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 女频言情 肖迎春傅辰安的小说机缘巧合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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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止

    男女主角分别是肖迎春傅辰安的女频言情小说《肖迎春傅辰安的小说机缘巧合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琴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邀请的二世祖公子一边受宠若惊,一边又惴惴不安。满京城都知道傅将军重伤未愈,不能喝酒,可他却邀请二世祖们来醉红楼听曲喝酒。这是给面子。可这面子给得却让二世祖们心慌。这位将军和他爹是皇帝都忌惮的人哪……跟傅将军走得近,一旦元帅府翻船,他们会不会被连累?!傅辰安斜倚着软枕,一边喝甜水,一边欣赏歌舞,一边看二世祖们喝酒逗小姑娘乐子,整个人一派松散闲适。旁边依偎着的醉红楼头牌千红姑娘眸光流转,眼中全是仰慕和崇拜。千红姑娘生得好容貌,冰肌玉骨,很会唱小曲儿,这会儿却只管给傅辰安一盏一盏地倒甜水。傅辰安表面享受,心中却开始惦念可乐的味道。甜水太腻了……一个时辰过去,突然楼下传来一阵骚乱,随后就是凌乱的脚步声噔噔噔上楼。房门被推开的一瞬,傅辰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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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邀请的二世祖公子一边受宠若惊,一边又惴惴不安。

满京城都知道傅将军重伤未愈,不能喝酒,可他却邀请二世祖们来醉红楼听曲喝酒。

这是给面子。

可这面子给得却让二世祖们心慌。

这位将军和他爹是皇帝都忌惮的人哪……

跟傅将军走得近,一旦元帅府翻船,他们会不会被连累?!

傅辰安斜倚着软枕,一边喝甜水,一边欣赏歌舞,一边看二世祖们喝酒逗小姑娘乐子,整个人一派松散闲适。

旁边依偎着的醉红楼头牌千红姑娘眸光流转,眼中全是仰慕和崇拜。

千红姑娘生得好容貌,冰肌玉骨,很会唱小曲儿,这会儿却只管给傅辰安一盏一盏地倒甜水。

傅辰安表面享受,心中却开始惦念可乐的味道。

甜水太腻了……

一个时辰过去,突然楼下传来一阵骚乱,随后就是凌乱的脚步声噔噔噔上楼。

房门被推开的一瞬,傅辰安手中的茶盏闪电般砸了过去,嘴里断喝一声:“放肆!招呼都不打就往里冲?!”

门口“哎哟”一声痛叫,元帅府的管家脚下踢到门槛,一头栽倒进来。

“哎哟哟,将军哟,府里遭贼啦!小的已经报官了,还请您赶紧回去吧!”

“什么?什么叫遭贼了?丢了什么东西没有?”傅辰安呼啦一声站起来,还捂着胸口“嘶”了一声。

管家哭丧着脸:“您的库房门开了,里面还放着前些日子陛下赏赐的东西呢!”

“都没了!”

“全都没了啊!”

陛下赏赐的东西被偷了?!

那可是御赐之物啊!

傅辰安被吓得脸色大变,拔腿就往外跑。

几个二世祖从来都是凑热闹的祖宗,哪里舍得错过这样的稀奇?顿时纷纷跟了上去。

傅辰安带着亲卫和一众二世祖浩浩荡荡回到元帅府的时候,元帅府里人来人往,各种捕快衙役禁卫军都在府里大肆搜索。

傅辰安的神色冷了一下,随后又换成了一副慌张模样,飞奔着去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用作库房的房间已经被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不仅皇帝陛下赏赐的玉如意和麟趾金没了踪影,其余赏赐的布匹药材也都没了踪迹。

这是被扫荡了啊?!

负责的京司衙门防卫军统领赵宗权黑着一张脸站在傅辰安面前抱拳汇报。

“傅将军,经过我们查验,库房已经被洗劫一空,贼人应该是从元帅府的东北角大树那儿进来的……”

“还请将军列个清单,说清楚到底丢了些什么,我等好按图索骥,追查赃物。”

“好。”傅辰安二话不说,就让人去写清单。

清单其实根本不用写:皇帝陛下赏赐了什么,库房就丢了什么。

看着清单,赵宗权统领脸更黑了:“将军,您这库房里头除了御赐之物,竟然什么都没有?”

