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晓敏周成业的其他类型小说《郑晓敏周成业写的小说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由网络作家“郑晓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团里公示是晚于正式任命的,所以公示的时候,我已经成立了调查组,保证公平公正地开展调查工作。周成业却在公示后匆匆来所里找我,胡子拉碴,眼中也布满了血丝。“我知道你怪我”,周成业继续说道,“但是晓敏她真的知道错了,她现在每天都活在悔恨中……算我求你,我知道你在调查晓敏的事,你就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放她一马,也放我一马?”“多年情分?”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跟我之间,只有你单方面扣下来的屎盆子,哪来的情分?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百依百顺,任你摆布?你做梦!”周成业嘴唇颤抖着,无力地哀求:”陈静,当我求你,晓敏她不能没有工作,她女儿也不能没有学上……周成业,这是组织上的决定,我更改不了,就算我能改,我也不会放过...
周成业却在公示后匆匆来所里找我,胡子拉碴,眼中也布满了血丝。
“我知道你怪我”,周成业继续说道,“但是晓敏她真的知道错了,她现在每天都活在悔恨中……算我求你,我知道你在调查晓敏的事,你就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放她一马,也放我一马?”
“多年情分?”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你跟我之间,只有你单方面扣下来的屎盆子,哪来的情分?
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百依百顺,任你摆布?
你做梦!”
周成业嘴唇颤抖着,无力地哀求:”陈静,当我求你,晓敏她不能没有工作,她女儿也不能没有学上……周成业,这是组织上的决定,我更改不了,就算我能改,我也不会放过郑晓敏,更不会放过你!”
我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会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周成业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却已经不想再听他废话。
谁想到他竟然缠上我了,说他这些年一直忘不了我,只是因为机密工作没有找到我,希望我给他一个机会。
我明白他的意图,一旦我松了口,作为涉事人员的家属,我会被清除出调查组,而当年所有的参数事件我最清楚,一旦我离开,这件事会再次不了了之。
我冷冷地看着他,“周成业,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被你几句甜言蜜语就哄骗吗?
你走吧,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继续调查下去。”
他变本加厉地对我示好,一会儿送花,一会儿送吃的,甚至还带着他弟兄来计量所喊我“嫂子”。
周家亲戚也跟着凑热闹,用周妈妈道德绑架我,拿出当年的定亲信物,说当年定下的婚约必须履行。
舆论逐渐对我不利,我只能加快整理的进度。
所长给我的资料非常详尽,几乎涵盖了郑晓敏所有的违规操作。
我仔细地翻阅着,将每一项证据都核对清楚,确保万无一失。
顺着这条线索继续往下查,发现郑晓敏在调任之前,负责的项目频频出现问题,而她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竟然篡改了数据!
更让我震惊的是,周成业也牵扯其中。
他利用自己的职权,帮郑晓敏掩盖了这些问题,甚至还动用了我的病历,帮她调到沈市。
好一个郎情妾意!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立刻将这对狗男女绳之以法。
但我也明白,需要走正确的程序,我将所有证据整理成册,也给组织打了报告,阐述了自己和周成业的关系。
之后,我继续表面调查进度受阻,实际上已开始和所长继续优化炮弹参数模型。
几天后,调查结果出来了。
郑晓敏被开除公职,并被追究赔偿。
周成业也因为包庇罪被撤职查办,他的仕途彻底断送。
郑晓敏气势汹汹地冲进了计量所,“陈静,你个贱人,你凭什么举报我?
你毁了我的一切!”
计量所的同事们纷纷从办公室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
我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郑晓敏,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你做的那些事,迟早会有人举报。”
“你胡说!
你就是嫉妒我!
你嫉妒我二婚还能做团长夫人,嫉妒我过得比你好!”
郑晓敏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那些都是我不要的,你用了卑鄙手段拿了就拿了,我过去不稀罕,现在更不会稀罕!”
“你血口喷人!”
郑晓敏气急败坏。
这时,一位老同志站了出来,“郑晓敏,你前夫是因为你好吃懒做,不孝敬老人才跟你离婚的。
你为了攀高枝,抛夫弃子,勾引周成业,这些事,我们可都是亲眼所见!”
老同志的话像一颗炸弹,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郑晓敏的脸色变得惨白,周成业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身上的军装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笔挺,勋章也被拆掉了,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
他一把拉住郑晓敏,语气焦急:”晓敏,别闹了!”
