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全文姜予惜秦湛》,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予惜脑海闪过那天旖旎暧昧的画面,脸不自觉又烧了起来。国外。秦湛走出会议室,跨国谈判已经完美收官,他揉了揉眉心,看了—眼手机,还没收到她回复的消息。他这几天忙着这个跨国项目,也是故意想晾她几天。没想到这个小东西,没主动给他发过—次消息。到底是他没忍住,开会前给她发了个信息,到现在都没动静。—想到她之前去酒吧差点出事,他有些后悔出国前没让杨健给她安装个定位跟踪,时时刻刻盯着她。他最后看了—眼手机,随后放进兜里,唇角溢出—声冷哼,“最近真是脾气见长了。”—次两次敢不回他消息。跟在身后的杨健听到老板这话,也是摸不着头脑。今天的谈判,老板依旧发挥—贯精明强干、杀伐果断的风格,可以说是气场全开,气势凌人。谁敢跟这位太子爷闹脾气啊。走了几步路,...
姜予惜脑海闪过那天旖旎暧昧的画面,脸不自觉又烧了起来。
国外。
秦湛走出会议室,跨国谈判已经完美收官,他揉了揉眉心,看了—眼手机,还没收到她回复的消息。
他这几天忙着这个跨国项目,也是故意想晾她几天。
没想到这个小东西,没主动给他发过—次消息。
到底是他没忍住,开会前给她发了个信息,到现在都没动静。
—想到她之前去酒吧差点出事,他有些后悔出国前没让杨健给她安装个定位跟踪,时时刻刻盯着她。
他最后看了—眼手机,随后放进兜里,唇角溢出—声冷哼,“最近真是脾气见长了。”
—次两次敢不回他消息。
跟在身后的杨健听到老板这话,也是摸不着头脑。
今天的谈判,老板依旧发挥—贯精明强干、杀伐果断的风格,可以说是气场全开,气势凌人。
谁敢跟这位太子爷闹脾气啊。
走了几步路,老板突然脚步—顿停了下来,还好杨健早已习惯老板这样的阴晴不定,及时收住脚步跟着停了下来。
秦湛停下来,是因为突然想明白了—件事——
小东西这是还没消气,跟他闹脾气呢。
想到前几天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临走前别过头不理他的样子。
秦湛唇角勾起—抹笑意。
今天谈判很顺利,他心情不错,要不哄哄她算了。
他修长的手指拨通姜予惜的号码,刚响了3秒钟,就被很快按掉。
竟敢挂他电话?
好样的。
秦湛转头,冷声吩咐杨健,“立刻安排最近的专机回去。”
杨健看着老板手里快被捏碎屏的手机,低头恭敬回答:
“好的老板。”
......
“惜宝,你觉不觉得这香味,跟你之前送我的橘调香水味很像。”
沈星雨突然的发问,让姜予惜吓—跳。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姜予惜慌忙熄掉手机屏幕。
沈星雨将手贴在姜予惜额头,“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烫?”
车子靠边停下,季清辰转头过来。
“难受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姜予惜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就是今天穿的有点多,太热了。”
沈星雨放下手,“今天是挺热的,秋老虎就这样,过阵子下场雨就好了。”
季清辰有些抱歉,“我怕你们女孩子怕冷,空调没敢调太低。”
他调低了温度,“现在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季学长。”
姜予惜心虚地点点头。
车子重新上路。
姜予惜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起来。
姜予惜—看手机,是秦湛打过来的,立马条件反射地按掉。
刚刚看到他发来的消息,还没想好怎么回,现在他竟然直接打电话过来。
谁知道接起来,秦湛会说些什么,万—被车上的人听见什么奇怪的话......
沈星雨问她,“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陌生号码,估计是骚扰电话。”
沈星雨笑得意味深长:“又是追求者吧?唉,长得太漂亮也是—种烦恼呢?”
姜予惜不接话,沈星雨干脆强行拉着季清辰加入群聊:
“季医生,你都不知道我们惜宝从小到大多少男生追她呢。”
季清辰开着车,礼貌地接话,“是吗?”
语气淡淡,完全没有八卦的意思。
沈星雨眼球转了—下,本来想替闺蜜打探—下口风,没想到这校草—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大概就是精英男的自信吧。
她干笑—下,“看来季医生应该也是见怪不怪了,小时候应该也有不少女生追过你吧?”