傅辰安脸上有一丢丢不好意思:“让赵统领见笑了。我和我爹原本就是杀猪匠出身,一穷二白的。”

“这座元帅府赏赐下来以后,我那几个俸禄刚刚都送进了醉红楼,平日吃菜吃鸡还要在后园子种养。”

“除了御赐之物,哪有什么值得放进库房的啊?”

“我总不能把我爹那副杀猪的行头放进库房里头?”

赵宗权:“……”

跟着来的一众二世祖:“……”

傅将军实惨。

谁能想到今晚一顿花酒,居然是用的傅将军这个月的俸禄?!

“在下告辞!”赵宗权抱拳行礼,带着一众衙役防卫军离开了元帅府。

等人都走完了,傅辰安才命令管家:“你让那十六个婢女都老实呆在屋里,哪里也不准去,就说不知道贼人还在不在府上哪里隐匿。”

“喏!”

傅辰安又看向自己的亲卫队长:“你带人,将府里都搜查一遍,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

“喏!”

忙活完这些,已经月上中天。

送走了看热闹的二世祖们,傅辰安站在书房门前的院子里抬头望天:皎皎明月,却照着这污浊的世界……

翌日一大早,本来不必上朝的傅辰安带上了自家十六个美貌婢女,浩浩荡荡进宫了!

金銮殿上,皇帝陛下很好奇:“傅卿家,我听说你家昨日被盗了?这是来求朕给你破案的?”

傅辰安结结实实磕了个头,一脸为难和委屈:“回陛下,确实如此。”

“末将被偷家了,现在一文不名,陛下送给末将的美人也养不起了……”

“前些时候陛下赏赐的东西,臣没敢动,谁知道居然被那小贼偷走了……”

“要不就请陛下再赏我点儿银子养家糊口?”

傅辰安此言一出,满朝文武:“……”

跟皇帝陛下要银子养家糊口,你是第一个!

皇帝陛下定定的看着傅辰安,半晌说不出话来:“你竟穷到这等地步?”

防卫军统领搜查了元帅府后回话,说是整个元帅府十室九空,正经有家具的院子只有几个。

大多数院子都是空荡荡的关门闭户,里面什么都没有。

他听了还不敢相信:傅忠海和傅辰安也是有俸禄的人,一年怎么的也有几千两银子,怎么能穷成这样?

可谁知道傅辰安竟敢直接上朝哭穷?!

傅辰安老老实实回话:“回陛下,末将很能吃,人称傅大肚。家里那点俸禄银子都被我给吃光了。”

傅辰安容貌长得好,身量又高大,偏偏此刻跪伏在地上一脸委屈和无辜,这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反差太大,满朝君臣都不能适应。

皇帝陛下看着傅辰安的模样,心中莫名地爽:当初赏赐那些东西就是为了不给他用的。

谁曾想他能穷到这个地步,竟然库房空得老鼠来了都要跑。

既然他能舍得下这面皮,自己也不好公然拒绝……

皇帝陛下笑得一脸慈祥:“那就赏赐傅卿家纹银三百两!”

傅辰安感激涕零地磕头谢恩,脸上却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皇帝陛下的脸略黑:“怎么?傅卿家这是嫌弃朕给少了?”

傅辰安忙又磕头回话:“回陛下,末将并非觉得陛下给少了,而是末将太能吃。”

“只怕以后每个月都要来打秋风,这实在是不好……”

“反正末将在京城也有空闲,陛下能否允许末将做些生意养活一家子人?”


肖迎春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那要不,我给你加热一下,你尝尝?”

傅将军竟然笑了!

笑了!

吃剩菜还笑,真是……

“好。我就吃这些剩下的,不用另外准备。”

肖迎春:“……好,你稍等。”

本来准备第二顿热一热继续吃的,既然尊贵的VIP客户非要吃自己的剩菜,那就贡献了吧。

微波炉一一打热,端上桌来。

傅辰安吃得狼吞虎咽。

这架势哪里像是刚吃过席?

