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完结版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by姜宁盛泽珩
完结版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by姜宁盛泽珩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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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盛泽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朝来寒雨晚来风by姜宁盛泽珩》,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泽珩没有再回来,只是给姜宁发了一条信息:“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盛泽珩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他,协助警方调查也是常有的事。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是一份红烧鲫鱼的外卖。姜宁认出,是她和盛泽珩经常会去光顾的那家餐厅。送餐员解释:“您的先生要我向您致歉,不能回来给您做晚餐了,所以他特地点了一条鱼,等下次他在家,一定给您补上。”送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生,笑得眉眼弯弯:“您先生对您可真好!”“是吗?”姜宁没有接过外卖,而是将签收单签好字交回给送餐员:“这条鱼我不要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吃。”一整个晚上,姜宁没有吃一点东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趴在了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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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珩没有再回来,只是给姜宁发了一条信息:

“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

盛泽珩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他,协助警方调查也是常有的事。

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

是一份红烧鲫鱼的外卖。

姜宁认出,是她和盛泽珩经常会去光顾的那家餐厅。

送餐员解释:

“您的先生要我向您致歉,不能回来给您做晚餐了,所以他特地点了一条鱼,等下次他在家,一定给您补上。”

送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生,笑得眉眼弯弯:

“您先生对您可真好!”

“是吗?”

姜宁没有接过外卖,而是将签收单签好字交回给送餐员:

“这条鱼我不要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吃。”

一整个晚上,姜宁没有吃一点东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趴在了靠近窗台边的地板上。

下过雨的窗台积满了露水。

水滴掉落,在地面汇聚成一条蜿蜒的河流爬进她的手掌心。

原来又痛晕过去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痛晕过去。

胰腺癌晚期浑身上下都会有莫名的疼痛,一旦痛起来,简直生不如死。

痛到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恨不得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好结束这一切的苦难。

想必昨天晚上,她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最后没能成功。

姜宁这么想着,勉力支撑着身体从地板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袖已经被雨水濡湿,黏腻地贴在身上,就像是被蠕虫啃咬一般。

但她已经没空管这些了,胡乱地在桌面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一管药。

连药瓶上的标签都没看,她倒出里头全部的胶囊囫囵吞了下去,顺手把药瓶丢进垃圾桶。

吃什么药,吃多少,反正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

“姜老师,您的遗体捐赠同意书已经好了,方便的话需要您过来办个手续。”

姜宁同意了。

好在经过一夜的折磨,加上药效发作,挫骨的疼痛已经缓解大半。

她坐上车,很快就抵达了医院。

遗体捐献的手续并不复杂,只是卡在了签字的环节。

“姜老师,您也知道的,遗体捐赠必须要有家属的签字。现在时间只剩下六天了,盛老师那边......”

“他那边我会处理。”

姜宁收起同意书放进了包里。

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碰上了盛泽珩,以及站在他身侧笑得一脸娇羞的谢舒妍。

目光对视的瞬间,谢舒妍就朝她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师母好。”

一边说还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露出脖颈上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无声地用口型宣誓着主权:

“你知道昨天晚上泽珩要了我多少次吗?”

盛泽珩则是第一时间就拉开了和谢舒妍的距离,恢复了平时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唯有在看到姜宁的时候才露出惊喜的表情:

“阿宁,你怎么在这儿?”

故作惊喜的背后难免藏着一点来不及掩藏掉的心慌。

姜宁瞥了一眼盛泽珩无意识摩挲的左手:

“我当然是来找你们两个的。”




盛泽珩把姜宁送到了校门口,温柔地在妻子额头落下一个吻。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来往的学生,有许多都向他们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你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男神教授,这样影响不好。”

姜宁害羞地推开了他,同时不着痕迹地结束了这个吻。

“我不在乎。”

“我只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最我爱的人。”

不知为何,尽管姜宁的态度和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盛泽珩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

所以,他不断地表述着爱意,企图让自己获得一点安全感。

在盛泽珩的强烈要求下,姜宁还是和他一起吃了午饭。

胰腺癌晚期的患者其实是很难有食欲的。

但为了不让盛泽珩看出来,姜宁还是强撑着将面前的餐食吃完。

期间,盛泽珩又一次问了戒指的事。

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姜宁无名指上的戒痕已经消失殆尽,就好像那枚戒指从来不存在一般。

这件事无疑引起了盛泽珩的不安。

“那枚戒指是我亲手做的,不让如就让我来修吧。”

“不用了。”

姜宁一边用餐巾擦去嘴角的食物残渣,一边平静地拒绝:

“你现在既要忙学校里的事,还要兼顾医院的大手术,哪里还抽得出空去修戒指?”

