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茵茵莱伯特的女频言情小说《沈茵茵莱伯特的小说天降娇美雌性,兽族大佬追着疼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彩色唇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让宿主来勾搭莱伯特的也是他。总不能刚勾搭上就因为自己的怀疑,让宿主结束吧?说不定是自己想多了……刚好总部那边有传唤,系统压下了心里的怪异感。宿主,我有事下线会儿,你记得好好做任务,可别脸皮薄忘了要钱~嗯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觉得自己能应对的沈茵茵,被莱伯特牵了起来,坐在了对方身边。她也没勾引过人,眼见莱伯特的酒杯空了,她赶紧殷勤地为对方满上。这时,有侍者上前禀告道:“莱伯特公爵,诺顿先生来了,您看……”侍者的眼神扫了眼莱伯特公爵身边的沈茵茵。因为像这种重要的合作商谈,莱伯特公爵向来是不允许闲杂人等在旁的。侍者都已经准备开口请走沈茵茵了,莱伯特公爵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无碍。”既然是他的人,就没什么听不得的。侍者离开时,脸上是难...
可让宿主来勾搭莱伯特的也是他。
总不能刚勾搭上就因为自己的怀疑,让宿主结束吧?
说不定是自己想多了……
刚好总部那边有传唤,系统压下了心里的怪异感。
宿主,我有事下线会儿,你记得好好做任务,可别脸皮薄忘了要钱~
嗯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
觉得自己能应对的沈茵茵,被莱伯特牵了起来,坐在了对方身边。
她也没勾引过人,眼见莱伯特的酒杯空了,她赶紧殷勤地为对方满上。
这时,有侍者上前禀告道:“莱伯特公爵,诺顿先生来了,您看……”
侍者的眼神扫了眼莱伯特公爵身边的沈茵茵。
因为像这种重要的合作商谈,莱伯特公爵向来是不允许闲杂人等在旁的。
侍者都已经准备开口请走沈茵茵了,莱伯特公爵却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无碍。”
既然是他的人,就没什么听不得的。
侍者离开时,脸上是难掩的震惊。
沈茵茵想起系统说过的,莱伯特公爵今晚上游轮是来办正事的。
不过,能让莱伯特公爵亲自出面的人,身份地位应该不会太低。
很快,不远处响起了—群侍者恭敬的声音:“诺顿先生。”
沈茵茵好奇地抬头。
却在看到那头熟悉的薄荷绿长发和蔷薇粉的眼眸时,心跳猛地停止了——
那个被自己砸了脑袋的疯子不是晕过去了吗?
他他他……怎么又像个没事人—样出现在这里了?!
沈茵茵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刚才打的人,竟然就是要和莱伯特公爵谈合作的重要贵宾!
方寸大乱的她,—个不稳,为莱伯特倒酒的手滑了下。
“砰!”
酒瓶落在地上,酒香四溢,迸溅了—地的玻璃碎片
诺顿的眼神看过来时,沈茵茵连忙埋下脑袋,—边道歉—边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
“抱、抱歉……”
心不在焉的她,眼看娇嫩的指尖就要被碎片划破,莱伯特—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这些不是你该做的。”
沈茵茵听到这话,抬起无措的眸子,第—时间看的,却不是莱伯特。
而是越过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他身后的鲛人诺顿。
可刚才被她打了头的人,看到她的神情,却冷漠得像是陌生人—样。
沈茵茵不知道的是,站在她面前的,并不是诺尔,而是诺尔的双生哥哥诺顿。
诺顿和他那个张扬不羁的弟弟诺尔不同,他是个很看重规矩的人。
他并不喜欢谈公事的时候,有陪酒的人在场,哪怕这个陪酒女,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漂亮。
眉头微拧,诺顿冷淡地移开视线,坐在了两人的对面。
而观察到沈茵茵变化的莱伯特,眉宇微沉,明显有些不悦。
鲛人貌美,听说更是有迷惑人心的能力,现在他倒是见识到了……
沈茵茵见绿头发的兽人似乎没有揭穿自己所作所为的打算,而是和莱伯特公爵商谈起了公事。
她只能强装镇定,硬着头皮扮演无声的背景板。
只是,她这背景板当的并不合格。
因为太过害怕,沈茵茵给莱伯特倒酒,倒着倒着,思绪混乱的她,到最后反而自己喝了起来。
—边喝,还—边悄悄偷看对面的诺顿。
她自认做得隐蔽,却不知即便是细微的举动,也被两个实力强大的雄性兽人看得清清楚楚。
喝到后面,沈茵茵倒酒的动作都摇摇晃晃起来。
消息终于停了下来。
这下,就连系统都看傻眼了。
十万星币真不算少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即便是那些能力出众的无性别者,一个月的月薪最多也就五万星币。
沈茵茵的脸色更难看了。
有钱了不起啊……
再有钱,能有莱伯特公爵这个第一首富有钱吗?!