就跟三天没吃过东西一样!

肖迎春见他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忍不住问他:“吃饱了吗?要不我再给你热一盒自热米饭?”

傅辰安摆摆手:“不用,我就是……突然想来看看。”

肖迎春坐在他对面,指了指热好的蜂蜜柚子茶:“你喝点这个,能帮你更快地解酒。”

“好。”喝了酒的傅辰安很乖很听话,就真的喝了两口蜂蜜柚子茶。

肖迎春没话找话:“这几天你们在路上,还顺利吗?”

“嗯。”傅辰安点点头,突然有些委屈地微红了眼,“今日那知府竟然往我房里塞人,是他们府上一个婢女!叫我扔出去了。”

不等肖迎春说什么,傅辰安又追了一句:“他们给那个阉人也送了一个!”

肖迎春:“呃……你不喜欢?”

傅辰安看了肖迎春一眼,更委屈了:“你不懂!这些当官的作派我心里清楚得很!”

“若他真是看好我,不会塞个婢女过来,只会将他们的庶女甚至嫡女塞过来自荐枕席。”

“他这是怕下错了赌注受连累,又怕错过了以后可能的靠山,就送一个容貌清秀的婢女。”

“这样他进退都方便,投入也不大!”

“他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肖迎春抿了抿嘴:这话叫人怎么回答呢?

于是肖迎春顾左右而言他:“多喝点。”

傅辰安听话地又喝了两口蜂蜜柚子茶,一瓶就被他喝完了。

肖迎春:“还要吗?我再给你拿一瓶?”

傅辰安看了一眼手里的蜂蜜柚子茶,眼睛看向肖迎春又湿润润地带着笑:“好。”

肖迎春又给热了一瓶蜂蜜柚子茶:“你是因为人家不看好你,心里生气才过来我这里的?”

傅辰安摇摇头:“这种事有什么好生气?我和我爹早就知道会这样。”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肖迎春抿嘴一笑:“好,我这里以后也有桌椅了,你如果过来,我这里随时欢迎。你要吃点什么,我也给你准备?”

“好。多谢肖姑娘。”傅辰安看了看面前原木的桌椅,心情立刻就好了,笑得眉眼润润的。

肖迎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我的大客户,这点小事,应该的。”

“我明天还想吃这个。”傅辰安指着空了的蒜蓉开边虾盒子。

“行,明晚我又定,到时候你来吃。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海鲜,我也给你买一些?”

“好。”傅辰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肖迎春。

眼神太灼热,肖迎春叫他看得不好意思,正要挪开视线,却突然看到傅辰安脖子上起了红疹子。

她愣了一瞬,以为自己看错了:“你脖子上是什么?”

傅辰安伸手去摸:“什么……咦,怎么起痱子了?”

他随手准备挠,肖迎春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傅辰安别是海鲜过敏吧?

“不能抓!”

天爷,他这要是海鲜过敏,自己算不算亲手毒杀至尊VIP?

这是断自己财路啊!

“你……以前吃没吃过鱼虾?”

傅辰安听话地放下想抓挠的手,点头:“吃过的。我爹以前用猪肉跟隔壁的渔夫经常换鱼虾吃。”

“那海里的呢?”有些人吃河鲜不过敏,吃海鲜过敏。

“没吃过……”

不过是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傅辰安的脸上也开始起疹子。

他开始觉得脸上也痒,伸手就要挠。

肖迎春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能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傅辰安乖乖答应下来,肖迎春开了库房门就往外跑,飞奔着去叶叔那里买过敏药。

叶叔一听,也顾不得其它,赶紧将一盒氯雷他定和一盒扑尔敏递给肖迎春。

“如果情况严重,要尽快送医院!严重的会窒息的!”