“再说了,结题报告的截止日期应该就是下周了。你要是不帮忙,谢舒妍一个人可是完成不了的。”

姜宁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盛泽珩的反应。

果然,一提到谢舒妍,那张向来处变不惊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不同寻常的焦躁。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姜宁适时地又加了一句:

“你啊,对待学生也别只是那么严厉。你毕竟是老师,该帮忙的时候还是要帮忙的。”

盛泽珩的眼神明显飘忽了起来,态度也逐渐松动,只是反复叮嘱:

“戒指修好你一定要记得及时拿回来。”

好容易送走了盛泽珩,姜宁独自一个人去了趟商场。

她独自在数码区域逛了一下午,终于选中了一款录像机,又另外买了一张储存卡。

坐上车,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谢舒妍打来的电话。

姜宁犹豫片刻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听筒那边没有人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姜宁还以为是手机出了什么问题,将音量调到了最大。

操作间,不小心按到了某个按键,手机直接连上了车里的蓝牙。

一时间,背景音被放大了数十倍。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辆车里都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女人高潮后的尖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泽珩,老公......你快说你最爱我!否则,我就不让你满足!”

盛泽珩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在极力压制着欲望:

“不!我最爱的只有阿宁!我绝对不能失去她!”

“哼!”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和我在一起。”

“你那么爱你的阿宁,就去和她做就好了,少来碰我!”

说话间,谢舒妍带上了哭腔。

一阵窸窣声后,盛泽珩叹了一口气:

“我的乖心肝好宝贝,别任性了。我是喜欢她,可我只要一看到她,就会忍不住想起从前那些事,那让我太压抑了。只有在你身上,我才能获得真正的放松和满足。”

“我爱阿宁,但我也永远离不开你的身体。”




打开车窗,姜宁需要非常用力地大口呼吸,才能勉强压制住胸腔内的窒息感。

原来是这样。

原来施救者反倒会成为受害人心里永远的伤疤。

原来人心是如此矛盾而复杂。

想起陪盛泽珩一起走过的那段黑暗时光,鲜血和暴力染就的墙面,少年死死抱住她,就像濒临缺氧的鱼,将她视作唯一的空气:

“阿宁,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有你了。”

“如果哪天你要离开,也把我一起带走,别让我一个人在这世间受苦。”

不!

像你这样自私而贪婪的人,就应该永远一个人留在这里,被过往吞噬,直至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回到家后,姜宁将自己关在卧室里,用新买的录像机录制了一段视频,存进了储存卡里。

接着,又预约了邮寄服务。

“请将这张卡于明年的这个时候送回到这里来。”

快递员接过卡片,好奇地问:

“是您打算送给先生的结婚纪念礼物吗?”

姜宁这才察觉,眼前的快递员非常面熟。

“您忘了吗?之前几乎每个周年纪念日您先生都会送一束花送给您,正巧都是我送的。”

“我记得您的先生每次送花前都会给您写一封很长很浪漫的情书,连花材都是他亲自挑选包起来的。”

“您先生可真是爱您啊!”

快递小哥感叹着,眼底真心实意的祝福,在此刻却显得格外讽刺。

姜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今天刚好是你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我还以为是您的先生又给您准备了花,没想到这次是您给他准备的礼物。”

“你们的感情可真是好啊。”

经过小哥的提醒,姜宁才惊觉今天竟然是他们的周年纪念日。

以往这一天,她都会收到盛泽珩送来的花和礼物。

实际上,今天她也的确收到了。

来自盛泽珩的,血淋淋的背叛和真相。

快递小哥心情愉悦地带着储存卡离开了。

留下姜宁一个人拖着疲惫的步伐躺倒在了沙发上。

胰腺癌带来的疼痛开始碾压全身。

慌乱间,姜宁伸手去抽屉里拿药,却被一根凸起的钉子划伤了手臂。

然而此刻,她已经顾不上手臂上的疼痛,狼狈地倒出一把又一把的药往嘴里塞。

直到药瓶被清空,她才终于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没等她平复下来,外头传来了敲门声。

还以为是快递小哥落下了什么,姜宁一边应声一边艰难地撑起身子往门边挪动。

一步,两步,三步......

敲门声却愈发激烈,几乎快要到疯狂的地步。

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加快脚步。

开门的瞬间,落地窗边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紧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盛泽珩如同折翼的鸟儿一般坠入姜宁怀里。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被雨水完全淋透,但他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冷汗遍布全身,如同失温了一般。

唯独在看见姜宁的时候,眼中暂时恢复了清明。

“阿宁......阿宁......”

