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夏初陆怀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完婚三年未见,离婚他急红眼全文姜夏初陆怀宴》,由网络作家“江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这,姜夏初心里的那颗石头也彻底地放下了,再也不要因为姜红艳给自己徒增压力。从今往后,她就当脱离了这个家。既然姜红艳满心满眼只有何依然,那她也就当从未有过妈妈。反正她姜红艳向来都是以她这个女儿为耻,从来不正眼看她,总是各种诋毁辱骂。司清音搭在桌上的拳头逐渐攥紧,又在空间内待了一会儿后,就打算出去了。毕竟她现在还是得装一装,至少要装到文工团的考核,不能让家里人发觉到什么不对劲。-姜夏初趁着何大垣和姜红艳还没回来的时候,回到了家中,自己的那间杂物间内。“嘎吱——”杂物间的门瞧起来年头都很长了,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上面还落了不少的灰,擦也擦不掉的灰。那门破落不堪,风一吹怕不是就要倒了。姜夏初手握着上面的门环,莫名觉得酸涩,唇角勾起一抹讥...
想到这,姜夏初心里的那颗石头也彻底地放下了,再也不要因为姜红艳给自己徒增压力。
从今往后,她就当脱离了这个家。
既然姜红艳满心满眼只有何依然,那她也就当从未有过妈妈。
反正她姜红艳向来都是以她这个女儿为耻,从来不正眼看她,总是各种诋毁辱骂。
司清音搭在桌上的拳头逐渐攥紧,又在空间内待了一会儿后,就打算出去了。
毕竟她现在还是得装一装,至少要装到文工团的考核,不能让家里人发觉到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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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夏初趁着何大垣和姜红艳还没回来的时候,回到了家中,自己的那间杂物间内。
“嘎吱——”
杂物间的门瞧起来年头都很长了,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上面还落了不少的灰,擦也擦不掉的灰。
那门破落不堪,风一吹怕不是就要倒了。
姜夏初手握着上面的门环,莫名觉得酸涩,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杂物间内,一边堆放着各种杂七杂八的物件,有废了的破桌子,还有各种的大包小包,全都挤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内。
在这一堆拥挤的物件中,惨兮兮地摆着张“床”。
用床来形容这东西,姜夏初都觉得有些不对。
两三块破落的木板,底下搭着两个长椅,上面铺着层薄薄的褥子,还有一床补丁的被子。
寒酸到没有枕头,床头只摆着件她穿着小了的棉袄,叠了两下,也就当是她的枕头了。
怎么看怎么可怜。
杂物间内一片昏暗,连灯都是快要坏了的样子,光暗的很,开了就跟没开似的。
这房间内,只有一扇小到离谱的窗户,约莫只有个小半米,还不是迎着太阳的。
而且这窗开的格外高,姜夏初每次要开窗时,都要找个椅子踩上去,才能够着。
常年见不到光,平日里无法透气,所以一进门,姜夏初的鼻息间就萦绕着一股浓重到呛鼻子的霉味。
刚从空间里回来,突然又闻到这股子熟悉的气味,姜夏初缓了一会儿才适应。
她打量着眼前的房间,身侧的手下意识地就攥紧了衣角,长吐出一口浊气。
家里光线最好的房间,是何依然的。
那房间有个很大的窗户,还是对着阳光的,很宽敞,连床都是姜红艳请了村里的木匠打的,足足一米八的大床,是她在家里时,想都不敢想的奢侈。
姜夏初落座在那张凄惨的小床上,看着一旁自己所剩无几的东西,面上有些纠结。
她的东西不多,全都整齐地放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姜夏初拧着眉头,思索着该如何将这些东西收拾起来。
片刻后,她站起了身,抬手刚拿起一件衣服,那衣服眨眼间就突然不见了。
姜夏初一愣。
很快,她就明白了,这衣服是让她收进了空间里。
既然如此,那就好解决了,她直接三两下将东西全都收了。
不过转眼的功夫,这处狭小的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了破破烂烂的木板床,和一堆杂物。
姜夏初本来想就这么离开,但出门之前,忽然想到自己要想一个人在外面生存,身上没有钱会寸步难行。
她是有积蓄的,只不过都被姜红艳以为她好的名义,全部都收走了。
这些钱,全都是姜夏初在学校里面舍不得吃穿,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省下来的助学金和奖学金。