“我知道了……”肖迎春拿着药飞奔着回家。

再看到傅辰安的时候,傅辰安已经满脸满脖子都是红疹子了。

可他也是真乖:肖迎春不让他抓挠,他就真的忍着不挠,两只手忍成了两个大铁拳。

肖迎春喘着气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给他,将扑尔敏抠出来让他吃。

见他吃下去后,肖迎春耐着性子等药效起反应,同时又怕他喝了酒会影响药效,特意提醒:“你多喝水,把这一瓶水喝光。”

傅辰安听话地将一瓶水一口气就炫干净了:“喝完了。”

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肖迎春嗓子也干巴得厉害:傅辰安如果真的因为过敏窒息而死,自己的财路就断了。

更何况这是一条人命啊!

还是曾经给了自己这么大帮助的人……

肖迎春眼巴巴盯着傅辰安的脸和脖子,她的紧张和在意让傅辰安忍不住嘴角微勾。

“我没事的,这会儿觉得好多了,没那么痒得厉害了。”

“真的?感觉真的好多了?”肖迎春还不敢相信。

“是,好多了,就是有点……困。”傅辰安说着,还忍不住眨眼睛。

肖迎春点头:“卖药的给我说了,这种药吃了嗜睡。你现在需要睡觉,明天醒来了再吃一次那种药……”

“那我回去了。”傅辰安强撑着起身。

肖迎春担心他:“你这样回去行不行?实在不行你在我这边休息?”

傅辰安眼神不由自主看向楼上,眼中全是诚实的向往,嘴里却全是责任。

“我若是不回去,那些人找不到我,会引起他们的戒心,对傅家军不好。”

药他拿了三颗:“我现在与他们在一起,这药不方便带着,我明日再找机会过来。”

肖迎春有些担心地目送他出了后门,想了想,索性后门就没关。

反正后面是个死胡同,除了自己还留了后门,谁也进不来。

这边肖迎春心中惴惴不安去睡觉,那边傅辰安却在从时空超市出去的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外面有人。


肖迎春的声音不大,不急不缓的:“这次拍卖会,公司一共拍出将近三千万的东西,都是我提供的。”

“公司收取两边一共百分之二十五的佣金,等于赚了七百来万,戴恒新占股百分之四十,也就是赚了二百多万。”

“你是想说,我的东西只有戴恒新才能卖出去,而我找别的拍卖公司就卖不出去?”

“还是你想说,戴恒新随时能收来这么多古董,弄出这么大规模的拍卖会,然后每个月都能赚二百多万?”

赵成凤:“……”

她人到中年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儿子之前都只是小打小闹,能赚钱,却都不稳定就是因为收不到好货。

更不可能动辄赚几百万。

儿子赚钱最多的一次,大概也就是今年从肖迎春这边赚的这部分了。

赵成凤突然有些后悔:她没想到肖迎春如此硬气,脑子也并不糊涂。

可她还是不忿:“做人要懂得感恩,你明明靠着我家小新赚了那么多钱,怎么能过河拆桥?私底下将东西卖给别人?”

肖迎春挑眉:“我的东西是我的,难道我没有资格卖给别人吗?凭什么?”

“再说,我卖东西给谁,戴恒新都没说什么,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个?”

赵成凤恼羞成怒:“你不就是仗着我家小新看上了你,你才这样拿捏他?利用他?怎么?利用完了,就开始越过他自己弄了?”

“我告诉你,我戴家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戴家的门也不是那么好进的!”

肖迎春索性也不争了,直接拨通了戴恒新的电话,刚听戴恒新惊喜无限的“喂”了一声,就直接提要求。

“你妈在我这里为你鸣不平,你过来一趟。”

一句话说完,肖迎春直接挂了电话。

戴恒新大惊失色,调转车头就往迎春小卖部风驰电掣而来。

赵成凤大惊失色:“……我就是跟你说两句话,你怎么还告状的啦?”