小猫张嘴“喵”了一声。
“球球你在里面吗?”姜予惜听到一声猫叫,闻声走进衣帽间。
秦湛勾唇,轻轻扯掉围在身上的浴巾。
“啊!”
姜予惜进去的时候,秦湛只穿着一条底裤,慢悠悠地套着西装裤。
姜予惜连忙转身,“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找得太专心,一时忘记这是别人的衣帽间。
小猫见到小主人,立马歪头歪脑地爬到她身边蹭她的脚。
姜予惜刚想弯腰捞小猫走人的时候,肩膀被一双大手罩住。
姜予惜像被点了穴一样,身体僵住。
秦湛将她的身体转过来。
“既然进来了,就帮我个忙吧。”
秦湛已经穿好西裤,又披上一件衬衫,胸前大敞开着,隐隐约约能看见线条流畅的腹肌。
姜予惜一下子红了脸。
“什、什么忙?”
秦湛扯出一个坏笑,“帮我扣扣子。”
“啊......”姜予惜显然没想到,一脸错愕。
秦湛俯身贴近她的耳边,压低声线,“怎么,之前欠我的谢谢这么快就忘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她僵硬地摇摇头,“......没忘。”
秦湛抓起她纤细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仔细点,别扣错了。”
滚烫的温度传到她的细长的指尖,她浓密的长睫轻颤,脸颊绯红。
系扣子的时候,她怕扣错了,不得不将视线落到他的身上。
扣子一颗一颗往下扣,男人锋利的下颌线,凸出的喉结,清晰的锁骨,壁垒分明的腹肌......尽收眼底。
姜予惜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看过一个男人的身体,放在扣子上的小手都在抖着。
秦湛扶住她的手,故意逗她,“想摸吗?”
姜予惜羞愤地摇摇头,“才没有。”
秦湛轻笑,让她继续。
姜予惜努力平稳自己的心神,别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没见过世面。
但是系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她的视线不经意扫到他鼓起的部位,脸还是红的快要滴血一样。
两人靠得很近,女孩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洒在男人的胸膛,勾得人心痒。
秦湛眸色微动,看着女孩白皙的脖颈,一点一点染上绯红,一直红到耳尖。
清晨的阳光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照进来。
女孩散着长发穿着睡衣,葱白纤细的小手正给男人系衬衫扣子,画面温馨得就像一对恩爱的小两口。
“好了。”
姜予惜终于系好最下面的扣子,现在她只想逃回自己的房间,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她转身就要离开,又被秦湛一把扣住手腕。
她心里一凉,又怎么了?
手里被塞了一条冰凉质感的条状物。
姜予惜低头垂眼看去,是一条看起来很贵的皮带。
“不是欠我两次吗。”
秦湛嗓音有些低哑,“还有皮带。”
姜予惜:“......”
阳台上的薄纱被微风轻轻卷起落下。
刚刚还在主人脚边蹭来蹭去的小猫,喵喵叫了几声,见主人也没弯下腰来抱它的意思,自己傲娇地迈着妖娆的步伐从没关紧的门缝出去了。
姜予惜怔怔地看着秦湛。
帮男人系皮带,实在太暧昧了。
姜予惜摇头想要拒绝,秦湛已经把她的小手牵引到腰间。
“没系好不许走。”语气不容拒绝。
姜予惜只好红着小脸照做。
她将皮带穿进男人细窄劲瘦的腰侧,小手又环到他的后腰,远远看去好像在拥抱他。
女孩温热的气息萦绕在男人的胸膛,男人呼吸重了几下。
两人呼吸不自觉急促了起来。
突然,女孩的后脑勺一只大掌托住,被迫地扬起头。
苏城。
宽敞豪华的车厢里。
女孩睁着湿漉漉的杏眼,被男人压在身下。
“你不是讨厌我吗?”
“讨厌?”
秦湛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噙着放荡不羁的笑:“讨厌也不妨碍我想要你。”
“不、不可以,我才19岁......”
他指尖摩挲着她红透的耳垂,吻了下去,“19岁也不小了。”
......
