艳,还是她名义上的继父,现在都没回来。

一时间,院子里冷清的可怕。

姜夏初机械的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准备打开房门。

邻居王老太听到动静,把脑袋从房门里探出来,伸长了脖子看。

一见回来的是姜夏初,她撇了撇嘴,脸上顿时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还好意思回来呢,何依然伤的那么重,你这个当姐的,怎么也不想着过去看看,真是没心肝的东西。”

“躲回家也没用,一会你就要挨一顿毒打了。

“小丫头片子年纪轻轻的,下手居然这么毒辣,都把自己妹妹打进医院去了,她可是你们家的宝贝,你爸妈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看他们回来怎么收拾你。”

王老太这张嘴,可是胡同里出了名的尖酸刻薄。

说出来的话,更是字字锥心。

每一句都在暗示着姜夏初,她在这个家里有多不受宠。

骂完人还不算完,王老太又用一种掂量肥肉般的眼神,上下看了姜夏初好几眼。

像是看到了什么很滑稽的画面似的,讽刺地嗤笑一声。

“本来就长得一般,这下还破了相,看着更丑了。”

“欸,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就是嫉妒你妹妹长得比你好看,所以才故意害她的?”

姜夏初将钥匙从门上拔了下来,缓缓推开了房门。

她苍白的脸上,仍然没有丝毫情绪,语气却镇定。

“我长得再怎么一般,也比你这种三角眼、扫帚眉强的多。”

“倒是你孙子蠢笨的跟头猪一样,长得还肥头大耳的,你有空在这翻闲话,还不如回去看着点你的大孙子。”

“省得哪天别人一个不小心,把他拉去屠宰场。”

王老太的大孙子可是她的宝贝命根,直接被这几句话给说破防了。

一张老脸被气到绿得发青,却愣是没想出一句回怼的话来。

紧挨着他们两家的,是另一个胡同里的知名碎嘴子,张大嫂。

听到外面有热闹看,她自然不肯错过。

手里攥着把瓜子,扒在门框上,目睹了这场冲突的全程。

眼见着姜夏初刚说完话,眼神就朝着这边淡淡扫了过来。

张大嫂吓得一个激灵,瞬间关上了门。

“我的个乖乖,以前怎么不知道姜夏初居然这么牙尖嘴利的。”

“她这张嘴别说是王老太骂不过,连我都怕了。”

一直到姜夏初进去关上院门了,张大嫂这才敢又探出头来,四下张望。

“姜夏初已经回屋了吧?真不是我说,她这性格也太恶劣了。”

“大娘你再怎么说也是她的长辈,她居然还敢指着你的鼻子骂,分明就是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就凭王老太这泼辣的性格,以前在胡同里,只有她让人吃瘪的份。

没想到第一次栽跟头,居然是犯在了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贱丫头上面。

王老太瞬间挂不住了,一张老脸拉的比驴还长。

“她一个丫头片子,难道我还怕她不成。”


“现在趁着还没领证,一切还来得及。”

什么?

不光是程念华,陆家的亲戚们也全都惊呆了。

门外凑热闹的邻里们手里的瓜子都不嗑了,诧异地看向姜夏初,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傻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就这样不要了?

程念华看出姜夏初眼里的歉意和淡淡的伤感,心疼坏了。

都这个时间点儿了,只有这姑娘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她抱歉什么啊?

根本不是这丫头的错!

席间的亲戚们到底是憋不住:

“不是,都定好日子了,怎么说不结就不结了?”

“你们年轻人也太儿戏了,婚姻大事,说取消就取消的?”

“归根到底,当初老爷子定下这门婚事,多半怀宴那孩子不乐意,你看他都直接缺席了,怕不是——”

“悔婚了吧?”

程念华自己都是过来人,听到这里也收起笑容,严肃道:“家人们,这些话可不能乱说,大家先吃饭,这事儿我来问清楚。”

程念华在家里一向有话语权,以前陆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她这个当儿媳的说什么,陆家的亲戚们谁敢挑个刺?

她连忙上前,把姜夏初拉到一边,搓了搓她冰凉的手,温和的眼底全是担忧。

“夏初,跟阿姨说说,发生什么了?”