肖迎春神色冷冷:“你不是我妈,凭什么这样指责我?既然你非要纠缠,就让戴恒新来说。”

“如果他也说不清楚,我直接撤股,以后就让你儿子一个人发财吧,每个月赚七百万,全是他的,谁都不用分。”

“……”赵成凤被噎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着戴恒新一会儿就来了,赵成凤不想当着外人的面跟儿子吵架,更不愿意因此耽误了儿子的事业,只好主动放低了声音。

“是我想岔了,我和你说声对不起,你们该合作就合作……”

肖迎春摆摆手,跟她没什么好说的:“有什么事情等戴恒新过来了再说吧。”

戴恒新风驰电掣地来了,一下车就往铺子里冲。

看到安安静静坐在柜台里的肖迎春和坐在玻璃门边的亲娘老子,戴恒新心中微微一定:没吵架就好。

只是戴恒新不知道:她们不是没吵架,是已经吵完了。

看到戴恒新过来,赵成凤讪讪地起身:“小新,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戴恒新先跟肖迎春道歉:“迎春对不住,我妈她心眼小,想事情没那么周全……”

赵成凤被这话气得又想发言,可一抬头对上戴恒新带着指责和恳求的视线,她还是闭嘴了。

儿子很生气,自己似乎是有些先入为主了。

戴恒新上前拉起赵成凤就走:“妈我先送你回去。”

赵成凤乖乖跟着戴恒新上了车。

车门关上,赵成凤就开始絮叨。

“我就是听说来了个什么董大师,他们撇下你单独去见了那个董大师,一定是想偷偷将东西卖给董大师……”

“你对她那么好,她又跟你们合伙开公司,凭什么绕过你们卖东西给董大师?”

戴恒新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踩油门和刹车的脚都不稳定了,他索性将车停在路边,侧头看向赵成凤:“妈,你知道这批东西都是迎春弄来的吧?”

“我知道啊,可如果不是你,她能卖得出这么多钱吗?”

戴恒新胸口像是有团火在烧,烧得她胸口都发痛了。

“她拿着这些东西,直接去佳士得、保利这些国内知名的艺术品拍卖公司,是卖不出去?”

“能不能卖出比我这里更高的价格?”

赵成凤:“……”那当然是能的。

毕竟这些国际知名的大公司,背后的富豪也多如牛毛,许多人一掷千金。

“现在保利、佳士得的征集藏品渠道都是公开的,只要她拿着那些东西去找佳士得或者保利,分分钟能拍出去。”

“她又凭什么要跟我合伙?”

赵成凤呐呐道:“她肯定是看上了你的渠道,想要利用你的渠道赚钱。”

戴恒新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昨天来拍卖那些人,从来不在佳士得、保利这些拍卖公司买藏品?”

赵成凤:“……”

“再说,我没赚钱吗?不过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通过她赚了三百多万将近四百万。”

“这种双赢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来搅和?”

赵成凤:“……反正我不同意你和她在一起。她还不知道是谁的小三儿呢!”

戴恒新更想笑了:“真巧,你和她的意见一致,她也不同意我跟她在一起。”

“你今天这么一闹,估计我这拍卖公司算是黄了。”

赵成凤此时才后知后觉,有些慌乱起来:“儿子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气愤她昨晚跟董大师见面,私底下卖东西给董大师……”

“她明明是通过你才认识何家,才通过何家认识的董大师,她凭什么立刻就甩开了你?”

“她这是白眼狼!”

戴恒新看了亲娘一眼:“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就算想卖东西给董大师,也必须要先给我百分之十的提成才对?”

“不给就是白眼狼?”

“那整个收藏圈,全都是白眼狼你信不信?”

“以后要不我就不做这个行业了呗?”

赵成凤接不上话了。

戴恒新也心灰意冷,开车将赵成凤往家里送,赵成凤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小新,你跟她签订了保密协议?”

戴恒新警惕起来,看着亲妈:“是。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成凤更恐慌了:“我今天去看你外公,跟他说了说……”

戴恒新简直大无语:“……这下可好了,只要这事儿在城中村传开,我刚到手的三百多万,直接赔给她就完事儿了!”

“这……她也不能证明是我说出口的啊!”

戴恒新冷笑:“呵呵呵……”拿起电话就给外公拨过去。


肖迎春起身:“姨妈,你怎么这个时间来了?你一个人来的?”

葛春玉冷笑:“我都听说了,你做大生意了,满城调货,听说调了几万箱压缩饼干?一单就赚了几十万吧?”

“都赚这么多钱了,那点货款怎么不舍得还掉?”