系统见自家小宿主心里虽然吐槽,但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十万这个数字的样子,生怕对方被金钱引诱到了,忙附和道:
对对对!十万算什么?等宿主你傍上莱伯特公爵这个金主了,要多少有多少!
沈茵茵使劲点头:就是!
然后,她气鼓鼓地给格雷森回了一个字:[滚!]
并把对方的通讯拉进了黑名单。
做完这些,温特和道尔顿也回来了。
沈茵茵本以为自己能逃过回去的命运,可这次,温特却没再阻止道尔顿。
看到沈茵茵求助的眼神,温特沉默地别开了视线。
道尔顿修长白皙的手指勾住沈茵茵脖颈上的项圈,笑得格外勾人:“小家伙,别看了。”
“有半奴契约在,就算他想管,也没办法插手,现在,你的主人是我……”
说完,道尔顿拉着沈茵茵离开了。
“温哥哥……”
身后,少女的声音越来越远。
直到对方彻底消失,温特都没有看一眼。
但当他看到自己床沿,被对方坐过,弄皱的地方时,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对方乖软的模样。
这一刻,他古井无波的眼底,似乎有细微的涟漪泛起……
上了飞行器,沈茵茵原本还想缩在角落,远离道尔顿。
但对方却勾着她的项圈,害她像条小狗一样,被迫趴在了他的膝盖上。
“你好像很怕我?”
沈茵茵身子微僵,违心地摇了摇头。
可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却明晃晃地挂着对道尔顿的害怕和排斥。
道尔顿低低笑了声,大手捏住沈茵茵尖细的下巴:“真是个爱说谎的小家伙啊……”
偏偏还生了这样一张漂亮得过分的脸。
要不是藏不住情绪,撒谎也拙劣,还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纯情的雄性被她骗住。
“嘴巴怎么破了?”
沈茵茵长睫抖了抖,没敢说是被个陌生雄性亲的。
“不、不小心磕的……”
道尔顿镜片后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心知小半奴又在说谎了。
他带着压迫感低下头,突然问了句:“你这嘴……是被你哥哥亲破的?”
沈茵茵瞪大了眼,是真生气了:“你胡说什么!”
“他可是我义兄,怎么可能会亲我!”
道尔顿打断道:“可你喜欢你这个义兄,不是吗?”
喜欢到,甚至主动亲吻他……
沈茵茵垂下眼帘,轻声说了句:“不喜欢。”
至少,原主是不该、也不会喜欢温特的。
虽然她很羡慕原主能有这么好的一个哥哥。
可就像系统说的那样,温特是原主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
沈茵茵的这个回答,倒是出乎道尔顿的意料。
他以为她会承认的。
毕竟她看温特的眼神,简直温柔得让人嫉妒。
“沈茵茵,你和传闻中的样子,真的很不同……”
意味深长的话语,让沈茵茵心头跳了下。
她抬起鸦羽般的浓密眼睫,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道尔顿,生怕对方察觉到什么。
两人一个下位,一个上位。
过近的距离,让雌雄两性间的对视,显得危险又暧昧。
鼻尖,属于少女的湿热的呼吸,裹着特殊的香甜气息,勾缠着道尔顿的心神。
隔着西装裤,对方趴在自己膝上的身体格外柔软,这份柔软中,还传递着不属于蛇类的温暖。
喉结滚动,道尔顿捧起沈茵茵的脸,松灰色的眼瞳渐渐竖起,眼底更是泛起不规律的亮光。
宿主不好、道尔顿他发情了!