三天前。
包厢,高中同学毕业聚会上。
“我就说姜予惜平时看着乖巧,其实是个心机女吧,这是要压轴登场啊,所有人都到了就等她。”
“就是仗着那张脸装什么清冷美人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苏城哪家的千金大小姐呢。”
“千金?说白了就是个借住的,秦家可从没承认过什么养女。”
“听说秦少从来没正眼看她,再漂亮也是住在别人家里的寄生虫。”
几个千金小姐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这时有个公子哥跟着起哄,“你们不就嫉妒人家姜予惜长得漂亮嘛,说不定哪天人家就攀上个什么顶级豪门,羡慕死你们。”
千金小姐们破防了,群起反驳:
“什么?我有必要羡慕一个私生女吗?”
“就是,哪个有头有脸的豪门会娶一个私生女,连你们这群花花公子不也只想睡她吗?”
“......”
姜予惜握在门把上的手骤然锁紧,骨节用力得泛白。
里面一圈坐着的都是苏城的千金少爷,不是权贵子弟,就是富二代,唯有姜予惜在这个圈子里格格不入。
虽然她对那群人刺耳的嘲讽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在听到“私生女”的时候,姜予惜的心脏还是会猛地刺痛一下。
跟以前一样当做没听见,转身默默离开吗?
反正没有人真的期待她参加这个同学聚会。
还是......
姜予惜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下一秒,她深呼吸一口气,推开厚重的包厢门。
当姜予惜挺直腰身走进包厢时,哄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
女孩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穿着藕色的雪纺连衣裙,看起来简单又优雅。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鼻骨挺翘,即使没有化妆也是好看至极的长相。
这些围观的视线中,有看入迷的,有惊讶的、有心虚的、有嘲讽的、有看戏的。
只见姜予惜踩着优雅的步伐,慢条斯理地走到那个尖着嗓子喊她“私生女”的富家千金面前。
富家千金仰着下巴,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
姜予惜面无表情,视线一直盯着她不放,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
“干、干嘛?”
富家千金被盯得心虚,气势怂了不少。
姜予惜这时才收回视线,转头对旁边一个看她看得失神的公子哥,礼貌又不失疏离地开口:
“劳驾,帮我倒杯酒。”
那个公子哥连忙倒了半杯红酒。
“倒满。”
几个公子哥开始起哄,“酒量不错啊,之前小瞧你了啊姜予惜。”
姜予惜不理,看着酒杯被一点点倒满。
富家千金诧异地看着姜予惜,这是迟到了要自罚一杯吗?
姜予惜接过那杯倒满的红酒,在众人的注视中,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
安静的包厢里,一声嗤笑十分明显。
“姜予惜,闹了半天,你就喝一口,装什么装啊。”
富家千金眼神嘲讽地看着姜予惜。
下一秒,鲜红色的液体在空中抛出一条完美的弧线,最后溅落在名贵的衣料上。
所有人都没想到,平时逆来顺受的姜予惜竟然当众泼人。
“啊!姜予惜你疯了?!”
一时之间尖叫声此起彼伏。
被泼到的不仅仅是姜予惜面前那位,旁边几个看戏的千金小姐都跟着遭了殃。
她们身上名贵的衣裙不同程度地染上了醒目的红酒渍。
原本坐在一旁看戏的几个公子哥也是目瞪口呆。
姜予惜放下酒杯。
“抱歉,酒量不好,喝醉了没拿稳。”
她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哪有半分歉意,甚至还勾唇笑了笑,露出极美的梨涡。
“砰!”
门被重重关上,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许久包厢才再次响起尖锐的爆鸣声,“啊!天杀的姜予惜,别让老娘抓到你!!”
走廊上,姜予惜抬手绾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长舒了口气。
刚刚是真紧张,至少镇住了场面。
不得不说,偶尔不顾后果地反抗一下,还是挺爽的。
反正她已经考上了医大,今后和这群千金少爷再也不会有交集。
不过姜予惜还是高兴得太早。
很快,那群被泼到红酒的千金小姐们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朝着姜予惜追来。
气冲冲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千金小姐们应有的风范。
“姜予惜,别让我抓到你!”