我和郑晓敏、周成业算是发小,当年我们都在军工厂家属院出生、长大。
郑晓敏打小就跟着文艺兵妈妈学跳舞唱歌,是我们那最出挑的姑娘,不乏追求者,周成业也是其中之一。
后来郑晓敏没考上大学,和一个工程师结了婚,去了邻市,断了一批人的念想,其中也包括周成业。
周成业读了军校,留下做了军官,而我在爸妈早逝后接受组织安排,被派驻沈市附近的军队计量所。
周妈妈尤其喜欢我,过来看周成业的时候总会给我带东西,一来二去,我们被撮合成了一对,也在老家摆了酒。
当时,他穿着我送的呢子大衣,红着脸承诺,会一辈子对我好。
我也信了,一心一意地帮他打点关系,看他步步高升。
准备和组织打结婚报告的那天,周成业却接回了抱着孩子的郑晓敏。
“她那个前夫根本不是东西,竟然因为晓敏生了女儿,对她又打又骂的”。
“晓敏可太不容易了,咱们多年情分,可不能不管她”。
不知周成业用了什么办法将郑晓敏挂上了计量员的职称,也进了计量所,和我一起负责炮兵团的测距,记录数据后进行实时分析。
实际上,她主要负责原地发信号,我来回奔跑来测距,计算落点。
那天,她给的信号有误,我提前跑去了落点,炮弹几乎在我旁边炸开,而她也受到波及。
鲜血染红了我誊抄数据的纸,我的耳朵疼得仿佛炮弹一直没有停止爆炸。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周成业抱起了被冲击到地的郑晓敏,她指着我身下的纸,“数据,数据最重要”。
周成业将我压住的数据扯出,安抚了一句,“我先送她,医护就在后面,你不会有事的”。
但,我只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而后抱着郑晓敏离开了。
感觉过了很久很久,我才被医护人员找到。
到了军区医院,我被医护人员抬着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扫了我一眼,要求先给郑晓敏检查。
我什么都听不见,但也知道,他焦急的肯定不是我。
而我的耳朵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听力严重受损。
组织为了给我交代,于是给了一个学校调任的机会,只不过,被周成业换成了郑晓敏。
因为是组织补偿性调任,更换人选的申请需要我同意,为此,周成业软磨硬泡了好几天。
“晓敏离婚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在学校可以有更多时间照顾孩子,城里也方便孩子上学。
再说,炮兵团演练的时候噪声那么大,会影响盼盼成长的。”
“本来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测量的数据,调任机会本来晓敏也有份,反正你年纪还轻,也没孩子,总有其他机会”。
“我们结婚行了吧,正式向组织报告的那种,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你耳朵都要聋了,什么都干不了,我养着你有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拧呢?”
我回到家开始收拾东西,房子也不大,但很空荡。
毕竟,很多东西都被周成业送给了郑晓敏。
周家亲戚看似圆场实则帮腔,“办过酒就算成婚了,作为儿媳妇一滴眼泪都不掉,确实不孝顺!”
郑晓敏趁机流着泪拉着周成业,抱着郑盼盼,“阿姨这么好的人,怎么这么早就走了,真的是不公平”。
郑盼盼也跟着哭,“都怪我生了病,害周爸爸没能早点过来,呜呜”。
引来周家亲戚一阵安抚,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冰凉。
我一张嘴说不过那么多张,转身先去清理身上的脏污,郑晓敏却跟了过来,得意地扬着下巴,“周家亲戚都看不上你,你怎么有脸在周家待的?”
“你都有脸,我怎么没脸呢,好歹我和周成业还摆过酒”。
随后就看到我身后站着周成业,他一脸鄙夷,“我只提交了结婚申请,随时都能取消,你这种不孝的女人,没那么容易进我们周家!”
“不进就不进吧”。
我身心俱疲,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能拿捏我的不过就是个结婚而已,如果我不想和他结婚,他又是个什么东西。
本来想到退婚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对不起周妈妈,所以我愿意为周妈妈的葬礼劳心劳力,算是我最后的报偿。
葬礼一结束,恰逢调任时间将至。
周成业扶着郑晓敏,关心她的进展,“晓敏,辛苦你了,这几天都陪着我,都没时间准备调任的东西,回去我陪你整理”。
“我和盼盼的东西不多,那边的住处安排好就行,东西可以慢慢搬”。
周成业却看向远远落在身后的我,“对了,我安排晓敏去你家老房子住了,你要是有空就把房子过户给晓敏吧,距离学校也近”。
我没想到他们脸皮这样厚,幸好我早有防备。
“房子我过户给我哥嫂了,他们给了我房子钱,如果你实在中意那房子,就和我哥嫂谈吧”。
周成业快步走回来,拉住我,“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就把房子过户了,晓敏娘俩去沈市怎么住?”
