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舟许晚意的女频言情小说《晚舟不待离人归江砚舟许晚意全局》,由网络作家“明月渐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的几天,江砚舟每天都将自己要带走的东西收拾一点点。许晚意在晚上拿换洗的衣服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阿舟,你的衣服怎么少了那么多啊?”江砚舟按压住情绪,平静道:“换季,提前收起来了,还有不喜欢的一些捐掉了。”许晚意没有多问,又在隔天发现两人曾经一起做的手工摆件不见了。江砚舟给出的解释是,那些摆件有些褪色还落了灰,他订购了防尘盒,等回来后补补色重新摆上。直到深夜,许晚意在洗完澡后拉着他示意道,“阿舟,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江砚舟却浑身一抖甩开了她。“抱歉,最近工作有些累,我想去次卧睡。”许晚意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江砚舟,以前你总说不抱着我睡不安心,你变了!”江砚舟没有回头,而是紧紧握着门把手,红了眼眶。是啊,他本来早已习惯了...
许晚意在晚上拿换洗的衣服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阿舟,你的衣服怎么少了那么多啊?”
江砚舟按压住情绪,平静道:“换季,提前收起来了,还有不喜欢的一些捐掉了。”
许晚意没有多问,又在隔天发现两人曾经一起做的手工摆件不见了。
江砚舟给出的解释是,那些摆件有些褪色还落了灰,他订购了防尘盒,等回来后补补色重新摆上。
直到深夜,许晚意在洗完澡后拉着他示意道,“阿舟,我们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江砚舟却浑身一抖甩开了她。
“抱歉,最近工作有些累,我想去次卧睡。”
许晚意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江砚舟,以前你总说不抱着我睡不安心,你变了!”
江砚舟没有回头,而是紧紧握着门把手,红了眼眶。
是啊,他本来早已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
可自从许晚意闯入他的生活,宣布要和他成为永远的家人时,他当真了。
五年来,他越来越依赖她,再晚也会赶回来抱着她入睡。
可直到陈冬寒回国后,她开始以各种借口赶他去次卧睡。
努力压下心头的苦涩,江砚舟平静开口。
“你想多了,你说累赶我去次卧睡的时候,我可没想这么多。”
许晚意被他堵住,只能气哼哼摔了枕头。
江砚舟出来后,正好响起零点的钟声。
他抬手将日历再次撕掉一页,“15”。
第二天,许晚意似乎又打算跟他冷战,早早出门去了。
直到日历显示倒计时“12”,她才气鼓鼓在晚饭时候丢下一句话。
“周末我叔叔金婚纪念,你跟我一起去。”
“哦。”
江砚舟没有拒绝,毕竟许院长对自己也算有恩。
倒计时“10”,江砚舟跟着许晚意一起出席许院长和他爱人的金婚庆典。
刚放下礼物,一只头盔压在了上面,是戴着墨镜的陈冬寒。
与江砚舟的清俊文气不同,他长着一张充满邪气、蛊惑人心的脸。
许晚意表情一冷,与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判若两人。
“谁让你来的?
拿开你的东西。”
陈冬寒穿着黑色的机车服,吊儿郎当,确实不像来参加宴会的。
“我姐带我来的,她说没人管着我,怕我又去闯祸。”
许晚意的表情缓和了一些,点点头让他老实呆着,别酒后骑车。
然后,她挽起江砚舟的胳膊,神情自若落了座。
江砚舟看着她故作冷淡却暗含关心的表情,默默压下心头的异样。
想起之前在实验室外看到的场景,他的指甲深陷入掌心。
此时,音乐响起,院长夫妇登场,众人纷纷起身恭贺。
席间,众人感叹和羡慕院长夫妇情比金坚,顺势调侃起了许晚意和江砚舟。
“你们这对神医侠侣啥时候结婚啊?”
那是一只粉色的头盔,上面印着许晚意最喜欢的hellokitty。
可她以前明明最厌恶骑摩托的人,总会捏着鼻子嗤笑:“这种人毫无风险意识,肉包铁还骑得快,早晚出事!”
