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司年姜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参加秘任后,不顾奶奶死活的老公寻妻火葬场全局》,由网络作家“三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隔壁市出差当晚。监控器里跟我通话的奶奶,做饭时突然摔倒,怎么也喊不醒。我心急如焚给顾司年打去电话,苦苦哀求他能尽快回家送奶奶去一趟医院。可不等我话说完,顾司年便不耐烦训斥我:“姜然你烦不烦?上次是奶奶生病,这次又是奶奶摔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拿奶奶当借口打扰我开会?!”男人决然挂断电话,无奈的我只好推掉手上的项目,连夜驱车回家。刚启程半个小时,我便看见顾司年的小青梅发了个短视频。满屋的红玫瑰中间放着一个九层大蛋糕,落地玻璃窗上倒映出的正拿着手机录视频的顾司年。男人一脸宠溺看着小青梅,温柔地说:“往后余生,每一年的今天,我都要做第一个祝福你的人。”心中酸涩还未消散,恰逢医院打来电话:“姜然女士吗?您奶奶脑溢血于今天凌晨两点十五分去...
监控器里跟我通话的奶奶,做饭时突然摔倒,怎么也喊不醒。
我心急如焚给顾司年打去电话,苦苦哀求他能尽快回家送奶奶去一趟医院。
可不等我话说完,顾司年便不耐烦训斥我:
“姜然你烦不烦?上次是奶奶生病,这次又是奶奶摔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拿奶奶当借口打扰我开会?!”
男人决然挂断电话,无奈的我只好推掉手上的项目,连夜驱车回家。
刚启程半个小时,我便看见顾司年的小青梅发了个短视频。
满屋的红玫瑰中间放着一个九层大蛋糕,落地玻璃窗上倒映出的正拿着手机录视频的顾司年。
男人一脸宠溺看着小青梅,温柔地说:
“往后余生,每一年的今天,我都要做第一个祝福你的人。”
心中酸涩还未消散,恰逢医院打来电话:
“姜然女士吗?您奶奶脑溢血于今天凌晨两点十五分去世,请您尽快来医院处理后事。”
泪水无声涌出,我万念俱灰拨通导师电话:
“沈老师,你说的西北秘密项目,我答应参加。”
……
独自一人处理完奶奶的后事,已经是三天后。
和小青梅三天三夜环岛旅游的顾司年终于回了家。
男人将西装外套挂在玄关,松了颗衬衣扣子问道:
“这么晚了,然然你怎么还没休息?”
弯腰换鞋,顾司年身上的女士香水味儿顺着客厅飘过来。
我酒精过敏,那味道刺激得我忍不住反胃呕吐。
见状,顾司年鞋子都没换好便走过来给我拍背,却又在看向我时候满脸诧异:
“三天没见,然然你怎么瘦了这么多?黑眼圈都出来了。”
奶奶去世这三天,我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休息了。
偏偏顾司年却能带着薛晶晶去海港环岛旅行。
见我情绪不高,男人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护肤品放在茶几上,话语里染上几分心虚:
“去海港出差特意给你带的。然然你试试看好不好用,好用的话我下次再给你买。”
说着,顾司年又拿出几份老人的保健品递到我身前,环顾四周:
“奶奶呢?我给她带了几盒补脑的。
“公司的同事说老人吃这个可以预防脑梗和脑出血……”
剩下的话,我没听清。
因为医生说,我奶奶就是因为脑梗导致的脑出血去世。
看着身前极具讽刺性的礼物,我拿起便扔进了垃圾桶。
顾司年神情不耐看向我,蹙眉道:
“姜然,这是我特意托人从国外给奶奶买回来的,你这是干什么?”
三天三夜没休息好,此刻听到顾司年的话我只觉得疲惫厌烦。
我淡淡‘哦’了一声,冷冷道:“退了吧,奶奶已经用不着——”
话还没说完,顾司年抬手打断:
“姜然,差不多就行了。上次是奶奶生病,这次是奶奶摔倒,下次是什么,难道要说奶奶死了吗?”