我气笑了,甩开周成业的手,“你处置我的东西的时候从来不和我商量,这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又关你什么事!”
我不顾周成业的纠缠,回到招待所,拿上我小小的行李包,直奔火车站,没有和任何人告别。
火车一路向西,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我的心也越来越平静。
路上,我所长写了信,阐明了那场事故落点计算错误的原因以及比对数据,确认郑晓敏并非失误,而是故意为之。
另外写了一封举报信,说明了周成业让非专业人士进入计量所造成严重后果的事实。
做完这一切,我长舒口气。
进入基地后,我就收不到他们的任何讯息了,也与我无关了。
导弹基地风沙肆虐,气候恶劣,生活条件极其简陋。
但在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同事们都有繁重的工作,很少交谈,反而让听力障碍的我舒了口气。
我也接过了领导安排的参数校对任务,自顾自地干了起来。
与我同组的是西北工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整个人高而壮,眼睫毛黑而卷,总爱垂着眼睛看我,不怎么说话。
我和他共事了一个月,他才第一次和我说话,却是把我约到了基地空场,塞给我了一个盒子,“这个,给你”。
我打开,竟然是一个改装的助听器。
他憨憨地笑,“你耳朵小,外面买到的估计不够匹配,所以我改了一下,你试试看!”
我仍在震惊中,由着他慢慢将助听器帮我戴好,他脸色微红,低低地问,“你能听清我说话吗?”
事故发生了这么久,我第一次听到这样低沉温柔的话语,不自觉地泪水涌上眼眶,我不知该如何表达,用力点头,“嗯,谢谢你!”
“陈工,不,陈静同志,我叫董彦青,以后,我们多聊天吧!”
西北透彻的星空下,积攒太久的委屈与无助漫上来,我拽着他的军大衣痛哭出声。
原来,我并不是不会哭,只是没有找到可以哭的地方罢了。
第二天我肿着眼睛见到董彦青,他军大衣上的痕迹提醒着我昨天的“光辉事迹”,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尴尬。
他却依然带着憨笑,看着我换上了他的助听器后笑意更浓,“陈静同志,我们去重新做一轮听力检查吧,有啥不合适的,我再调”。
我第一次在别人的陪伴下接受了听力检查,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有人在身边安抚。
复查结果比我想象中好得多,助听器加持下,听力恢复到了80%。
医生说,后期多训练,还能继续提升。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不用当个半聋子了,同时对董燕青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花了大半积蓄让前同事从海市带回一块梅花机械表送了他。
董彦青喜欢得和什么似的,天天戴着,各种显摆。
我却不知他之前戴的是瑞士进口的机械表,比我买的那块不知要贵多少。
也不知董彦青因为家世不错,基地不少姑娘主动示好,他都不搭理,这么一显摆,基地都盛传我和他早就是一对,众人对我也好起来了,只是我并不知内情。
接下来的组会,我总算能听清大家叽里呱啦说些啥了。
讨论到新的导弹参数测试模型,我忍不住插嘴,“我建议更换模型,之前的太容易被动手脚,计量兵风险太高”,我指了指耳朵上的助听器,“我的听力就是这么没的”。
组长点头,“导弹威力更大,确实需要更严谨的模型,陈静同志,请继续你的研究方向。”
董彦青带头鼓掌,会议气氛也热烈起来。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耳朵受伤,或许是为了给出警示,积极采取方法保证更多的人不受伤。
我一头扎进了新的测试模型的研发中,废寝忘食,像着了魔一样。
董彦青成了我最重要的助手,他心思缜密,技术过硬,我们探讨时候单刀直入,效率颇高。
我们之间渐渐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像两个齿轮,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推动项目这个巨大机器不断顺利运行。
工作之外,董彦青也展现出细心和温和来。
每次出门勘测遇上大风沙天气,董彦青都像座人墙一样挡在我前面,几乎帮我遮蔽掉所有风沙。
他还会在我熬夜加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杯热牛奶,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散发着温润的香气。
我沉浸在工作中,对他的这些举动并没有多想,只当他是热心肠的同事和朋友。
毕竟,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工作,我们也没有别的消遣。
直到那次深夜停电。
调任前十天,我才知道我的调任被换给了未婚夫的白月光,他还向组织申请了结婚登记,为的是让我随军,彻底放弃调任。
“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娶你做团长夫人,不比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
我不闹了,也不打算做团长夫人了,转头选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
走之前,我用我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周团长和他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