刚毕业那会,江砚舟没钱买车,想买辆摩托车代步,却被许晚意强行勒令不准,即使他再三保证不会骑得很快。
原来,她也是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原则的,厌恶冒险,却能坐上陈冬寒的后座。
江砚舟突然意识到,许多个失约的夜晚,许晚意都是陪陈冬寒去了而已。
可笑他竟然相信她说的各种拙劣借口,他的心开始泛起酸痛。
许晚意,她早就变了,只是自己不愿去信。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主动买许多许晚意喜欢的东西,再亲自做一桌她爱吃的菜哄她。
可现在,他不想再这样了。
反正都决定要离开了。
这样想着,江砚舟开始提前收拾自己需要带走的东西。
一张粉色的信笺从书里滑落。
上面贴着他和许晚意的大头贴,旁边是一句话。
许晚意永远喜欢江砚舟。
本来以为自己决定离开了,不会再有过多波澜。
可这一刻,江砚舟还是感觉到心脏似乎被一只大手揪住,疼得他喘不过气。
这张照片,是五年前两人第一次在游乐园约会时拍下的。
那天他壮着胆子陪她坐了过山车,却在下来后吐得昏天黑地,许晚意这才知道他恐高,还晕车。
她心疼地喂他吃药,骂他傻,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江砚舟笑着说,只要你开心,我可以克服。
伴随着这句话,他身后的烟火突然炸起,漫天绚烂夺目。
在他的眼里,许晚意看到了浓浓的爱意,那一刻,她哭着抱紧了他。
“傻瓜,你不陪我坐我也会喜欢你啊,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一个身穿玩偶服的人上前,将这张抓拍到的照片送给了两人,“祝你们永远幸福。”
许晚意捏着这张照片感动得大喊:“许晚意和江砚舟,会一辈子幸福!”
后来,她更是在照片旁边写下这样一句表白,送给了他。
当时江砚舟很感动,捏着它暗自发誓要对许晚意好一辈子。
可现在,他只觉得喉头像堵了团棉花,心脏钝痛得厉害。
他很想问她,“你说的永远,只有五年吗?”
可他明白,现在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强忍住锥心的疼痛,他挺直脊背,将这张信笺丢进了垃圾桶。
然后,将两人合照的那张摆台、所有的情侣物品全部丢掉……许晚意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她见书房亮着灯,就推门进去想看江砚舟在做什么。
发现他在整理东西后,愣了一下。
“这么晚了,你这是做什么?”
“整理一些用不到垃圾,过段时间我想再买点书,提前腾地方。”
江砚舟没有转身,随口应付。
“哦,我给你带了宵夜,来吃点吧。”
许晚意走过来拉着他往客厅走去。
江砚舟明白,这是她在给自己台阶下。
每次她去找陈冬寒后,都会忘记先前的不愉快。
或者说,许晚意只是有些心虚,想补偿他。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盒麻辣小龙虾。
“怎么了?”
许晚意有些诧异,江砚舟盖上盖子,微微一笑:“我对虾过敏,你忘了吗?”
许晚意瞬间有些愧疚,“抱歉,我不小心忘记了,那我再去给你买。”
转身,她发现了桌上的倒计时日历。
指着上面鲜红的“20”问道:“这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买的倒计时日历?”
江砚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答道:“20天后是我的生日。”
许晚意似乎终于想起,“对哦!
那到时候我一定提前给你准备礼物!”
说着,她准备出门,指着书房门口的黑色垃圾袋问:“这些都是要扔的垃圾吗?”
“嗯。”
江砚舟语气平静。
“那我顺便拖下去扔了吧。”
许晚意拉过推车,将几大包垃圾放在上面,下了楼。
那一瞬间,江砚舟心里竟然升起一丝荒唐的期待。
如果许晚意打开袋子,就会看见那些垃圾,正是他们两个人五年来的情侣用品。
所有的合照,以及那张她亲手写的表白信笺。
如果她看到了,一定会察觉到他想放弃这段感情了。
如果她察觉到了,一定会红着眼回来拼命挽留他。
可是,他的期待终究成了空。
许晚意再次回来,拎着他最爱吃的小笼包,可他却没了任何胃口。
因为刚才他在社交平台看到了陈冬寒发的烧烤啤酒。
桌上赫然是小龙虾,以及那只露出一角的粉色头盔。
江砚舟安慰自己不要去在意,反正还有20天,自己就要离开了。
他依旧笑得玩世不恭,眼底透露着挑衅。
“对不起啊,刚才的气氛太好了,一时没忍住。
之前我一直在国外,这样的吻其实很正常,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害你们吵架,那我道歉。”
嘴上这样说,可他的表情却一点也没有道歉的样子。
许晚意黑了脸,想怒斥他,他却瞬间蹲下,捧起她的脚皱眉。
“为了追一个不理解你的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得吗?”
说完,他不顾许晚意的反对,将她打横抱起,强硬道:“我带你去处理伤口,不然容易破伤风。”
江砚舟瞬间觉得有些想笑。
原来许晚意喜欢的是这种随性又不懂礼貌的家伙吗?