听到‘奶奶’两个字,我的心好似被一双手揪着,呼吸都泛着疼。
强忍泪水,我红着眼哽咽道:“顾司年,你知不知道,奶奶已经不在了。”
客厅安静了几秒,片刻后沙发上传来声音。
顾司年低头刷着薛晶晶的短视频,随口应付:
“不在就不在吧。周末我抽空陪你回趟老家,亲自给奶奶送过去。”
我被男人的话噎得有些哑然。
后知后觉发现,我跟顾司年好像从来没有过正常夫妻之间的交流和在意。
我脚崴了,顾司年会说我装柔弱,让我独自徒步下山,转身开车载着薛晶晶去山顶看流星。
我生病住院,顾司年会说我博同情,半个月不踏进我病房一步的日子里,在陪薛晶晶在马尔代夫潜泳。
如今我跟顾司年说奶奶去世了,他却以为我说奶奶回老家了,转头看着薛晶晶的短视频爱不释手。
嘴角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喉咙仿佛卡了一团硫酸,酸涩得厉害。
忽然之间,我什么都不想解释了。
顾司年自然也不会知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周末了。
导师半个小时前才通知我,后天一早出发去西北秘密基地。
还跟我说这次的项目涉及国家机密,进入基地前他们会想办法注销我的一切身份信息。
两天,只剩两天,我就会彻底从顾司年身边消失。
洗完澡躺在床上,刚闭上眼,顾司年便摸索上床。
男人的手不安分在我身上游走,滚烫的呼吸落在脖颈上时,痒得我直犯恶心。
往旁边挪开,顾司年却刻意靠近,语气都下意识暧昧了几分:
“好啦然然,奶奶应该是知道最近是你的排卵期,才特意给我们腾出独自相处的空间。
“你也想让她老人家早点抱上重孙的,是不是?”
说着,顾司年便凑过来吻我。
我撇过脑袋躲开男人的示好,一脸沉冷:
“别在我面前提奶奶。顾司年,你是这个世上最没资格提我奶奶的人。”
闻言,男人眸中寒意更甚:
“姜然,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我承认你打电话那天我确实跟晶晶在一起。
“但我也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晶晶在我眼里就是个妹妹,我俩清清白白的你老是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有功夫胡思乱想,不如多帮奶奶分担些家务,她年纪都这么大了,天天跟个保姆似的,像什么样?”
“再说了,那天是晶晶的生日。她刚回国,除了我谁也不认识。作为跟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我难道不应该做这些吗?”
“应该,理解,以后你想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
我的实话实说,换来的却是顾司年的不耐烦:
“姜然,你非要我大半夜把奶奶接过来给我俩劝和吗?”
从前我俩很多次因为薛晶晶吵架,都是奶奶在中间劝和的。
如今奶奶去世,我跟顾司年永远都不可能和好了。
下床,我决然推开卧室门准备去客卧睡。
谁知刚打开房门,就撞见薛晶晶输入密码后拖着行李箱走进客厅。
见到我,女人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然然姐,我家进老鼠了。司年哥哥特意告诉我大门密码,让我搬过来住一段时间。”
薛晶晶将‘特意’两个字咬得很重,眼里充满了挑衅和得意。
我默不作声,顾司年却第一时间走了出来。
还不等我反应,薛晶晶便直接跪在了我身前,双眼通红看着我:
“然然姐,求求你别赶我走好吗?司年哥哥说现在的酒店都有偷拍器不安全。
“你就让我借住一段时间好不好?等我家打扫干净后我就立马搬回去。”
不等我有所反应,顾司年便撞开我的肩膀走向薛晶晶。
将人从地上扶起来,男人冷脸看向我:
“姜然,是我让晶晶过来住的。”
话落,顾司年接过薛晶晶手中的行李箱,领着对方往我们主卧婚房而去。
婚姻八年,顾司年从未给我铺过一次床。
此刻,却乐此不疲地给薛晶晶添置各种生活用品。
本以为心脏会抽疼,没想到此刻竟然平静到麻木。
卧房里就传来两人嬉笑打闹的声音。
我权当没听见,转身回到奶奶生前住的房间睡。
次日一早,我被厨房传来的碗打碎的声音惊醒。
想到了什么,我立马冲进厨房。
看见那只我用了八年的碗碎了一地,我难受得周身止不住发抖,泪水也流了出来。
那碗是我跟顾司年结婚那年,奶奶去庙里祈福诵经一个月才求来的‘姻缘碗’。
我小心翼翼用了八年,此刻却变成了满地狼藉。
“薛晶晶,你故意的!”