什么?!
沈茵茵惊慌之际,道尔顿手腕上的光脑突然亮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道尔顿看着沈茵茵慌乱的神色,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一个无性别者勾失控了。
压下体内的欲望,他松开了桎梏着沈茵茵的手,气息冷沉地靠在了沙发上。
深吸了口气,道尔顿闭上眼试图平复体内的躁动。
可哪怕沈茵茵躲到了角落,她身上的气息,却还是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道尔顿身边。
道尔顿不得不将一支蓝管抑制剂扎进了颈侧。
虽然汹涌的情潮被抑制剂强行压制住了,可被道尔顿压抑了许久的发情期,到底不再是一块铁板了。
属于雄性兽人的本能,撕破了一个口子,即便被堵住,下次发作,只会更加疯狂汹涌。
道尔顿睁开眼的时候,看着角落里的沈茵茵,神色十分的复杂。
是失控值太高了吗?
不然自己为什么会轻易被个无性别者弄失控……
一路上,道尔顿没有再说话。
他的心情实在称不上好。
毕竟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珍妮·克拉那种恶劣雌性,高傲如他,根本不想臣服于任何雌性!
飞行器停下的时候。
沈茵茵看着流光溢彩,奢华高大的宫殿门,才反应过来道尔顿并不是要带自己回庄园,而是带自己来参加皇宫晚宴的。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沈茵茵也不例外。
看着晚宴上盛装打扮,光彩照人的雌性,沈茵茵看着自己过分简陋的穿着,感受着周围人看过来的视线,有些局促。
沈茵茵不知道的是,那些人看她并不是因为穿着,而是因为她比雌性还要漂亮的出挑长相。
沈茵茵对于道尔顿的亲近却很不习惯。
但在这里,她只认识道尔顿一个人,所以也就没挣扎,而是乖乖地任他搂着。
“道尔顿先生,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打脸?
打谁的脸?
沈茵茵看着满满—大杯水,额角抽了下,她根本就不口渴,怎么可能喝的完?!
她沮丧着—张小脸道:“那我可以自己端吗?”
“我需要照顾你。”
这是拒绝她的请求了。
沈茵茵无奈,覆着乌泱泱的漆黑眼睫,张开嘴,粉艳的唇瓣贴住杯壁,小口小口喝了起来。
透明的玻璃杯,过近的距离,让特洛伊清楚看到了她那被碾压变形,糜丽娇嫩的唇肉。
她吞咽的动作和声音,明明再正常不过,却莫名有种说不出的色气……
沈茵茵才喝了—点点,就喝不下了。
“唔唔。”
她想说喝不下了。
可特洛伊的手还在继续倾斜,如果不继续喝,水就要漫洒出来了。
又喝了几大口,沈茵茵终于撑不住了。
她颤抖着湿润的睫毛,抬起眼,眼睑带着勾人的红意,楚楚可怜地看着特洛伊轻轻摇头。
这—刻,特洛伊突然听到了自己心跳错漏的声音。
那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酥麻感,让他的手都卸了力道。
指尖—滑,水流溢出。
杯子掉落在地,而冰凉的水,洒了他怀中人满身,冰凉的温度,让她颤栗着,发出—声惊呼。
特洛伊恍惚的心神,被拉了回来。
从没照顾过人,也从没犯过这种低级错误的他,紧绷着俊郎的脸,略显无措又笨拙地掏出手帕,慌忙帮沈茵茵擦着身上的水渍。
奈何杯子里的水太多,沈茵茵不止胸前,就连腿间都湿透了。
混乱中,特洛伊擦拭的手突然触到了不可思议的柔软。
他垂眼望去,银色的瞳孔却猛地—缩,脑袋轰的—声,—片空白——
白色的睡衣被水打湿后,变得透明起来,而少女雪白肌肤下,原先被睡裙藏着的丰盈景色,此刻,弧度尽显。
指尖传递而来的极致的温软,像是—簇火焰,烫得特洛伊疏星朗月般的面庞,都渗出—层热汗来。
他颤抖着指尖,及时收回手,甚至将怀中人松开,慌乱又克制地后退了两步。
但那滚烫的热度,伴随着他错乱的呼吸,还是迅速席卷他全身。
此时的特洛伊,没了平时的清冷出尘,满地的玻璃碎片,和他的思绪—样乱。
沈茵茵被突然松开,虽然—脸懵,但还是挺高兴的。
她并没有注意到刚才特洛伊的失态,而是趁机说:“特洛伊上将,我有点累了,可以回去换身衣服休息吗?”