是了。

直到现在,盛泽珩依旧无法从过往的阴影中走出来。只要碰上雷雨天,他就会陷入极端的恐惧之中。

理智全无,疯狂自残,只有姜宁身上的味道能将他从无边黑暗里拉出来。

所以,他拼命抱住姜宁,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喉间是喑哑的嘶吼:

“阿宁,别离开我,绝对,绝对不能离开我!”




盛泽珩的脸立刻白了:

“阿宁......你,你在说什么?”

姜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谢舒妍: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

那些吃人的目光让盛泽珩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姜宁,却被一把甩开。

“阿宁......”

姜宁完全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谢舒妍跟前。

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谢舒妍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短短几步的距离,盛泽珩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姜宁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在他以为姜宁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姜宁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

说着,她贴心地擦了擦盛泽珩额头的冷汗: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盛泽珩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他的确为谢舒妍开了一个国家级课题,为了扩大影响力和研究范围,还把姜宁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他都是借着谢舒妍父亲曾经帮过他的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盛泽珩一边问一边用眼神示意谢舒妍赶紧离开。

从来没被当众驱逐过的谢舒妍满脸委屈,眼眶也蓄上了泪水,却仍旧换不来盛泽珩的一丝怜惜。

临走的时候,她眼中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狠狠瞪了姜宁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清理完无关人员后,姜宁被单独带进了实验室里。

接近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什么人。

姜宁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社科联没联系上你,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已经把结题资料都打印出来了,就等你签字。”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盛泽珩专门为了谢舒妍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姜宁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姜宁。

看着这一沓文件,盛泽珩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姜宁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他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盛泽珩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老张在和老婆闹离婚。”

盛泽珩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姜宁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老张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盛泽珩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老张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姜宁抽空瞟了一眼盛泽珩的方向,嗔怪道: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盛泽珩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姜宁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宁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她真的发现了,那他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姜宁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嫁给了你。”

“我的阿珩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签完了最后一个字,盛泽珩惊魂未定地停下手,心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难言的愧疚。

可他依然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绝对不会背叛阿宁。”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阿宁,阿宁?”

盛泽珩的声音将她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我想吃鱼。”姜宁回复,“今晚就做红烧鱼给我吃吧。”

脱下外套,盛泽珩亲昵地靠在姜宁身侧,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蹭了蹭:

“阿宁,我好想你。”

“全世界,我最爱你,我只爱你!”

“你也会永远爱我的是吗?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吧?”

平时盛泽珩就总会问这样的话,像是永远也问不腻一样。

如果姜宁没有马上回复,他还会生闷气,然后红着眼眶诘问:

“阿宁,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杀了我吧。”

“反正,如果没有你,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最后,姜宁就只能哭笑不得地赌咒发誓:

“我会永远爱你,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可这次,姜宁不想回答了,只是沉默着拿手指敲了敲椅背,试图转移话题:

“我有点饿了。”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盛泽珩的脸色立刻变了。

刚想说什么,目光擦过姜宁光秃秃的左手。

“戒指呢?我们的结婚戒指呢?”

盛泽珩捧着姜宁的手指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那枚结婚戒指是盛泽珩亲手给姜宁做的。

他没有学过珠宝设计,对金银加工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却愿意花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从草图到成品,一双手磨出了数不清的伤口,还险些被切割机割断一只手指,只为了做出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

姜宁也对戒指视若珍宝,几乎从不离身。

可此刻,姜宁只是平静地抽回了手:

“戒指坏了,我拿去修了。”

还不等盛泽珩再问,他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让姜宁的眼神暗了暗。

谢舒妍。

盛泽珩的学生,也是那个频繁给她发来暧昧照片的人。

盛泽珩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就挂断了电话。

然而,还不等他坐下,手机又响了起来。

一连五六次,大有他不接就会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接吧。”姜宁提议,“这么着急,或许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呢?”

盛泽珩这才像是舒了一口气,顺水推舟接起了电话:

“不是说过,课题上的事要你自己解决,别什么都来问老师吗?”

“你这样下去,我是不可能给你结题的!”

一贯的不近人情。

可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永远也不可能出轨的男人,背着妻子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呢?

盛泽珩刻意将电话音量调低,又走到了阳台上,姜宁听不到那头说了什么,只是静静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痕。

没一会儿盛泽珩就挂掉了电话。

回来的时候,神情里带着一丝愉悦和一点微不可查的闪躲:

“阿宁,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去菜市场给你买鱼。”

“好。”

临走前,盛泽珩在姜宁额头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很快。”

大门被关上,姜宁才点开自己的手机。

上面是谢舒妍发来的一段视频。

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交缠在一起,背景音是淫靡的水渍声。

视频的后面跟着一句话:

我刚刚问泽珩想不想再要我一次,你猜他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