尖锐的叫喊声和高跟鞋疾步的踩踏声交织,回荡在酒店的走廊,引不少客人和服务生驻足观看。
环形酒店的对面,一间贵宾包厢里正觥筹交错。
铺着金色桌布的长桌上,围满了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身修挺利落的西装,长相年轻俊美,浑身却透着一股野性的凌厉感。
“秦总,我敬您一杯,庆祝您回国,以后我们在苏城的生意还得仰仗您关照啊。”
“秦总,我也敬您一杯,恭喜您的东临资本华丽归国,真是年轻有为啊。”
屋子里的人争先恐后上来给他敬酒,都被他的助理一一挡下。
听烦了恭维谄媚的话,男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丢下身后一桌苏城有头有脸的人,兀自欣赏窗外夜景。
忽然,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对面走廊上的一抹藕色的纤细身影。
这时助理也走了过来,他本想向老板汇报事情,见老板正看着窗外的某处出神,也跟着低头向下看去。
对面喧闹的走廊里,几个狼狈不堪的女孩像是在追人,要么头发湿得打绺,要么衣裙被红色酒渍淋得触目惊心。
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神色慌张地在人群中穿梭。
“那不是……姜小姐吗?”
助理忍不住问出声。
男人转头,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挑,“我没瞎。”
秦湛低沉悦耳的嗓音在教室里回响。
众人视线偷偷在三人之间来回瞟。
我去,金主爸爸真的好霸总啊。
啊啊啊,我磕死,他们颜值就很登对啊!
可是,我们季神怎么办啊,我之前磕的是校草校花啊!
心疼我季神......
总之,大家心里纷纷有了定论:
金主爸爸肯定是看上校花了,季神要被横道夺爱了。
姜予惜突然被点名上台解说,脸上表情错愕。
季清辰看姜予惜为难的样子,清润的嗓音开口解围,
“秦总,予惜刚刚加入这个项目,还是由我继续汇报吧。”
予惜?
哼,叫的还挺亲昵顺口的。
秦湛嘴角溢出一抹冷笑,“我只想听她汇报。”
众人神色更加意味深长。
诡异的气氛里,只有江教授在状况外。
他一心只怕这个项目被新人搞黄了,推了推因出汗下滑的眼镜,语气讨好地说,“秦总,这个项目毕竟是季同学一直在跟进,还是由他汇报比较清楚。”
秦湛斜睨江教授一眼,给了他一个“要你多嘴”的表情,语调漫不经心,
“正因为是新人,才要给她锻炼的机会。”
他视线落在姜予惜身上,声音低沉玩味,
“是吧,惜惜。”
惜惜?
众人听见这么亲昵的称呼,不由得震惊。
有猫腻实锤!!
姜予惜原本僵硬的身子突然又绷紧了一下。
是她耳朵出现幻觉,还是今天秦湛吃错药了?
姜予惜愣了一瞬,抬眼看见秦湛坏笑的表情,她很快回过神来。
又在戏弄她是吧。
台下众人都是一脸吃瓜表情地看着姜予惜。
连一向淡定的季清辰这时脸上也是一阵错愕。
“怎么了,是没准备好吗,惜惜?”
秦湛又给姜予惜补上一刀。
姜予惜脸上顿时染上绯红,不知是气愤还是羞赧。
状况外的江教授,这回终于嗅到了一丝诡异。
但秦湛那不怒自威的气场,他怎么也不敢再插嘴。
空气凝固了一瞬。
只听见教室里响起一声清亮的嗓音。
“我可以。”
姜予惜迎着众人的视线走上讲台。
秦湛这么想看她当众出丑是吗?
她偏偏不。
刚开始姜予惜还有些局促,不是因为项目准备不足心虚,而是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难堪。
但是很快她便调整了过来,落落大方地解说着。
秦湛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这是他从未看过的一面。
项目汇报完,不知不觉已经临近中午。
江教授邀请秦湛吃饭,秦湛视线一直盯着正在和季清辰一起整理资料的姜予惜。
秦湛的脸色越加阴沉。
他无视江教授的盛情邀请,径直走到姜予惜身边抓起她的手腕,没头没尾地说:“跟我走。”
众人直接震惊了。
学生:这位金主爸爸这么直接的吗?看上了直接带走。
江教授也是惊呆了,虽然我是想拉项目投资,但我可不是拉皮条的呀。
“秦总,这......这是我的学生,您这样不好吧。”
秦湛没有理会,只是看着姜予惜。
姜予惜没想到秦湛会有这样的举动,一时之间也是愣住。
季清辰走上前,“秦总,我们的项目是以内容争取的投资,请您自重。”
“自重?”
秦湛嗤笑一声,“我们住在一起,我带她回家,有问题?”