却不想老师不仅没有批评她,脸上反而还露出了一个惊喜的表情。
“只是看了一遍,居然就能跳得这么好,看来你在舞蹈方面很有天赋。”
老师没有嫌弃姜夏初的头发粗糙,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捏了捏她的腰和四肢。
“四肢很修长,柔软度也够,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好胚子。”
“夏初,你回去跟你妈妈说一声,让你以后跟着我学跳舞吧。”
小时候的姜夏初一直以为自己一无是处,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小孩。
老师的赞扬就像是投入池塘的石子一样,让她的心也跟着荡起了涟漪,重新升起了希望。
姜夏初很想学跳舞,也很喜欢跳舞。
她知道家里条件不好,不想给妈妈增添负担,还懂事的提出了可以用自己的半块玉佩,抵做跳舞的学费。
可是姜红艳在知道她的打算后,特别强烈的表示了反对。
“你也不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长得这么难看,是能跳舞的人吗,站在台上只会让人笑话,丢我们全家的脸。”
“要我说你还是不要做梦了,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压根就没资格去学习这些。”
姜夏初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为了央求妈妈同意,还搬出了老师夸奖她的那些话,说她身体条件很好,在跳舞方面很有天赋。
姜红艳却在听完后的第二天,一声不吭的把她所有的鞋子,全部都换成了小一号的。
甚至还哄她:“女孩子脚长得大是件很丢脸的事,以后会没男人要的。”
“挤一点才好,这样你的脚才能变小,以后就给我一直这么穿。”
嘴上说的好听,自称是为了姜夏初的将来着想,其实还不是想疯狂打压、抹杀掉她的天赋。
姜夏初穿着小鞋,连走路都费劲,更别说是跳舞了。
老师在发现她的变化后,上门家访跟着劝了几次,却被姜红艳批评的体无完肤。
甚至还背上了一个“图谋不轨、想要诱骗姜夏初离开家里”的罪名。
这种事情发生了几次,老师也彻底失望了,再没提过想要教姜夏初跳舞的事。
姜红艳对这样她的识相很满意,很喜欢现在的平和日子。
只有姜夏初被死死地按在了泥地里,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
玉佩上还飞溅着一点受伤时留下的血迹。
姜夏初下意识擦了擦,突然觉得曾经的自己真的好可怜。
明明在舞蹈方面很有天赋,却完全没有机会。
就算是心里渴望的厉害,也只能躲在教室外面,趁着别人上课的时候偷学几下。
后来嫁人以后,姜夏初倒是有了一定的空闲和自由。
她抓住一切的机会,把自己的时间分割开来。
除了带女儿以外,剩下的日子,她只要一有空,就会向隔壁文工团出身的杜老太求教。
杜老太看她学的又快又好,也忍不住感叹。
“是个有天赋的,只可惜启蒙的时间太晚,只能把这个发展成个爱好了。”
姜夏初面对这番话,只有苦笑的份。
她是真的很喜欢唱歌跳舞,也是真的没有一点发展的机会。
灶台边上摆着一张破镜子。
姜夏初顺手拿起来,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
那道伤痕贯穿了半张脸,看起来格外的狰狞。
她的脸被毁掉了,这种程度是救不回来的。
就算是重活了一世,她有了从头开始学习舞蹈的机会。
“何家这么多东西,总不能是自己长翅膀飞了吧。”
胡同里面谁不知道姜红艳对自己的亲闺女一点都不好,对待她连对待养女都不如。
大家都很怀疑,姜红艳是不想老老实实地把彩礼钱交出来,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陆怀宴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懒得跟姜红艳多说。
冷峻的眉头微微蹙起,眼底已经浮现出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不管是真被偷了还是假被偷了,当初彩礼钱我妈亲手交给了你们,你们就有保管的义务。”
“现在我跟夏初的婚事退了,这钱跟你们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记得把钱拿出来,还给夏初就行。”
陆怀宴还是那句话,等过几天他会想办法跟姜夏初联络,确认她有没有收到这笔钱的。
在这件事上,姜红艳跟何大垣没有任何搞鬼的余地。
把周围邻居们鄙夷的眼神看在眼里,姜红艳都要委屈死了。
不明白证据就摆在眼前,这些人为什么就不肯信她。
家具且不说,厨房的东西需要添置,何依然医院那边也需要交费。
姜红艳现在极度缺钱,又不敢得罪陆怀宴不答应他的话。