我一把抓过薛晶晶的手腕,双眼猩红看着她:“这碗是奶奶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姜然,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
被顾司年撞开,我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碎瓷片深深插入掌心,疼得我眼泪直流。
顾司年却像没看见一样,双手捧着薛晶晶的手安慰,眼底全是心疼:
“烫到没有晶晶。你想吃什么怎么不告诉我,我起床给你做就行了。”
薛晶晶撇我一眼,委屈巴巴看着顾司年:
“我本来是想给然然姐做点早餐来着,没成想摔碎了然然姐的碗。
“算了,我还是回自己家住吧。我实在不好意思给然然姐添堵。”
我什么都还没做,薛晶晶两句话便将所有罪责推到了我身上。
女人说着就去房间收拾行李,顾司年却将对方挡在身后,冷着脸命令我:
“姜然,立马给晶晶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不可置信看着顾司年:
“顾司年,是她故意摔碎我的碗,这要怪到我头上?”
话落,薛晶晶哭得更凶了。
“姜然,不就是个碗?碎了又买不就行了,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说着,顾司年一脚踩碎脚下的碗。
霎时间,瓷片飞溅,划伤了我的脚踝,鲜血汨出。
伤口的刺痛顺着四肢麻木到我的心脏,连呼吸都泛着疼。
顾司年的注意力却全在哭泣的薛晶晶身上,一边帮薛晶晶的伤口止血,一边警告我:
“姜然,要是晶晶有半分闪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来不及多说一个字,顾司年抱起薛晶晶便往医院赶,着急得大门都忘了关。
独留我一个人,强忍疼痛打车去医院缝针。
处理好伤口已是上午十点,恰逢医院打电话来通知我去给奶奶办理死亡证明。
刚走到大厅,就碰见去药房拿药的顾司年和薛晶晶。
正想装作没看见离开,薛晶晶就凑了上来:
“然然姐,我真的烫到手了,不是故意缠着司年哥哥带我来医院的。
“你不信的话,可以看我手上的绷带。”
薛晶晶将手伸到我面前,面脸委屈,双眼泛红,好像下一秒又要哭出来一样。
顾司年满脸心疼护着薛晶晶,看我的眼神里带上了熟悉的厌恶:
“姜然,婚姻八年你居然连这点小事都不信我?还要跟踪到医院来查岗?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肚鸡肠?”