“姨妈没本事,当初上了当,以为这个铺子能赚钱,接手你这个小卖部以后,不仅没赚钱,还赔了钱。”

“你说要回去,我一分钱没要,也还给你了,如今你发达了,怎么还要姨妈往里面填钱呢?”

肖迎春目瞪口呆。

事情明明很清楚,为什么从葛春玉嘴里说出来,就好像都是自己的错?!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她误以为自己很好欺负?

难道是当初她想接手这个铺子,自己没要她的钱,她就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

葛春玉还在喋喋不休:“我也不要你再给我钱,我这一年就当白打工了,可你不能再让我亏钱进去啊……”

肖迎春打断了葛春玉的话:“姨妈,既然你说得这么有理有据,不如这样吧。”

“明天,我请外婆一家、舅舅一家、姨妈你们一家,我们一起坐下来吃个饭。”

“把这件事情理清楚,商量出一个解决办法行不行?”

葛春玉这下满意了:她要的就是肖迎春服软。

“那行,你定好了位置,在家族群里发出来。”葛春玉扭着肥硕的腰肢离开了。

肖迎春忍着气坐在柜台里发呆:妈妈三姊妹,姨妈是大姐,舅舅排第二,妈妈是老小。

从小舅舅因为是男孩,无条件得宠;姨妈嘴巴厉害,也得了偏爱。

只有最小的妈妈,从小嘴笨,成了被忽略得最彻底的那个。

以至于后来外公外婆的房子拆迁时,六套房分给了舅舅三套,姨妈两套,外公外婆自己留一套住,只有妈妈没房子。

妈妈只得了这块当时还没修房子的地。

当时姨妈怎么说来着:“这地皮以后说不准拆迁了,还能得更多钱呢?就便宜小妹了!”

谁都不知道这里还会不会拆。

妈妈什么都没说,让爸爸借了钱,修了这个两层小房子。

一家子在这里安顿下来,当年就生下了肖迎春,一住就是二十几年。

万县作为一个十八线小县城,过了最初的拆迁高峰期,现在许多人都默认:但凡没拆迁的,都不会拆迁了。

这种画饼的话,姨妈当初却能说得那样高高在上、理直气壮。

“肖丫头,怎么坐这儿哭呢?”叶玉斌的声音响起。

他关门准备去喝酒,路过小卖部时看到肖迎春在柜台里抹眼泪。

肖迎春擦掉眼泪:“没事,叶叔你去哪儿?”

“别给我岔开话题!是不是遇上什么难处了?你跟叔说,叔给你想办法。”叶叔神色严肃地盯着肖迎春。

肖迎春知道他认了真,索性就实话实说了。

将姨妈刚来的事情解释了一番后,叶玉斌蹙眉迟疑了一下。

“如果能够用点小钱把人打发了是最好,最好是断了关系,越快越好。”

肖迎春愣住:哪有人撺掇别人跟亲戚断绝关系的?

叶玉斌挠了挠头:“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跟你说,如果你信叔的,你就听叔这一回,能给你后面省下好多麻烦。”

肖迎春想了想叶玉斌那万事不上心、只管一杯酒的性子,又想想他跟自己的交情。

莫非叶叔知道什么内幕情况?所以这样提醒自己?

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好,肖迎春诚恳地道谢:“叔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处理的。”

眼看叶玉斌要走,肖迎春想起了货款的事:“叔,你先别着急走,我把药钱给你啊?”

叶玉斌却大手一挥:“等都配齐了再一起算……”走了。

肖迎春呆坐了一会儿,也没心思做生意了,索性关门。

订了明晚余味酒楼大包间,发在家族群里,说明了事情缘由后,就上楼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早,肖迎春看家族群的信息,早已经炸开了锅。

舅舅舅妈问为什么突然请吃饭,是不是发财了。

外公外婆发了语音条,问肖迎春最近的情况。

只有姨妈葛春玉得意中还带着委屈:我去年给她守了一年的小卖部,迎春这是准备当着大家的面给我一个交代呢。

肖迎春看到这些信息,选择了引用葛春玉的话,回复了一个:“对”。

“……”众人齐齐沉默。

片刻后舅妈说了一句:“那就晚上见。玫瑰花。”

把手机揣进口袋,肖迎春先去吃了个面,又去了吴伯的酒坊。

吴伯说他那边晚点就给送过来,一千个广西公文包酒桶,收一万块。

说完吴伯就给对方打了电话,结果那边比肖迎春还急,说是已经装车完毕,在路上了!