她实在没了办法,只能是想方设法的挽回这个婚姻。
姜红艳还以为,陆怀宴跟家里人是因为生气,才会跑过来这样逼迫她的。
既然主动提出退婚的是姜夏初,那她就把所有的事都往姜夏初身上推。
把陆怀宴跟他妈哄好,退婚这事不就能迎刃而解了。
姜红艳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大聪明,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各种数落起姜夏初的不好来。
“陆首长,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气,所以才跑过来说同意退婚的,这件事的确是姜夏初不好,你生气也是应该的。”
“姜夏初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一点教养都没有,做事这么任性,我说出去都嫌她丢人。”
“也就只有陆首长你心好,才会不嫌弃她长长得丑,脸上还破了相毁了容,你要是再不娶她,她以后哪还有男人愿意要啊。”
“陆首长你就当行行好,再给她次机会,等姜夏初回来以后,我肯定狠狠收拾她一顿,保证她以后再也不敢犯病。”
邻居们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变了。
虽然知道姜红艳对自己的亲女儿不好,但她此刻的所作所为未免也太过分了。
毁容的事情,又不是姜夏初自愿的。
姜红艳这个当妈的不知道安慰她也就算了,当着这么多邻居的面,居然还丝毫不顾及她的颜面。
幸好这会姜夏初不在,不然不知道得多伤自尊。
陆怀宴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沉,最后开口时,嗓音已经变得格外严肃凌厉。
“闭嘴。”
“人不能只看长相,最重要的是心灵,姜夏初是附近唯一的一个大学生,她要真像你说的那样一无是处,也不会取得这样的成就。”
“姜夏初已经很优秀了,而且她长得也并不难看,就算你是她的母亲,说话时也放尊重点。”
陆怀宴怼姜红艳的这些话,听着别提多解气了。
周围的围观群众都忍不住跟着拍手叫好。
“不愧是陆首长,说出来的话就是有道理。”
“真不知道有些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这年头大学生多金贵啊,我要是能有夏初这么厉害的,半夜都得躲在被窝里偷着乐。”
虽然传过来后,声音有些小,但也能听清楚在说些什么,逗得她咯咯笑个不停。
那小子之前就暗恋夏初,她都知道,没想到还坚持着呢。
倒是有毅力,若非是这年龄差了好几岁,倒还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一直都觉得,这弟弟蛮可爱的,如今长开了,妥妥的一个英俊小伙。
在院子外面又听了一会儿热闹后,林青黎便打算回去练习一番。
进门,她的视线便在姜夏初的身上挪不开了。
屋内,晚霞透过有些斑驳的窗棂,洒在她的身上。
她穿着简单的练功服,站在有些陈旧却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地板上,修长的脖颈轻轻扬起,像是只天鹅似的。
纤细的腰肢轻轻弯着,拉伸着韧带,动作格外认真,双手轻轻松松向前伸展。
汗水从她的额头往外渗出,姜夏初却仍旧专注地拉伸。
等完全地拉伸开后,她就开始练基本功了。
一旁的林青黎看着她练,越发的震惊,连眼睛都瞪大了,有些傻了。
怎么感觉姜夏初的基本功突然又有了很大的进步?看起来比之前熟练了很多很多。
每一次踢腿的力量都把握得刚刚好,还特别好看。
她的后卷腰也做得特别厉害,柔韧度很好,看着身体曲线很漂亮。
一时间,林青黎都忘了自己要练习了,一直呆呆地看着她,眼里有惊艳,也有羡慕。
不愧是她的夏初。
这基本功太扎实了,还有这柔韧度,像是练了很多年一样,怕是她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她天生柔韧度就很差,浑身上下硬的不行,她又怕疼,不敢对自己下狠手,所以到现在还是特别硬,下腰都不好下,横叉更是疼的嗷嗷叫。
看姜夏初练习,却觉得她格外享受、
等她练完基本功起身后,林青黎立刻就朝着她走了过去,“夏初,你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太熟练了吧?好羡慕你……”
姜夏初笑了笑,挽住她的胳膊,随便找了个借口糊弄道:“黄老师说过的那些话,我都一直记在心里,这么些年,哪怕没课上,我也没落下过基本功,每天都在练习,可能也是熟能生巧了吧。”
听到她的解释,林青黎也没多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贴着她的胳膊蹭了蹭,嘿嘿一笑,“原来是这样。”
“初初太厉害了,这次肯定能拿下文工团考核,到时候给我长脸!”