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第一时间发现她的异样,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这样关心,姜夏初轻叹一口气。

和陆家的婚事取消,她才意识到自己最放不下的不是陆怀宴,而是这位把她当亲女儿对待的婆婆。

姜夏初眼帘低敛,怕再对上这么温柔的眼神,她会忍不住觉得委屈。

其实退婚,她并不遗憾,只是从重生那一瞬到现在,程念华是第一个关心她的人。

让她忍不住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看姜夏初眼圈有点红,像是受尽了委屈,程念华误会了她,咬牙道:“别哭,不用抱歉,你没错!怀宴这个混账,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她知道自己儿子很抗拒这门婚事,没想到他干得出这种事!

“我现在就去把怀宴找回来,给你一个交代——”

程念华还要说什么,就被姜夏初制止了。

“阿姨,不用了,谢谢你,但这婚是真的结不了了。”

程念华心里一空,霎时间想到无数种解释和挽回的办法。

但是到了嘴边,对上姜夏初沉静的眼神,全都变成了多余。

院子里的陆家亲戚们还是不信,眼里都是看好戏的意思。

就连凑热闹的邻里都是一脸戏谑。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觉得姜夏初高攀了陆怀宴。

程念华忽然难受至极,让周围人有这样的想法,不仅是陆怀宴的错,她也有责任。

夏初这孩子,亲妈不疼她,继父自然也不会。

她嫁到陆家,等于是把她整个人交给了他们。

但是现在,陆家却辜负了她。

姜夏初看懂了程念华的眼神,轻轻一笑:“阿姨,你不用自责,以前确实是我强求了,现在我想开了,感情这件事,最不能勉强,阿姨你也明白吗?”

“夏初……”

程念华自然明白,她自己的婚姻就是这样,所以更能感同身受。

她嗓子干涩得紧,为了不让姜夏初太难堪,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

“今天暂时先到这里,夏初,你回去歇歇,不要强撑,好吗?”

姜夏初“嗯”了一声,无视所有探究的视线,转身走出陆家大门。

也就是在这一瞬,她心里一直堵着的那块地方,终于舒坦了不少。


抬起头来,原本阴云的天气开始放晴,姜夏初唇角上扬,脚步轻快地跟陆家胡同渐行渐远。

她忽略了匆忙从她身边跑过的高鹏,陆怀宴的警卫员。

高鹏来得急,摔了一跤,迷彩服都脏了。

他原本是来替陆怀宴传话的,自家首长临时有重要任务,订婚宴这里得暂时放一放。

然而高鹏眼睁睁看着姜夏初离开这里,他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等等,那不是咱嫂子吗……?”

高鹏挠了挠头,进去没两分钟就把事情打听清楚了。

他瞬间汗流浃背:“不是,嫂子怎么就不嫁了?咱首长咋办?”

而且,两人的结婚报告都打了,审批流程顺利通过,就等着领证成为合法夫妻了!

这是闹哪一出啊?订婚宴彻底搞砸了!

高鹏吓得都顾不上刚才摔的腿,铆足劲儿往外冲。

他得立刻报告首长,他媳妇儿没了!

-

此时的姜夏初径直去了胡同里那间破旧的中药铺子。

张老中医正在院子里晒草药。

看到姜夏初来,张老爷子叹了口气,转身就进去给她拿药,还细心地给她脸上的伤口开了敷药。

“谢谢张爷爷。”

姜夏初拿着药,松了口气,上一世她这一晚难受至极,又是伤口发炎又是发烧的。

现在总算是能避免了。

就算没人爱她,她也要学会自己爱自己。

妈妈——

姜夏初脑海中猛地响起女儿清亮软糯的童音。

她立刻四处查看,想找寻女儿岁岁的身影。

可是哪里有?

岁岁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

如今的时空,毫无保留爱妈妈、体贴妈妈的宝贝岁岁不在。

姜夏初下意识抱着肚子,心痛得像是被人掰开,拆成了两半。

重生到现在,她一直努力在忽略这个事实,却根本无法不去在意。

姜夏初完全接受不了岁岁不在,她已经习惯了岁岁是她的精神支柱。

难受的时候,岁岁笑着喊她一句“妈妈”,她便觉得一切都能挺过去。

姜夏初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很茫然。

她不要陆怀宴了。

可是她舍不下岁岁。

岁岁是世上最爱最心疼她的人,她养岁岁,像是在养另一个自己。

如今婚都被她退了,接下来斩断和陆怀宴之间的牵扯,那岁岁呢——

姜夏初正恍惚之间,蓦地听到有一个小女孩在大喊。

“妈妈!妈妈救命!!救救我——”

她转过头就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正死死抓着小姑娘的手臂。

男人一脸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孩子又闹了,都怪我不给她买冰棍儿,我马上就买!”