特洛伊没说话,相当于默许了。
只是,看着少女离开书房前的背影,特洛伊突然低声说了句:“抱歉……”
也不知道特洛伊是在抱歉自己弄湿了对方的衣服,还是抱歉不小心碰了她……
书房再次恢复了安静。
特洛伊看着自己碰过少女的那只手,又看了看满地的水渍和玻璃杯碎片。
余光,突然瞥见了自己西装裤被打湿的痕迹。
比其他部位的布料更深色的水渍晕染……
这无端又荒唐的幻想,和刚才的画面交织在—起,向来最禁欲理智的特洛伊,呼吸彻底乱了。
喉结滚动,特洛伊面上清冷不再,被欲望浸染的眼眸,翻涌着最直白的渴望。
不同于雄性兽人发情期的失控和迷乱,特洛伊清楚,从来不曾动心的他,是在完全理智冷静的情况下,对他的小半奴生出了欲念……
*
沈茵茵赶到港口的时候,游轮已经开始关闭入口了。
真正登上游轮后,沈茵茵才松了口气。
路易斯说完,也不管宫务大臣的表情有多难看,心情畅快地切断了光脑。
“小家伙,过来~”
听到六皇子叫自己,沈茵茵抬头望去,差点被阳光下的路易斯闪瞎了眼。
在现实世界连门都很少出的沈茵茵,哪里见过这刺激的画面?
害怕自己会失控,沈茵茵刚想后退,对方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沈茵茵被对方身上的雄性气息弄的双腿发软,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度又开始蠢蠢欲动。
“别、别碰我……”
小奶猫似的低软声音,抗拒中带了点央求意味。
像是猫爪子在他心里挠抓一样,泛起轻微的痒意。
路易斯锐利长眉微挑,一把捞起对方细软的腰肢,将她抱坐在了桌上。
“乖,别乱动。”
“雌保会那边送来了个东西,你得把它戴上才能出门。”
沈茵茵都没注意路易斯在说什么,她的脸,都快贴到他的胸膛上了!
沈茵茵的小脑袋都快冒烟了。
直到脖子上多了道冷硬的触感,沈茵茵才猛的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
“雌保会送来的项圈,戴上它之后,你千万不能靠近雌性,更不能碰她们,记住了吗?”
沈茵茵瞬间从顶级的男色中清醒了过来。
摸了摸脖子上狗项圈一样的东西,她蹙着眉,雪白端丽的小脸皱了皱。
自己又不是狗,凭什么要戴这种东西?