面对男人的诋毁,我权当没听见。
翻下掌心藏好伤口,面无表情从顾司年身旁走过,我随口撒谎:
“家里维生素快没了,我来医院开点。”
反正明天一早我就出发去大西北,到时候就会彻底消失,不会再碍你们的眼。
意识到误会了我,顾司年眼里的寒意褪了几分:
“医院的维生素不纯,我晚点让人给你送家里去。”
我冷冷‘哦’了一声,转身离开,只想尽快办完奶奶的死亡证明。
顾司年本想追上来陪我,薛晶晶却‘哎呀’一声,说手上被烫着的地方疼。
男人立马转身,搀扶薛晶晶重新往烫伤科而去。
顾司年,只需几分钟。
只要你跟着我走几分钟,便能知道我是来给奶奶办理死亡证明的。
偏偏这一次,你还是选择走向薛晶晶。
晚上,我拿着奶奶的死亡证明回了家。
正好看见顾司年将奶奶生前,亲手给他做的领带扔进垃圾桶里。
嫁给顾司年这么多年,奶奶怕我受委屈,一直在家里充当保姆的角色讨好顾司年。
吃穿住行方方面面都为顾司年考虑周到,每隔一个月都会给顾司年做一根新的领带。
婚姻八年,哪怕是生病,奶奶也没停下过这个习惯。
看着垃圾桶里只做了一半的领带,我甚至能想象出奶奶临走前,戴着老花镜熬夜的画面。
泪水猛然决堤,我小心翼翼将领带捡起来护在怀里,却被顾司年一把从地上拉起来:
“姜然,别捡了。
“这领带坏了我戴不了。扔了再让奶奶重新做一根不就行了,反正奶奶每隔一个月都会给我一根新的。”
闻声抬头,泪水顺着眼角落下,我眼眶通红说道:
“顾司年,你不配。”
哪怕是奶奶没做好的领带,你也不配。
“我不配?”顾司年没想到我会这样说,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领带拿出打火机点燃。
火光映衬出男人阴鸷的面庞,他似笑非笑看着我:
“闻到了吗?姜然,只有质量最差的布料,燃烧的时候才会散发出这么恶心的味道。
我怎么也没想到,奶奶亲手做的领带,在顾司年眼里就是这样廉价的存在。
好像戴着奶奶做的领带,就会拉低他顾氏总裁的身份一样。
望着男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眼角的泪水突然就止住了。
我勉强一笑,平静道:
“顾司年,我告诉你,这味道一点都不恶心。
“奶奶清楚你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生怕你用不惯差的,她就亲自在乡下养了一屋子的蚕。
“用她亲手养出来的蚕丝,织出你嘴里说的‘最差的布料’!
“又用她亲手养出来的蚕丝,织出你嘴里说的‘燃烧的时候会散发出恶心味道’的领带!”
我每说一句话,顾司年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直到最后男人嘴角龛动,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等回过神来想要扑灭领带上的火时,才恍然发现,那根半成品领带早就被烧成了灰。
就在这时,从卫生间出来的薛晶晶,看见地上的灰后捂了捂鼻子:
“这是蚕丝做的吗?怎么跟我在国外买的蚕丝围巾,烧出来的味道不一样啊?
“反倒跟我家拖地的劣质抹布,烧了后的味道一样。”
闻言,顾司年脸上的愧疚一秒消散。
看着我的目光瞬间充满了厌恶:
“姜然,差一点我就被你的诡计给骗到了。
“养蚕做蚕丝领带是多么大的工程不用我说吧?奶奶都八十几了,动不动就生病的人还能熬夜做这个?
“姜然,我拜托你下次撒谎前,好好提前做个功课!别在这里不折手段博取关注!”
说完,男人不再看我一眼,拉着薛晶晶的手转身离开。
十分钟后,顾司年推着两个行李箱走到客厅,黑沉着脸通知我:
“姜然,你这撒谎成性的性子是得好好改改了!
“等你什么时候改好了,学乖了,再让奶奶通知我回来吧!”
大门被狠狠摔上,墙上挂了八年的婚纱照被震落在地。
裱框的玻璃碎了一屋子,我只淡漠看了一眼便回房开始收拾行李。
从前顾司年留我一个人在家冷静的时候,我会连夜打无数个电话道歉求饶,并发誓自己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可这次……
我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毅然决然坐上导师安排的套牌车。
车身刚驶出两公里,顾司年的车迎面而来,急速朝别墅的方向而去。
男人单手掌着方向盘,神情焦灼又愤怒对电话那头说:
“奶奶五天前就去世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通知我?!”
剩下的话被升起的窗户悉数隔断,我紧闭双眼,不再去看后视镜。
导师担心地看了我一眼:
“然然,你真的不打算跟顾司年说一下你的去向吗?
“我听说半个小时前他在你奶奶村子里大吵了一架,现在怕是正赶回家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