他这么一说,不少人都信了。

然而小姑娘哭得打嗝,嘴里一直喊“妈妈”。

这胡同里所有女性,不管当没当过妈妈的,全都往这里看。

一时间,男人被众多双眼睛盯着,他格外不自在,弯腰就要把小姑娘抱起来。

姜夏初定了定神,一不做二不休,迅速上前。

“不管这人是不是孩子的爸爸,先报公安!是的话,大不了虚惊一场,如果不是,咱们就是救人命了!”

旁边的人听到姜夏初这样说,也觉得很有道理,纷纷上前帮忙。

果然,男人脸色一变,立刻丢下小姑娘准备逃跑。

“你还想跑?”

姜夏初顺手在旁边捡了一块石头,对着人贩子的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

“啊!!!”

人贩子只觉得一阵恶心晕眩,眨眼间就软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而商店门口,小姑娘的妈妈听到动静跑出来,哭着喊着孩子的名字。


“乐乐!对不起,吓坏了吧?抱歉是妈妈太粗心了。”

乐乐也在妈妈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不少人参与进来,把人贩子死死制住,姜夏初这才挪开踩住人贩子的脚。

她出神地望着乐乐和她妈妈,精致的侧脸悲伤柔和。

姜夏初喃喃道:“找到就好。”

不像她,找不到她的岁岁了。

此时,军用吉普车在胡同口停下。

赶回来的陆怀宴正好看到这一幕。

听说姜夏初当众把婚给退了,他处理好任务交接,立刻就赶来了。

他要当面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当初是姜夏初非要履行婚约,他虽然抵触,但没有拒绝。

只是……她现在这样悲痛落寞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陆怀宴眼神一沉,大步走上前来:“姜夏初,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许久没见到三年前的陆怀宴,姜夏初心里更多是错愕和陌生。

三年前的他,还没有经历太多功勋和伤痛的洗礼,竟有几分曾经的清隽帅气。

一如她曾经心动的瞬间。

姜夏初后退半步,没有看他:“字面上的意思,退婚,这不是你我都期望的吗?”

陆怀宴眉心紧蹙。

从小到大,他都把姜夏初当做亲妹妹一般疼爱。

家里人非要把他们凑成一对,他一开始确实是反对的,希望婚约作废。

只是现在退婚已经摆在明面上。

陆怀宴不明白,为什么他心里却完全没有释然的感觉?

姜夏初面对着陆怀宴,突然更累了。

她看到他,只会想起还没出生的岁岁。

话都说完了,姜夏初敷衍了一句:“既然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先……”

“告辞”两个字她还没说出口,便被陆怀宴扣住了手腕儿。

“初初,你脸上怎么包扎了?受伤了?”

许久没听陆怀宴叫自己小名,姜夏初尴尬地拨开他的手。

男人为了看清楚她的情况,俯身凑了过来。

近到两人的呼吸都快缠绕在一起。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

姜夏初是真的动了怒,白皙的脸瞬间气红了。

陆怀宴无奈:“初初,必须跟我去诊所。”

视线交错之间,姜夏初心里那曾经熟悉的酸涩感又开始翻涌。

她不知道其他异性是怎么相处的。

在她不太幸福的童年和青春期,几乎填满了和陆怀宴的回忆。

陆爷爷让陆怀宴一定要照顾好她,他做到了。

可能是她太缺爱了,才会把他对自己的好,误会成喜欢。

他或许真的把她当亲妹妹了。

陆怀宴五官长相天生自带疏离感,所以他难得流露的温情,便是极大的反差。

就比如他此时的眼神。

“初初?”

姜夏初抬头望进陆怀宴的眼里,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一年下着大雪,冬至的时候。

还在读书的她从学校走了两个小时回来,想给姜红艳一个惊喜。

那时的姜夏初冻得手都僵了,呼出来的水汽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却在门外看到妈妈单独给何依然买了漂亮的棉袄。

那颜色亮眼好看,姜夏初现在还记得。

“我们依然长得这么漂亮,就该穿好看一点的,你姐姐长得丑,她穿旧的就行了。”

而那天姜夏初身上就穿着亲戚淘汰下来的旧衣服。

年少的她还没办法收敛自己的情绪,当时冲出去以后,直接哭惨了。

偏偏还特别倒霉,崴了脚,最后只能狼狈地蹲在墙边哭。

雪下得越来越大,姜夏初那时真的生出不好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