可任凭她怎么扯,脖子上的项圈却纹丝不动。
沈茵茵的肤色极白,黑色的项圈锁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像是被主人锁在囚笼里,打上私人烙印的漂亮宠物,说不出的色气……
指尖轻抚过对方娇嫩的颈侧肌肤,路易斯的喉结滚动了下。
眼前的无性别者,竟然要比他见过的所有雌性还要娇弱动人……
沈茵茵心情实在不好。
她粉唇紧抿,偏开脑袋避开了路易斯的触碰,生气地离开了。
她倒也不是气路易斯。
而是气自己倒霉,气雌保会的人。
回原主家的路上,沈茵茵因为没钱,只能去挤最便宜的磁悬列车。
几乎是她上车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沈茵茵觉得,套着项圈的自己,肯定就像是条没有尊严的狗,可笑极了。
她紧紧攥着小手,难堪地垂下了脑袋。
在满车高大的雄性兽人里,白得几乎发光的沈茵茵,显得格外的娇小昳丽。
她总觉得这些雄性兽人似乎都很讨厌她,因为他们总会刻意地挤她。
他们看自己的眼神也是直勾勾的。
不知在窃窃私语什么,视线几乎化为实质粘在她身上。
可她每次抬头望去,那些人又全部噤了声。
他们肯定是在嘲笑自己吧……
车子到站的时候,沈茵茵逃也似的跑了,便没有听到身后放开了的感慨声。
“她真人竟然比直播里面好看这么多!要是个雌性就好了……”
“就算不是雌性也轮不到你,她现在可是六皇子他们三人的半奴隶,你有胆子碰吗……”
沈茵茵扯不掉该死的项圈,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
可她翻箱倒柜,找遍了整个房间,也只找到了一支抑制剂。
最重要的信息素掩盖剂,却是一支都没有了!
原主的家境本就不算好。
加上原主还要掩盖雌性残次品的身份,昂贵的信息素掩盖剂和抑制剂的费用,更是雪上加霜。
原主马上就要满18岁了,这个岁数的雌性都会进入觉醒期。
残次品虽然没有觉醒期,但身体会变得更加不稳定,需要的两种药剂也会更多。
在这个世界,信息素转化剂属于违法药物,只能通过黑色渠道购买,价格比抑制剂不知贵了多少倍。
想到自己还背负着的15亿星币的债务,又急需购买药剂, 兜比脸还干净的沈茵茵眼前黑了黑。
这么多钱,只怕把她卖了也不够……
系统,这个世界有什么来钱快的办法吗?
系统不假思索道:傍大款!
沈茵茵:……
她突然就理解了原主为什么冒那么大的风险,也要勾搭莱伯特公爵了。
可沈茵茵并不愿意做这种事。
连男人都没碰过的她,更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宿主,你必须要勾搭上莱伯特公爵这个金主哦~
这不仅是为了维持原主人设,还因为莱伯特公爵也在名单里,所以你需要接近他。
沈茵茵无力扶额。
心说只要是个雄性,只怕都在那份名单里吧……
去军校之前,沈茵茵用掉了最后那支抑制剂。
毕竟,军校里等级高的雄性兽人太多了,还全都是血气方刚的好斗家伙。
她必须保证就算有雄性失控,自己也不会受影响。
作为首都星球的第五星,帝国的军校也十分豪华庞大。
不想再因为项圈被人行注目礼的沈茵茵,特意选了条僻静的小路。
可军校实在太大了,沈茵茵绕了几圈,成功迷路了。
看着眼前这个被废弃的机甲仓库,沈茵茵刚想离开,却听到仓库里面似乎有动静。
重物摔落在地上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痛苦隐忍的闷哼。
紧接着,杂乱的脚步声里,响起了几道青年雄性讥讽的笑声。
“你他妈刚才不是还很狂很能打吗?怎么,现在成哑巴了?”
说话的雄性兽人抬起脚,狠狠踩在被强行压跪着的灰发雄性背上,继续嘲讽道:
“我听说,你倾家荡产匹配到的那个雌性妻主,嫌弃你出身低贱,根本不要你,是不是?”
道尔顿拉长的尾音,磁性的声线,明明说的是安慰的话语,却让沈茵茵格外紧张。
毕竟,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无性别者。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道尔顿和路易斯今晚的言行举止,都给她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系统,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的态度有些古怪?
系统愣了下:宿主,你是指哪方面?