他终于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陈冬寒这样的举动,正是小女生喜欢的小说里的霸道总裁。
更何况他长得很帅,又会玩浪漫,又会关心人。
江砚舟没有阻拦,放任陈冬寒抱着不停闹腾的许晚意离开。
许晚意挣扎着看到,一位骑手将一大捧玫瑰递给了江砚舟。
“江先生,这是您昨天订的花,请签收。”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江砚舟早都知道了今天的舞会,他甚至穿了自己最喜欢的藏蓝色礼服,还订了玫瑰想送给自己。
她张嘴狠狠咬在了陈冬寒的肩头,她想跳下去找江砚舟。
可陈冬寒只是嘶了一声,没有放手。
江砚舟在她渐行渐远的视野里,接过那捧玫瑰花,随手扔到了路边离去。
……江砚舟觉得有些冷,随便走到一家店里点了几瓶红酒。
喝得醉意朦胧时,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似乎很眼熟,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他刚一张嘴,便感觉一阵浓烈的呕吐感袭上心头。
那个人伸出了冰凉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后来,他便直接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江砚舟感觉头很疼,起身发现自己就躺在家里。
他努力回忆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却只勉强拼凑出几个片段。
冰凉的手,微卷的发,还有自己在车里吐了。
再后来,只留下那抹余香。
似乎在哪里闻到过,来不及细想,许晚意红着眼进来了。
“昨天我包扎完伤口就回来了,你喝醉了躺在床上不许我靠近。”
“阿舟,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你。”
“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如果是从前,江砚舟看到许晚意这样哭,一定心疼地主动承担所有的罪责。
可现在,他只是很平静地觉得一切该结束了。
盯着日历上鲜红的“2”,他扯出一丝笑意。
如果不能再在一起,那就好聚好散吧。
“嗯,明天是我的生日,陪我吃一顿饭吧。”
许晚意有些惊喜,“好,我明天陪你一起去买菜!”
这晚他喝了许多酒,直到凌晨一点才回到家。
门锁打开的瞬间,客厅的灯徒然亮起。
换好鞋走进客厅,江砚舟才注意到沙发上坐着的许晚意,她抱着胳膊,表情似乎有些不悦。
“你一晚上去哪了?
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不回。”
许晚意语气责怪,气冲冲开口。
江砚舟忍住心里的酸涩,轻声回应。
“哦,跟几个朋友喝了顿饯行酒,静音了,没看手机。”
说着,他走到厨房,接了杯直饮水,身后响起许晚意更加愤怒的质问。
“你不是戒酒了吗?
怎么说话不算话?!”
“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以前你都会提前准备礼物和饭菜给我的......”说到最后,她眼眶一红,转为委屈。
江砚舟喝了口冰水,想起了被丢在垃圾桶里的蛋糕和礼物。
以及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践行”两字。
刚才他有一瞬间担心许晚意会察觉到什么,问自己什么践行酒。
他甚至做好了向她摊牌的准备。
可许晚意还是让他失望了,她根本就不在意。
“抱歉,礼物下次补给你,好吗?”
嘴上这样说,可他明白,不会有下次了。
许晚意炸毛尖叫。
“你果然忘了我的生日!
江砚舟,你怎么敢?!”
压下心头的冰凉,江砚舟牵扯出一丝笑,问她:“去年你说自己不过生日。
所以我这次没有打算给你过,你怎么反而生气了?”
去年,他兴高采烈等着为她庆生,却等来她冷冰冰一句“不过生日”。
后来他才发现,她只是跑去找陈冬寒了。
这次,他明明也准备了惊喜和礼物,却再次被伤害。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果然对我不像以前那么上心了,是不是觉得时间久了,不用再刻意对我好了?”
许晚意有一瞬的心虚,转而又变成了甩锅和数落。
然而还没等江砚舟再说什么,她的电话响了。
拿起手机的那一刻,许晚意所有的阴霾一扫而空,变为欣喜。
“算了,这次饶了你,记得给我补上!”