肖迎春也顾不得别的,赶紧先回家。

到家没多久,塑料桶就送来了,都是十升容量的。

肖迎春干脆利落的让人将塑料桶放进库房,给老板结了账。

关前门,开后门,时空超市开始营业。

几乎是刚开门,傅辰安就走了进来。

今天的傅辰安穿一身绛红袍服,依然是白玉冠束发。越发衬托得五官俊朗。

肖迎春愕然:“你是不是等了很久了?”不然哪有那么巧?

傅辰安点头:“我照着你说的法子走进了雾里,门却没开,我就站在原地等着。”

“等了多久?”

“没多久。”

傅辰安似乎不想再这件事情上纠缠,直接转移了话题:“塑料桶到了吗?”

“到了。”

傅辰安却没有直接给钱拿东西走人,指了指空荡荡的零食货架:“将士们都觉得这个好吃,还能不能再来点?”

肖迎春点头:“没问题,估计一会儿就送来了。”

“好。”傅辰安的视线又落在了那些花花绿绿的包装上,“还有什么好吃的?你都给我说说?”

这事儿肖迎春爱干啊!

她立刻将那一整排挂着的零嘴都拿了过来。

“这个叫鱿鱼丝,是海里头的一种鱼做的,有些人不习惯,觉得腥,有些人特别爱,你尝尝……”

“这个是溜溜梅,你们那有蜜饯吗?就是那玩意儿差不多,你尝尝……”

“还有这个,这个是酒鬼花生,你尝尝……”

“这边全都是饼干、蛋糕、小面包,各种口味的,你也尝尝……”

“……”


一顿饭吃得大家都高兴。

相比上次,何良聪将肖迎春的位置默默拔高了一截,是真正将肖迎春当成了合作伙伴,而不只是好看可以泡的小姑娘。

于是何良聪话语中对肖迎春也多了一份尊重。

戴恒新主动说了拍卖会的安排情况:

第一场拍卖会定在半个月以后,场地已经找好了,具体布置和接待人员他找了婚庆公司,小美负责跟进。

“拍卖公司需要拍卖师,我已经联系了国内一流的拍卖师,她答应到时候会腾出档期过来一天。”

“安保方面我找了朋友的安保公司,他是部队出来的,安保人员也都招聘的退役特种兵,信得过……”

戴恒新絮絮叨叨解释了好些这几天的情况,肖迎春都有些内疚了:“这么多事情,不会耽误你当铺的营业吗?”

戴恒新笑了起来:“耽误什么?我就是打打电话,又不用事事亲力亲为。”

说到这个,戴恒新想起了什么似的,解释起来。

“公司搞拍卖,总要有个日常打杂的,小美是我家远房亲戚,人也细心,我就让她负责平时的一些琐碎事务。”

“她的工资从我的分红里面走,不增加公司支出。”

肖迎春一听忙摆手:“不用!”

见戴恒新愣了一下,肖迎春忙解释:“她的工资就从公司账上走。”

“我们虽然是个小拍卖公司,暂时不会有动辄上千万的珍贵古董拍卖,但是养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吧?不至于要你个人承担。”

何良聪一听,也连连点头:“对对对,所有支出都从公司账上走。实在不行从我账上走。”

“一个小姑娘,一个月才几个钱啊?我开一瓶酒都不够……”

戴恒新瞪了何良聪一眼,哭笑不得:“行行行,我知道你有钱了。”

“这样,她工资走公司账,一个月公司给她开四千,五险一金从鑫隆当铺那边交了,就不重复交了。”

“你别总用你那挥金如土的作派来气人行不行?”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饭菜上桌,今天竟然有龙虾炒饭,还有鱼子酱配蛏子,葱烧辽参……

一桌子都是海鲜!

何良聪格外热情:“妹妹你尝尝,这是我特意叫老板准备的,你看看味道怎么样?”