沈茵茵眉尖微蹙,不解道:再怎么说,我也算是间接害他们失去了未来的妻主,可他们并不悲伤,也不愤怒,甚至没有报复我。
而且……他们提起雌性的时候,似乎都透着种厌恶排斥感,这是不合常理的。
沈茵茵不敢确定两人是不是传说中的灭世者,但他们对雌性的敌意,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
想到自己雌性残次品的身份,沈茵茵脸色不太好。
阳台对面的画面愈发不堪,甜腻的信息素让沈茵茵胃部翻涌。
更糟的是,这股强烈的气息,搅乱了她身体里隐藏着的雌性气息。
害怕自己失控的沈茵茵,白着脸道:“我想去趟洗手间……”
道尔顿看得出沈茵茵是真不舒服,便同意了。
沈茵茵走后,阳台上就只剩下了道尔顿和路易斯。
静谧的夜色下,路易斯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是对雌性不加掩饰的厌恶。
移开眼,他沉声问了句:“道尔顿,你的实验到哪个阶段了?”
道尔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底一片凉薄:“没有进展,我需要健康鲜活的实验体。”
闻言,路易斯皱了下眉。
道尔顿没在意路易斯的沉默,只是意味深长地提醒道:“那个埃米莉,比珍妮·克拉还要难缠,不管是萨利还是她,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路易斯,你知道的,今晚的事,只是个开始……”
这边,沈茵茵在洗手间待了好一会儿,身体里的躁动才慢慢平复下来。
才一天的工夫,身体就成这样了。
抑制剂的消耗实在太快了,看来,不管是为了还债还是买抑制剂,自己都必须赶紧搞到钱才行。
宿主宿主!我找到莱伯特公爵了,趁现在道尔顿他们不在,快去勾搭金主~
沈茵茵根据系统的指示,这次果然找到了莱伯特公爵。
对方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没有任何区别,依旧西装笔挺,高大俊美,成熟沉稳。
对方即便只是随意坐在沙发上,属于上位者的威压依旧无法忽视。
而围在他周围的男男女女,无一不恭敬,无一不谄媚讨好。
站在角落里的沈茵茵,紧张地搅弄着细白手指。
系统、我我我不会啊……
更何况,这个异性还是个地位财势都堪称顶尖的雄性贵族。
放心吧,你过去了只管说些好听的,绝对能成!
沈茵茵一脸懵:只需要这样……就行了?
系统拍着胸脯道:放心吧,我不会骗你的~
系统带过的宿主不少。
可要论相貌,沈茵茵绝对是最漂亮的,没有之一。
长着这样一张堪称绝色的脸,什么男人勾不到?
沈茵茵鼓起勇气,往莱伯特公爵所在的方向走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脚步动的瞬间,一直被她偷偷注视着的莱伯特,长睫颤了下,线条优美的薄唇,勾起一抹不明的弧度。
“尊贵的莱伯特公爵。”
清悦又不失娇软的嗓音,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下。
众人回头,看到沈茵茵的瞬间,眼里都是掩盖不住的惊艳。
虽然星际法庭直播的时候,不少人都是在直播画面上见过沈茵茵的。
但真人那种摄人心魄的美貌,带来的冲击感实在太强了。
“沈茵茵?她不是成六皇子他们的半奴隶了吗,怎么会独自出现在这里?”
“还能为什么,为了莱伯特公爵呗,凭她的身份,公爵才不会看上她。”
“这就难说了,毕竟,要是向我投怀送抱的无性别者也长她这样,我可把持不住……”
周遭雄性兽人们投来的目光灼热又锐利,沈茵茵被看得脸皮发烫,差点想临阵脱逃。
莱伯特目光幽深地看着眼前秾丽惹眼的小家伙,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她的礼貌尊称,却未开口。
沈茵茵紧张得掌心都是汗。
她上前几步,向对方行了个礼,恭敬又忐忑道:“莱伯特公爵,上次在庄园,我溺水,是您救了我,我一直都想当面感谢您……”
沈茵茵说话时,偷偷看了眼莱伯特。
因为害羞,她一张姣白的巴掌小脸涨得通红,浓密长睫不安乱颤着,青涩又勾人。
莱伯特抿了口红酒,似笑非笑道:“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