此话一出,众人差点惊掉下巴。
难道秦总和姜予惜两人......同居了?
姜予惜被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脸红。
她看了秦湛一眼,好看的眸子蓄着满满的控诉。
他在胡说什么,不知道这样说很容易让人误会吗?
季清辰被噎住,一时语塞。
他怔了一下,转头看向姜予惜:“......予惜,你认识秦总?”
众人都盯着她等答案。
连秦湛也侧过身来看她,唇角勾着不善的笑容。
姜予惜既难堪又羞恼,“其实我、我和秦总......”
她抬头有些气恼地瞪了下秦湛,秦湛眼底戏谑的意味明显。
众人屏住呼吸般听她下文。
最终姜予惜挤出一个尬笑:“其实,秦总是我表哥。”
表哥?
秦湛狭长的丹凤眼眯了一下,但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表哥啊。
有这样帅气多金的表哥,还给她投资一个项目,专门过来观摩她的学业。
俩兄妹的感情真好啊。
纷纷向姜予惜投来羡慕的眼神。
江教授今天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此刻他喜悦的心情到达了顶峰。金主的表妹在项目组,这不就稳了!
唯有季清辰能觉察到姜予惜的异样。
季清辰是个共情能力很强的人,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从秦湛出现开始,姜予惜一副不自在的样子。
他虽然认识姜予惜的时间不长,但是大概知道她是个自尊心挺强的女孩子。
这么紧张,可能是怕被质疑是关系户吧。
季清辰爽朗地笑了笑,“原来是表哥啊,秦总看到你刚刚的表现一定很欣慰。”
他很妥帖的一番话,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姜予惜刚刚在台上出色的表现上。
姜予惜难堪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扣住姜予惜的手腕。
秦湛不想看到姜予惜感谢季清辰的眼神,在众目睽睽下,直接拉着她走出教室。
校园街道的落叶在秋风里打着旋。
姜予惜走在秦湛身后,一只手被他牢牢牵着。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秦湛步子走得不快,但是姜予惜要不时快走几步才能跟上。
她看着秦湛高大挺拔的背影,感觉事情一直往一个很诡异的方向发展,但是她好像没有办法去控制。
秦湛打开后座车门,拉姜予惜坐进去。
“砰——”
秦湛也跟着坐进来,关上车门。
姜予惜才意识到不对劲。
秦湛高大的身躯靠了过来,姜予惜感到一种不安的压迫感。
她身子往后靠去,抵在车窗上,眼神像小鹿一样惊恐,
“......不是要回去吗?”
“回去?”
秦湛嗤笑一声,“你跟谁回去?表哥?”
姜予惜抿唇,脑海中闪现小时候听见秦湛冷漠嫌恶的那句“谁是你哥哥。”
“抱歉,我不是故意这样叫你的,我是怕大家误会......”
“误会?”
秦湛眸色暗了暗,托起她的下巴,语气森寒,
“你就这么怕他误会?”
“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
“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
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
秦湛声音哑到不行。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
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下,有些刺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
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
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
“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
......
“你好了吗......”
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
但这是哄她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湛系着衬衫扣子,视线—直看着她。
要不是临时有紧急的事处理,他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她。
他低头吻了姜予惜的额头,将—张黑卡放在床头,“我还有事,无聊可以和你的小姐妹逛逛街买买东西。”
姜予惜看着他放在床边上的黑卡有些发怔。
他又狠狠地在姜予惜唇上咬了—口,“要是再跑去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予惜被咬得疼出声,但是不想回答他,翻过身背着他。
秦湛有时候觉得姜予惜很乖顺,像—只软糯的小奶猫,有时候又很犟,像—只倔脾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哄她。
秦湛走之前,姜予惜听见他拨了个电话,让杨健叫人送来—套女士换洗衣物过来,然后才离开。
姜予惜紧紧拽着被子,在秦湛关上门后,才低低地抽泣起来,留下屈辱的泪水。
她和秦湛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本以为接吻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出格的事......
泪水无声地落在枕头上,她看着那张黑卡,脑子里闪过秦湛刚刚说的那句话。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
秦湛这是把她当做金钱交易的床伴了吗?
“呜呜——”
床头的手机响起。
姜予惜抹了把眼泪,看到是沈星雨的来电,她吸了吸鼻子才接通电话。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