姜夏初侧眸看着身边的小姑娘眨巴的大眼睛,弯着眸子笑了笑,“你呢?练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林青黎撇了撇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我刚练着练着嗓子就疼的厉害,还一直咳嗽,就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等好点了再练。”
她生怕自己的嗓子出什么问题耽误考核。
一想到这,她就特别的焦虑。
现在似乎都有些感冒了,这可是公认的最难好的病了。
要是这几天没把嗓子养好,到时候考核发挥不好该怎么办?
“青黎,你别担心,好好休息一会儿,你这感冒这两天会好的,一定不会影响你考试!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姜夏初安慰着她。
林青黎咽了下口水,抬眸对视上她的眸子,沉声应道:“是心态。”
姜夏初听到她的回答,重重地点头,“对啊,是心态,所以你一定不要把这个当成自己的压力,多喝点热水,吃药,一定会好的。”
“乐乐!对不起,吓坏了吧?抱歉是妈妈太粗心了。”
乐乐也在妈妈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不少人参与进来,把人贩子死死制住,姜夏初这才挪开踩住人贩子的脚。
她出神地望着乐乐和她妈妈,精致的侧脸悲伤柔和。
姜夏初喃喃道:“找到就好。”
不像她,找不到她的岁岁了。
此时,军用吉普车在胡同口停下。
赶回来的陆怀宴正好看到这一幕。
听说姜夏初当众把婚给退了,他处理好任务交接,立刻就赶来了。
他要当面问问,她是怎么想的。
当初是姜夏初非要履行婚约,他虽然抵触,但没有拒绝。
只是……她现在这样悲痛落寞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陆怀宴眼神一沉,大步走上前来:“姜夏初,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许久没见到三年前的陆怀宴,姜夏初心里更多是错愕和陌生。
三年前的他,还没有经历太多功勋和伤痛的洗礼,竟有几分曾经的清隽帅气。
一如她曾经心动的瞬间。
姜夏初后退半步,没有看他:“字面上的意思,退婚,这不是你我都期望的吗?”
陆怀宴眉心紧蹙。
从小到大,他都把姜夏初当做亲妹妹一般疼爱。
家里人非要把他们凑成一对,他一开始确实是反对的,希望婚约作废。
只是现在退婚已经摆在明面上。
陆怀宴不明白,为什么他心里却完全没有释然的感觉?
姜夏初面对着陆怀宴,突然更累了。
她看到他,只会想起还没出生的岁岁。
话都说完了,姜夏初敷衍了一句:“既然没什么好说的,我就先……”
“告辞”两个字她还没说出口,便被陆怀宴扣住了手腕儿。
“初初,你脸上怎么包扎了?受伤了?”
许久没听陆怀宴叫自己小名,姜夏初尴尬地拨开他的手。
男人为了看清楚她的情况,俯身凑了过来。
近到两人的呼吸都快缠绕在一起。
“我没事,你先放开我!”
姜夏初是真的动了怒,白皙的脸瞬间气红了。
陆怀宴无奈:“初初,必须跟我去诊所。”
视线交错之间,姜夏初心里那曾经熟悉的酸涩感又开始翻涌。
她不知道其他异性是怎么相处的。
在她不太幸福的童年和青春期,几乎填满了和陆怀宴的回忆。
陆爷爷让陆怀宴一定要照顾好她,他做到了。
可能是她太缺爱了,才会把他对自己的好,误会成喜欢。
他或许真的把她当亲妹妹了。
陆怀宴五官长相天生自带疏离感,所以他难得流露的温情,便是极大的反差。
就比如他此时的眼神。
“初初?”
姜夏初抬头望进陆怀宴的眼里,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一年下着大雪,冬至的时候。
还在读书的她从学校走了两个小时回来,想给姜红艳一个惊喜。
那时的姜夏初冻得手都僵了,呼出来的水汽模糊了她的眼睛。
她却在门外看到妈妈单独给何依然买了漂亮的棉袄。
那颜色亮眼好看,姜夏初现在还记得。
“我们依然长得这么漂亮,就该穿好看一点的,你姐姐长得丑,她穿旧的就行了。”
而那天姜夏初身上就穿着亲戚淘汰下来的旧衣服。
年少的她还没办法收敛自己的情绪,当时冲出去以后,直接哭惨了。
偏偏还特别倒霉,崴了脚,最后只能狼狈地蹲在墙边哭。
雪下得越来越大,姜夏初那时真的生出不好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