她翻了个白眼,接起电话欢天喜地去了阳台。
江砚舟心知肚明,这个电话一定是陈冬寒打来的。
也只有他敢在深夜打电话给许晚意。
看着阳台上娇羞如少女的许晚意,时不时捂嘴轻笑,他有些难受。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这样的少女情怀全部转向了另一个人。
江砚舟不想再去想,而且默默将桌上的日历撕掉了一页。
“29。”
还有29天,他就要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许晚意似乎跟江砚舟赌气。
没课时候不再来找他,而是到处去玩。
不断更新的朋友圈里,每一张都有陈冬寒的影子。
即使许晚意刻意隐藏,江砚舟也总能在玻璃的倒影,甚至她眼里的光中找到陈冬寒存在的蛛丝马迹。
江砚舟知道,她这是嫌他没送生日礼物,所以在跟自己赌气。
他想起了曾经整理东西时,在客厅角落发现的那只头盔。
“就是,都在一起五年了,也该提上日程了。”
江砚舟扯出一丝僵硬的笑,还没开口,许晚意就举起酒杯起身走向了叔叔和叔母。
她还是不愿意聊结婚的话题。
两年前,江砚舟25岁生日时向她求婚,她没有答应说希望他再拼一下事业。
一年前,江砚舟升职加薪坐上了科室主任的位置,她又借口说自己想毕业后再结婚。
今年,她终于在新年第一天,依偎在江砚舟怀里说,要不等我今年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不是肯定句,是问句。
江砚舟一脸欣喜正欲点头的时候,她又笑着说:“逗你玩的,新年第一个笑话,哈哈!”
见他表情失望,她又生气质问:“那咋了?
只是少了一张纸而已,影响我们的感情吗?”
江砚舟苦笑,只能点头,这场爱情里,他从开始的被动变得更被动了。
从头到尾的主动权一直在许晚意的手里,从追他,到吊着不跟他结婚。
顿时觉得有些没趣,江砚舟也起身准备去大厅透气,刚跨出包厢门迎面撞到一个人。
还未看清,鼻间已经传来一丝优雅的木质香气。
待他抱歉退后,才发觉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及腰长卷发,一袭火红长裙,妆容精致。
与许晚意的清丽婉约不同,眼前的女人明艳张扬。
她笑着将头发别至耳后,“没关系,你不认得我了?”
江砚舟有些愣神,还没等细想。
身后传来许晚意略带醋意的声音:“阿舟,你怎么在这?
快跟我回去吧,要开香槟了!”
她敌视的目光快速瞥了一眼女人,拉着江砚舟的胳膊进去。
江砚舟心里一松,看来,她并非完全不在意自己,还会吃醋。
但下一秒,他就看见陈冬寒正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堵在角落,低声调笑。
许晚意的手瞬间松开,走过去皮笑肉不笑提醒:“小妹妹,你眼前这位是可出了名的浪子,当心被他骗感情。”
女生脸色由红转白,起身匆匆离去。
陈冬寒玩世不恭的脸上浮现一丝得意的笑。
“怎么,你吃醋了?”
许晚意脸色更加黑沉,不再搭理他转身往回走。
那一瞬间,江砚舟的心从云端再次跌落。
原来,她不仅会为了自己吃醋,也会为了陈冬寒吃醋。
方才她为江砚舟吃醋,表情淡淡只在言语上有些醋意,现在为了陈冬寒却直接黑了脸,浑身冒寒气。
江砚舟明白,以她的性格,总喜欢贬低陈冬寒,恰恰表明她很在乎他。
大厅内警报突然响起,有人高喊“着火了!”
所有人开始往外跑,江砚舟想拉身旁的许晚意,却发现她早就不在了。
下一秒,浓烟滚滚中,他看到许晚意拉着陈冬寒的胳膊往外跑。
人群骚动中,江砚舟被人撞倒在地,许晚意却毫不留情从他手上踩过,头也不回。
手背传来钻心的疼痛,蜿蜒至心脏。
那一刻,江砚舟闭上了眼睛,心想就这样死在这里,或许也不错。
一只冰凉的手将他从地上拽起。
“走!”
是刚才撞到他的明艳美女。
两人冲出宴会厅后,江砚舟想开口说话,却感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次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
身边是一脸歉疚的许晚意。
“阿舟你醒了?
对不起,我当时以为你已经跑出去了……”江砚舟轻轻摇了摇头。
“那个救我出来的人呢?”
提到那个女人,许晚意似乎很不高兴。
“她看我来了就走了,你问她做什么?”
江砚舟却不想再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不会再傻乎乎以为许晚意是在跟自己吃醋了。
“阿舟,你变了。
你最近对我很冷淡,为什么?”
许晚意声音有些委屈。
可明明最先变的那个人是许晚意。
江砚舟不想再跟她争吵,依旧没有说话。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感受到一双视线盯着自己,快要忍不住睁眼的时候,许晚意终于拉开椅子起身。
气鼓鼓摔门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再出现。
只是托护士将饭菜准时送给江砚舟。
江砚舟看着手机里的倒计时,笑了笑。
“8”。
还有8天,他就要离开了,如果许晚意想跟他冷战到底,似乎也不错。
可他下午出院的时候,许晚意还是来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