肖迎春吃在嘴里,心中感慨:好吃是好吃,但这一顿饭下来,至少好几千吧?!

也就是何良聪这种公子哥儿,吃饭从来不亏待自己,都紧着好的来。

戴恒新看了何良聪一眼:“今天我请客。不许跟我抢。”

何良聪看着戴恒新,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老戴,这你就见外了吧?这是我入股的餐厅,我还能让你们俩掏钱?”

戴恒新直接一句:“那以后我不来这家店吃饭了。”

肖迎春也笑着跟了一句:“我也不来了。”

“哎哎哎,你们两个不要这样一致吧?还真是一家人啊?”

戴恒新看了肖迎春一眼,嘴里说着“别胡说八道”,眼神却是带笑的。

肖迎春却顿住,很认真地道:“这公司是我们三个人的,总叫你们买单也不行,要不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以后如果是我们仨一起吃饭,要不就走公司的账,要不就轮流请。”

“如果你们不让我掏钱,以后你们叫吃饭,我们就集体去吃米粉或者快餐。”

这话一说,戴恒新和何良聪都愣住。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戴恒新主动道:“那就轮流请吧。上次是何少请客,这次就我请,下次你请,行不行?”

这个提议听着很合理,肖迎春答应了,愉快干饭。

等肖迎春告辞离开,何良聪才对戴恒新感慨:“老戴,我算是明白了,这妹妹瞧着好说话,其实很有主见。”

不好泡。

戴恒新也点头:“嗯。她……挺特别的。”

何良聪拍拍戴恒新的肩膀,深表同情:“兄弟,你要追她,任重道远啊……”

戴恒新愕然:“什么意思?”

在追女生方面,何良聪的经验毫无疑问比戴恒新要丰富许多。

他认真看着戴恒新:“你别看她总笑眯眯的,你没发现她和你和我都保持着距离吗?”

戴恒新一想:还真是。

不过“女生跟男生不熟悉,保持距离不是正常的吗?”

何良聪不屑地一摆手:“谁说正常?你信不信我开着保时捷在大街上转一圈,分分钟能带一个妹子去开房?”

“完事儿了我还不知道妹子叫什么名字!”

戴恒新无语地看着何良聪:“那是捞女。”

“大哥,你还真别这样说,能上我车跟我走的,还真不全是捞女,这里头什么职业的都有!”

戴恒新无奈了:“行行行,你经验丰富,你有发言权。但她不一样。”

“所以我才说你想得手不容易啊!”

戴恒新:“什么得手?我是认真的!奔着结婚去的。你说什么呢?”

何良聪嗤笑一声:“得了吧!你要真想跟她结婚,你父母那关你能过?”

戴恒新:“……”

等戴恒新没好气地离开,何良聪突然后知后觉:“卧槽!你俩要是成了,那我不成外人了吗?”

“老戴!老戴!你等等我……”

肖迎春回到家,照例开了前后门,坐在柜台后面守铺子。

一下午,营业额没多少,来关心肖迎春的邻居们却来了好几拨,都是问肖迎春今天开庭情况怎么样的。

肖迎春笑着说了过程,邻居们这才纷纷叹气,批判了葛春玉一番,又同情了肖迎春一把,赞叹肖迎春对亲戚仁至义尽。

倒是叶玉斌,听肖迎春说了以后,他松了一口气,犹豫再三才悄声开口。

“我听说这地方准备拆迁,你能几万块钱了断了跟那边的关系,签了互相以后不涉及财产分割的协议是最好的。”

“免得到时候他们又来闹。”

肖迎春听得愕然:“什么?”

叶玉斌赶忙左右看:“这事儿你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往外传。”

“我知道,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肖迎春强忍心慌再三保证,叶玉斌这才趿着拖鞋离开了。

肖迎春很犯愁。

她不在乎拆迁那点钱,也不怕外婆那边的人闹,她担心地是:如果拆迁,时空超市怎么办?

时空超市能搬迁走吗?

如果时空超市不能搬迁,自己坚决不同意拆迁,会不会被强拆?

不拆就是钉子户啊!

别人会不会以为自己傻?